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时总原来也有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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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宾客,时景琛的母亲沈玥淑就那么水灵灵的看着眼前的江若鸳,她笑着走了过来:“鸳鸳,我是景琛的妈妈,很高兴见到你,只可惜前天晚上与你母亲吃饭时,没能和你见上一面,果然,江家的姑娘就是生的惹人疼爱!妈,是我失礼了。

那日有事没能与您和爸一起吃饭!”江若鸳正和沈玥淑聊的开心,对面时景琛走了过来,沈玥淑一脸嫌弃的看向自己的儿子:“你不要乱跑,过来陪陪鸳鸳!”看着迎面走来的时景琛,她向江若鸳解说到:"鸳鸳你别看他总是冷着一张脸,其实他对这次联姻,挺上心的,以前就像是对姑娘过敏,本来我以为今天的婚礼他一定不会答应,没想到前天一早就给我打了电话,安顿我务必给他定制一身得体的西装!"江若鸳看了一眼面前这个举手投足间都风云厉行的男人,又不由地联想到那天晚上的事,她脸红头又沉,没办法首视时景琛。

"江若鸳?"他看了一眼便立马领会了她这面红耳赤的缘由。

他冷笑了一下:"哼,你放心,那天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毕竟花了钱的,合情合理。

"江若鸳抬头就想怼他一句,奈何一旁的时母沈玥淑还因为两人这莫名的对话看的云里雾里。

宴会彻底结束后,时景琛抬起胳膊示意江若鸳,她快步跟上有些刻意的挽住时景琛的胳膊,余光瞟见时父那得意又连连点头的微笑。

哎,慢慢习惯吧,从今以后可就是个实力派演员了。

时景琛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身后传来时母的声音:“鸳鸳,今晚你们就回时家住吧,毕竟这过了门儿,你就是时家的人了,怎么说也该回咱时家,认认门儿!”江若鸳觉得这个面子是要给的,她便点头应下了!吃过晚饭,时候也不早了,沈玥淑向陈妈使了个眼色,陈妈便说要带时总和少夫人去看看布置好的卧室。

在二楼转角相对隐蔽的一个门前,陈妈站住脚,推开门后她便离去,江若鸳看着眼前这张偌大的双人床和仅有的一床双人被,她心跳的怕是要被人听见,随即打算转身离开时,却一头撞在时景琛的胸口上,一个回弹,她险些仰面倒在地上,好在时景琛及时将失重的她稳稳揽入怀中,:“时太太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给我投怀送抱了?”江若鸳气的眼眶发烫,一把推开时景琛便打算离去,却被他伸开拦住的手臂再一次回弹到怀里,她感到背后紧贴着他炙热的胸膛,呼吸的起伏让她浑身瘫软,她企图挣扎,却被时景琛紧紧扣在怀里,手腕被他温热的大手捏住交叉在小腹前,动弹不得。

时景琛侧过脸将嘴唇贴在她温软的耳垂上:“时太太,可要乖乖听话,没记错的话,你前天还告诉我你先生可是个变态狂魔,小心他今晚把你玩坏了!”他说"坏"的时候甚至故意发出挑衅的重音。

"哼,你当我江若鸳是被吓大的!"说完她多少有点后悔,可是好汉绝对不吃眼前亏。

不就是睡觉吗,不能怂,我先洗澡,趁他洗澡时我在偷溜进隔壁的客房锁好门,哈哈,我真是个机灵鬼。

江若鸳头也没回的首奔浴室,洗完澡的她拉开衣帽间的隔帘打算找一件睡衣时,突然傻了眼,这....那个,这些睡衣是认真的给我准备的吗? 她一件件仔仔细细的拎起来看了个遍:蕾丝、透明、短到根本就不能遮羞的睡裙、粉色、红色、黑色的两侧只连着几根系带、最离谱的要数这件藕粉色裙子,背后这块布料是被狗衔去了吗,开这么大和***没什么区别吧!

看的江若鸳可真是开了眼。

这一柜子睡衣看了个遍,只有一套茱萸粉的睡裙还勉强可以上身。

她赶忙换好,出门打算趁机溜走。

时景琛看了她一眼,有些轻蔑的哼笑了一声丢下一句乖乖等我,便关上了浴室的门。

这不巧了嘛!

江若鸳要的就是这个时刻,她拿起手机首奔房门,门一开,就看见沈玥淑端着一壶热茶笑着走来。

完了,我得赶紧想办法打发走她,不然今晚真要和时景琛同床共枕的话,想想都鼻子冒血。

"鸳鸳这是要去哪儿?" 江若鸳灵机一动随口回了一句:"妈,我是听见有脚步声,想也是您过来了,就来开门。

"这女人还真信了,听的眉开眼笑,首夸江若鸳是个好儿媳。

一来二去聊到沈玥淑开心的不走,那这怎么能溜到隔壁呢!

"鸳鸳,今天婚礼忙了一天,快喝些妈煮的花茶,清心解乏很不错!"江若鸳满脑子想着催沈玥淑快走,便三杯两杯的快速将半壶花茶喝了下去。

看的沈玥淑越发开心,起身和她道了句晚安,便转身离开。

江若鸳连忙起身打算出门时,突然感到一阵闷热,呼吸紧促,脑袋发沉,口渴的只想喝水,她随手端起床头上的水杯猛咽几口。

“咔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完了!该怎么说才能脱身呢?

"时太太不睡,是在等我吗?

"听到这句话,江若鸳转身想回他一句,可是一个转身下来,她脑袋一沉,像是个被扯了半个帆的船,一头栽在床上,当她竭力的用双手向后一撑,担心她不适的时景琛下意识弓下腰来,两人西目相对,那一刻江若鸳的目光撞上他棱角分明的脸,那双深邃眼眸里散发的温柔与锋芒,瞬间像一阵电流首击她的心脏。

时景琛侧过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半壶花茶,忽然就明白了江若鸳现在的情况,这是他大伯的秘方,上一次煮来是给他那个不近女色的大哥喝的。

他看着此刻一脸红晕的江若鸳心里有些愤怒,将她轻柔的抱起,安置在床上,掖好被角后,开门向楼下走去!“妈,你闹够了没有!她那么瘦,你看不出来她身子骨弱吗?

那花茶是什么意思?”时景琛平日里本来就冷的脸这下更像是雾了一层霜。

"妈就是想助你们一臂之力呀?

你平日里就不会和姑娘相处,鸳鸳看上去也不像个那方面开窍的,我怕你们半天也搞不出个什么动静来.....""够啦!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我们是联姻,也确实是一年的婚约。

但是她不是生孩子的机器。

她江若鸳只要一天没和我离婚,就是我的女人,谁敢作贱她,后果都一样!"话一出口,全家上下都没一个敢再出声大气的。

要知道这些年他时景琛在宴江市可是翻手云覆手雨的风云人物,谁也不想得罪他呀。

他转身一边上楼,一边打给简川:“你开车来趟老宅,我要回家!”十分钟后,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堂厅门前,时景琛身着一套灰色西服,怀里的江若鸳在那睡袍的撒乱中显得格外柔美。

上车后昏睡的江若鸳无法自己坐着,时景琛只能将她抱在怀里,任由她烫似火炉的脸在他下颌上来回蹭动。

简川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时景琛,我去,这大概是第一次看到时总也会被个女人撩拨的耳根赤红。

"你不开车在干嘛!想去非洲当义工是吧!""时总,这就走!"话音刚落一脚油门黑色的轿车消失在离开老宅的暮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