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未寄出情书 嗜夏 2025-03-05 01: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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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蝉鸣里的前桌我是沈烝然,“烝烝方苞”的烝。她是南嘉,“其新孔嘉,

其旧如之何”的嘉。我们青梅竹马,理应如《诗经》里寓意的那样,相伴一生。

高一开学那天,我在座位上刚把课本摆好,后颈就被人轻轻戳了一下。转头时,

南嘉的笑脸撞进眼里,她扎着高马尾,额角有层薄汗,校服领口被风扇吹得轻轻晃动。

“沈烝然,好巧啊。”她指了指我身后的空位,“以后我就是你前桌的后桌啦。

”我推了推眼镜,喉结动了动没说话。她却自顾自地把书包塞进桌肚,

手肘支在我的椅背上晃悠:“喂,学霸,中午食堂有糖醋排骨,一起去?

”那是我们成为青梅竹马的第八年,也是她戳我后背的第一年。南嘉的数学总在及格线徘徊,

每次月考后,她都会把卷子摊在我桌上,手指点着红叉叉皱眉:“这题我明明会做啊。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发梢,有细小的绒毛在光晕里浮动。我拿起笔时,她会突然凑近,

呼吸扫过我手腕,带着橘子汽水的甜味。“这里,辅助线画错了。”我的声音总是很稳,

只有自己知道,握笔的指节有多用力。她会“哦”一声,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重新演算,

突然伸手按住我的头:“沈烝然你怎么这么聪明?姐姐以后罩着你。”她的掌心温热,

带着常年弹钢琴的薄茧,我能闻到她袖口沾着的松香。那时候我已经比她高了大半个头,

却总被她这样按住。她的指尖穿过我发间,动作带着玩笑的亲昵,我却僵直着背,

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盖过窗外的蝉鸣。因为我的父母总在外地出差,

冰箱里永远只有速冻食品。南嘉第一次来我家时,打开冰箱就皱起了眉:“你天天就吃这些?

”第二天放学,她拎着一兜菜站在楼下,钥匙串叮当作响。“今天我下厨。

”她系上我的围裙,带子在背后打了个歪歪扭扭的结。结果油溅到手上,她疼得跳起来,

我接过锅铲时,她就趴在厨房门框上看我,“原来你还会做饭啊。”从那以后,

就变成了我每天变着花样做。她会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晃着空空的饭盒:“沈大厨,

今天吃什么?”当我把菜端上桌时,她会先夹一筷子喂到我嘴边,

笑眯眯地等我夸她眼光好——食材都是她挑的。有次做了番茄牛腩,她吃得鼻尖冒汗,

突然抬头说:“沈烝然,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像结婚了啊?”我手里的汤勺顿了顿,

她已经夹起块萝卜塞进嘴里,“你看啊,你做饭我吃,吃完一起写作业,多像小夫妻。

”窗外的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我低下头喝汤,掩饰发烫的耳根。原来她也觉得,

这种日子像成家。第二回 琴键上的月光高二那年校庆,南嘉要弹钢琴独奏。

她练琴的琴房在教学楼顶楼,我总能在晚自习间隙看到她的身影。有次路过,

听见《月光奏鸣曲》的旋律断断续续飘出来,推门时,她正趴在琴键上叹气。“卡住了?

”我把热牛奶放在琴凳上。她抬起头,眼底有红血丝,校服袖口沾着琴键上的灰尘。

“这里总弹错。”她指着乐谱上的一段,指尖在琴键上犹豫地跳动。我搬了张椅子坐在旁边,

听她一遍遍地练习,错了就懊恼地抓头发。晚间的风从窗户灌进来,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她突然停下,转头看我:“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月光落在她睫毛上,像结了层霜。

“不笨。”我看着她的眼睛,“你很厉害。”那天她练到保安来锁门,最后一遍弹完时,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她抱着我的胳膊跳起来,帆布鞋踩在我鞋面上:“成了!沈烝然,

我明天弹给你听!”校庆演出那天,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坐在聚光灯下的钢琴前。

前奏响起时,她朝台下扫了一眼,目光在我身上停顿半秒,嘴角弯了弯。

那首《月光》弹得流畅又温柔,我坐在观众席里,看着她指尖在琴键上翻飞,突然觉得,

这辈子大概再也忘不掉这个画面了。演出结束后,她抱着花跑下台,

把最大的那支玫瑰塞给我:“怎么样?没给你丢脸吧?”我接过花时,

花瓣上的水珠滴在手腕上,晶莹剔透的,像她刚才的目光。她总爱写东西,

有时候是课堂笔记,有时候是随手画的小漫画。有次我在课本里发现张纸条,

上面是她歪歪扭扭的字迹:“沈烝然,你戴眼镜的样子其实挺好看的。

”纸角画了个戴眼镜的小人,旁边站着个扎马尾的女孩,正踮着脚摸小人的头。

那张纸条被我夹在《数学分析》里,后来跟着我走了很多地方。

第三回 饭香里的黄昏那年高三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南嘉的手总冻得通红。

我每天早上会在她桌洞里放个暖手宝,她发现时会眼睛发亮地转头,隔着眼镜片冲我笑。

平安夜那天,父母又出差了。我在厨房炖着她喜欢的排骨汤,门铃响时,

南嘉裹着厚厚的围巾站在门口,鼻尖冻得通红。“阿姨又让你给我送饺子啊?”她换鞋时,

我看见她手里拎着个蛋糕盒。打开时,上面用奶油写着“高考加油”,歪歪扭扭的,

像她写的字。“我自己做的。”她叉起一块塞进我嘴里,“怎么样?比你做的菜难吃吧?

”奶油沾在她嘴角,我递纸巾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脸颊,两个人都顿了一下,

而我是最慌张的那个。那天我们坐在地板上,电视里放着跨年晚会,她靠在我肩上,

头发蹭得我下巴发痒,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蛋糕。排骨汤在锅里咕嘟作响,

暖气把窗户熏出一层白雾。她突然抬头,手指戳了戳我的喉结:“沈烝然,

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考去一个大学?”我顿了一下,那温柔的触感令我浑身发麻。“不知道。

”我看着她眼里的微光,“你想去哪?”“我想考A大的音乐学院。”她咬着勺子笑,

“你肯定是去A大数学系吧?到时候我们还能天天一起吃饭。”我笑眯眯的看着她,

在心里暗暗下决心。成绩出来那天,我拿着A大数学系的录取通知书,在她家楼下站了很久。

但南嘉的录取通知书是另一所大学的中文系,我们隔着三条街,却像隔着两个世界。

她下来时,手里拿着两串糖葫芦,递给我一串:“挺好的啊,都在一个城市。

”阳光照在她脸上,笑容和小时候一样。我把那句“其实我可以报你那所大学”咽了回去,

咬了口糖葫芦,酸得眯起眼睛。第四回 跨年夜的短信大一的第一个跨年夜,

我在图书馆刷题,手机突然震动。南嘉发来张照片,她在宿舍楼下的雪地里,

和几个女生堆了个歪歪扭扭的雪人,照片里她笑得露出小虎牙。“沈烝然,下雪了!

”紧跟着一条消息跳出来,“你们学校雪大吗?”我走到窗边,外面确实飘着雪花。

回复“不大”时,她已经发来新消息:“我们宿舍在煮火锅,好香啊,可惜你吃不到。

”看着她发来的照片,我也只能用大拇指摸摸她的脸,在心里苦笑着回答,“我想你了”。

那晚我们聊到凌晨三点,从她的专业课聊到我的高数题,

从食堂的饭菜聊到小时候爬树掏鸟窝。她说系里有个男生总给她送早餐,

我说实验室的师姐人很好。最后她说:“明天我去找你吧,带你吃学校门口的麻辣烫。

”见面那天,她剪短了头发,因为她说齐肩的长度更显脸小。走在校园里时,

有女生回头看她,她会挽住我的胳膊笑:“看,姐姐帮你挡桃花。”我低头时,

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味,和高中时的橘子汽水不一样了。

她开始在朋友圈发和新朋友的合照,去音乐节的视频,参加社团活动的九宫格。

我的点赞越来越快,生怕慢一点,我们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有次期末考结束,

她突然打电话来,声音带着哭腔:“沈烝然,我把你送我的钢笔弄丢了。

”那是我用第一笔奖学金买的,笔帽上刻着她的名字缩写。“没事,再买一支。

”我打了最早的车赶过去,在她宿舍楼下看到眼睛红肿的她。陪她在校园里找了整整一晚,

最后在湖边的长椅下找到了。她握着钢笔笑起来,

眼泪却掉在笔身上:“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了。”那天晚上,我们坐在湖边的长椅上,

她靠在我肩上数星星。风很凉,我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她突然说:“我想谈恋爱了。

”我的手指僵在她发间,她却没抬头,“上次跟你说的那个送早餐的男生追我,但我拒绝了。

”“为什么?”我的声音有点哑。“不知道,”她叹了口气,“总觉得差点什么。

”第五回 旅行箱里的秘密大二暑假,我们约好去青岛。在火车站候车时,

她突然翻出个笔记本:“你看,这是高中时写的信,本来想寄给你的,后来忘了。

”信纸已经泛黄,她的字迹还是那么潦草,写着课堂上的趣事,抱怨数学老师太严厉,

说看到我认真做题的样子觉得很有趣。我一页页翻着,看到最后一页写着:“沈烝然,

你说我们会不会永远是好朋友?”我的心里泛起一阵苦涩,所有的话都被风吹散了。

火车启动时,她靠在窗边睡着了,头发贴在脸上,依旧很可爱。我悄悄把那几页信纸折好,

放进钱包夹层。那是我藏得最久的秘密,像藏在旅行箱最底层的情书,永远没机会拿出来。

在青岛的那几天,我们沿着海岸线散步,在啤酒节上喝得微醺,坐在礁石上看日出。

她穿着白色长裙,赤着脚踩在沙滩上,回头朝我笑时,海浪正漫过她的脚踝。“沈烝然,

你看!”她指着远处的海鸥,裙摆在风里飞扬。我举起相机时,她突然跑过来,

抢过相机对着我拍了一张。屏幕里的我皱着眉,眼镜反射着阳光,

她却笑得直不起腰:“原来你拍照这么呆。”回来的火车上,她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

突然抬头:“你怎么不谈恋爱啊?”我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说:“没遇到合适的。

”“骗人,”她戳了戳我的胳膊,“肯定是眼光太高了。”我没告诉她,

我的眼光从来没高过,从八岁那年在巷口第一次见到她,穿着粉色连衣裙,

把摔倒的我扶起来,说“以后我罩着你”开始,就再也低不下去了。

第六回 朋友圈的空白大三那年,南嘉的朋友圈更新得越来越少。偶尔看到她发的动态,

背景里总有陌生的男生身影。有次她发了张在演唱会的照片,身边站着个很高的男生,

手臂搭在她肩上。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半天,最后只点了个赞。

寒假回家时,在同学聚会上见到她。她穿了件米色大衣,化了淡妆,正和林宇轩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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