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何书？”
“《上苍暗夜》。”
………………
长公主回宫，大宫女道：“快，快给长公主请安。”
“长公主大人万福金安。”
………………
神武十七年，九一大乱。原九三女太子陈嘉言黑巾起义。皇帝派顾大将军和雷副将军率领官兵大战黑巾军。
黑巾军中大将乃九一流民，唤做杨峰越与陈建健。九一官兵大战黑巾军。黑巾军兵荒马乱，原九三平民颠沛流离……
后来，许姝鸢七擒陈嘉言，陈嘉言心服口服，黑巾军反叛在一年半后平定。
陈嘉言文武双全，是个难得的人才，谁言女子不如男？她留在九一朝中做了正一品太傅。
神武十九年，夏氏德妃夏栀薇之父夏志威成了九一太师。夏氏权势滔天，黑犬大帝不得不时刻提防。
这年，黑犬大帝患了风寒，夏氏德妃三年前诞下三皇子，夏志威欲扶持三皇子上位。
三皇子年方三岁，不会搭理朝政，自己也不想当皇帝。奈何夏太师太想让女儿当太后了。
皇帝虽然病重，但夏太师也太不把辰安太子当回事了……
五月初三晚，月亮弯弯挂在树梢上，九一宫中红墙道道。微风轻拂，柳絮漫天。皇上寝宫养心殿前，夏太师以黑布蒙面，潜入殿中。
匕首寒光一闪……当啷！没等来意料之中的鲜血四溅，却等来了弯刀长剑。看门大爷董不是好心点亮烛光，皇上龙床前立着两个少年，辰安太子和辰安太子妃……咳咳……平安侯。
辰安太子持刀，平安侯爷仗剑，夏太师只觉得方才震得手臂直发麻。
圣上龙颜震怒，命太子与平安侯送夏太师去砍头。
按照惯例，夏太师祖宗十八代都该被处死，但皇后凌苒给夏德妃求情，只是将她的位分降到答应。
说起来，黑犬大帝也有那么久没进后宫了。圣上病情好转，便去了凤昭宫。后来，凌苒诊出喜脉，九月怀胎后生下了第一位名正言顺的公主——夜静晗。圣上膝下儿女不多，二公主一出生，黑犬帝便赐了封号：敬文公主。
神武二十年中秋，阖宫欢庆。可是，夜默只放了两盏长明灯——一盏给上苍之上，还有一盏，给混沌老祖。
中秋刚过完，夜默便要出兵攻打八二帝国。夜深人静时，他望向天边玉盘，夜默早已两鬓斑白，对凌苒道：“这些年来，汐瑶一直在八二吧。”
这深宫困了凌苒 20多年。她朱唇轻启，道：“圣上，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
此时的天界，纪上苍正襟危坐，像帝王般，俯视人间万象。协助上苍管理香山里大陆的众神站在两侧。一位清冷的女子走上前，神情淡漠，道：“上苍大人，九一帝国，南江成大旱，那是全国口粮的来源……我毕竟是从九一飞升的，我们还是干预一下吧。”
青年帝王眉峰一凛，道：“雨师子沐，不必要的是，天界不必出手。呵呵，混沌老祖，我早就说过了，我要亲手碾死你！废物。”
众人不语。少顷，纪上苍恢复往日的神色，柔声道：“这会日头正盛，都回殿中休息吧，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