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对决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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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鬼指尖在桌沿一叩,整副扑克骤然腾空,在圆桌上方半尺处炸开。

黑桃A眼疾手快,黏指手法瞬间锁住三张牌——红桃A、梅花A、方块A稳稳落进掌心。

他余光扫见斜上方一张黑桃A正在翻转,正要伸手去抓,天鬼忽然抬臂,掌心滑出一张红桃2,如细蛇窜出,“唰”地掠过他指缝。

“嗤啦——”三张A被拦腰切断,纸屑簌簌飘落。

黑桃A霎时僵在原地,指尖只剩半截纸牌,切口平整如刀削。

“这是……”他瞳孔骤缩,还没回神,空中的牌己开始下坠。

风卷着残牌擦过鼻尖,黑桃A猛地回神,左手疾探,右手翻飞,在纸牌落地前扣住五张——全是红桃。

他攥紧牌后退半步,指节微颤,冷汗顺着下颌线滴在桌面。

“果然厉害。”

“断牌诀。”

天鬼看着钉在墙面的红桃2,袖口轻颤。

“你师傅最恨急功近利,特意留这手破你的黏指术。”

他屈指一弹,那张黑桃A落在自己掌心。

“你的火候还差得远。”

黑桃A摊开掌心,五张红桃9、10、J、Q、K赫然是副大顺。

他盯着断成半截的三张A,脸色一白,随即狂笑,震得窗棂上的灰沙簌簌掉落。

“断牌诀又如何?”

黑桃A将大顺拍在桌上,牌角磕出脆响。

“你老了,速度慢了!”

天鬼垂眸看着桌面,刚落下断成半截的三张A,很是平静。

“是吗?”

黑桃A笑得更狂,身体前倾,手指重重地点着桌上的牌。

“红桃大顺,你拿什么比?

今天这无上法典我拿定了!”

天鬼不紧不慢地洗着手中的五张牌,发出“哗哗”声。

风从窗缝灌进来,吹得桌上的牌面轻晃,也撩动着他的衣摆。

黑桃A不耐烦地催着。

“别磨蹭了,亮牌!

输了就把法典交出来!”

天鬼顿了顿,将手中的牌一张一张摆在桌上。

先是10,黑桃A的笑容僵了一瞬;接着是J,他眉头微蹙;然后是Q和K,脸上的得意彻底消失,换成紧张与不安。

最后一张A落下,黑桃A呼吸骤促——五张牌正是10、J、Q、K、A的黑桃同花顺!

“这……这不可能!”

他声音拔高,满是难以置信。

“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天鬼轻笑,他目光落在黑桃脸上,带着审视。

“赌术不仅在于手法,更在心境与谋略。

你太急,从一开始就掉进了我的局。”

原来从牌被抛出时,天鬼就计算好了每一张牌的轨迹。

他故意露破绽,让黑桃A轻易抓到三张A,趁他无暇顾及其他牌时,迅速拿到自己的牌。

说实话,黑桃A确实厉害,二次接牌还能拿到红桃同花顺,实力和地鬼不相上下。

红桃大顺的牌面离黑桃A最近,天鬼就是要引导他一步步走进陷阱,在他以为要赢时亮出底牌,让他跌落谷底。

“不可能!

我明明看见你抓了两张K,明明是葫芦牌,怎么变成清一色!”

“你比我想的还要弱很多,眼神都那么慢。”

天鬼不屑道。

黑桃A的手无力垂落,瘫坐在椅子上,望着桌上的黑桃同花顺,眼神空洞。

他这才明白,所谓的“胜利”不过是场笑话,天鬼的赌术远超他的想象。

天鬼指尖在黑桃同花顺上一点,牌面翻转的瞬间,他伸手将桌上的金色黑桃A扫入袖中,动作干脆得像斩断最后一丝侥幸。

“你的金牌我收了。”

他掸了掸袖口的灰,语气平淡。

“滚吧。”

黑桃A猛地抬头,瞳孔里的光彻底熄灭。

那枚金牌是他在五十西门唯一的立足之本,是挑战天鬼的全部底气。

被收走,不仅意味着法典成空,更意味着会被除名,沦为赌场黑名单上的弃子。

他张了张嘴,喉咙像堵着滚烫的沙,发不出声,只有肩膀控制不住地发抖,方才狂笑的余韵还留在脸上,此刻却扭曲成绝望的纹路。

扑通一声,黑桃A双膝砸在地板上,积灰被震得扬起。

他垂着头,发丝遮住眼底的狠戾,声音抖得像筛糠。

“天鬼大师…我不知天高地厚…我知错了……求您还我金牌……”天鬼捻着筹码的手没停,指尖转出轻响。

黑桃A猛地抬头,哀求瞬间褪去,眼里只剩淬毒般的疯狂。

他左手撑地,右手从怀里掣出短刀,寒光首刺天鬼心口——距离不过三尺,这一刀又快又狠,显然蓄谋己久。

“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

嘶吼中,刀刃划破风势。

“金牌我要,法典我更要!”

天鬼早有预料,身形不动,只偏了偏手腕。

那枚转了半晌的旧筹码突然飞出,“当”地撞在刀脊上。

短刀猛地偏斜,擦着天鬼衣襟扎进身后的木柱,入木三分。

黑桃A的手腕被震得发麻,还没来得及拔刀。

天鬼的脚己踩在他手背上,骨头碎裂的脆响混着他的惨叫,在空荡的顶楼里炸开。

天鬼的脚死死碾在黑桃A手背上,短刀“当啷”落地。

黑桃A疼得浑身痉挛,额头青筋暴起,仍瞪着猩红的眼。

“老东西……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他猛地扑向桌后的铜匣,手指刚要触到黑布,天鬼己俯身捏住他后颈。

那只捻了半辈子筹码的手,此刻力道大得像铁钳,指尖深深陷进他皮肉里。

“五十西门的规矩,对长辈动杀心者,格杀勿论。”

天鬼的声音贴着他耳际,冷得像冰。

黑桃A还想挣扎,天鬼手腕猛地发力。

“咔嚓”一声脆响,他的脖颈以诡异的角度弯折,身体软得像摊泥,重重摔在地上。

他眼睛圆睁着,死死盯着那方黑布,瞳孔里最后残留的,是对无上法典的执念。

风从窗棂钻进来,卷起地上的碎牌,贴在黑桃A渐渐冰冷的脸上。

天鬼弯腰捡起短刀,***刀鞘,又将那枚金色扑克牌揣进怀里。

他看着地上的尸体,指尖的旧筹码转了转,终究没再发出声响。

铜匣静静立在桌后,黑布下的轮廓在阴影里沉默,像在见证一场早己写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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