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戳我直接看全本<<<<

予我牢笼,幽禁爱意

未婚妻的初恋男友偷窥女澡堂被发现后。

她跪在我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他吃不得牢狱之灾的辛苦。

求我去自首替他顶罪。

我爱她入骨,心软同意。

却没想到,父亲在得知消息后,突发脑溢血重度偏瘫。

母亲也摔断了腿。

我哭着求未婚妻替我照顾二老,她满口答应。

而就在我出狱那天,老房子突发大火,父母和弟弟全都葬身火海。

流泪处理后事的时候,我才发现,母亲给未婚妻打了足足一百多个电话。

我行尸走肉回到家,一眼便看见。

未婚妻白荷跨坐在初恋男友腿上娇笑。

那一刻起,她在我眼里变成了一块又脏又臭的抹布。

1.

脚步声终于惊动了满面潮红的白荷。

她懒洋洋转过头,看见我,眼里飘过一抹惊慌。

下一秒便勾起嫣红的唇瓣嗤笑道: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发明家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叶朝旭从露出大半的雪白肌肤前抬起头,被打扰兴致的不悦一闪而过。

旋即坏笑着开口:

那还用问?我听说沈哥在里头也没闲着,利用一切机会搞研究呢,什么方便妇女同胞的超长防侧漏卫生巾,还有不显痕的冰丝丁字裤啥的,都是好东西,狱方肯定给他减刑啊......

没理会他话中的嘲讽,我径直走到衣柜前搬出行李箱。

她这才从叶朝旭身上懒懒站起来,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捻起滑到背后的衬衫。

我刚才身体不舒服,朝旭在帮我***呢,你别多心。

我没搭茬转头走进客厅,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白荷却跟了出来。

手轻轻搭上我的肩,一路抚上面颊。

是不是吃醋了?

哎呀,我都和你说了只是在做***而已,再说......你提前出狱也没和我通知一声啊,不然我一定去接你的。

关于减免刑期和具体出狱日期的通知会早早通知亲属。

白荷不可能没收到。

只能代表她压根没看也不在意罢了。

我面无表情掰开她的手,从柜子里取出一些落灰的书籍。

三年没回这个家,属于我的很多物品都已经消失。

想来是白荷嫌碍事都扔掉了,原本那些位置,也都放满了叶朝旭的东西。

环顾一圈确定无甚遗漏后,我拖起行李箱向外走。

看了几眼手机的白荷却突然拦在我身前:

你一出狱什么也没干,光听你妈告状了吧?不就是手机静音没接电话吗?至于跟我玩这种离家出走的把戏?

再说了,你妈打一个两个打不通就说明我肯定在忙啊,还打一百多个,有什么事不能等会再说?

白布缓缓盖住三具遗体的画面在眼前如闪电般疾速掠过。

心口再度袭来一阵剧烈绞痛,我踉跄着倒退半步。

白荷面色一变想要来扶我。

卧室里的叶朝旭却突然兴奋地跑出来扬着手机大喊:

新闻上说城郊那个攀岩俱乐部已经建好了哎,小荷咱们周末一起去吧!

她柔情似水地迎上去:

好,都听你的。

我一眼便看见,叶朝旭手机上的新闻页面,左边有一个醒目的标题。

海市老城区突发大火,导致三名住户死亡......

配图很清楚,正是爸妈住了一辈子的那栋低矮平房。

可白荷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就兴高采烈地拉着叶朝旭继续说起周末的出行计划。

握着箱子的手猛地攥紧,显出根根分明的青筋。

脚踏出门的一瞬间,我听到白荷气急败坏地大喊:

沈默,有本事你一辈子都别回来!

2.

似乎为了报复我。

从楼下走出很远,还能听见三楼窗口里传出男女求欢的阵阵声浪。

但我连头都没回。

毕竟是刑满释放人员,不怎么好租房子。

折腾了很久,才找到一件简陋的单间住了进去。

一晚上睡得很不安稳,爸妈和弟弟的脸一遍遍在眼前徘徊。

导致我第二天出现在研究所的时候,黑眼圈浓重得像个鬼。

实习生小姑娘没见过我,吓了一跳,尖叫声引来众人围观。

见到我,他们先是一愣,又纷纷鄙夷地笑了起来。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沈主任啊!

什么主任,一个阶下囚而已,想不到他居然出狱了!

他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儿!就应该关他一辈子!

我苦笑着摇摇头。

当年自首后,偷窥变态狂的名头就从此安在了我的身上。

没人知道我是顶罪入狱,白荷和叶朝旭自然也不会替我解释。

而我对手底下人一向严苛,他们以前就对我颇有不服。

如今见到我,幸灾乐祸也算是人之常情。

我只是来办离职的,毕竟我还是研究所的正式员工,需要办理正规手续。

我掏出一叠厚厚的材料,却被一只手狠狠夺了过去。

沈默,你在讲什么笑话?

你当年做了那种事导致锒铛入狱,研究所怎么可能还保留你的位置?

缓缓抬头,叶朝旭目光轻蔑地站在对面。

周围的员工立马低头恭敬问好:

叶主任好。

原来,一别三年,当年那个连数据报表都做不清楚的人已经升职。

我们的发明研究所隶属于白荷的企业,一定是她亲自任命的。

想到当年她来探监,信誓旦旦向我保证。

我的主任一职是在发明协会有过备案,受国家承认,即使出事她也会想办法为我保留。

不禁心头浮起一层凄凉。

没关系,反正我也是来辞职的。

刚走出几步,我就被一只伸出的脚冷不丁绊倒。

脸撞上旁边的仪器柜,顿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鲜血喷涌而出。

叶朝旭在众人的窃笑声中缓缓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沈哥,不就是在监狱里待了三年吗,怎么连路都不会走了?

唉,看你这样子也实在可怜,不如我跟白总打个招呼,让你接替王叔干清洁工吧,这样也免得出去遭人白眼啊!

用指尖抹去脸上的鲜血,我淡淡一笑:

我当年为什么会坐牢,需要我当着大家的面讲讲清楚吗?

3.

叶朝旭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指着我怒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行了朝旭。

不远处传来白荷严肃的声音。

她快步走到我身边,面露嫌弃地看了看地上的血迹,低声抛下一句:

跟我来。

我想了想,还是爬起来跟着她进了办公室。

先是一夜未归,再是来研究所找事,沈默,我倒不知道你蹲了三年监牢,脾气也变得这么怪!

语气里是满满的责怪。

直到看到我鼻子还在冒血,才长出一口气,脸色缓和几分:

昨晚是回老房子住了吧?那你问了没,二老昨天找我到底什么事?

对上她询问的目光,我忍住情绪终于开口:

昨天我一出狱,就收到了老房子起火的消息,我爸妈和弟弟......葬身火海了。

白荷接过死亡通知单的手一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就在我以为她会追悔莫及的时候,她突然笑了。

沈默,你是在牢里蹲傻了吗?就因为我没接***电话,所以想出这样阴毒的法子来吓唬我?

我猛地站起。

事到如今你还这样说?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

闭嘴,沈默。

她目光一拧,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如果你再说这种卑鄙的谎言,我们就分手。

注意到我眼圈微红,她又轻咳一声道:

行了,我体谅你的心情,但不管当年如何,现在你已经坐过牢,出去也不好找工作,朝旭的建议也是为你好。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当年颇为赏识我的科研公司总裁刘总刚好发来短信。

我一直觉得当年的事有隐情,所以根本不在乎那些,只要你来,随时恭候。

扯起一个讥讽的笑容,我淡淡开口:

我的事就不劳白总费心了。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分手?太好了,求之不得。

没再理会她瞬间灰败的面色,我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出租屋,正要订三天后的飞机票。

却发现自己银行卡里的钱只剩三毛八了。

就在五分钟前,白荷转走了我入狱前的所有存款。

沈默,你坐过牢,现在又没钱,哪里都不要你,还敢跟我嚣张?乖乖回来给我道歉,我说不定会放你一马。

我冷笑着删除短信。

没了钱,又不好意思让刘总提前预支,和老友也早都断了联系。

我只好出门找一份短暂工作凑够生活费和飞机票费用。

但由于档案问题,只能在新开的酒店里当服务生。

三年服刑生活让我适应能力变得更强,手脚也更加灵活。

才干了半个月,领班就对我多加夸赞,将招待贵宾包厢里重要客人的任务交给了我。

却没想到,一推开门,看见的却是叶朝旭和他身边小鸟依人的白荷。

4.

见到我,白荷的脸上飘过一丝欣喜,转瞬之间只余冰冷。

叶朝旭看着我身上的制服,笑得得意洋洋。

哟,我们的发明家沈主任怎么在这儿呀?

我将红酒放在桌上,弯腰道:

请慢用。

正要离去,叶朝旭突然拦住了我,轻笑道:

沈哥别走呀,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多亏你退出,我才能和小荷在一起。

正巧,你今天在这儿,那就做我们的见证人吧。

话音刚落叶朝旭单膝跪地,一脸虔诚:

小荷,答应我。

蓦地想起三年前,我精心准备一切,在湖畔音乐会数以万计的观众面前。

向她求婚。

可换来的只是她对着漫天璀璨的烟花和大片的花海皱着眉说:

真幼稚!

而这次,除了叶朝旭怀中那捧已经快要枯萎的玫瑰,和那枚小到看不见的钻戒。

什么都没有。

白荷却感动得哭花了脸,她后退一步主动套上戒指,哽咽着说:

我愿意!

眼尾一瞥看向我,带了三分挑衅。

有人不珍惜不识趣,还好你一直守候着我。

说完就搂住叶朝旭的脖子亲了上去。

十八岁时在阳光下微微闭眼等待我深情一吻的美丽脸庞。

和感受到叶朝旭的手伸进衣服里抚弄而露出迷醉的脸不断交叠在一起。

我甩甩头,默默走出了包厢。

才忙活半小时,经理突然气急败坏朝我大喊:

沈默,你给我过来!

我抬头看去,叶朝旭就站在身后,好整以暇地系上纽扣。

朱经理,不是我说,沈默这个人曾经是因为偷窥女孩洗澡才入狱,随时有再次犯罪的可能,你们酒店擅自用这种人来当服务生,信不信我去举报啊?

霎时间,周围挤满了议论纷纷的人群,个个都拿鄙视的目光打量着我。

白荷走过来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主动脱下制服:

对不起经理,我辞职。

走出酒店大门,手臂突然被人拽住了。

沈默,虽然我答应朝旭求婚,但你要是后悔了,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迎上白荷淡淡落寞的眼,我抿唇一笑:

绝不。

你!

她气得跺脚,胸口剧烈起伏,恨恨地盯着我。

以前我最怕她生气,只要察觉她情绪有变就会立马服软。

但这次,我只是冷冷扫过她涨红的脸,语气冰冷:

还有事吗?

5.

你......现在很缺钱吧?只要你跟我道歉,我就跟酒店负责人说,让你继续在这上班,或者跟我回公司,你不想做清洁工,我给你安排新的职位。

这女人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我大为愕然,但还是摇摇头一言不发离去。

没了这份工作,我只好在日结市场找一些零工来做。

刘总不断打来电话询问我为何延迟上班日期,我只推说自己临时有事。

没过几天,我接到了一通陌生来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匆匆忙忙赶到爸妈老房子前,发现施工队已经把房顶掀了一半。

我撕心裂肺呼喊:

不要!

一眼却看见白荷站在不远处,和叶朝旭有说有笑。

听见我的声音,白荷甩了甩手讥讽道:

要不是公司谈下这块地皮,我来对接民众搬迁的事,叫了半天都没人应,还不知道你爸妈早都搬走了!

你还骗我说房子失火,你自己看,哪里有半点着过火的痕迹!

看着唯一留有家人痕迹的房子被拆得乱七八糟,我心急如焚,冲上去挡在挖掘机前面。

其实,那天那场大火范围只有爸妈和弟弟的卧室。

火势还未扑到屋外,消防队就来了。

但他们三个人却被浓烟灌入肺里,窒息而死。

白荷但凡肯往里走一走,就会发现惨不忍睹的现场。

见我拦在前面,白荷以为我存心跟她作对,不耐烦道:

一会要分手,一会又来阻挠我的正事,沈默,你这欲擒故纵的把戏未免也太低级了些!

再不让开,你就埋在这老房子下面吧!

吊臂已经伸到头顶,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且慢!

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所有人都下意识望了过去。

这块地皮于两小时前已经转签给我们刘氏,现在你可以走了。

刘总扔给白荷一纸文件,走过来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还好我派人打听,知道你是遇到了困难才没有按时报道,所以赶过来了。

你放心,房子我会派人修复如初。

白荷怒不可遏的神情逐渐平静下来,她抱着双臂冷哼一声看向我:

沈默,你后悔了就直说,不必找来外人给你弄出这么大动静吸引我的注意力,无不无聊?

虽是埋怨,眼里却隐隐有着喜色。

还伸出一只手抚上我的胸口。

我推开那只手,脸上毫无波澜:

白荷,没人陪你玩游戏,还有,我再强调一遍,我们已经分手了,男女授受不亲。

现在,请你离开。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