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养代卖。”
众人都不信,三百万的爱犬说送就送?很快手机弹出一条语音。
点开,独属于谢妄的笑声入耳。
“不是狗。”
片刻安静后,群里炸了花。
“妄哥,你要把岑墨……嗯,是我想的那样吗?”我滑动着手机。
默默放下筷子。
......我记得拍照时,他罕见地夸我,说我笑起来很好看。
这也是三年来,他给我拍的唯一一张照片。
“够狠啊,妄哥真舍得把你小情人送给我们?”“我没眼花吧,是岑墨?”“就算她肤白貌美大长腿,那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都有被玩腻的时候,何况我们妄哥,他可是男人中的战斗机!”然后我的名字被不断@,数了数大概群里一一半以上的男人都有参与。
他们甚至在排日期。
“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就按照评论的时间行吗?妄哥你说呢?”我紧紧盯着屏幕上那个黑色头像,半晌,他回了一个表情包。
OK*。
熄灭了屏幕。
舞蹈系的同学吃惊:“岑墨,你就吃这么一点?”我低下头笑了笑,“吃饱了,有事先走了。”
从食堂出来,一辆黑色轿车刚停稳,司机探出头来。
“少爷让我接你去the day酒吧。”
The day三楼。
一向牌运很好的谢妄居然输了。
他解下了皮带,单手摩挲着卡扣。
包厢的温度徒升。
“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妄哥真脱?”有人在看到我之后,突然明白了。
“兄弟们,我们才是妄哥play的一环,散了吧,今天白天的队都全白排了!”谢妄懒散地笑了笑,伸手把我头上的发夹摘下,别在自己的腰间。
“继续,发牌。”
三千烦恼丝倾斜而下,本就冷白的脸颊不知何时染上了红晕。
没有动静。
所有的男人都直勾勾看着我。
谢妄蹙眉,嘴角慢慢下压,“想看?”没人敢回应,急忙低头看着手里的牌。
很快谢妄又输了。
他招招手让我坐在他腿上,一张俊脸上有些犯难。
“宝贝儿,你也不想让他们看光我吧?”立马有人给他台阶下,“妄哥可以不脱,让岑岑帮忙就行。”
我扫了一眼其他人怀中的女伴,有一个脱的只剩下内衣。
双手环上了谢妄的脖颈,吐气如兰。
“所以,你想让我脱?”话音刚落,门又开了。
“你们在玩什么,笑声老远就听到了。”
我抬起头来看,却被谢妄挡住了视线。
可即便如此,我也知道来人是谢妄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李鱼。
谢妄狠狠掐了我腰间一把,推开了我。
李鱼似乎没有看到我们的暧昧,径直走过来坐在谢妄身边。
她一来,包厢里的男人全都正襟危坐。
“去去去,滚一边,不要脏了鱼姐的眼!”我也跟着那些女人一起出去。
可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听一声冷冰冰地声音从身后传来。
“衣服还没脱,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