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下儿子,又治好她的病,她却怪我恬不知耻爬上姑爷的床。
她抢走我的儿子,把我扔到贫民窟。
姑爷看着一群乞丐扑上来玷污我,只是皱眉,捂住小姐的眼睛:
别看,脏。
没多久,我也得了花柳病,被日日***致死。
再睁眼,我回到小姐催我去圆房的那天。
这一世,我直接爬上她残疾小叔的床。
我知道,姑爷这个弟弟根本不是镇国公府的二公子。
而是陛下秘密养在宫外的私生子。
1
今日霜降,小姐和镇国公府的大公子大婚,离拜堂还有半个时辰。
喜娘催了一遍又一遍,小姐却不上轿。
不是不肯,是不能。
小姐的病又犯了,下身奇痒难耐,脓液淋漓。
她倒在床上扭动如蛇: 哎哟,香菱,痒死我了快拿药来
大丫鬟秋兰在一旁给小姐扇着风,嘴里不住骂我: 贱丫头,还不快点耽误了小姐的吉时你担待得起吗
我一头汗,将熬好的药汁过滤,洒到月事带上,匆忙拿到床边。
小姐迫切地张开腿,一阵恶臭袭来,连房内浓烈的熏香都盖不住,我登时有些睁不开眼。
我屏息给小姐把月事带系上,特意调制的浓重药香中和了臭味,小姐的奇痒也很快止住了。
秋兰把小姐扶起来,嘴里没好气地嘀咕: 药都好好吃着,怎的偏偏今日出事?
奴婢看定是那个小蹄子使坏,故意让小姐大婚不顺平日里就惯会作的副勾栏样式,胸脯恨不得要荡出一片苏州河
这样的狐媚子,小姐带在身边可是要吃亏的
小姐摆摆手,细声细气地说: 香菱不是那样的人。
伺候小姐梳洗时,我蹲在小姐身侧,手举铜盆高过头顶。
沉甸甸的水盆压得我手臂直打战。
小姐恍若未觉,让秋兰细细地描眉,点唇,梳好每一根头发丝。
一切妥当,才叫我起来。
我的手臂已僵硬,略一动弹就酸麻难忍。
恢复娴雅的小姐重新穿好吉服,在秋兰的搀扶下往外走。
出门前,小姐回头上下扫了我一眼,盈盈笑道:
香菱,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我头皮一麻。
这福气我可不敢要了。
上一世,小姐也得了这花柳病,不敢叫新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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