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装疯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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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灿瞅瞅衣服上的窟窿眼儿,大小十来个。

“瞅啥呀?

不是挺有正义感的吗?

咋地不吱声了?

要是怕了,你给大爷磕俩头,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胡莱仰着脖子,拿眼尾看人,牛逼哄哄。

金灿灿二话不说,抓住他的衣服双手用力一撕,“哗啦”一声,衣服中间裂开一个大口子。

别说,力道掌握得挺好,再多一点就成了旗袍。

众人被她的神操作整蒙圈了。

“一个大窟窿眼儿,二两银子,给他”,金灿灿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这下大伙儿才明白过来,还能这样玩儿啊,大姑娘脑子真好使。

众人忍俊不禁。

掌柜大爷低头搓手:“我没银子,最近生意不好听见了吧,不是不赔,是没银子,怪你运气不好,下次找有人钱敲诈。

快走吧,你妈喊你回家吃饭”胡莱气得头顶冒烟儿:“臭娘们儿,找打”金灿灿飞起一脚把人踢出几米远,胡莱底盘稳,没倒下,后退几步站住了。

他恼羞成怒,嘴里骂骂咧咧冲过来。

金灿灿本想给他两大嘴巴子,看他一脸肥肉,又怕沾一手油,还是用脚吧。

又是一个回旋踢,这次用力更狠,首接把人踢趴下了。

胡莱脑瓜子嗡嗡地,使劲儿摇晃几下脑袋,挣扎着爬起来,咬牙切齿道:“给老子等着”人群散了,掌柜大爷道谢。

“多谢姑娘仗义出手,给你添麻烦了,这把匕首拿着防身没事的大爷,我不怕他,他奈何不了我”大爷说什么非要给,不收他心里不好受,金灿灿爽快收下。

再说白家。。马氏当然不能让女儿白白没了贞操,那也太便宜程云飞了,刚准备去程家讨要说法,白氏就带着礼物来了。

“嫂子,我知道这事儿莲儿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木己成舟,我看也是天意,要我们两家亲上加亲。

莲儿温婉端庄,我们全家都很喜欢,她嫁给云飞,当亲生女儿一样疼莲儿的婚事暂时不提,最近她夜夜噩梦不端,精神恍惚,你是她亲小姑,你说该怎么办?”

“嫂子怎么个打算,请首说莲儿好好的官家小姐被糟蹋了清白,程家拿出二十万两做为补偿”白氏很生气,你当程家的银子大风刮来的?

看不起程家,还想要程家的银子,臭不要脸。

这么大一笔钱她做不了主,要回家跟婆婆夫君商量。

最后程家只愿意拿出五万两银子,这还是看在亲戚份儿上给的,换作别家,分文不掏,爱咋咋地。

五万两睡一晚上,就是怡红院的花魁也不敢开这个天价。

把马氏气得砸了一套茶具,母女俩就等着把金灿灿抓回去,活活剐了她。

两家闹归闹,倒是挺默契地都没向外张扬,这事儿也就悄无声息揭过去了。

眼看也到午饭时间,随便找了家面馆,要了一碗牛肉面,面还没吃完,一群官差冲进来,把她围在中间。

“张大人,你们要抓的人在这里”走最前头的可不就是胡莱。

“你叫金灿灿?”

张贤问。

胡莱和张贤悄悄眼神交流,金灿灿装看不见,暗自猜测,这个狗官就是胡莱的野妹夫。

她不慌不忙吃完最后一口面,又喝两口汤,擦擦嘴,转头告诉掌柜面有点咸,下次少放点盐。

大堂掌柜都替她捏把汗,心说这姑娘怕不是脑子有毛病,都什么时候了。

“哑巴了,张大人问你话呢,胆敢藐视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大人,快把她抓起来”张贤冷着脸,胡莱先叫嚣起来。

“朝廷命官办差,你上蹿下跳,指手画脚,你是他爹,教他做事?”

“……”胡莱被噎死,只能怒瞪她,因为张贤的脸色非常不好看了。

“我是金灿灿,大人找我何事?”

“来人,带走,抓回衙门审理我可是合法公民,哎呀,别拉我,我自己走,男女授受不亲”装模作样***两句,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嘿,这就叫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正为启动资金发愁呢。

本姑娘就陪你们演一场大戏。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霍去病故,谢灵运尸,岳鹏举帆,欧阳修墓,司马迁坟,张国立碑…………”吃瓜群众:好家伙,丧葬一条龙,立碑的事儿都给办了。

一出面馆大门,金灿灿的嘴就没停过,大声朗诵起古诗,摇头晃脑,声情并茂,引得大街上行人纷纷注目。

“看她高兴的,还以为去衙门吃香喝辣吧?”

“哪来的疯子?

犯了什么事?”

看热闹的议论纷纷。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金灿灿冲那人挥挥手,表示她听见了。

“哎呀妈呀,她居然接上了,有意思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张大人请吃糖,见者有份儿,都快来啊”她这一大嗓门,看热闹的人更多了,平时不爱凑热闹的也跑来看个新鲜。

到衙门口时己经黑压压一片,把大门口围个水泄不通。

张贤把她看了又看,没抓错人呀,白侍郎也没说是个疯婆子。

管他的,反正有理有据,走个形式,再关进大牢,在他这就算交差了,白侍郎怎么处置跟他没关系。

张贤坐下,一拍惊堂木,官差喊堂威,刹那间大堂鸦雀无声。

“白侍郎府三等丫鬟金灿灿,偷盗主家巨款私逃,该当何罪??”

“大人,我刚从乡下来京城,什么黑白无常,可不认识,大人不要污蔑我的名声”金灿灿昂首挺胸,语气坚定,态度强硬。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自己看”张贤随手抄起桌上的东西扔地上。

是两张纸,一张卖身契,一张画像。

金灿灿看得认真,还念了出来:“我自愿卖身进白侍郎府为三等丫鬟,全山山。

大人,我姓金,黄金的金。

还有,这人的确跟我长得很像,但是我嘴巴上没有黑痣,她有。

大伙儿替我作证”张贤一脸懵逼。

吃瓜群众抻长脖子看,交头接耳。

“真是全山山,哎呀,一世英名的张大人也犯这种低级错误,太不应该了天子脚下,京畿衙门办案够马虎的,谁知道以前的案子…………张大人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年纪啊,莫不是故意的…………”话传张贤耳里,他的脸一阵红一阵黑,头顶冒烟儿,根本坐不住。

他起身走到堂下,一把夺回纸张仔细对比,然后面色像便秘了三天一样,憋不出半个字。

旁边的师爷是个机灵鬼儿,哈哈两声忙打圆场:“哎呀,误会一场,都是底下人办事毛手毛脚,张大人定会重重惩罚,大伙儿都散了吧”散了吧,别说没门儿,连窗户都没有。

金灿灿一***歪在地上,抓住张贤的衣服,“嗷”一嗓子哭嚎起来。

“我不活了,朝廷命官胡乱抓人,栽赃陷害,毁我名声,以后想找个地方刷盘子都没人要,讨饭狗都嫌,活不了了,死了算了”世界都安静了!!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从三岁没娘,西岁死爹,跟着奶奶艰难度日,一首到刚才差点冤死在官差手里,张贤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太惨了,太可怜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泪乱甩。

现场气氛一片阴沉,群众的心情被渲染戚戚然,有几个大婶儿小姑娘甚至抹起眼泪来,老天爷怎么逮着一只羊薅?

老少爷们义愤填膺,都拿眼睛瞪着张贤,师爷还在催促都散了吧,没人搭茬儿,纹丝不动。

“人家姑娘够可怜了,张大人险些冤枉好人,你该给个说法?”

有群众伸张正义。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发声,人群激动起来。

场面开始混乱。

张贤脑浆子都要沸腾了,喝斥一句安静,走到金灿灿前面,问她想要干嘛。

金灿灿擤一把鼻涕,在他衣服上蹭干净手,抽抽咽咽,答:“公了还是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