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擦去我的眼泪,语气却冷得刺骨:“治好爱别人的坏毛病,承认你爱的只有哥哥,我就接你回家。”
三年里我分六次收到了男友的双腿、双眼、双手。
哪怕我说我已经爱上了他。
生日那天,看着被寄来的头。
我笑了,笑得真心实意。
主动和陆临渊领了证。
我们在彼此心口刻下对方的名字。
整整八年,我要求全公司三万名员工只男不女。
家里不允许养任何一只雌性动物。
陆临渊乐意之至。
直到,一位自称是他亲妹的女孩找上了门。
“你一个假千金,还想霸占我哥多久?”我望着陆临渊发来的“别动她”三个字,笑了。
一刀捅进那女孩的心脏,回复他。
哥,你忘了,你的恋人和妹妹都只能是我。
……手术室外。
陆临渊将我狠狠按在墙上,眼底猩红一片。
“她对你毫无威胁!你为什么伤她?”多少年没见过他咬牙切齿的模样。
上次还是三年前我被绑架。
我勾起唇,弯着眉眼笑。
“哥,你忘了领证时说的话了?”那时他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如同捧着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声音偏执又温柔:“无论妹妹还是恋人,我都只有你一个。”
此刻那双手正死死攥着我。
为了另一个妹妹对我发疯。
陆临渊眼底闪过一丝心虚,旋即被愤怒覆盖。
“我只想问你怎么变得如此心狠手辣?”“哥哥教的。”
我笑的灿烂,露出一口白齿。
八年前,在精神病院里。
血淋淋的头被当做晚餐放到我面前,眼眶明明空无一物。
但我却似乎与男友对视。
我这颗心也就练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