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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进自己写的小说,成了注定惨死的恶毒女配。

兢兢业业扮演着欺辱男主、捧红妹妹的工具人,只求走完剧情顺利下线。

直到听见男主将我妹按在墙角告白:“上辈子错过你,这辈子用一切补偿。”

我激动地掏出录音笔——终于等到恶毒女配的杀青戏码!

连夜收拾行李奔赴机场,却被他带着保镖堵在登机口。

“想逃?”

他捏着我藏匿的录音笔冷笑,“重活一世,你觉得我还会放走真正的仇人吗?”

---意识从混沌中抽离,冰冷的触感率先侵袭感官。

是水,泼天盖地的冷水,带着刺骨的凉意,浸透了她身上单薄的丝绸礼服,曲线毕露,狼狈不堪。

宴会厅璀璨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周遭的目光针一样扎过来,鄙夷的、讥讽的、看热闹的。

林薇薇打了个寒颤,肺叶呛了水,咳得她眼前发黑。

啊,是这场戏。

她一手安排的,恶毒女配苏晚的“高光”时刻——作为恶毒女配,她负责在自家公司举办的庆功宴上,众目睽睽之下,将一杯冰水泼在刚刚崭露头角、却“不懂规矩”冲撞了她的男主顾言深身上,极尽羞辱。

只是现在,被泼的人成了她自己。

穿进自己写的小说第三年,她都快习惯这操蛋的剧情了。

身体不受控制地走着设定好的烂俗桥段,嘴巴里吐着她自己写下现在听来无比羞耻的台词。

“顾言深!”

她的声音拔高,带着一种被娇纵坏了的尖利,完全不受她控制,“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站在我妹妹身边?

不过是我林家捡回来的一条狗,给你几分颜色就敢开染坊了?

滚回你的阴沟里去!”

视线模糊地聚焦在前方。

顾言深站在那里,一身侍应生的黑白制服被他穿得笔挺冷峻。

水珠顺着他利落的黑发往下滴,划过轮廓分明的下颌。

他没看她,甚至没有丝毫被羞辱的动容,只是微微侧着头,慢条斯理地用一方干净的手帕擦拭着指尖。

那眼神,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隔着重重的光影瞥过来,让她从骨头缝里开始往外冒冷气。

这不对。

她写的顾言深,这个时候应该屈辱、不甘,眼底藏着蛰伏的狼性,但绝不该是……这种彻底掌控一切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极淡的、玩味的审视。

好像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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