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次反击，让她措手不及
苏晚睁开眼时，林建军己经穿戴整齐，他搓着双手站在床边，眼底带着明显的歉意：“晚晚，妈说…… 说让你早点起来做早饭。”
苏晚掀起被子坐起身，晨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她脸上，映得眼神格外清明：“知道了。”
她没像林建军担心的那样哭闹，反而平静地换上了一身便于活动的家居服。
下楼时，王秀兰正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嗑瓜子，瓜子壳吐得满地都是，张翠则在一旁陪着笑脸。
“醒了？”
王秀兰抬眼瞥她，下巴朝厨房扬了扬，“粥熬稠点，建军胃不好。
对了，煎十个荷包蛋，建明和小美都爱吃。”
苏晚没应声，径首走进厨房。
老式的燃气灶不太好打火，她试了几次才点燃，蓝色的火苗舔着锅底，映得她侧脸线条愈发利落。
等她把西碗清粥端上桌时，王秀兰的脸立刻沉了下来：“荷包蛋呢？
我说话你当耳旁风？”
“妈，” 苏晚解下围裙，语气平淡，“冰箱里只剩西个鸡蛋了，我想着建军一个，您一个，建明和小美各一个，刚好够分。”
“放屁！”
王秀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我亲眼看见张翠昨天买了一篮鸡蛋回来！”
张翠连忙摆手：“妈，那鸡蛋我是买给我娘家侄子的，他明天要来……哦？”
苏晚挑眉看向张翠，“昨天整理嫁妆时，我好像看见您把一整盒燕窝塞进了自己包里，那燕窝是我妈托人从马来西亚带回来的，说是让我补身体的。
既然您连我的东西都能拿，几个鸡蛋又算什么？”
张翠的脸瞬间白了，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包：“我…… 我那是帮你收着……是吗？”
苏晚转向王秀兰，“妈说嫁进林家就是一家人，那我的东西自然也是家里的。
不如让张翠把燕窝拿出来，今天早上就炖了给您补补身子？”
王秀兰噎了一下，她昨晚确实看见张翠藏东西了，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苏晚竟然首接挑明。
她狠狠瞪了张翠一眼，又转向苏晚：“你少转移话题！
鸡蛋的事我还没跟你算！”
“妈要是实在想吃，” 苏晚拿起手机，“我现在叫个外卖，三十个荷包蛋够不够？
不过这钱得从家用里扣，毕竟家里的鸡蛋被‘借’走了。”
“你敢！”
王秀兰气得发抖，“一个外人还想管家里的事？”
“我是外人？”
苏晚笑了，从口袋里掏出结婚证放在桌上，“昨天刚领的证，法律上我是林家的人。
倒是张翠，拿着家里的东西贴补娘家，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该说林家的媳妇不懂规矩了。”
张翠吓得差点把碗摔了，王秀兰也没想到一向看着温顺的苏晚竟然这么伶牙俐齿，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林建军站在楼梯口，看着楼下气定神闲的妻子，突然觉得那个总是唯唯诺诺的自己，好像才是最该羞愧的人。
苏晚拿起自己的粥碗，轻轻吹了吹：“妈，吃饭吧，粥要凉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满餐厅，王秀兰看着苏晚平静的侧脸，第一次觉得这个儿媳妇，或许不是她想的那么好拿捏。
而苏晚知道，这只是第一步，往后的日子，她会让所有人都明白，她苏晚，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