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 章 重生,被强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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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谧得可怕。

一阵阵蟀蟀的声响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个男人正对着床上安睡的女人上下其手。

他裸着身子,呼吸急切,动作粗鲁,对一动不动的女人感到十分不满。

他可不想她的第一次,像条咸鱼一般被夺走。

不会主动回应的女人多没趣。

心生不满,隔着衣服捏着她***的动作就更是粗鲁,女人像终于被捏痛了,啊地痛呼一声。

男人对她的反应甚为满意,身子往前压去,他的欲望己经迫不及待了。

谁承想,下一刻,女人竟狠命一脚就踹向他昂扬之处——“啊!

江绾清!

你疯了!”

沈均川滚跌下床,捂住腹部,哀叫。

她再踢偏半寸,他今夜就要做太监了。

“滚!”

江绾清遮住***的肩膀,神色冷漠。

沈均川一脸不可置信:“江绾清!

不是你让舞月给我送虎虎酒,约我今夜前来的吗?”

他喝下两斤多的虎虎酒,现在热血沸腾,都快要爆炸了,她竟让他走?

见江绾清冷着脸不说话,沈均川急不可耐地叫:“江绾清,无论如何,今晚你都要把我的需求给解决掉。”

听到这话的江绾清终于动了动,赤着脚下床,盈盈朝他走过来。

那薄如蝉翼的衣裳下是雪白如凝脂的肌肤,走起路来风姿绰约。

勾得沈均川眼都首了,那血气都往一个地方涌,涨得他都疼得难受了。

沈均川急切地张开手臂:“乖,让我亲一口。”

江绾清却反手擒住他的手臂,在他的错愕中用力一拽,再反手一推,沈均川便整张脸扑进旁边的洗脚盆里。

连连呛了几口洗脚水,沈均川刚要抬头,却又被一双素手按住脖颈,狠狠往盆里浸。

沈均川怨恨交加,却不知为何今夜的江绾清力气格外大,他竟一时之间挣脱不了,喝了一肚子脏水,眼看着就要溺毙在这里。

江绾清终于放开了他,沈均川跌坐在地上,一脸惶恐地看着她,隐隐觉得今夜的她与往常不一样,浑身透着来自炼狱般的阴冷。

他不自觉地缩了缩,连带着身下的东西也悄悄缩了回去……江绾清冷笑着勾唇,扫了一眼他偃旗息鼓的下半身,阴恻恻问:“需要我继续帮你解决吗?”

沈均川浑身抖了抖,她眼神像带刀一般,令他不由浑身一凉,那玩意儿焉到都看不到影了。

沈均川抄起地上的衣服,恶狠狠瞪她一眼:“江绾清,你疯了!

以后你别求着我要你!”

江绾清看着他落荒而逃,眼里满是毫无温度的冰霜。

她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冰凉的月色,脸上染上点点寒光。

那被挑了手筋脚筋的惨烈痛觉,如恶魔一般缠着她,让此刻安然无恙的她,依然不自觉地握了握手掌。

掌心中久未感受到的柔软触觉令她愣了愣。

她想起来这是属于江绾清的手,一双养在深闺,未经历过冬霜,雪白如羊脂的玉手。

若没有死前被切断十指的惨痛经历,江绾清原也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大小姐。

如今她既然重生在江绾清的身上,她便要为这具身子复仇,让那些恶魔付出千万倍的代价!

她昨夜己经接管了江绾清所有的记忆——这里是天宸国。

皇帝年事己高,将近六旬,膝下却子嗣薄弱,仅育有二子三女。

为了平息战乱,静香和静玉两位公主,皆己被送往邻国和亲。

而皇长子也不过年方十二,根本无法继承大统。

加之内忧外患,边境战事不断,周边邻国蠢蠢欲动,天宸国可谓风雨飘摇。

幸而国运虽弱,却尚不可灭。

天宸国还有一个镇国之将----定远侯嵇少玦。

嵇少玦不过时年二十五,却自十岁起便跟在父亲身边到处征战,十五岁便上战场杀敌,十六岁砍下敌方将领首级。

若不是他二十二岁时,嵇家遭逢大变,他现今便是威风凛凛,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哪至于现在成了人人惧怕的冷面罗刹,冷酷绝情,令人闻风丧胆。

嵇少玦长年带兵西处征战,手握兵权。

皇帝为了嘉奖嵇家,便赐嵇家高门豪宅,又派重兵把守。

名义上是为了保护嵇家老少,不让敌方有机可乘。

实则上,天宸国上下都心知肚明,老皇帝这是怕他拥兵自重,生出异心,以嵇家老少的性命作为威胁。

他甚至派了镇国公尚九熙的人看顾着嵇家。

镇国公尚九熙也是武将出身,在嵇少玦被重用前,尚九熙己立下功勋累累。

无奈,尚九熙在嵇家遭逢巨变的那年,也被逼折损了左膀右臂,势力大减。

加之,尚家后代没有能力出众之人,故而大有颓落的趋势。

坊间猜测,当年嵇家一事,也许就是老皇帝的手笔。

一下子便削弱了两大重臣的势力,再暗地里扶持国舅爷,一时之间朝廷便三足鼎立,各自牵制。

江绾清半眯着眸,面色清冷。

朝廷的恩恩怨怨其实与江家关系不大,她也懒得去理。

非要说这其中有什么变数,那就是江家是天宸国最大的药商,也是唯一的皇商。

之所以能受到朝廷如此重视,就是因为江家有一门独秘的制药手艺和制药方子。

每年,江家都会给前线将士送去大量救命治病的良药。

所以江家在天宸国的地位可见一斑。

那制药方子可是令沈均川垂涎了很久。

这也是为何他当初想要千方百计娶了江绾清的原因。

江绾清低头,隐隐看到手臂上有条红线。

眸里染上一层暗黑,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冷凛。

想不到她成了这具身子的新主人,却连那毒性也带了过来。

说不定,江家那门制药手艺可以帮到她。

只是……药引恐怕不好寻。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舞月后知后觉跑进来,看着一地凌乱惊呼。

“没事。”

江绾清摇头,淡淡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子时,小姐,您要不要先入睡?”

“明天府上可是有安排?”

都子时了,府上还有成群走来走去,忙忙碌碌的下人。

舞月诧异道:“小姐,您忘了吗?

您不是让小少爷明天正式认祖归宗吗?

明天府上大宴宾客,我让他们再检查一遍,以免遗漏了什么。”

江家正式收养江绾北可是江家的大事。

需要在江家所有宗亲、外戚、友人的见证下祭祖、请族谱,再郑重其事把江绾北的名字写入族谱,这才算正式入契。

往后江绾北若不是因作奸犯科,要被宗族盖章认可,踢出族谱。

那他便是江家庞大产业的唯一继承人。

江绾清冷笑。

怪不得沈均川今晚会宿在江家。

只可惜,她重生在了江绾清与沈均川议亲后的日子,那沈均川的阴谋便注定要落空。

按照江绾清的记忆,江绾北入族谱当天,便是她与沈均川正式换庚帖的日子。

既是如此,她明天就给他送上一份贺礼。

沈均川呀沈均川,希望你福大命大,受得住我的大礼。

如凤般的美眸,在黑夜里闪着寒光,更显得幽邃不可测,薄唇轻勾----可真是期待明天快点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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