我本是医武世家的儿子,现在却在工地搬砖,为阻止富二代赵天昊调戏工友妹妹,
被他打断三根肋骨。医院收了好处停了我的药,他派的混混堵在病房门口,
说再敢多事就卸我一条胳膊。我爬窗逃回家翻父亲遗物凑钱,砸开他严禁我碰的木盒,
里面除了医武秘籍,还有枚沾着干涸血迹的林氏集团徽章,
纸条上写“他们拿活人试我的药方”。父亲失踪真是意外吗?1我叫陈凡,二十五岁,
现在是个搬砖的。正午的太阳烤得工地像个蒸笼,我光着膀子,古铜色的皮肤上全是汗珠,
顺着脊梁骨往下淌,砸在滚烫的砖头上,瞬间就蒸发了。工装裤沾着水泥灰,硬邦邦的,
磨得大腿内侧生疼。我咬着牙,把一摞红砖扛上肩,每走一步,膝盖都咯吱响——这身子骨,
要是爸还在,肯定不会让我干这种活。“放开我!你混蛋!”突然,
一声尖利的哭喊划破了工地的嘈杂。我心里一紧,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塔吊下面,
几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围着一个女孩,为首的是个染着黄头发的年轻男人,
正伸手揪着女孩的头发,把她按在冰冷的塔吊支架上。女孩哭得满脸是泪,
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力气根本不够。那女孩我认识,是工友老周的妹妹,叫周小雅,
昨天刚来工地给老周送东西。而那个黄头发的男人,我也有印象,前几天来过工地,
听工头说是什么“赵总”的儿子,叫赵天昊。“哭什么?跟哥出去玩玩,少不了你的好处。
”赵天昊捏着周小雅的下巴,笑得一脸油腻,“你哥在我爸的工地上干活,
我让他多拿点工资,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我不要你的钱!你放开我!”周小雅拼命摇头,
头发被扯得更疼,哭声更响了。老周就在不远处搬钢筋,听见妹妹的声音,
扔了钢筋就冲过来,却被两个保镖拦住,一拳砸在肚子上,疼得蜷缩在地上。“赵少,
求你放过我妹妹,她还小啊!”老周趴在地上,死死抓着保镖的裤腿,苦苦哀求。“滚开!
”赵天昊踹了老周一脚,“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我看着老周被踹得嘴角流血,
看着周小雅眼里的恐惧和绝望,一股火猛地冲上头顶。爸从小就教我,习武先习德,
见弱不帮,还算什么男人?我把肩上的红砖往地上一摔,大步冲了过去:“住手!
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干什么?”赵天昊转过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看到我满身的水泥灰和汗水,嗤笑一声:“哪里来的穷鬼?也敢管我的闲事?
”“这里是工地,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赶紧放开她!”我握紧拳头,指节发白。“哟,
还挺横?”赵天昊挑了挑眉,冲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给我教训教训他,
让他知道在这城市里,谁才是爷!”五个保镖立刻围了上来,个个身材高大,眼神凶狠。
我心里清楚,我虽然跟着爸学过几年武术,但久没练习,又干了这么久的体力活,
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可我不能退,退了,周小雅就完了,老周的脸也被我丢尽了。
第一个保镖挥拳打过来,我侧身躲开,抓住他的胳膊,想把他摔倒。可他力气比我大得多,
反手一拧,我只觉得胳膊一阵剧痛。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另一个保镖的拳头已经砸在了我的胸口,我闷哼一声,感觉肋骨像是断了一样,
疼得喘不过气。接着,更多的拳头和脚落在我身上。我抱着头,蜷缩在地上,任由他们殴打。
额头被打破了,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模糊了我的视线。我能听到赵天昊的笑声,
能听到周小雅的哭声,能听到老周的怒吼,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硬生生承受着每一次击打。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停手了。我趴在地上,浑身是伤,
动一下都疼得钻心。赵天昊走到我面前,用脚踩着我的胸口,使劲碾了碾。“怎么样?
知道疼了吗?”他吐了口唾沫在我脸上,“记住了,在这城市混,就得懂规矩,
就得认我当爷!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说完,他带着保镖,搂着吓得浑身发抖的周小雅,
扬长而去。老周爬过来,抱着我哭:“陈凡,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没事……”我艰难地开口,每说一个字,胸口都像被刀割一样,
“快……快送我去医院……”工友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抬上三轮车,送进了附近的医院。
医生给我处理了伤口,拍了片子,说我断了两根肋骨,还有多处软组织挫伤,需要住院治疗。
我躺在病床上,浑身缠着绷带,疼得直冒冷汗。老周拿出他所有的积蓄,塞给我:“陈凡,
这点钱你先拿着,不够我再去借。”我看着那皱巴巴的几百块钱,心里一阵发酸。
我爸失踪快一年了,家里的药铺也关了,为了撑起这个家,我辍学来工地搬砖,
根本没什么积蓄。这点钱,连一天的住院费都不够。就在这时,医生拿着病历本走了进来,
表情有些为难:“小伙子,你这个伤……恐怕没法继续治疗了。”“为什么?”我心里一沉。
“刚才医院接到电话,说你的治疗费用没人承担,而且……上面有人打招呼,
不让我们收治你。”医生支支吾吾地说,眼神躲闪。我猛地看向门口,
只见两个穿黑衣的混混靠在门框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是赵天昊的人!他不仅打了我,
还想断我的活路!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知道,在这里待下去,肯定没有好结果。
等到天黑,病房里没人了,我咬着牙,忍着剧痛,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肋骨断了,
每动一下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额头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渗湿了绷带。我从窗户爬了出去,
顺着水管滑到地面,一瘸一拐地往家走。路上的风很凉,吹在伤口上,又疼又冷。
我走得很慢,每一步都留下一个带血的脚印。我恨赵天昊的嚣张跋扈,恨他的无法无天,
更恨自己的无能,连保护别人都做不到,连自己都差点活不下去。终于,
我回到了那个破败的家。这是我和爸以前住的地方,自从爸失踪后,就一直空荡荡的。
我推开门,一头栽倒在客厅的地板上,再也动弹不得。黑暗中,我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能感觉到伤口的剧痛,还有心里那股不甘和愤怒,像火一样烧着。我该怎么办?
就这样算了吗?不行,绝对不行!赵天昊欠我的,我一定要讨回来!还有爸,他到底在哪里?
我一定要找到他!可我现在这个样子,没钱没势,连伤都治不起,怎么跟赵天昊斗?
怎么找爸?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闭上眼睛,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2地板又冷又硬,
硌得我后背的伤口生疼。我躺在那里,睁着眼看着漆黑的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混乱。
赵天昊踩在我胸口的力道、医生躲闪的眼神、黑衣混混的冷笑,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晃。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得我稍微清醒了一点。不行,不能就这么躺着等死。
我得找点钱治伤,还得想办法对付赵天昊。可我能去哪里找钱?
亲戚朋友早就因为爸的失踪躲着我们家了,工地的工资要月底才发,
老周那点积蓄连塞牙缝都不够。我挣扎着撑起身子,肋骨传来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
差点又栽倒。我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到里屋。那是爸以前的房间,自从他失踪后,
我就没敢进来过,怕触景生情。房间里落满了灰尘,阳光从破旧的窗户照进来,
能看到空气中浮动的尘埃。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全是爸的旧照片和一些病历本。
我翻了翻,没什么能换钱的东西。接着,我又蹲下身,摸索着床底。
以前爸总喜欢把重要的东西藏在床底,说不定能找到点什么。我的手在床底摸索着,
突然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心里一动,伸手把它拖了出来——是一个暗红色的木盒,
上面还挂着一把生锈的小锁。这盒子我见过,小时候爸把它放在衣柜最上面,
说什么也不让我碰,还跟我说“等你长大了,遇到真正的难处,才能打开它”。现在,
应该就是爸说的“真正的难处”了吧。我找了块砖头,狠狠砸在锁上,“咔嚓”一声,
锁开了。盒子里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放着两本泛黄的线装书,还有一个铜制的药铃。
药铃我认识,是爸行医时常用的,一摇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拿起那两本书,
封面上的字已经有些模糊了,我凑到窗边,借着阳光才看清楚。一本写着《陈氏医经》,
另一本写着《玄阳拳谱》。医经和拳谱?爸不是只教过我一些基础的针灸和武术吗?
怎么还有这么正式的秘籍?我翻开《陈氏医经》,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还有很多手绘的穴位图和药方,
有些药方旁边还标注着“治骨裂奇方”“九针透穴法”之类的字样。我又翻开《玄阳拳谱》,
里面是一些招式图解,旁边还有关于内力修炼的口诀。就在我翻看的时候,
一张纸条从书里掉了下来。我捡起来一看,是爸的字迹,上面写着:“凡儿,危难时启,
护己护家。若见此条,父或已遭不测,切记沉心修炼,莫要冲动,待有能力,再查真相,
夺回属于陈家的一切。”“爸……”我握着纸条,手指忍不住发抖。
原来爸早就料到自己会出事,所以才把秘籍藏在这里。他失踪不是意外,是有人要害他!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紧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愤怒。爸那么好的人,行医救人,从不为非作歹,
到底是谁要害他?难道和赵天昊有关?还是和别的什么人?我看着手里的秘籍,
心里突然燃起了一丝希望。如果我能学会上面的医术,不仅能治好自己的伤,
还能靠医术赚钱。如果我能学会上面的武功,就能教训赵天昊,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说不定还能查清爸失踪的真相。可转念一想,我又犹豫了。这秘籍真的有用吗?
爸教我的那些基础都只是皮毛,这么深奥的医经和拳谱,我能学会吗?而且赵天昊有权有势,
就算我学会了这些,能斗得过他吗?万一被他发现我在修炼这些,
他会不会更变本加厉地对付我?我想起刚才在医院门口,那两个黑衣混混的眼神,
冰冷又凶狠。我也想起赵天昊踩着我胸口时,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我甚至能想象到,
如果我就这么认怂,以后赵天昊肯定还会欺负老周,欺负工地上的其他工友,
说不定还会对我赶尽杀绝。“不行!不能怕!”我猛地站起身,把秘籍紧紧抱在怀里。
爸在纸条上让我沉心修炼,莫要冲动,他肯定是希望我能变得强大,替他报仇,找回真相。
我不能让他失望!可是,修炼这些东西肯定不容易。《玄阳拳谱》里说,
修炼内力需要循序渐进,还得配合特定的药材辅助。《陈氏医经》里的穴位和药方更是复杂,
稍微弄错一点就可能出大事。我现在连伤都没好,哪里有精力修炼?又去哪里找那些药材?
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额头缠着绷带,脸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衣服上全是尘土和血渍,看起来狼狈不堪。这就是现在的我,
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搬砖工。“陈凡,你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吼,
“爸还等着我去找他,赵天昊的债还等着我去讨!不就是修炼吗?不就是找药材吗?
再难我也得试试!”我把秘籍和药铃放回木盒里,藏到床底最里面的位置。然后,
我找出家里仅有的一点酒精和纱布,忍着疼,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虽然没有药,
但至少能防止感染。做完这一切,我躺在爸的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会儿是爸的笑容,
一会儿是赵天昊的嘴脸,一会儿又是秘籍上的口诀和药方。我知道,从我打开那个木盒开始,
我的人生就再也回不去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我必须变强,
必须为自己、为爸讨回公道。可前路到底有多难,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我只知道,
我没有退路了。要么变强,要么毁灭。我闭上眼睛,
默默在心里念着《玄阳拳谱》开篇的口诀,
感受着身体里那一点点微弱的气流——那是爸以前教我基础时,留在我体内的一丝内力。
也许,这就是我翻盘的希望。我攥紧拳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赵天昊,你给我等着,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你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爸,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带你回家!
3第二天天没亮,我就爬起来了。肋骨还是疼,但比昨天好了一些,大概是心里有了盼头,
连痛感都变得不那么难熬。我从床底拖出木盒,拿出《玄阳拳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借着微弱的晨光翻看起来。拳谱开篇就说,“玄阳内力,起于丹田,通于经脉,循序渐进,
方得大成”。后面附着几张人体经脉图,还有基础的吐纳法门。我按照上面的指示,
盘腿坐下,闭上眼睛,调整呼吸。一开始,根本找不到所谓的“丹田”在哪里,
气息也总是乱飘。我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地尝试,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肋骨的伤口也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隐隐作痛。不知过了多久,
我突然感觉到小腹处有一丝微弱的热流,像萤火虫一样,忽明忽暗。我心里一喜,
知道这就是内力的雏形了。我赶紧按照拳谱上的方法,引导着那丝热流顺着经脉游走。
热流经过肋骨处的伤口时,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疼痛感竟然减轻了不少。我更来了劲头,
一直练到太阳升起,才停下来。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身体比昨天轻快多了。
我又拿出《陈氏医经》,翻到治疗骨裂的那一页。上面写着,用“续骨草”熬成药汤外敷,
再配合针灸刺激“肾俞”“命门”等穴位,能加速骨骼愈合。续骨草是常见的草药,
药店就有卖,可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我摸了摸口袋,只有老周塞给我的那几百块钱,
得省着用。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拳、吐纳,白天就研究《陈氏医经》,
记穴位、背药方。内力慢慢增强了一些,肋骨的伤也好得越来越快。可练到第五天的时候,
我发现内力的增长变慢了,不管怎么努力,都像是遇到了瓶颈。我翻遍了《玄阳拳谱》,
终于在后面找到了原因——“内力初成,需辅以灵药滋养,方能突破桎梏,龙须草为上选”。
龙须草?我从没听过这种草药。我去附近的药店问了问,老板摇着头说:“龙须草这东西,
少见得很,据说只长在城郊黑风山的悬崖上,那地方山高路险,还有野兽出没,没人敢去采。
”黑风山我知道,离这里有十几公里,以前听工友说过,那地方确实偏僻,
经常有野猪、毒蛇之类的野兽。可现在,为了突破内力瓶颈,为了尽快变强,别说有野兽,
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得去闯一闯。当天晚上,我准备了一把砍柴刀,一个麻袋,
还有几个馒头,趁着夜色出发了。路上没有路灯,四周黑漆漆的,
只有手里的手电筒发出微弱的光。风吹过树林,发出“呜呜”的声音,像鬼哭一样。
我握紧砍柴刀,警惕地看着四周,心里虽然有点发毛,但一想到爸的失踪和赵天昊的嚣张,
就又鼓起了勇气。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到了黑风山脚下。山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树林,
根本没有路。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树枝刮破了我的衣服,划伤了我的胳膊,
我都浑然不觉。突然,手电筒照到了一条碗口粗的蛇,正盘在树枝上,吐着信子盯着我。
我心里一紧,握紧砍柴刀,慢慢后退。那蛇似乎被我惊动了,猛地向我扑过来。
我来不及多想,挥刀就砍,“咔嚓”一声,蛇被砍成了两段,鲜血溅了我一身。我喘着粗气,
看着地上的蛇,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这是我第一次亲手杀动物,心里有点不舒服,
但更多的是庆幸——幸好我练了几天拳,反应快了不少,不然今天就得喂蛇了。我不敢耽搁,
继续往上爬。越往上,山势越陡峭。快到山顶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片悬崖,
悬崖上长着几株翠绿的草,叶子细长,像龙须一样——正是龙须草!我心里一阵激动,
小心翼翼地爬到悬崖边。悬崖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山谷,风一吹,人都差点被吹下去。
我找了一根结实的藤蔓,系在腰上,另一端固定在旁边的大树上,然后慢慢往下爬。
悬崖壁上全是碎石,很滑,我好几次都差点掉下去,只能死死抓住藤蔓,一点一点地移动。
终于,我爬到了龙须草旁边,伸手把它们摘了下来,放进麻袋里。就在我准备往上爬的时候,
脚下的一块石头突然松动了,我身体一坠,藤蔓被拉得“咯吱”作响。我心里一慌,
赶紧抓住旁边的岩石,才稳住身体。低头一看,藤蔓已经磨破了不少,随时都可能断。
我不敢犹豫,用尽全身力气,一点一点地往上爬。内力在经脉里运转,给了我不少力量。
爬回悬崖顶的时候,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瘫在地上大口喘气。看着麻袋里的龙须草,
我笑了——这趟冒险,值了!回到家,我立刻按照《玄阳拳谱》上的方法,
把龙须草熬成药汤,喝了下去。药汤刚入喉,就感觉到一股强劲的热流冲进丹田,
和我体内的内力融合在一起。我赶紧盘膝坐下,引导着内力在经脉里游走。热流所过之处,
经脉像是被拓宽了一样,内力的增长速度比以前快了好几倍。练完之后,
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肋骨的伤也基本痊愈了。
我试着打了一套《玄阳拳谱》上的基础拳法,拳风呼啸,比以前有力多了。我心里一阵欢喜,
知道自己终于迈出了第一步。休息了一天,我决定回工地看看。一是想问问老周的情况,
二是也得找份活干,赚点钱糊口。刚到工地门口,就听到里面吵吵嚷嚷的。我挤进去一看,
只见工头正指着老周的鼻子骂:“你妹妹把赵少惹生气了,赵少说了,你这个月的工资扣光,
还要卷铺盖滚蛋!”老周低着头,脸色苍白,一句话都不敢说。
旁边的工友们也都敢怒不敢言。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赵天昊都把人欺负到这份上了,
还不肯罢休!我刚想上前,就听到有人说:“王老板来了!”人群分开一条路,
一个穿着西装、肚子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保镖。
这就是工地的老板王大海。听说他以前是混社会的,后来改做工程,为人很豪爽,
但也很护短。王大海皱着眉看着工头:“吵什么?”工头赶紧跑过去,
点头哈腰地说:“王老板,是老周的事,他妹妹得罪了赵少,
赵少让我把他开除……”“赵天昊算个屁!”王大海骂了一句,“我的人,
轮不到他指手画脚!”他走到老周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周,别担心,
工资一分不少你的,安心干活。”老周愣了一下,赶紧道谢:“谢谢王老板!谢谢王老板!
”王大海摆了摆手,刚想走,突然皱起了眉头,捂着腿蹲了下来,脸色变得很难看。“老板,
您怎么了?”旁边的保镖赶紧扶着他。“老毛病又犯了……”王大海咬着牙说,
“腿突然疼得厉害,站都站不起来。”我看着王大海的样子,心里一动。他捂着的是膝盖,
走路的时候有点跛,应该是风湿性关节炎之类的病。
《陈氏医经》上正好有治疗这种病的药方,还配合针灸,效果很好。我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