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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周年纪念日,我在酒店捉奸失败。所有人都笑我疯婆子,包括我那位冷静自持的丈夫。

他搂着白月光说:“娶你不过家族需要,别自取其辱。

”我转身就拨了他死对头的电话:“上次提议我答应了,今晚来酒店708。

”玻璃杯砸碎声中,我被拽进隔壁套房。

男人咬着我耳垂低笑:“叫这么大声...不怕他听见?

”我勾住他脖子:“那就让他听清楚,你是怎么弄疼我的。”1结婚周年纪念日,

我在酒店捉奸失败。高跟儿鞋尖一下下磕在光可鉴人的走廊地毯上,没声儿,

闷得像我此刻的心跳。手里攥着的房卡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耳边是顾淮那群朋友毫不掩饰的嗤笑。“哟,嫂子这是又来查岗了?

淮哥在哪我们可真不知道。”“周年纪念?淮哥忙嘛,理解一下。”“林晚,差不多得了啊,

也不看看什么场合,疯疯癫癫的像什么样子。”我谁也没看,

眼睛只盯着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房门,808,

前台那个眼神闪烁的小姑娘嘴里漏出来的房号。顾淮的电话打不通,信息不回,从三个月前,

他就总是这样。身上偶尔陌生的香水味,领口不经意蹭上的,不属于我的口红印,

还有深夜书房压低了的,温柔到反常的通话声。所有线索都指向这里,希尔顿酒店808。

我吸了口气,尽量不让手指抖得太厉害,把房卡贴上门锁。嘀——一声轻响,绿灯亮了。

心猛地提到嗓子眼,我几乎是用了全身力气推开门。房间里灯开得大亮,

一屋子人齐刷刷地看过来。男男女女,衣冠楚楚,香槟杯晃着细碎的光。

顾淮坐在正中的沙发上,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背,虚虚揽着旁边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

苏清。我那个永远柔弱不能自理,需要我丈夫无限关怀照顾的白月光妹妹。

顾淮的眉头瞬间拧紧,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冰冷:“林晚?你来这里发什么疯?

”他旁边的几个朋友爆发出更大的笑声。“***,真找来啊?”“嫂子这嗅觉,

不去当警犬真是可惜了。”“捉奸?淮哥跟苏清妹妹聊个天也算奸?

你脑子里除了这些肮脏东西能不能装点别的?”苏清像是被吓到了,往顾淮身后缩了缩,

小声说:“晚晚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淮哥只是在谈一点工作上的事情,

今天不是你们结婚纪念日吗?你怎么……”她欲言又止,眼神里的无辜和委屈恰到好处。

顾淮的脸色更沉,他拍了拍苏清的手背以示安抚,然后看向我,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子:“娶你不过是家族需要,林晚,别一天到晚自取其辱。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因为奔跑而有些散乱的头发和算不上精致的打扮,

嘲讽更浓:“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滚回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整个世界安静了一瞬,那些嘲笑声好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不清,只有他那句话,

清晰无比地在我脑子里炸开。娶你不过家族需要。别自取其辱。

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却冷漠至极的脸,看着躲在他身后,嘴角微微勾起的苏清,

看着这一屋子等着看我更狼狈笑话的人。心脏那块最软的地方,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把,

然后扔在地上,又被那些镶着水晶的高跟儿鞋碾得粉碎。疼吗?好像也麻木了。过去三年,

我像个傻子一样围着他转,替他打理生活,替他应付家族,学着煲他喜欢的汤,

在他每一个晚归的夜里亮着一盏灯。我以为石头总能捂热。结果,只是自取其辱。

我慢慢站直身体,吸了一口气,压下眼前一阵阵发黑的眩晕。脸上居然还能挤出一个笑,

虽然估计比哭还难看。“这样啊。”我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得自己都惊讶,“挺好。

”我没再看他们,转身就往外走。高跟鞋踩在走廊厚实的地毯上,还是没声音。

身后的门没关,那些刻意拔高的议论和嘲笑追着我,像甩不掉的苍蝇。“真受不了,

这种没脑子的蠢货……”“淮哥当初怎么就娶了她?”“啧,苏清妹妹别怕,

疯子走了……”我走到走廊转角,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翻找通讯录,那个号码,我存的时候都没想过真会有拨出去的这一天。顾淮的死对头,沈聿。

上次在一个宴会上,他把我堵在露台,烟雾缭绕里,手指轻佻地擦过我的脸,说:“林晚,

跟着顾淮那个冰块有什么意思?他要是让你不开心了,随时找我,我活儿比他好。

”当时我给了他一巴掌。现在,我按下拨通键,只响了一声,那边就接了。一个懒洋洋的,

带着点玩世不恭意味的男声传过来:“稀奇啊,顾太太,纪念日过得不开心?

”我看着走廊尽头808那扇依然洞开的门,里面透出的光像一张嘲讽的嘴。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点破罐子破摔的轻佻:“沈聿,上次的提议,

我答应了。”电话那头顿了一秒,随即响起一声低笑,磁得要命:“哦?哪种提议?

说清楚点,我这儿提议可多了。”我闭上眼,心一横:“今晚,希尔顿,顶楼套房。

”几乎是同时,“啪嚓”一声脆响,像是什么玻璃制品被狠狠砸碎在我脚边。

808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一下,随即是顾淮几乎变调的怒吼:“林晚***再说一遍?!

”我没回头,也没理他。电话里,沈聿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掠夺性:“等着,

别挂电话,让我听听声儿。”下一秒,手腕猛地一紧!

一股极大的力道把我狠狠拽向旁边一扇虚掩着的房门,直接掼了进去!天旋地转,

后背撞上冰凉的门板,撞得我闷哼一声。房间里没开大灯,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进来,

勾勒出一个高大挺拔又充满危险气息的轮廓。沈聿!他居然就在隔壁?!

手机不知道掉哪儿去了,电话大概是断了。他滚烫的身体压下来,

混着浓烈的烟草味和一丝侵略性的男性香水味,几乎让我窒息。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廓,

带着令人战栗的痒。他低笑着,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我敏感的耳垂,

声音哑得不行:“叫这么大声…不怕你老公听见?”我心脏跳得快要冲出喉咙,

血液却在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里烧了起来。我猛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指甲几乎掐进他后颈的皮肤里,仰起头,迎着他暗沉汹涌的目光,

红唇扯出一个近乎妖冶的笑。“那就让他听清楚。”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你是怎么弄疼我的。”沈聿的呼吸骤然加重,

眼底最后一点玩世不恭彻底被深沉的欲色覆盖。他猛地低头,狠狠噙住我的嘴唇。那不是吻,

是啃咬,是吞噬,是带着惩罚和占有意味的掠夺。空气瞬间被点燃。隔壁,

808房间的方向,死一样的寂静。2他吻得又凶又急,几乎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带着一种惩罚般的掠夺,更像是宣告***的野兽。唇齿间弥漫开一丝淡淡的铁锈味,

不知道是谁的嘴唇破了。我被他牢牢禁锢在门板和他的身体之间,动弹不得。

所有的挣扎都被轻易化解,手腕被他一只手扣住,举过头顶,压在冰冷的门板上。

这个姿势让我完全暴露在他面前,脆弱又羞耻。隔壁死寂了一瞬后,

传来顾淮暴怒的吼声:“林晚!***给我滚出来!”似乎还砸了什么东西,

还有苏清惊慌失措的劝解声,乱成一团。但这边的动静,显然更大,更不容忽视。

沈聿的吻终于稍稍离开我的唇,沿着下颌线一路往下,留下湿漉漉的灼热痕迹。他低笑着,

气息喷在我颈侧最敏感的那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听见了吗?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恶劣的愉悦,“你老公好像在砸东西呢……气疯了?

”我咬紧了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他怀里微微发抖。

一半是未褪的愤怒和屈辱,另一半是这种陌生而强烈的感官***带来的失控感。“怕了?

”他察觉到我的颤抖,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里盯着我的眼睛。

那双桃花眼里没了平时的玩世不恭,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浓黑和毫不掩饰的欲望。

“刚才撩我的胆子呢?林晚?”他叫我的名字,咬得又重又沉,像是在舌尖反复碾磨过。

我没说话,只是仰着头,呼吸急促地看着他,眼眶大概是红了,但不是因为想哭。

他嗤笑一声,再次低头,这次目标是我的锁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那处凸起的骨骼,

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更强烈的酥麻。我猛地抽了一口气,

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这就受不了了?

”他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变本加厉。一只手松开我的手腕,顺着我的腰侧滑下去,

隔着薄薄的衣料,掌心滚烫。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他手掌游走的地方。所过之处,像是点燃了一串细小的火苗,

烧得我理智全无。隔壁的嘈杂声似乎渐渐远了,或者是我已经听不见了。

耳朵里只剩下彼此交缠的,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还有布料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响,

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他把我抱了起来,几步扔进房间里那张巨大柔软的双人床,

床垫深深陷下去,弹起。阴影笼罩下来,他俯身,手指灵活地挑开我衣襟的扣子。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他的目光沉甸甸地落下来,

像是带着实质的温度,一寸寸掠过。我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却被他按住。“现在想逃?

”他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眼底是翻滚的墨色,“晚了。”他低下头,

吻再次落下来,这次却温柔了许多,带着一种磨人的耐心,一点点瓦解我最后的抵抗。

意识浮浮沉沉,像暴风雨海面上的一叶扁舟。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带来的所有感觉,

细微的疼,汹涌的潮热,还有那种令人绝望又沉溺的陌生欢愉。

指尖无意识地掐进他结实的臂膀肌肉里,留下深深的印痕。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

声音含混不清地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所有的声音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窗外的霓虹灯光模糊成一片晃动的色块,天花板也在旋转。某一刻,我偏过头,

视线无意间扫过房间那面连接着隔壁的墙。隔音似乎并没有那么好。也不知道,

他听到了多少。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就被更汹涌的浪潮彻底淹没。醒来的时候,

天还没亮。房间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未散的气息。身侧的位置是空的,

残留着一点体温和淡淡的烟草味。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撑着酸痛无比的身体坐起来,

扯过被撕得不成样子的裙子勉强裹住自己,赤脚踩在地毯上,像是踩在棉花里。走到窗边,

掀开厚重窗帘的一角。城市依旧灯火通明,只是天际已经透出了一丝微弱的灰白。

昨晚的一切,疯狂得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浴室水声停了。门打开,

沈聿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水珠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滑下去。

他看到我站在窗边,愣了一下,随即勾起嘴角,那笑容里带着餍足和一丝玩味。“醒得挺早。

”他走过来,从后面环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刚洗完澡的热气熏蒸着我,“疼?

”他的直白让我耳根一热。我没回答,只是看着玻璃上我们两人模糊的倒影。“后悔了?

”他又问,声音贴着我耳廓,手却不老实地在我腰间轻轻摩挲。后悔吗?

想起顾淮那张冰冷厌恶的脸,想起苏清得意的眼神,想起那些嘲讽的笑声。

心里那片荒芜的废墟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我转过身,抬头看着他。经过一夜,

他的眼神依旧极具侵略性,但多了点别的东西。“你的提议,”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却异常平静,“有效期是多久?”沈聿挑眉,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忽然低笑起来,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看你能让我感兴趣多久。”他语气轻佻,

但眼神却锐利得像是在评估一件所有物,“怎么,一次还不够?”我拨开他的手,弯腰,

从一地混乱中捡起我的手机。屏幕碎了,但还能用。无数个未接来电和短信涌进来,

几乎全是顾淮的。最新一条短信,来自十分钟前。林晚,***在哪?!给我滚回来!

我们谈谈!我看着那条短信,几乎能想象出顾淮气急败坏又强压着怒气的样子。谈谈?

还有什么好谈的。我直接按了关机键。然后,我看向靠在窗边好整以暇看着我的沈聿,

晃了晃黑屏的手机。“手机坏了,沈总。”我说,“麻烦你,送我去个地方。

”沈聿饶有兴致地问:“哪儿?”“顾淮家。”我迎上他瞬间变得有些莫测的目光,

慢慢扯出一个笑容,“我去拿点东西,顺便……顺便送份离婚协议。”空气安静了几秒。

沈聿忽然大笑起来,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捏住我的后颈,又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吻。“行啊。

”他松开我,眼神亮得惊人,“我送你。”他顿了顿,补充道,

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劣和期待:“顺便看看顾淮的脸色,想必精彩得很。

”3沈聿的车就停在酒店地下车库,一辆嚣张的哑光黑跑车,跟他的人一样扎眼。

他亲自开车,我坐在副驾,身上套着他让人紧急送来的崭新连衣裙,尺寸意外合身,

面料柔软。却遮不住底下那些暧昧的痕迹和过度使用后的酸痛。

每一下细微的摩擦都像是在提醒我昨晚发生了什么。车窗降下一半,清晨的风灌进来,

吹散了些许车内密闭空间里属于他的强烈气息。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一言不发。沈聿也没说话,只偶尔用眼角余光扫我一眼,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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