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豪门千金被错换了二十年。我被认回姜家的那天,养父母和亲哥怕我鸠占鹊巢,
联手把我嫁给了传说中克死三任妻子的残疾大佬冲喜。他们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假千金妹妹江柔更是假惺惺地握着我的手:姐姐,陆家势大,你嫁过去千万别任性,
我会替你孝顺爸妈的。可他们都不知道,我能看见每个人的厄运值。
江柔头顶厄运值99:三日后破产,流落街头,
我那好哥哥头顶厄运值100:一小时后车祸,终身瘫痪。
而我那位坐在轮椅上的新婚丈夫,头顶的厄运值却是0,
反而飘着一行金光闪闪的大字:天选之子,紫气东来。我叫江念,
在被认回顶级豪门姜家的第二天,就被打包送进了另一个顶级豪门——陆家。不是做千金,
是做新娘。新郎是陆家唯一的继承人,陆知渊。一个传闻中命犯天煞孤星,
已经克死三任妻子的残疾。我的亲生父母,哥哥,还有那个鸠占鹊巢二十年的假千金江柔,
齐聚一堂,名为送嫁,实为看戏。念念,嫁过去要好好照顾知渊,你们陆姜两家联姻,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那刚认了一天的母亲,贵妇范十足,语气却透着疏离和命令。
哥哥姜辰靠在沙发上,玩世不恭地笑了声:爸妈也是为你好,陆家给的彩礼,
够你那乡下爹妈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他们口中的乡下爹妈,是我的养父母,
此刻正揣着那张三千万的支票,对着姜家人感恩戴德,临走前还不忘叮嘱我:念念,
要听话,别惹陆家不高兴,我们可得罪不起。没有一个人问我愿不愿意。我垂着眼,
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养父母头顶飘着一行灰字:厄运值70:一月后投资失败,
被高利贷追杀。我那便宜母亲:厄运值80:半年后发现丈夫出轨养小三,精神失常。
便宜哥哥姜辰:厄运值100:一小时后飙车炫技,车祸,终身瘫痪。最精彩的,
是江柔。她穿着一身高定公主裙,妆容精致,正依偎在我母亲身边,
用一种悲悯又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
头顶的黑字无比清晰:厄运值99:三日后艳照泄露,名誉扫地,被姜家驱逐。
我收回视线,心中毫无波澜。直到陆家的车队停在别墅门口,管家推着一个男人进来。
他坐在轮椅上,面色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眉眼却深邃如画,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即便身有残疾,也难掩那身矜贵迫人的气场。他就是陆知渊。我看向他的头顶。
没有代表厄运的灰色或黑色字体。取而代之的,是一行刺眼的金光:天选之子,
紫气东来。婚礼办得低调又仓促,除了两家人,再无宾客。
我被直接送进了陆家庄园的主卧。房间大得像个迷宫,装修风格冷硬,没有一丝活气,
像极了它的主人。陆知渊被管家推进来后,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偌大的空间里,
只剩下我和他。他操控着轮椅来到我面前,抬起眼看我。那双眸子黑沉沉的,
像深不见底的寒潭,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姜家把你卖了多少钱?他开口,
声音比我想象中要清冽,也更冷。我平静地回答:三千万。他嗤笑一声,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倒是便宜。这句嘲讽分不清是在说我,还是在说姜家。他不再看我,
操控轮椅转向窗边,只留给我一个孤冷的背影。待在这里,别给我惹麻烦,
也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一年后,我会给你一笔钱,我们离婚。这是交易,也是警告。
我点点头:好。我本就没想过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能离开姜家那个狼窝,
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一夜无话。第二天我醒来时,陆知渊已经不在房间。我下楼,
偌大的餐厅里,只有我一个人。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餐,却冷冰冰的,显然已经放了很久。
一个年轻女佣走过来,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太太,先生已经去公司了。
您的早餐在这里,快吃吧,不然等会儿我们还要收拾。我没动,
只是看着她头顶的字:厄运值60:五分钟后失手打碎先生最爱的古董花瓶,被辞退。
我淡淡开口:你去忙吧,我自己来。女佣撇撇嘴,一脸算你识相的表情,
转身时却故意撞了一下桌角。桌上的牛奶杯应声而倒,滚烫的牛奶尽数泼在了我的手背上。
一阵***辣的疼。女佣吓了一跳,但随即换上了一副理直气壮的嘴脸:哎呀,
太太您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可是先生特意吩咐为您准备的进口牛奶。
她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考究西装,
看起来像是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看到眼前的景象,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厉声对女佣呵斥:毛手毛脚的,还不快给太太道歉!女佣委屈地瘪着嘴:福伯,
不关我的事,是太太自己没拿稳……福伯的脸色更沉了,他转向我,微微躬身,
语气却毫无歉意:太太,下人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只是先生不喜欢家里吵吵闹闹,
还请您安分一些。这话说得,倒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
我看着福伯头顶的字:厄运值85:十分钟后接到电话,独子挪用公款堵伯被抓。
原来如此。我抬起被烫得通红的手背,轻声说:福伯,你看起来心神不宁,
还是先去处理自己的家事吧。不然,晚了就来不及了。福伯脸色一变,
眼神锐利地盯着我:太太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再理他,径直上楼换衣服。刚走到楼梯口,
福伯的手机就响了。他接起电话,原本还强撑着的气场瞬间崩塌,脸色惨白如纸,
嘴里喃喃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再没看我一眼。
刚才那个嚣张的女佣,也吓得呆在原地,看我的眼神从轻蔑变成了恐惧。我没心思理会她们。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姜辰发来的消息,一张飙车的照片,配文是:妹妹,看看哥哥的新车,
帅不帅?等会儿带你去兜风!我看了眼时间,距离他出事,还有不到半小时。
我平静地回复:挺帅的,可惜了。发完,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做完这一切,
我才有空打量这栋房子。陆知渊的书房在二楼尽头,门没锁。我鬼使神差地推门走了进去。
书房很大,一面墙是顶天立地的书架,另一面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
画上是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孩,在向日葵花田里回眸微笑,眉眼温婉,漂亮得不像话。
我愣住了。因为那张脸,和我有七分相似。我盯着那幅画,
心里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原来,我也是个替身。陆知渊娶我,不是因为什么联姻,
也不是因为什么冲喜,只是因为我长得像他心里的白月光。难怪他看我的眼神那么冷,
带着审视和……失望。因为我终究不是她。正想着,书房的门被推开,
陆知渊操控着轮椅进来。他看到我站在画前,眼神瞬间冷得像冰。谁让你进来的?
门没锁。我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他的视线落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眸色晦暗不明。
出去。他下了逐客令。我没动,反而向前走了一步,指着画上的女孩问他:她是谁?
你之前那三任妻子,是不是也长得像她?陆知渊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滚出去!这是他第二次让我滚。我识趣地退出了书房。
刚回到房间,姜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是我那位母亲,声音尖利又带着哭腔:江念!
你这个扫把星!你一嫁过去,你哥哥就出车祸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就见不得我们姜家好!电话那头乱糟糟的,还能听到江柔的哭声和医生的说话声。
我一言不发地听着,直到她骂累了,才淡淡地开口:他飙车,与我何干?
你……你这个冷血无情的畜生!我直接挂了电话。世界清静了。晚上,陆知渊没有回来。
我一个人睡在巨大的床上,半夜却被一阵细微的声响惊醒。黑暗中,
我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我的床边,静静地看着我。我没有尖叫,只是睁着眼睛,和他对视。
是陆知渊。他没有坐轮椅,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身形高大,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他不是残疾吗?黑暗放大了感官,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
混合着药香和冷香的气息。他似乎也没想到我醒着,愣了一下。你……我先开了口,
声音有些哑:你不是不能站吗?他沉默了片刻,缓缓向我走近,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你知道的太多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一个装残疾的男人,半夜站在新婚妻子的床前,
说她知道得太多了。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灭口。但我没有怕。因为我看到,
他头顶那行天选之子,紫气东来的金光,此刻正闪耀得格外明亮。天选之子,
总不至于干杀妻这种掉价的事。我甚至还有闲心想,他站起来的样子,
比坐在轮椅上更具压迫感,也更……帅。你为什么要装残疾?我问他。他俯下身,
双手撑在我的枕头两侧,将我困在他的方寸之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那你呢?你又是什么人?他反问,福伯儿子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原来他是在试探我。我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猜的。我看他印堂发黑,
肯定有事发生。这个理由很扯,但他似乎信了,也可能是不屑于跟我计较。他直起身,
拉开了与我的距离。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记住我昨天说的话,安分守己,
一年后拿钱走人。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脚步声稳健,没有丝毫拖沓。第二天,
我是在一阵急促的门***中醒来的。我下楼开门,看到江柔站在门外。她双眼红肿,
脸色憔ें,看起来憔悴不堪,但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怨毒。她身后,
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江念!你这个***!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把我的照片泄露出去的!她一上来就想抓我的头发,被我侧身躲过。
我这才注意到,她头顶的厄运值99:三日后艳照泄露,名誉扫地,
被姜家驱逐已经变成了现实。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她的新闻,各种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
把姜家大小姐的脸都丢尽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冷淡地回应。你还装!
江柔像疯了一样尖叫,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恨我!我哥刚出事,我就身败名裂,
一定是你这个扫把星在背后搞鬼!她指挥着保镖:给我抓住她!把她给我带回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