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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风裹着碎雨,砸在出租车前挡风玻璃上噼啪作响。

王建军把暖风开到最大,仪表盘的绿光映着他眼角的皱纹,烟盒里最后一根红塔山被捏得变了形。

凌晨两点,解放路延伸段的路灯坏了三盏,昏黄的光晕在积水里晃成模糊的光斑。

“吱呀——”副驾驶的车门突然自己开了道缝,冷风卷着湿意灌进来。

王建军猛踩刹车,车头在湿滑的路面上滑出半米。

他攥着方向盘的手沁出冷汗,后视镜里只有空荡荡的街道,延伸向黑暗的尽头。

这是他开夜班的第五年。

老司机都知道,后半夜的活儿不能随便接,尤其是在城郊结合部这一带。

上个月,老李就在这条路上拉了个穿白裙子的女人,到了目的地才发现后座空着,留着半张湿透的冥币。

王建军咽了口唾沫,正要推开车门查看,一道微弱的女声从门缝里钻进来:“师傅,去望河桥。”

他僵着脖子转过头,副驾驶座上不知何时坐了个女人。

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用红绳扎在脑后,发梢还在滴水。

她的脸藏在阴影里,只能看见下巴尖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色。

“望河桥?”

王建军的声音有点发紧,“姑娘,这都后半夜了,那地方早没人了。”

“我有急事。”

女人的声音没起伏,像浸在水里泡透了,“钱给你双倍。”

她从褂子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十元纸币,递过来的时候,王建军瞥见她手腕上有道深紫色的勒痕,像被什么东西捆过。

他不敢接钱,发动车子的时候,发动机发出一阵迟疑的轰鸣。

车子刚拐过路口,后排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人用拳头砸了下座椅。

王建军心里一沉,透过后视镜往后看——后座空空的,只有他早上拉客落下的半瓶矿泉水。

“师傅,开快点。”

副驾驶的女人突然开口,声音比刚才近了些。

王建军眼角的余光瞥见她的肩膀在微微发抖,不是冷的,倒像是在害怕什么。

路过第三个坏掉的路灯时,女人突然低下头,用袖子捂住脸。

王建军正觉得奇怪,车灯扫过路边的梧桐树,树影里好像站着个黑黢黢的人影,手里举着根粗麻绳,绳子末端还在滴水。

“别看!”

女人猛地尖叫一声,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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