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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的热水刚漫过脚踝,林薇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笑了。水雾在镜面凝成蜿蜒的水痕,

像某种用鲜血画就的符咒,边缘还泛着淡淡的红光。镜中人的狞笑正从嘴角向耳根蔓延,

露出的牙龈泛着青紫色,像是在福尔马林里浸泡了整夜,牙缝间还卡着丝缕黑色的纤维,

细看像是某种布料的碎屑。她的右手抬到脖颈处时,指甲突然变得尖利如刀,

在虚拟的皮肤表面划出三道血痕 —— 林薇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脖子,冰凉的触感下,

真的有三道凸起的纹路正在发烫,像是被烙铁烫过的余温,顺着血管一路烧到心脏。

“嗡 ——”热水器突然发出蜂鸣,水温骤降。林薇猛地关了花洒,

冰冷的瓷砖让脚心一阵发麻,仿佛踩在结了薄冰的湖面上,随时可能碎裂坠入深渊。

镜子里的异象消失了,只有她自己苍白颤抖的脸,左眉骨处却多了道淡红色的疤痕,

形状像条蜷缩的小蛇,蛇眼的位置正好对着她的瞳孔,像是在无声地凝视。

瓷砖缝里的暗红液体还在蔓延,凑近了看,能发现液体里漂浮着细小的指甲碎片,

每个碎片的边缘都带着锯齿状的磨损,像是被反复啃咬过。地漏处传来咕噜噜的声响,

像是有人含着水在说话,

仔细分辨能听出断断续续的音节:“替…… 身…… 七……” 后面的字被水流声吞没,

只剩下令人毛骨悚然的气音。林薇后退时撞到了浴帘杆,塑料环碰撞的脆响里,

夹杂着一声极轻的叹息。温热的气息擦过她的耳垂,

带着股熟悉的茉莉花香 —— 那是她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香水味,

五年前那场大火早就把所有的香水瓶都烧熔了,

消防队的报告里写着 “现场仅发现半块烧焦的玻璃瓶底”。手机在浴帘外震动,

屏幕光透过布料映出个模糊的影子,轮廓像是个人蹲在地上,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哭泣。

林薇抓起浴巾裹住身体,浴巾上的绒毛蹭过脖子上的玉佩,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那玉佩是母亲的遗物,原本是对玉,另半块应该随着母亲一起火化了,

可她总觉得夜里能听到玉佩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像是有另一块玉在附近。

猛地拉开浴帘 —— 空无一人。

手机屏幕上是编辑的短信:“新章节里浴室滴血的描写太真实了,

尤其是血珠在瓷砖上凝成彼岸花的细节,你怎么想到的?我外婆说这种花只有阴间才有,

而且花开不见叶,叶生不见花,就像……” 后面的文字被红色的墨水涂抹了,

像是有人用指甲蘸着血划过屏幕。她盯着短信里的 “彼岸花” 三个字,

低头看向地漏周围。那些暗红的血珠果然正在凝结,每一滴都绽开六片花瓣的形状,

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其中一朵花瓣上还沾着根银白色的长发,

随着空气流动轻轻晃动,长度几乎垂到地面 —— 这栋楼里住的都是老年人,

但她从没见过哪个老人有这么长的头发。窗外的风突然变大,老楼的窗户框发出吱呀的***,

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木头上来回刮擦。林薇走到窗边,看见对面楼顶站着个穿白裙的女人,

正对着她的方向挥手。那女人的脸藏在阴影里,只能看见裙摆随着风掀起,

露出脚踝处系着的红绳 —— 和她衣柜里那些白裙上的红绳一模一样,

绳结都是她母亲教她的平安结,那个结法有个特别的名字叫 “锁心”,

母亲说能锁住不好的东西。深夜两点,电脑屏幕的蓝光在林薇脸上投下斑驳的色块。

她删掉文档里 “镜中伸出手” 的段落,指尖悬在键盘上迟迟未落。

书桌上的香薰蜡烛不知何时灭了,凝固的蜡油里陷着根黑色的长发,

长度明显超过她自己的发梢。用镊子夹起来看,发梢处有个小小的分叉,

分叉的形状像极了剪刀的尖端,而且发梢还带着湿润的水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身后的穿衣镜突然发出 “咔哒” 一声轻响,像是有人用指甲敲了敲玻璃。

林薇的脊背瞬间绷紧,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那种感觉她太熟悉了,

五岁那年被锁在阁楼里,黑暗中就是这种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正贴着她的后背呼吸。

眼角的余光瞥见镜中的自己保持着敲键盘的姿势,颈椎却以一个违背常理的角度向后弯折,

后脑勺几乎贴到背上,正用翻白的眼球幽幽地盯着天花板的吊灯。她猛地回头,

镜子里只有正常的倒影。穿衣镜的红木边框积着层薄灰,灰层上有个新鲜的指印,

指节的弧度比常人更尖锐,像是某种鸟类的爪子。林薇伸手去擦,

指尖触到的地方突然凹陷下去,露出里面暗红色的木头,凑近了闻,有股淡淡的铁锈味,

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 和她小时候在屠宰场附近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手机屏幕又亮了,这次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的拍摄角度很奇怪,

像是从天花板的通风口吊下来的摄像头,正对着她的床铺。画面中央,她睡得正沉,

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做噩梦。而床尾蜷缩着个模糊的黑影,手里攥着把生锈的剪刀,

剪刀尖闪着冷光,刃口还沾着暗红色的污渍,形状像是干涸的血迹。发送时间是十分钟前。

林薇摸向床头灯的开关,指尖却触到一团湿冷的毛发。那触感像是浸泡过水的狗毛,

带着股腥甜的气味,让她想起小时候在乡下看见的、被车撞死的流浪猫,

当时那只猫的眼睛还圆睁着,瞳孔里映出她的脸。她猛地缩回手,台灯亮起的瞬间,

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个破旧的草莓熊玩偶,熊的左眼珠不知何时掉了,

露出里面塞满的黑色棉絮,棉絮间还夹杂着几片干枯的指甲,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泥垢。

而她的手指上沾着几根银白色的长发 —— 绝不是她的头发。她的头发是黑色的,

而且从来没留过这么长。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这些头发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荧光,

就像她小时候在科技馆里见过的夜光纤维,可那种材料是近几年才有的,五年前根本不存在。

天花板的吊灯开始滴水,每滴液体砸在地板上都发出 “嗒” 的轻响,

像是老式座钟的秒针在跳动。林薇仰头看去,水晶吊坠之间缠着几缕黑色的线,

线上挂着些细小的东西,凑近了才发现是指甲盖,每个指甲盖上都用红笔写着数字,

从 “1” 一直排到 “7”。最新鲜的那个指甲盖还带着血丝,

数字是歪歪扭扭的 “8”,旁边用更小的字写着个 “林” 字,

笔迹和她作业本上的签名惊人地相似。她突然想起三天前搬进这栋老楼时,

邻居老太太塞给她的桃木符。那老太太的手指关节肿大,像是树根在皮肤下盘结,

说话时嘴角总是淌着口水,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脸,像是在确认什么。

塞符的时候紧紧攥着她的手腕说:“晚上听到镜子响,千万别回头。这楼里的镜子,

都在等替身呢。三十年前也来过一个像你这样的姑娘,后来……” 老太太突然住口,

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声响,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指着她身后的镜子,

眼神里充满恐惧。当时只当是老人的迷信,随手塞进了衣柜深处。现在想找,

却发现衣柜门不知何时敞开着。里面挂满了一模一样的白色睡裙,

领口处用红线绣着她的名字,针脚歪歪扭扭,像是用牙齿咬出来的。

最上面那件的口袋里露出半截照片,林薇抽出来一看,是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站在这栋楼前,怀里抱着个穿红肚兜的婴儿,

婴儿的左手手腕上有块月牙形的胎记,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红光。照片的背景里,

有个穿中山装的老头正蹲在老槐树下烧纸,姿势和她昨天看到的那个老头一模一样。

照片背面用朱砂写着:“七月半,镜门开,替身来”。字迹已经发黑,

摸上去有种黏腻的触感,像是凝固的血液。指尖蹭到字的边缘,

指甲缝里立刻沾上了暗红色的粉末,凑近鼻子闻,有股淡淡的铁锈味,

还夹杂着一丝檀香 —— 那是殡仪馆里特有的气味,她在母亲的葬礼上闻到过。

窗外传来猫叫,凄厉得像女人的哭声。林薇冲到窗边,

看见楼下的老槐树上挂着个黑色塑料袋,袋口渗出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油光,

滴落在地面的水洼里,晕开一朵朵暗红色的花。而树下站着个穿中山装的老头,背有点驼,

正仰头对她招手,他的脸在树影里忽明忽暗,左眼的位置是个黑洞,

黑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像是有只小虫子正从里面爬出来。这老头有点眼熟。

林薇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记忆突然闪回昨天下午 —— 她取快递时在小区门口见过他,

当时他正蹲在垃圾桶旁烧纸人,纸人脸上用红笔描的五官,和她身份证上的照片如出一辙。

烧到纸人眼睛的位置时,纸灰突然飘起来,粘在她的裤脚上,像是一个个黑色的指印。

回家后她用了半瓶消毒液才把那些印子洗掉,可今晚洗澡时,

发现那些印子又出现在了原来的位置,而且更深了。手机在这时响起,

尖锐的***刺破寂静的夜,像是急救车的警笛在耳边响起。来电显示是 “妈妈”,

林薇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她的母亲在五年前死于一场意外火灾,整栋阁楼都被烧毁,

消防队从废墟里找到的只有半块烧熔的玉佩 —— 那是母亲的嫁妆,

现在正挂在她的脖子上,贴着皮肤的地方一片冰凉,像是块正在融化的冰块。更诡异的是,

这玉佩平时是暖的,只有在她感到恐惧时才会变冷。***执着地响着,像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林薇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滋滋的电流声,

找替身…… 小心那个医生…… 他的眼睛…… 不是人眼……”最后几个字突然变得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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