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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量子觉醒科技馆冷气开得十足,可我还是觉得闷。

张伟那帮人围着最新款的磁悬浮模型大呼小叫,声音刺耳。我习惯性往人少的地方缩,

拐进个不起眼的角落。这里光线昏暗,只放着几台嗡嗡作响的金属柜子,

玻璃罩后盘绕着复杂的线路和指示灯,标签写着“量子能量场域稳定性观测实验”。无聊。

我打了个哈欠,下意识伸手想去碰那玻璃罩上凝结的水汽。指尖距离冰冷的玻璃还有几厘米。

嗡——!毫无预兆,一种令人牙酸的尖锐蜂鸣猛地炸响,整个柜体疯狂震动,

里面缠绕的电蛇骤然亮得刺眼!我眼前瞬间只剩一片令人眩晕的惨白,

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热和麻痒感,像高压电,又像滚烫的钢针,顺着指尖猛地窜遍全身!

骨骼在尖叫,血液在沸腾。“呃啊!”我喉咙里挤出半声短促的痛呼,

整个人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狠狠推开,踉跄着撞在后面冰冷的墙上,眼前发黑金星乱冒。

混乱的脚步声和惊叫声从主展区那边涌过来。“怎么了?”“那边出事了?

”“好像是实验区!”我甩甩头,视野慢慢清晰。那台该死的柜子已经平静下来,

指示灯全灭,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我指尖残留的微微刺痛和全身过电后的酥麻感提醒我,

刚才不是幻觉。“林宇?你没事吧?”班长李倩跑过来,一脸担忧。“没…没事,

”我赶紧把手背到身后,挤出个笑,“就…被静电打了一下,吓了一跳。

”她松了口气:“吓死人了!没事就好,走吧,***了。”她转身招呼其他人。

我跟着人群挪动,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像揣了只受惊的兔子。刚才那一下,

绝对不是什么静电。2 怪胎诞生---第二天醒来,世界有点不一样了。

不是翻天覆地那种,是微妙的、令人不安的情绪。阳光透过窗帘缝隙,

我能看清空气中每一粒飞舞的微尘。桌上摊开的数学模拟卷,

那些昨天还像天书一样的压轴大题,那些复杂的函数图像和符号,此刻却像拆解开的积木,

解题路径清晰得刺眼。我甚至没动笔,答案和步骤就自己浮现在脑子里。更怪的是身体。

晨跑时,以前跑个几百米就喉咙发甜、肺要炸开的感觉消失了。

双腿像是装了不知疲倦的弹簧,几圈下来呼吸依旧平稳,汗水都没出多少。

身体轻快得不像自己的。“喂,林宇!”课间,后排的张伟怪叫一声,

追打着另一个男生撞歪了靠墙的旧书架。那书架本就摇摇晃晃,发出令人牙酸的***,

沉重的实木结构带着上面几十本书,轰然朝着过道里毫无察觉的李倩砸了下去!

时间在那一刻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沥青。惊呼声被拉长,扭曲。李倩茫然回头,

脸上血色瞬间褪尽。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我小腹炸开,轰然冲进四肢百骸。

身体比思维更快!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是怎么动的。像一颗被弹射出去的炮弹,

视野急速拉近,耳边是空气被撕裂的尖啸。身体里那股陌生的热流咆哮着涌向右臂。

在沉重的书架带着风声距离李倩头顶不足半尺时,我的右手猛地托了上去!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震得我虎口发麻,小臂骨头都在***。灰尘簌簌落下。

书架的重量结结实实压在我的手上、肩上,像一座倾倒的小山。但我硬生生把它顶住了!

纹丝不动。整个教室死寂一片。几十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震惊、茫然、难以置信。李倩瘫坐在地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伟张着嘴,

眼珠子瞪得溜圆,活像见了鬼。“我……操?”不知道是谁,低低地爆出一句粗口,

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那股支撑我的热流潮水般退去,

手臂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我触电般猛地收回手,沉重的书架失去支撑,

再次轰然砸落在地板上,发出更大的声响,书本四散飞溅。

“我……我不是……”我语无伦次,喉咙发干,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完了。那感觉如此清晰——力量来自身体深处某个陌生的源头。

3 暗影追击---“听说了吗?二班那个林宇,昨天单手把书架扶住了!”“吹牛吧?

那书架老沉了!”“真的!张伟亲口说的!李倩差点被砸扁,他嗖一下就冲过去了,一只手!

稳得一批!”“靠,深藏不露啊!”走廊里、食堂里,窃窃私语像无处不在的蚊蚋,

嗡嗡地往我耳朵里钻。每一道投来的目光都带着探究,让我如芒在背。我低着头,

恨不得把脸埋进课本里。那些议论,混合着那天书架砸落的巨响和李倩惊恐的眼神,

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放。我成了怪胎。一个力气大得不像人的怪胎。必须藏起来。

这个念头像冰冷的藤蔓缠紧心脏。放学铃像是救赎。我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

只想尽快逃离那些目光。刚拐进通往校后门那条僻静的小巷,

几个吊儿郎当的身影就堵住了去路。领头的是个黄毛,嘴里斜叼着烟,

脖子上挂着条掉色的链子,是附近出了名的混混王虎。他旁边跟着两个同样流里流气的家伙,

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哟,这不是咱们的‘超人’同学吗?”王虎阴阳怪气地开口,

烟圈喷在我脸上,呛得我直皱眉。“让开。”我攥紧书包带,声音发紧。“急什么?

”王虎伸手拦住我,手指戳了戳我胸口,力道不小,“听说你挺能耐啊?

哥几个最近手头有点紧,借点钱花花?”“我没钱。”我试图绕过他。

旁边一个瘦高个猛地推了我一把,撞在冰冷的砖墙上:“虎哥跟你说话呢!装什么蒜!

没看见你昨天那威风劲儿?帮人搬东西收点辛苦费,天经地义吧?

”另一个矮胖子嘿嘿笑着凑近,带着一股劣质烟草和汗臭的混合气味:“就是!以后在学校,

哥几个罩着你,保证没人敢找你麻烦。交点‘保护费’,不过分吧?”“我说了,没钱。

”那股熟悉的、带着灼烧感的热流又开始在身体里蠢动,手臂肌肉微微绷紧。不行,

不能动手。“敬酒不吃吃罚酒?”王虎脸色沉下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小子,

别以为有点蛮力就了不起!信不信明天全校都知道你偷东西?”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们盯上我了。这种无赖,甩不掉。“放手。”我的声音冷了下来,盯着王虎的眼睛。

身体里那股热流不再仅仅是力量,

似乎还掺杂了一丝别的东西——一种冰冷的、能穿透皮囊的锐利感。王虎被我盯得莫名一怵,

揪着我衣领的手下意识松了点力道,随即又恼羞成怒地收紧:“还敢瞪我?!”就在这时,

巷子口传来一个清朗带笑的声音:“哟,这么热闹?”我们同时转头。

一个穿着我们学校校服、身形挺拔的男生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阳光笑容,

手里还晃荡着一瓶冰镇果汁。他长得很好看,眉眼干净,气质和这条阴暗的小巷格格不入。

“新来的?”王虎皱了皱眉,语气不善。“对,今天刚转来,高二三班,陈风。

”男生笑着走过来,目光扫过王虎揪着我衣领的手,笑容不变,

语气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熟稔,“虎哥?给个面子,这是我朋友,林宇。

”他扬了扬下巴指向我,眼神坦荡。王虎狐疑地打量着他:“朋友?

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你这号朋友?”“这不刚认识嘛,一见如故。

”陈风自然地走到我和王虎之间,仿佛没看到那剑拔弩张的气氛,

抬手轻轻拍了拍王虎抓着我衣领的手腕,“虎哥,大热天的,火气别那么大。给,

喝点冰的降降火?”他把那瓶果汁塞进王虎手里。王虎被他这自来熟的一***得有点懵,

下意识接住了果汁,松开了我的衣领。他狐疑地掂量着手里冰凉的瓶子,

又看看陈风那张人畜无害的笑脸,再看看我。“行,今天给新同学个面子。”王虎哼了一声,

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似乎浇熄了他一点气焰。他指着我,又指了指陈风,

“小子,还有你,新来的,都给我识相点!”说完,带着两个跟班骂骂咧咧地走了。

巷子里只剩下我和这个突然出现的“朋友”。“没事吧?”陈风转向我,笑容依旧温暖,

带着关切。他伸出手,似乎想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干净的皂角味,

和刚才王虎那伙人的浑浊气息截然不同。阳光落在他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

那双眼睛显得格外真诚。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我下意识地也伸出手,想和他握一下,

说声谢谢。毕竟他替我解了围。就在我手指即将触碰到他手掌的瞬间——嗡!

一股远比上次在科技馆强烈百倍的电流感,猛地从我指尖炸开!不再是灼热和麻痒,

而是无数冰冷尖锐的碎片,裹挟着巨大的信息洪流,毫无征兆地、粗暴地扎进我的脑海!

“编号017,量子能量受体,初步观察:体能强化,思维加速。具备价值,

列为‘回收’序列。”“目标警觉性提升,

需建立信任……”“实验体…失败…处理掉…”“目标人物林宇,

数破碎的画面、冰冷机械的指令、一闪而过的模糊人脸、还有…凄厉到不似人声的绝望惨叫!

如同冰冷的钢针,狠狠刺入我的意识深处!“呃!”我闷哼一声,触电般猛地抽回手,

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粗糙的砖墙上,脸色瞬间煞白,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破膛而出!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陈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关切瞬间冻结,

那双刚刚还显得真诚温暖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和一丝来不及完全掩饰的锐利探究。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我触碰带来的微麻。“怎么了?林宇?”他的声音依旧温和,

但那份温和底下,有什么东西彻底变了质,像冰层下涌动的暗流,“脸色这么差?

”巷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沉重地压在肺叶上。阳光斜射进来,

把他半边身子照得明亮,另一半却彻底隐没在墙角的阴影里,明暗分割,

如同他此刻给我的感觉。我死死盯着他,指尖残留着读取记忆碎片带来的冰冷刺痛,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些实验室里的惨叫。他脸上的每一寸温和,此刻都像精心绘制的假面,

冰冷而虚假。

涌入脑海的碎片——“回收”、“实验体”、“处理掉”——每一个词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他不是朋友。他是猎人。带着糖衣的毒药。“没…没什么,”我强迫自己开口,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有点…中暑。”他挑了挑眉,那点探究和冰冷迅速敛去,

又换上恰到好处的担忧:“是吗?这鬼天气是挺热的。给,这个拿着。

”他又把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递过来,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僵持只是我的错觉。

我没有接。目光掠过他递来的瓶子,落在他校服袖口露出的手腕上,

那里似乎有一道极淡的、几乎看不清的白色印痕,像是旧伤。“谢谢,”我垂下眼,

避开他的视线,声音极力维持着平稳,“刚喝过了,不渴。”陈风的手顿在半空,

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脸上的笑容分毫未减,甚至更温和了些:“那行。

以后王虎他们再找你麻烦,跟我说。”他语气轻松,带着点“罩着你”的熟稔,

“都是同学嘛,互相照应。”互相照应?我胃里一阵翻腾。他所谓的“照应”,

大概就是把我“照应”进某个不见天日的实验室笼子里。“嗯,好。”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只想立刻离开这里。他似乎没察觉我的抗拒,反而上前一步,距离拉得更近了些,

那股干净的皂角味再次飘来。“对了,林宇,”他压低声音,带着点分享秘密的亲昵,

“听说你最近…不太一样?反应特别快?力气也变大了?”他微微歪头,

眼神里是纯粹的好奇,“是不是有什么秘诀啊?偷偷练的?”来了。试探。像毒蛇吐信。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那股潜伏在身体深处的热流再次涌动,

带着危险的灼烫感。我强迫自己放松,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哪有什么秘诀…凑巧,

运气好罢了。”“是吗?”陈风拖长了调子,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那目光像是能穿透皮肉,直视我拼命隐藏的秘密,“那可真是太‘巧’了。

科技馆那次意外…也挺‘巧’的,对吧?”他连这个都知道!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我几乎能肯定,科技馆那场“意外”,根本不是什么意外!那道该死的量子光束,

就是冲着我来的!“意外而已。”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像枯叶摩擦。

“哦——”他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忽然抬手,似乎又想拍拍我的肩膀。

我条件反射般猛地侧身躲开!动作幅度大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陈风的手落空了。

他停在半空,脸上的笑容终于一点点收敛起来,像退潮后露出的冰冷礁石。

巷子里的温度仿佛骤降。他看着我,眼神里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和彻底剥落,

只剩下纯粹的、评估猎物般的审视,冰冷而专注。我们隔着一步的距离对峙着。空气凝固了,

沉重得能拧出水来。阳光照不进这狭窄的空间,只有墙壁缝隙里渗出的阴冷湿气。

远处隐约传来学生放学的喧闹声,像是另一个世界。他知道了。我也知道了。

这层薄薄的、名为“同学”的窗户纸,在刚才那试探性的触碰和躲避中,彻底捅破了。

他缓缓放下手,***校服裤兜里,姿态依旧随意,但整个人的气质已经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捕食者锁定目标后的松弛与危险并存的气息。“林宇,”他开口,声音不高,

却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质感,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有些事,

躲是躲不掉的。”他微微勾起唇角,那笑容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裸的警告,“我们,

很快就会再见的。”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

从容地走出了阴暗的小巷,身影很快融入外面街道喧闹的人流和刺眼的阳光里,消失不见。

巷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后背紧紧抵着粗糙冰冷的砖墙,心脏还在狂跳,

指尖残留的冰冷记忆碎片和“暗影”那非人的压迫感交织在一起,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刚才陈风最后那句话,像冰冷的诅咒,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4 生死巷战---三天后,晚自习结束的***像是某种解脱的信号。我几乎是冲出教室,

只想尽快回家。街道被路灯切割成明暗相间的条块,行人稀少。

抄近路走进一条堆满废弃建材的小巷,空气里弥漫着水泥和铁锈的味道。刚走到一半,

那种被野兽盯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毫无预兆地攫住了我。全身汗毛瞬间倒竖!来不及思考,

身体里那股滚烫的热流本能地咆哮起来。我猛地向前一个翻滚!嗤啦!

一道凌厉的风刃几乎贴着我的后背掠过,狠狠斩在我刚才站立位置旁边堆放的废弃木板上!

厚实的木板像豆腐一样被整齐切开,断口光滑如镜!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衣服。

我狼狈地滚到一堆水泥袋后面,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巷子口,

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昏暗的光线下。他很高,很瘦,

穿着一身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黑色紧身衣,脸上戴着只露出眼睛和嘴部的黑色面罩。

那双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无机质般的冰冷光泽,毫无情绪,像爬行动物的竖瞳。暗影!

陈风背后的“清道夫”!他真的来了!他动了。没有预兆,没有声音,

整个人像一道贴地疾掠的黑色闪电,速度快得在视网膜上留下模糊的残影!

眨眼间就到了我藏身的水泥袋前!呼!包裹着黑色作战服的手肘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

狠狠砸向我藏身的水泥袋!力量大得惊人!砰!轰!

沉重的、装满水泥的袋子被这一肘硬生生砸得爆裂开来!

灰色的粉末像炸弹冲击波一样猛地炸开,瞬间弥漫了整个狭窄的巷子!视野一片灰白!

辛辣的水泥粉尘疯狂涌入鼻腔和眼睛,呛得我剧烈咳嗽,眼泪直流。什么都看不见了!

致命的危机感如同冰水当头浇下!我凭着那瞬间捕捉到的攻击轨迹和身体的本能反应,

不顾一切地向侧后方扑倒!嗤!冰冷的锋锐感贴着我的左臂外侧划过!布料被轻易割开,

皮肤传来***辣的刺痛!是刀!他用了武器!剧痛反而让我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一瞬。不能躲!

这样下去会被他耗死在这片粉尘里!身体里的量子能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奔涌咆哮!

不再仅仅是强化肌肉和速度,更像某种在高压下被点燃的狂暴力量!我强忍着粉尘的***,

猛地睁开刺痛流泪的眼睛,死死锁定粉尘中那个模糊的、疾速移动的黑色轮廓。他再次扑来,

像一道无声的死神阴影!手中的短刃在粉尘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光!就是现在!我低吼一声,

不再闪避,反而迎着那致命的刀光,将全身沸腾的力量疯狂灌入右拳!

拳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能量的高度凝聚而微微扭曲、灼热!轰!我的拳头,

裹挟着体内引爆的量子能量,狠狠砸向他持刀的手腕!不再是单纯的肉体力量,

更像一颗小型的能量炮弹近距离爆发!咔嚓!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呃!

”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和难以置信的闷哼从面罩下传出!“暗影”疾冲的身形猛地一滞,

手腕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角度弯折下去,那把致命的短刃脱手飞出,

“当啷”一声掉在远处的水泥地上。他踉跄着后退一步,

那双冰冷的竖瞳第一次剧烈地波动起来,死死盯住我,里面充满了震惊和一丝……错愕?

粉尘尚未完全落下,我们隔着呛人的灰雾对峙着。他捂着自己扭曲的手腕,我喘着粗气,

左臂的伤口***辣地疼,但右拳上残留的能量灼热感更甚。刚才那一拳,抽空了我大半力气。

他看了看自己变形的手腕,又抬眼看了看我,那双冰冷的眼睛里,震惊慢慢沉淀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幽深、更加危险的评估。他没有再进攻,也没有说话,

只是缓缓地、一步步后退,身影无声地融入巷子深处更浓重的黑暗里,最终消失不见,

如同从未出现过。只有地上爆裂的水泥粉末、被切断的木板、掉落的短刃,

以及我手臂上渗血的伤口,证明着刚才那短暂而致命的交锋。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

大口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粉尘的颗粒感。左臂的伤口在突突地跳痛,

提醒我刚才离死亡有多近。但更让我心头发冷的,是“暗影”最后那个眼神。那不是退缩。

是毒蛇被打痛后,暂时缩回阴影,等待更致命一击的蛰伏。陈风,

还有他背后那个叫“极光”的组织,绝不会善罢甘休。5 地底深渊巷子深处仿佛有风穿过,

发出空洞的呜咽。黑暗粘稠,像化不开的墨。我挣扎着站起,撕下衣摆草草裹住手臂的伤口,

温热的血很快浸透了布条。水泥粉尘粘在汗湿的脸上,又痒又痛。

远处城市的光污染给天际线蒙上一层病态的橘红,衬得这条巷子如同被世界遗弃的伤口。

“暗影”退走了。但他扭曲的手腕,他最后那冰冷评估的眼神,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子里。

这仅仅是开始。陈风温和假面下的毒牙,

还有“极光”组织那些人体实验室的记忆碎片……它们不会消失。我扶着冰冷的砖墙,

踉跄地走出小巷。每一步都牵扯着左臂的伤口,尖锐的疼痛反而让混沌的思维异常清晰。

暴露了。不仅仅是力气大,刚才那裹挟着能量的一拳,

彻底暴露了我身体里那该死的“异常”。陈风会知道,“极光”会知道。他们会派来什么?

比“暗影”更可怕的东西?还是直接把我拖进某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实验室?回到家,

反锁房门。黑暗里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我扯开染血的布条,打开台灯。伤口不深,

却狰狞地翻卷着皮肉。我咬着牙,用清水冲洗,消毒药水淋上去的瞬间,疼得眼前发黑,

身体里的量子能量应激般涌动,伤口周围的肌肉微微抽搐,似乎……灼痛感在减轻?

血流也缓了?这能力……到底还能做到什么?陈风的脸,实验室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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