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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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人类的常识能解释的事情,也不是相信或不相信的问题,它就是发生了。

我是一个超级大码女孩,一场意外和一种神秘药丸让我变成了真人芭比。我本以为,

变身芭比,以为可以逃离整个人类社会,在男神的护佑下过上美好生活。可哪知道,

他人即地狱,能够救赎你的只有你自己。1.我是个体型庞大的姑娘,身高一米九,

体重两百斤。每次照镜子时,虎背熊腰,肥肉横流,大象腿,水桶腰。童年时,

家人给我买了全套的芭比娃娃。我大度的把娃娃和其他女孩分享,享受着她们艳羡的眼神。

可玩完后,一个女孩却恋恋不舍的说,“你长的那么可怕,芭比在你家,是会做噩梦的。

”都说童言无忌,伤害却是深刻的。我哭着把芭比收了起来,并狠狠扯坏了她们的裙子。

很多年后,我读到一篇英国的一项研究报告,我才明白了我那时的心理。那篇报道说,

几乎每个女孩都经历过厌恶芭比的阶段。女孩们隐藏、破坏、甚至焚烧芭比,通过否定芭比,

来否定掉那个永远成为不了的自己。整个初高中,我因为身高和发育自卑,畏畏缩缩,

含胸驼背。有人无法理解,青春期美丽窈窕的女生,对别人能何其残忍。初中时,

班里来了个转学生邓娅,她家境贫寒,却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和纤细的身材。为混吃混喝,

她很快就开始讨好班级里的大姐头,合伙霸凌班级的边缘人物。我没什么朋友,

便只能靠美食麻痹自己,体重一路飙升,再配合上我全班最高的个头,想不被她们注意都难。

她们在厕所堵住我时,邓娅一马当先,学着电影里把烟吐在我脸上,“傻大个,

你怎么来上女厕所,男厕不够你拉吗?”看到我的脸时,她怔忪一瞬,

芭比粉的短袖之下孱弱的胳膊和修长的手夹着的烟一晃。我知道,没有人会认真看我的脸,

但只要认真看,就能发现其实我五官精致。没错,我除了体型问题,长相称得上甜美。

可再怎么甜美的脸,在一个庞大的身躯上,也是不和谐的。看过我的脸后,她想要拿烟烫我,

被我反手捉住。她的头被我摁在马桶里,我按下冲水,直到她挣扎求饶。

其他人不会为这么一个打手出头,想必平时被她蹭吃蹭喝,也是想看她笑话的。

我把她丢在地上,看着她身上芭比粉的短裙,感到格外恶心。我一战成名,

碍于我的身高体重,再无人敢对我动手。我进入了当地最好的高中,

又进入了一所不错的大学。而邓娅,听说她勉强读完义务教育,就去了大城市的夜总会,

后来再无消息,我不得不感慨一句,善恶有报。万万没想到,多年后,我与她会再相见。

再相见时,我们在大城市同等一个红绿灯。我推着电动车,

她向我炫耀着刚认识一月的男人给她买的甲壳虫,摁着喇叭扬长而去。我算是明白了,

为什么骑电动车时要戴上头盔,原来是为了避免混的好的同学认出自己。甲壳虫,

不算多贵的车,可我工作两年,也是买不起的。微薄的工资,我用于房租,吃饭,

同事间的人情往来,已再无多余。最近,工资还要留出一部分钱随份子,

因为我喜欢了很多年的人,要结婚了。林哲,我的大学同学,本地人,家境极好,

身高一米九,长相帅气,在校园里十分引人瞩目。大一时我就喜欢他,

为了他我尝试了各种减肥方法,直到体重恢复正常,才敢跟他表白。可他尴尬的笑,

给了我一个很不常见的拒绝理由,他说我让他想到了他的初恋,所以不能与我恋爱。

我再三追问,他说他的青梅,已经失踪多年,被宣告死亡。

他不能再接受一个长相类似的女孩,因为会不自觉的把她当成替身。他说这样对我不公平。

我愣住,不敢再逼问下去,落荒而逃。逃回宿舍后,我才意识到,

这是不是他为了拒绝我而又不使我难堪,编出的理由。通过班干部,

我了解到林哲的初高中学历信息,查了相关信息,事情竟然是真的。

那是一个叫徐文文的女孩,失踪在她13岁那年的暑假。我震惊,

对林哲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分,起码他不是满口的骗子。大学四年,我凭借近水楼台,

买通他的室友去追求他,可他始终不为所动。重金之下,

他的室友会事无巨细的向我汇报他的一举一动,林哲经常晚归,但却不像有女友的模样。

他室友向我保证,他在宿舍没有半个暧昧电话,一直未曾恋爱。直到大四那年实习,

林哲搬出了学校,我也就此熄火。万万没想到后来,我们进了同一家公司,

我们分属不同部门,见面也仅限于点头之交。职场也不像大学,允许我任性,

我们在公司保持点头之交,我的目光总是落在他的身上。我以为是上天眷顾,

想要拼命工作引起他的注意。可我工作能力平平,而他一路顺风顺水,仅仅两年,

已经升职成部门总监。我拼命读着职场的书籍,任劳任怨的加班,可受制于情商,

屡屡被部门同事合伙霸凌。初中被霸凌时,我尚可用体型反抗。职场霸凌就难对付多了,

为了每个月的窝囊废,我假装自己对冷嘲热讽和同事刻意推来的工作免疫。每当那些时刻,

我就会在脑中幻想自己逆袭后的模样,或者,幻想林哲是我的部门领导。

我没等来自己的逆袭,就等来了他的婚讯,以及他即将辞职的消息。那天,

听到同事在传他要订婚的消息,我把自己关在洗手间,带薪痛哭。

我不知道他的未婚妻是什么模样,但也决定给予祝福。可偏偏,答案揭晓,

那人是我们部门的齐琪,一个多次职场霸凌我的妖艳***。

每次听到她十厘米高跟踩过来的声音,我的心就会被紧紧扼住。公司不认可办公室恋情,

林哲决定主动辞职,把熟悉的工作环境让给齐琪,所有人都觉得她遇到了良人。

她在林哲身边笑得温柔可人,小鸟依人。怎么是她,竟然是她,我的心前所未有的扭曲。

男人们对我说,你是个好人。大家都这么说。好人,好人,好人,如同大合唱时的同声波澜。

但他们无一例外,会选择热裤下***瘦弱的双腿,选择芭比一样的女人。即便她们再恶毒,

也能如鱼得水,无往不胜。受不了这个打击,我生了一场病,借此机会,我决定回家休养,

然后辞职。我不能接受,继续和齐琪同处一个办公室。她的幸福就像阳光,

混合着尘埃飞舞着碎成一片片玻璃渣,每一次呼吸都会落到我的胃里。2父母尚未退休,

我回家休养,都是大伯母给我送饭。大伯母与我家比邻而居,两座房子都是当年爷爷的房子,

分了两家出来,我们格外亲近。童年时我由她一手带大,直到她和大伯前往东南亚,

把堂弟寄养在我家,我们两家一直互相帮衬,感情亲厚。他们在东南亚赚了一大笔钱,

可对那段经历闭口不言,后来大伯父去世,大伯母一人带着堂弟长大。

原本那些钱可以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可惜堂弟幼年没有父母在身边,

青春期时变得叛逆,后来又染上了赌瘾。

那个小时候跟在我身后怯生生的男孩已经长成了卑劣的成年人,也成了大伯母的心病。

大伯母穿着黄绿的衣衫,脖子上戴着一串花花绿绿的珠子项链,披着针织披肩,

涂着浓重的眼影和鲜红的口红,显得很老态。为了帮儿子还赌债,

大伯母以东南亚秘术为噱头,在附近算卦为生。其实她长的很年轻,

卸妆后顶天了也就四十岁模样,她说这样对生意更好,没人会相信一个年轻的算命婆子。

一段时间后,我身体渐渐恢复,不需要别人送饭,大伯母也就去城里办事去了。可那天,

我从家中后窗眺望,发现大伯母家亮灯了,我前去查看,却发现家里一片狼藉。

我以为进了贼,仗着身形优势,拿了棍子就往里屋摸去,

却见是堂弟在神秘兮兮的翻找着什么。我丢了棍子呵斥他,他必然是赌输了又来家里找钱的,

他嘿嘿朝我笑,“姐,我要发财了。”我给大伯母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大伯母却并不惊讶,

也不让我阻拦,只是叹一口气说,“他找不到。”果然,堂弟把家翻了个底朝天,

翻出了不少现金和金镯子,却依旧不满足,口中不断喃喃,“药丸呢。”我看他神神叨叨,

想转身回家,却被他拦住。我身高体壮,他在我们面前如小鸡崽一般,说是他拦我,

可我倒更像老鹰抓小鸡里的老鹰。“姐,你甘心一辈子长这样吗?”他自下而上看我,

“帮我找到药丸,你就能变的小巧玲珑”他拿手在空中划着妖娆的曲线,我皱眉,“减肥丸?

”他竖起食指压在唇边,“不止。那药丸能让人体格变小,最小,

能像---”他捡起刚才被他翻出的芭比娃娃上下晃动,

那是我小时候留在大伯母家里的玩具,“这么小。”我听他胡言乱语,

暗想他莫不是染上了毒瘾,分不清现实还是想象。我铁青着脸不理,又被他死皮赖脸缠住,

“我妈把你当女儿,你找她要,她肯定给。除了你用的,剩下的卖了钱,我给你一成。

”我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的跑回了自己家,我真怕他毒瘾犯了,一会撒起疯来。

事后我把此事告诉了大伯母,让她留意堂弟是否染了毒瘾。她嘴唇颤抖,想告诉我什么,

最终只说了六个字,“没关系,别理他。”经过两个月的休养,我重新回到了大城市,

去公司办离职的时候,听到一个意外的消息,齐琪也离职了。

据说林哲炒股和投资赚了很多钱,齐琪以后要做全职太太,她最近出国游玩去了,

两人以后可能定居国外。我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耳边跳动,

痛苦的电流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我拼命不让自己有任何可能嫉妒,可是我做不到。当晚,

我人生第一次去了夜店,想要借酒消愁,却意外看见了林哲。他搂着一个穿着夸张的辣妹,

夜店灯光烘着,衬得他格外英俊多金。订婚后逛夜店,我喜欢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身上,到底有多少惊吓是我不知道的。冷汗顺着我的脸庞流下,好在夜店灯光迷离,

我的体格,无人过来跟我搭讪,我继续在暗中观察着他。他点酒,与调酒师很熟的样子,

他与辣妹推杯换盏,时不时对她耳语几句,逗的她咯咯笑。我想起当年表白被拒的理由,

更是觉得可笑。我看不下去了,正欲起身离开,却正好与他目光相撞。他惊异,

跟身边的辣妹说了什么,对方扭身瞥了我一眼后离开。我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

方才饮下的酒沉淀在我的胃里,却好似搅拌成了水泥,沉重无比。他坐到我身边,

笑容很舒展,仿佛看到我是他一天中最美好的事情。几个月后我才知道,

那是他即将捕杀猎物的眼神。他为我点了酒,我们尴尬闲聊几句,他突兀的说,

“我知道你喜欢了我很多年,你愿意听我的故事吗?”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夜店的驻场唱着一首迷乱的歌,嘈杂迷离。我以为他是要解释,他与齐琪是各玩各的,

却没想到,他谈起了遥远的往事,以下是他讲的故事:大学时我就告诉你,

你长得很像我的青梅。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本地的富家公子,可没有人知道,我家是收废品的,

回收站建在城市的郊区。白天我们住在临时搭建的、掉漆的平房里,

房屋前后就是堆积如山的纸盒和铁皮,可我觉得垃圾站就是我的游乐园。晚上,

回到我们真正的家——几公里外的小院,因为附近有历史遗迹,无法拆迁,保留至今。

很多人不知道,其实废品回收站赚的很多。我家在城里已经买了很多套房子,

但我们还是喜欢住在郊区的老院。爸妈每天没日没夜的工作,只要有人来送废品,就得工作,

我经常一个人玩。我的任务就是看住后院来不及放回仓库的新收废品,我乐此不疲,

经常在期间玩耍。一日,我看到一个女孩,在小山一样的废品堆里捡着纸壳,我叫一声,

“站住——”她撒腿就跑。她跑的很快,可我毕竟体力占优,很快就追上了她,她告诉我,

她是来捡废品换钱的。捡废品,捡到回收站吗?“这是偷。”我告诉她。

她穿着一条破旧的泥格子裙,长着鹿一样的眼睛,让我莫名觉得眼熟。我好像在学校见过她,

她是我临班同学。父母太忙没时间接送我,我就在附近一所三流初中上学,我成绩优异,

考重点高中没什么问题。我好像听过,隔壁班的徐文文,父母离婚,都不要她,奶奶年迈,

靠捡废品为生。那些孩子说起“废品”的时候,捏着鼻子,带着深深的嫌弃。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家也是做这个的,默默退出了讨论。发现她是我同学后,我态度缓和,

放开了她,“同学,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离我远点,”她尖叫,

声音在空旷的郊区回响,她再次转身就跑,跳过流淌的小河,一头扎进了玉米地。

我怕她回校后说出我家的情况,拔腿就追,我拨开层层遮挡,

前方只能听到玉米叶子被风吹的沙沙声,什么都看不到。3我凭着感觉和动静追她,

追的口干舌燥,发现响动就在前方不远处后,我大喊,“再跑,我就告诉你们班同学了。

”我感觉到她停了下来,顺着刚才的声音找过去,我发现她僵在原地,瞪着我。

她瘦小的身子因为激动不停地起伏着,我却拉住了她,把兜里的零花钱都掏给了她。

爸妈太忙,零花钱却是不少给,我给了她足足五百块,在当时是一笔巨款。

我双手撑在膝盖处喘着粗气,“我没想怎么样,我知道你家里情况,这事,

成为我们共同的秘密,好吗?”她惊异的看我,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我才知道,

她和奶奶也住在我家院子附近,只是她每天都起的很早去捡废品,

我们在上学路上才没有遇见。后来,周末我们经常相约在附近一起玩,

特别是我们成为朋友的玉米地。我们发现从小河的某一个豁口处朝里走进玉米地,

有一块被开垦出来的空地,被玉米叶子遮挡,在盛夏里格外凉爽。躺在那里,

可以听到蝉鸣声,小河潺潺声。我们谈论学习,谈论未来,她却说她只想留在这个城市,

照顾奶奶。这座城市,没有多好的大学。我暗想。可想到徐文文成绩一般,我也闷不做声了。

在学校的时候我们装作不认识,周末除了玩耍,我们也会一起学习,大多是在我家老院。

反正父母一天都在废品回收站的临时屋子里,甚至在那里过夜,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友谊。

但我们最爱的还是那片玉米地。当时,我们都不知道,玉米地有多危险。玉米地,

又称青纱帐,是北方在夏季或秋季,出现在田间地头广袤无垠旺盛的农作物。它高大且隐蔽,

为恶魔提供了完美的作恶场所。枝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也是掩盖犯罪声音的绝佳背景。

暑假要开始了,父母已经给我报好了好几个补习班,那么整个暑假,

我都不会有太多时间跟徐文文相处了。我知道她没钱,假意跟父母说补习班要另外买课外书,

又多要了补习期间的伙食费,再加上我平时的零花钱,足足有两千块。这笔钱,

够她也报两个补习班了,她的弱项是英语和数学,不学的话可不行。这事我也提前跟她说了,

为避免画饼,我跟她说钱我不一定能要到。那天,她笑的很开心,说给我打欠条,

这钱是她借的。期末考试后,一个同学与我走在校园,看到徐文文,

她在附近捡着同学们不要的饮料瓶子。那时我们已经是非常好的朋友了,

她想都没想就朝我打招呼,我也回应。可很快,班里就传来了我们的谣言。

青春期的男生女生,总是喜欢捕风捉影,神神秘秘的传着他们期望听到的八卦。

我知道这不能怪她,可内心第一次,我在纠结是否要让她和我一起参加补习班。

如果她不参加,随着漫长的暑假过去,同学们可能把我俩的事忘了。可若是她来了,

恐怕会遭到同学的起哄与玩笑,愈演愈烈。我正失神着,却收到了她的QQ信息,

说有事跟我说,约定下午在老地方见。我知道是关于补习班借钱的事,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我不是舍不得钱,而是不想让她和我读一个补习班,权衡下,

我决定为她找一个新的补习班,回来再跟她解释。我回复了可以,骑着自行车出门,

以为自己能在下午赶回来。可没想到,别的补习班价格偏高,

我跑了好多家才找到一个差不多的,这一忙就到了晚上。那时的学生都没有智能机,

我们只通过电脑上的QQ联系。我去了老地方的小河旁,又进了旁边的玉米空地,

没有发现她。我又回家通过QQ询问她,也没有回音。我以为她生气了,就留言解释,

等她上线回我。一连几天过去,我补习很晚才到家,父母那段时间回家早,不让我看电脑。

又过了几天,我眼看不对,就去她家找她,才知道,她奶奶早在几天前就去世了。

徐文文奶奶的葬礼,由村委会通知给她外地赶来伯父姑姑操办,没有人在意她去了哪里。

在我的提醒下,她们这才报警。那片玉米地成了重点搜查对象,玉米地高,茂密,没有路,

就算在玉米地里失踪遇害,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可没想到,一直没有找到她。我失信于她,

她才失踪的。后来警方判断,玉米地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因为有一块玉米杆齐横八竖的躺了一地,证明她可能进行过激烈的反抗。我无数次梦回,

似乎能看到罪恶的黑影拖着她瘦小的身体,进入了隐秘的青纱帐。我想,

如果她能像你一样高大就好了。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齐琪,因为我配不上任何好女孩。

我知道她在公司是两面派,也知道她爱玩,不忠,可又怎么样呢?他的眼睛布满血丝,

疲惫看我,“听完这一切,你还喜欢我吗。”他的神情像是终于找到了多年的老友,

可以一诉多年伤感情肠。我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好几次才勉强再次开口,

我感到一种被催眠的平静感。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他的故事与解释让我无语,

因为不小心导致青梅的死,就这样惩罚自己吗。到底是他的执念,还是掩饰自己花心的借口。

我对这个男人没有生出同情,反而有点厌恶,但不管怎么说,他的皮相,

还是我喜欢了多年的模样。女人同情男人,就是她滑向深渊的开始。幸好,

我是个足够清醒的女人。可到底,从他讲完这个故事以后,我们之间,

似乎越过了一条看不见的线,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我问他齐琪呢,

他说她出国后又找了新的相好,恐怕他们的婚姻是不成了。我们聊了很多,

最后他打车送我回家。到我家小区门口时,他执意要送我到家门口,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忐忑不安的心在电梯到达我家门口时化为了愤怒,堂弟正蹲在门口,百无聊赖吸烟。

看我回来,他站起身,眼睛滴溜溜转,“姐,男朋友挺帅啊。”我的胸口火烧火燎,

对他怒目而视。可碍于林哲在场,家丑不外扬,我也只能告知林哲,这是我堂弟,

让他先回去。林哲犹豫,估计是看堂弟不像好人,我再三保证没事。

我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轻松一笑,他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我把堂弟让了进去,

上次大伯母跟我说,堂弟没有吸毒,但他说的其他话让我不用理会。这次,

我也打算快速把他打发走。5没想到他扑通朝我跪下,再次提起上次的药丸,

说让说他欠下了巨额赌债,必须拿东西还债。从他的讲述中,

我得知了大伯和大伯母当年被同乡骗去了东南亚,在一个红极一时的马戏团做杂工。

十多年来,大伯和大伯母两人任劳任怨,包办了所有杂活,深得团长的喜欢。

马戏团里有连体婴,有兽人,这些人作为马戏团的招牌明星,被马戏团所奴役。

但其中最令人惊叹的,是一个如芭比娃娃大小的人,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能一堵风采。

马戏团团长对所有人说,这个袖珍人是自己捡到的。其实不是,秘术就掌握在团长手中。

那是一种由极强法力的僧人炼就,远比古曼童、佛牌还神秘的东西——一种药丸。

不同的药丸,可将人等比例缩小和放大。传说中,

古代许多神秘莫测、怎么看都与当时的生产力水平不匹配的建筑就是靠吃下药丸的巨人所建。

但千年来这种秘术已经绝迹,团长也是机缘,才能得到一小瓶药丸。后来,

有犯罪集团知道了这个秘密,想要得到药丸,利诱不成,不惜对对马戏团进行追杀。

在此之前团长就有预感,

让大伯和大伯母两个异乡人带着部分药丸前往他们的朋友--一位僧人所在的地方。

本以为没有人会怀疑团长会把药丸交给两个突然离开的两个异乡人。

可一路上他们也遭到截杀,他们根本来不及前往僧人处,

就只能找了个当地华人帮他们偷渡回国。而堂弟之所以能得知这一切,

是因为他发现了大伯父生前留下的日记,可那药丸却一直没有找到。他所在的赌场,

老板原就是金三角的,最喜欢收集各类奇门秘药。他觉得这样贵重的药丸,

卖几颗就可以抵债。他这次来找我,是想让我配合他演一出戏。他让我跟大伯母说,

我被他绑架,需要她拿药丸来换,他愿意分我几颗。一个是我,一个是自己儿子,

大伯母一定不会报警,会乖乖把药丸拿来。他讲述的时候,我站在落地窗前,

看着黑色的云带将天空撕裂再缝合,将一轮明月包围。我让他起来,只问他一个问题,

“你怎么确定,日记里写的是真的?你一定去问过你母亲,也在家找过,有发现这个东西吗?

”他看我松口,喜不自胜,“前些天问她,她当然不肯告诉我实情。可小的时候,

我曾听她问过我,是想要安稳的生活,还是想去赌一把富贵。”“当时我不懂,

抱着她说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好。”他捶胸顿足,“我猜那时,她有考虑过卖掉那药丸。

”大伯母家一直富裕,后来是堂弟多次赌博才渐渐掏空了家底。想到这里,我提醒他,

“大伯母虽然一个人拉扯你长大,可你家一直不缺钱,如果事情按日记中所说,

后来的钱又是哪来的呢。”他恍然大悟,“你的意思,

是我母亲曾经卖过一部分药丸…”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不知不觉间,

我已经接受了堂弟的故事,也接受了他的计划。我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沸腾,

仿佛有喷涌的岩浆在血管中涌动,那是我不甘的躁动。没错,夜店遇到林哲,

发现了他的另一面,也让我意识到,是否人生有另一种可能。我想变得苗条,纤细,***,

哪怕在发泄悲伤时,也能随手钓一个猎物。而对林哲的喜欢,不过是次要。我内心深处,

长眠已久的虚荣心被唤醒了,此时,它正搅动着我的内心深处。于是我按照堂弟说的做了,

我让他将我绑起来,哭喊着给大伯母打过去视频,求她救我。堂弟特意强调,药丸带来,

他会验证真假。大伯母连夜赶来,到达我家的时,晨曦微光。期间我安心休息,

直到再次被堂弟绑住,反倒是堂弟一夜未眠,兴奋的直搓手。冰冷的刀刃在我脖子上,

大伯母把药丸递了过来。她说,药丸曾被大伯父卖掉一部分,因为买家想要夺得更多,

大伯父也因此丧命。幸好大伯父怕对家人不利,买卖之事在异乡完成,她和堂弟才能幸存。

如今药丸只剩两色,红色缩小,白色放大,红色会把人缩小至手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