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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梦魇重现我又一次从溺毙般的窒息感中挣脱出来。

黑暗里,我猛地坐起,后背瞬间被冰凉的冷汗浸透。

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我大口喘息,徒劳地试图驱散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不是来自这间整洁得近乎刻板的卧室,而是顽固地盘踞在我的嗅觉深处,源自刚刚那个清晰得可怕的梦境。

又是那把刀。

厨房里那把被我保养得锃亮,用来处理实验动物组织的银色剔骨刀。

在梦里,它冰冷、沉重,顺从地躺在我汗湿的手心,然后……然后它变成一道银亮的毒蛇,精准无比地刺入、切割、翻搅。

我能“听”到肌肉纤维被撕裂的闷响,能“看”到滚烫,粘稠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射在地板上,也溅落在我自己***的手臂上。

那种触感,温热而滑腻,像某种邪恶的活物在皮肤上爬行。

我甩甩头,想把那些粘稠的画面甩出去。

窗外,城市的天际线才刚刚透出一点鱼肚白。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幽幽地亮着:05:17。

又来了。

连续第七个夜晚。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挪进盥洗室,拧开冷水龙头,将冰凉刺骨的水狠狠泼在脸上。

水珠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

我抬起头,望向镜中那个脸色灰败,眼窝深陷的男人。

镜子里的人也在回望我,眼神疲惫,瞳孔深处却藏着一丝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冰冷的东西。

犯罪心理学教授的头衔此刻像是一个巨大的讽刺,我精通剖析扭曲心理的轨迹,却无法理解自己梦中那双染血的手。

***草套上衬衫,习惯性地走向客厅,准备开启又一个被数据和理性填满的白昼。

手指无意识地按下了电视遥控器,早间新闻记者平板无波的声音瞬间灌满了空旷的客厅。

“……本台最新消息。”

“昨夜凌晨两点左右,本市东区‘蓝调’酒吧后巷发生一起恶性凶杀案。”

“死者为男性,身份初步确认为该酒吧调酒师,赵某。”

“现场发现大量血迹,受害者死状极其惨烈……”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

记者的声音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我的耳膜。

“根据警方初步勘查,凶手作案手法异常残忍且……具有高度专业性。”

“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