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一个侯府奴仆装扮的婆子凑过来,没头没尾地对我说道: 姑娘说话真灵动,只听声音就觉亲切呢。
婆子的左额上有一片烫伤的疤痕,我不忍不搭话,就攀谈了几句。
她与身边的小丫鬟迅速耳语,小丫鬟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而后婆子冲我神秘一笑: 我与姑娘投缘,遣丫头回去,取个宝贝来赠予姑娘,做新婚贺礼。
我忙摆手拒绝,谁知拉扯间,没等来宝贝,却等来了一身便衣的徐玠。
长眉入鬓,丹凤眼无情。
我见过他。
一方军侯,把守重地,几次凯旋,我都跟在人群里凑热闹。
他很年轻,一家硬骨忠魂,如今只留他一条血脉。
早几年,徐玠很顽劣乖张。
进城路上跳下马,不由分说,就将平头百姓家的幼童抱上自己的马,一路带到侯府门前。
幼童都吓哭了,他还问人家: 做大将军,是不是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坊间都说,徐玠是将星,却是个生在丑时,命里带邪性的将星。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成魔,大抵是在他的发妻卫氏病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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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徐玠,喜笑颜开打马进城,如今的徐玠,再大的战功,也满面阴鸷。
当初被他抱上马的幼童冲到前头,还想做一回大将军,他却丝毫不打算勒马,径直前行。
若非孩子的娘抱走得及时,他座下的铁蹄,就要踏在幼童的头上了。
像这样阴晴不定的大人物,我们向来是敬而远之的。
我后来没再围观过他凯旋进城,只待在家中,熬一锅香甜的糖汁。
谁承想,当我穿着喜服时,曾经敬而远之的徐玠,竟与我咫尺相对。
他很暴躁地掐住我的肩头: 你说话
我吓得脑中一片空白: 侯爷要我说什么?
如同榻上的蛮横,徐玠逼我再唤一遍侯爷。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直觉说多错多,索性咬牙闭嘴,止不住地发抖。
眉眼如枭,他恶狠狠瞪向裁缝铺的老板娘,逼问可有后门。
一手捂住我的唇齿,一手揽住我的腰身。
光天化日之下,徐玠将我掳进了他的侯府。
我曾听闻,卫氏死后,他先是没日没夜地酗酒,在府中又哭又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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