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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冰冷手术台冰冷的麻药顺着血管爬上来。

我的意识在沉浮,像溺水的人。

手术灯的光晕糊成一片惨白。

耳边是器械冰冷的碰撞声。

“肾脏摘除手术,开始。”

主刀医生的声音隔着口罩,模糊不清。

我躺在手术台上,像个没有灵魂的物件。

为了谁?

为了那个被称作“京圈佛子”的男人,我的丈夫——沈修尘。

为了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林薇薇。

她肾衰竭,命悬一线。

沈家施压,沈修尘默许。

他用那双常年捻动佛珠、清冷无欲的眼眸看着我,声音平静得像古刹寒潭:“苏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薇薇需要它。”

他忘了,我也是活生生的人。

我也有血有肉,会痛会死。

可我爱他,爱得卑微到了尘埃里。

五年婚姻,我守着沈家偌大的宅院,像守着座冰冷的坟墓。

他吃素,我便洗手作羹汤,研究百样素斋。

他诵经,我便在佛堂外,安静地陪到夜深。

他手腕上那串价值连城的沉香佛珠,是我跑遍古寺,一步一叩求来的开光圣物。

我倾尽所有,只求他一个回眸。

换来的,是此刻躺在手术台上,被摘取器官,去救他心爱的女人。

多讽刺。

“沈先生在外面等。”

护士小声说了一句。

心口猛地一抽,比刀割还疼。

他来了?

是为林薇薇紧张,还是……来看我一眼?

麻药的效果似乎不够彻底,我能感觉到皮肉被划开的冰冷触感。

意识在剧痛和药力中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似乎结束了。

我被推回观察室。

麻药还没完全退,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

眼皮也重得抬不起来。

但听觉,却异常清晰。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沈修尘。

那把我刻进骨子里的清冷嗓音。

此刻,却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近乎温柔的暖意。

“薇薇,感觉怎么样?

还疼吗?”

他的声音很近,就在门外。

“修尘哥哥……我好怕……”林薇薇的声音娇弱无力,带着哭腔,“谢谢你……还有苏姐姐……她……她还好吗?”

我屏住呼吸。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无声地擂动。

他会怎么说?

会有一丝愧疚吗?

会问一句我的情况吗?

短暂的沉默。

然后,我听到了沈修尘的声音。

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我最后的希冀里。

“她?”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