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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着想坐起来,脑子里突然炸响一阵剧痛,无数画面像被按了快进键——“陈默,

这是我发小,赵磊,以后就是咱们公司二把手了!”“阿默,

爸妈留的老房抵押手续我帮你签了,公司周转开就赎回来!”“薇薇,等这个项目做完,

我就带你去领证。”还有最后那帧画面:赵磊搂着林薇薇,手里晃着一份股权转让书,

笑得像条吐信子的蛇。“傻子,”他说,“你真以为谁都跟你讲情义?”我猛地捂住头,

冷汗瞬间浸透了T恤。我不是在公司天台跳下去了吗?上个月,

我创立的科技公司刚拿到A轮融资,转头就被赵磊用假合同坑走了所有股份。

他是我穿开裆裤就认识的兄弟,我把他当亲哥待,

他连我爸妈留给我的老房都没放过——那是我妈临终前攥着房产证说“给你留个家”的地方。

更可笑的是林薇薇,我跟她处了五年,省吃俭用供她读完研究生,她转头就上了赵磊的车,

脖子上挂着我用年终奖买的项链,对着车窗补妆时说:“陈默?他连给我买个包的钱都没有,

要不是看他还有点利用价值……”那些话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连死都闭不上眼。可现在,

我没死成。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掏出来一看,屏幕裂了道缝,

锁屏壁纸还是我和赵磊、林薇薇去年在公司年会上的合影。照片里的我笑得像个傻子,

搂着他们两个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最新一条短信是银行发的:“您尾号3721的储蓄卡余额为-15682.73元,

房贷还款日将于3日后到期,逾期将影响征信。”我盯着那个负数看了半分钟,突然笑出声,

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原来死了一次,债还得接着还。“砰!”门被踹开了。

赵磊穿着我之前舍不得买的阿玛尼西装,搂着林薇薇站在门口,

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壮汉。林薇薇瞥了眼满地狼藉,嫌恶地皱起眉:“陈默,

你怎么把房子搞成这样?这可是我跟阿磊……”“闭嘴。”我嗓子干得像砂纸,“这是我家。

”“你的?”赵磊嗤笑一声,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照片甩在我脸上,“看看清楚,

房产过户手续早就办好了。要不是看在小时候的情分上,你现在连这拆迁房都住不上。

”照片上是他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背景是房产局。我抓起照片想撕,

却被其中一个壮汉按住肩膀,力道大得像要把我骨头捏碎。“陈默,别给脸不要脸,

”赵磊蹲下来,用鞋尖踢了踢我的脸,“我今天来,是通知你一声,下周公司庆功宴,

你要是识相就别出现。哦对了,”他指了指林薇薇,“我和薇薇下月初订婚,

到时候给你发请柬,你来不来都行,份子钱记得打过来。

”林薇薇娇笑着挽住他的胳膊:“阿磊你真坏,跟他说这些干嘛?

他现在连份子钱都拿不出来吧?”周围传来邻居的窃笑声,有人扒着门缝看,

有人对着我指指点点。我像被剥光了扔在菜市场,连条遮羞布都没有。

赵磊大概是觉得羞辱够了,拍了拍我的脸:“看你这怂样,真可怜。”他转身要走,

我突然吼出声:“赵磊!”他回头,眼神里全是轻蔑:“还有事?”“我爸妈的房,

你也敢动?”我的声音在发抖。“你爸妈?”赵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妈住院那阵子,

是谁天天守在病床前?你爸走的时候,是谁帮你扛的棺材?陈默,做人不能忘本,

我帮你管着房子,总比被你败光强。”林薇薇在旁边帮腔:“就是,阿磊也是为了你好,

你怎么不识好歹?”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原来坏人做了坏事,

真的能把自己包装成救世主。他们走的时候,赵磊故意把车钥匙扔在我面前,

玛莎拉蒂的标志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光。“这车,本来是想送你的,”他笑得残忍,

“现在看来,你不配。”门被重重摔上,震得墙上的奖状掉下来,

那是我大学时拿的创业大赛金奖,当时赵磊抱着我喊“我弟真牛”。我捡起奖状,

狠狠撕成碎片。血从后脑勺流进眼睛里,世界一片通红。不知道走了多久,

我晃进一条没见过的巷子。路灯忽明忽暗,照得墙头上的野猫眼睛发绿。

巷尾突然亮起一盏灯,昏黄的,像老电影里的场景。那是家铺子,木门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

上面用朱砂写着三个字:记忆当铺。我愣住了。这条巷子我走了二十多年,

从来没见过这家店。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对襟褂子的老头站在门里,头发白得像雪,

手里攥着个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进来坐坐?”他抬头看我,眼睛浑浊得像蒙了层雾,

“看你这样子,是有想忘的事吧?”我摸了摸后脑勺的伤口,血已经凝固了。“忘?

”我笑了,声音比哭还难听,“要是能忘了,我至于活得像条狗吗?”老头没说话,

侧身让我进去。铺子里一股檀香混着旧书的味道,墙上挂着密密麻麻的木牌,

每个牌子上都写着字:“高考失利”“妻子出轨”“生意失败”……像庙里的祈愿牌,

又像墓碑。“痛苦这东西,攒多了会压垮人,”老头给我倒了杯茶,杯子边缘有个豁口,

“我这当铺,不收金银,只收记忆。”我端着茶杯的手在抖:“收记忆?能换什么?

”“你想换什么?”老头看着我,“钱?权力?还是……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最后那句话像冰锥,狠狠扎进我心里。我猛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赵磊的玛莎拉蒂从巷口开过,车灯扫过铺子的窗,

照亮了我布满血丝的眼睛。老头慢悠悠地拨着算盘:“典当最痛的那段记忆,

能换你想知道的所有真相。”我捏碎了手里的茶杯,碎片扎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在地上。

“我换。”老头从柜台下抽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没有字,只有一个红色的指印框。

“想好了?”他抬眼看我,“记忆这东西,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巷口传来赵磊和林薇薇的笑声,刺耳得像指甲刮过玻璃。我把流血的手掌按在红框里,

血瞬间浸透了整张纸。“最好让我知道,他们配不配。”老头收起纸,

从怀里掏出一个铜盒子,推到我面前。盒子上刻着两个字:孽缘。我刚碰到盒盖,

脑子里突然像被重锤砸中,所有关于赵磊和林薇薇的画面都在急速后退,

那些撕心裂肺的痛、钻心刺骨的恨,像退潮的海水一样消失了。等我再睁开眼,

心里空落落的,像被剜掉了一块。“这就……忘了?”我喃喃自语。

老头已经重新低下头打他的算盘,声音混着珠子的碰撞声飘过来:“痛苦会骗人,

但记忆不会。”我拿起那个铜盒子,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盒子里,到底藏着什么?

走出当铺时,巷口的路灯刚好熄灭,黑暗中,我好像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沉重得像要炸开。

手里的铜盒子,烫得像块烙铁。我坐在地上,盯着那个铜盒子看了足足十分钟。

手指碰到盒盖的瞬间,像触电般弹开。忘了疼,不代表忘了恨。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掀开盒子。没有金光,没有怪响,只有一股寒气顺着指缝往上爬,钻进天灵盖。下一秒,

我的眼睛像被强行塞进了投影仪——赵磊坐在我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屏幕冷笑。

屏幕上是我的股权转让书,他用PS软件把签名改成了他的名字。

旁边放着我喝了一半的咖啡,他捏着鼻子倒了点白色粉末进去。“哥,这不好吧?

”是他助理的声音。“有什么不好?”赵磊转着椅子,手指敲着我的办公桌,

“这家公司从一开始就该是我的。他陈默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我带他入行,

他现在还在网吧里吃泡面。”画面切到KTV包厢。林薇薇坐在赵磊腿上,

手里晃着我的信用卡。“阿磊,你说陈默发现卡被刷爆了,会不会气死?”“气死才好,

”赵磊咬着她的耳朵,“等公司到手,我就把他爸妈那老房卖了,给你买套江景房。

”“那你可得快点,”林薇薇舔了舔嘴唇,“跟他演戏太累了,每次他说‘我爱你’,

我都想吐。”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嵌进肉里。原来他们早就串通好了。原来我五年的感情,

十年的兄弟情,在他们眼里就是个笑话。盒子突然发烫,烫得我差点扔出去。

画面又变了——是我妈临终前的病房。赵磊握着我妈的手,哭得比我还凶:“阿姨您放心,

我一定照顾好陈默,把公司做起来,让他风风光光的。”我妈虚弱地点头,

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存折塞给他:“这是我和他爸攒的养老钱,你帮他收着,

等公司需要周转了再用。”赵磊接过存折,转身就塞进了自己口袋。出门时,

他对着走廊的镜子,抹掉了假眼泪。“***!”我把铜盒子狠狠砸在墙上,

盒子裂开一道缝,像只在冷笑的嘴。血从掌心渗出来,滴在地上,和之前的血迹混在一起。

但我感觉不到疼。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比后脑勺的伤口还疼。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接起来,是赵磊的声音,带着酒气:“陈默,在哪儿呢?哥给你个惊喜。”“什么惊喜?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你过来就知道了,”他笑了两声,“老地方,

咱们以前常去的那家烧烤摊。”挂了电话,我盯着墙上的裂缝看了几秒。然后,捡起铜盒子,

揣进怀里。锁上门时,我听到邻居在门后议论:“就是他,被兄弟骗了,

女朋友也跑了……”“啧啧,真可怜。”我没回头,径直走向巷口。烧烤摊就在小区对面,

烟雾缭绕,香味能飘出半条街。赵磊坐在最显眼的位置,身边围着几个以前的同事,

林薇薇坐在他旁边,穿着新裙子,脖子上的项链晃得人眼晕。看到我,

赵磊站起来喊:“这儿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嘲讽,还有看戏的。

我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找***嘛?”“这不是听说你最近不太顺嘛,

”赵磊给我倒了杯啤酒,“哥几个凑钱请你吃顿好的,别往心里去。

”一个同事跟着起哄:“默哥,想开点,不就是个公司吗?以后再搞一个就是了。

”林薇薇假惺惺地说:“阿默,你要是缺钱就跟我说,我……”“你闭嘴。”我打断她。

她的脸瞬间僵住。赵磊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陈默,你怎么说话呢?”“我怎么说话?

”我端起酒杯,没喝,“赵磊,你敢不敢跟我喝一杯,说说心里话?

”他眯起眼睛:“什么心里话?”“比如,”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是怎么把我电脑里的合同掉包的?还有,我妈给你的那十万块养老钱,你花在哪儿了?

”赵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周围的喧闹声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只剩下滋滋的烤肉声。

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酒杯,指节发白。“你……你胡说什么?”“我胡说?”我笑了,

从怀里掏出手机,点开录音。里面是他在KTV跟林薇薇的对话:“等公司到手,

我就把他爸妈那老房卖了……”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空气里,足够所有人都听见。

赵磊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林薇薇猛地站起来:“陈默!你跟踪我?”“我用得着跟踪你?

”我把手机揣回兜里,“有些人做了亏心事,就别怕被人听见。”旁边的同事们面面相觑,

没人说话。赵磊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我:“陈默!***想找死是吧?”“我找死?

”我也站起来,比他高半个头,“我只是想问问你,那十万块是我妈留着救命的钱,

你花得安心吗?”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变得狠戾:“你有证据吗?

空口白牙就想污蔑我?”“证据?”我冷笑,“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

你用我妈的钱给林薇薇买包,那家店的监控,要不要我调出来给你看看?”这话是我猜的,

但赵磊的反应出卖了他。他的腿明显抖了一下。周围开始有人窃窃私语。

“原来是他把人家钱骗了……”“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这么不是东西。

”赵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突然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就要朝我砸过来。我没躲,就看着他。

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因为我慢悠悠地说:“你办公室抽屉里,

是不是还藏着和林薇薇的不雅视频?需要我提醒你,上次你喝醉了,是谁帮你收拾的桌子吗?

”赵磊的酒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林薇薇的脸比纸还白,

拉着赵磊的胳膊就想走:“阿磊,我们走!别跟他疯了!”“走?”我挡住他们的路,

“把话说清楚再走。”“你想怎么样?”赵磊的声音在发抖。“不怎么样,”我看着他,

“就想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说完,我转身就走。背后传来赵磊气急败坏的吼声,

但我没回头。夜风一吹,脑子清醒了点。刚才那股狠劲退下去,剩下的是一阵后怕。

我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细节?除了铜盒子里的画面,

还有些念头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比如赵磊办公室的抽屉,比如那家店的监控。

这些都不是我的记忆。是赵磊的。我摸了摸怀里的铜盒子,它又变得冰凉。

心里突然有点发毛。回到出租屋,我把自己摔在床上。天花板在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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