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似乎全家都开始爱我了

我死后,似乎全家都开始爱我了

作者: 月亮的鼻涕泡

都市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月亮的鼻涕泡”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死似乎全家都开始爱我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实情江辰冰冷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故事主线围绕冰冷,江辰,林婉容展开的现实情感,虐文,豪门世家,家庭,现代小说《我死似乎全家都开始爱我了由知名作家“月亮的鼻涕泡”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5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9 21:03:2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死似乎全家都开始爱我了

2025-07-30 00:55:52

我被豪门找回那天,母亲和姐姐在门口拦住我。“记住,别欺负小辰,

他才是我们养了二十年的心肝。”假少爷把滚烫的汤泼在我手上,她们笑着夸他活泼。

我沉默地回到阁楼,吞下止痛药,看着诊断书上的“晚期”。她们永远不知道,

我在地下室被虐待的十年,早耗尽了生机。假少爷栽赃我偷窃那天,

母亲打了我耳光:“滚出去死!”三个月后,我的死讯和虐待报告同时送到江家。太平间里,

母亲抱着我冰冷的身体尖叫。姐姐翻着我满是淤青的日记本疯狂撕扯头发。而我的骨灰盒前,

放着假少爷锒铛入狱的新闻头条。1.我叫江寻。名字是回到这座宫殿般的白色牢笼那天,

他们才告诉我的。多讽刺。车门打开,我踏出那只洗得发白的旧球鞋,

踩在光洁得能照出人影的大理石台阶上。初春的风还有点刺骨,

吹得我身上那件袖口短一截的旧外套呼呼作响。我微微缩着肩,习惯了。

抬头看眼前这栋大得离谱的房子。心里没半点波澜,只有麻木。门口站着两个人。

穿着香奈儿套装的是我血缘上的母亲,林婉容。旁边双手环胸、下巴微抬的,是我姐姐,

江明薇。她们看我的眼神,像在评估一件需要消毒的货物。空气凝滞了几秒。林婉容开口了,

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淬着冰,砸在我耳朵里:“江寻是吧?进去之前,给我牢牢记在心里。

”我停下脚步,停在台阶下。抬头看她。她的目光像针。“这个家,永远是小辰的家。

”她一字一顿,“他是我们的心肝,捧在手心里养大的。你刚回来,规矩不懂,我不怪你。

但有一点,给我刻进骨头里——”她微微倾身,那眼神要把我钉穿:“不许、欺负他。

”“一根手指头,都不准碰!听见没有?”江明薇在旁边接话:“妈的意思你懂就好。

小辰身体弱,心思单纯,经不起折腾。你安安分分,别惹事,别给他添堵,别给家里添乱,

就是你的本分。”“添乱”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好像我站在这里呼吸,就已经是乱源。

风吹过,卷起几片枯叶,落在我破球鞋边。我听着,脸上大概没有任何表情。

心口那片早就死掉的地方,连愤怒都烧不起来。习惯了。半晌,

在她们越来越不耐烦的目光下,我才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知道了。

”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她们好像终于满意了。林婉容不再看我,嫌脏似的侧过身,

用下巴点了点那扇巨大的门。我走进去。擦肩而过时,

她们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和洗发水味钻进鼻子,甜腻得发齁,

和我身上洗得发硬的旧布味道撞在一起,像一道无形的墙。身后的门无声合拢。

我走进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坟墓。餐厅大得吓人。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

长条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我的位置在长桌尽头,离主位上那“一家三口”隔着银河。

面前只有一碗白米饭和几根青菜。江辰坐在林婉容右手边,像个小王子。

穿着软乎乎的家居服,头发卷卷的,小口喝着汤,动作优雅得像在演戏。“小辰,慢点喝,

小心烫着。”林婉容的声音柔得能滴水,拿着餐巾给他擦根本不存在的嘴角。那眼神,

温柔得能溺死人。几个小时前在门口警告我的那个冷面女人,好像只是我的幻觉。“谢谢妈,

真好喝。”江辰仰着脸笑,甜得发腻。他眼角的余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这边。

佣人端着一碗刚出锅的海鲜羹,小心翼翼地绕过江辰,准备放桌子中间。羹汤还在滚沸,

冒着白气。就在佣人经过他身边的瞬间,江辰拿着汤匙的手肘,“自然”地向后一抬!

“哎呀!”佣人惊呼,托盘猛地倾斜!那碗滚烫的、橙黄色的海鲜羹,像长了眼睛,

直直朝着我的方向泼过来!烫!本能快过思考,我猛地向后一仰!“哗啦——!

”大部分汤泼在了我面前的桌面上,汤汁四溅。但还是有一小股灼热的液体,

狠狠砸在我下意识抬起来的手背上。“滋——”皮肉灼烫的轻微声响,

像烧红的针直接扎进神经。剧痛瞬间炸开!手背肉眼可见地红了一大片,

几个水泡迅速鼓胀起来。我身体绷紧,牙关死死咬住,把冲到喉咙的闷哼硬咽下去。

手猛地缩回桌下,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火辣辣的疼,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

餐厅死寂了一秒。所有的目光都钉在我身上。“啊!”江辰短促地惊呼,满脸的惊慌失措。

“对不起对不起!哥!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不小心碰到张妈了,天啊!

你的手……”他看着我藏起的手,演技满分。林婉容和江明薇也看了过来。

林婉容的眉头本能地皱了一下,扫过狼藉的桌面和我瞬间惨白的脸。但当她转向江辰,

看到他那副自责不已的表情时,那点皱起的眉头瞬间松开,甚至带上了一丝安抚的笑意。

“好了好了,小辰,别怕。”她的声音重新放柔,带着宠溺,“一点小意外而已,看你吓的,

脸都白了。” 她甚至伸手拍了拍江辰的背。江明薇立刻笑着接话,语气轻松,

眼神根本没在我的手上停留:“就是,泼点汤算什么大事?男孩子嘛,皮糙肉厚的,

烫一下死不了人。小辰你也太小题大做了,看把你紧张的。”她笑着摇头,“不过,

刚才那一下,动作还挺快,吓我们一跳。”我藏在桌下的左手,紧紧攥成了拳,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那点被烫伤的嫩肉里,用另一种尖锐的痛去压过手背火烧火燎的灼烫。

我慢慢抬起头,额前的碎发有点挡眼。没看她们任何人,

只是沉默地把面前那碗被溅上零星汤渍的白米饭推开了。“我吃饱了。

” 声音哑得像砂砾摩擦。推开沉重的椅子,刺耳的“嘎吱”声在死寂的餐厅里格外响。

我没再看那片狼藉,也没再看那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挺直了习惯性微驼的背脊。转身,

一步一步,离开了这个灯火辉煌、却冷得让我发抖的地方。手背上,那片红肿在灯光阴影里,

刺眼地痛着。2.我的房间在顶层,一个原本放杂物的阁楼。

窄小的天窗透进点城市边缘的稀薄月光,照亮里面简陋的轮廓:一张小床,

一个掉漆的旧衣柜,一张摇晃的小书桌。空气里有灰尘和陈年木头混合的霉味,冰冷潮湿。

我反手关上那扇薄薄的、几乎不隔音的门,背脊抵在冰凉的门板上,才允许自己泄了那口气。

黑暗中,我急促地喘了几下,像条搁浅的鱼。左手手背的剧痛,没了人前的压抑,

在寂静里叫嚣得更凶了。摸索着走到书桌前,借着那点微弱的光,拉开最底下的抽屉。

里面东西很少,几件同样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最下面压着一个不起眼的牛皮纸文件袋。

拿出来,打开。指尖有点抖。里面只有薄薄的几页纸。最上面是一份诊断报告。

纸边都磨卷了。急性髓系白血病。终末期。预估生存期:3-6个月。

日期:回到江家前一周。报告下面,压着几个不同颜色的小药瓶。

拧开一个白色塑料瓶的盖子,倒出几粒白色的药片在掌心。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回了点神。

干咽下去。苦涩瞬间在嘴里炸开,一路烧灼到胃里。药效没那么快。

手背的灼痛和身体深处那早已如影随形、此刻因情绪波动而更加肆虐的骨髓钝痛绞在一起,

像无数只冰冷又滚烫的虫子,在啃我的骨头缝。我靠着冰冷的墙壁,

身体控制不住地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蜷缩起来,额头抵着膝盖,牙齿死死咬着下唇,

尝到血腥味,才压住喉咙里几乎冲出来的痛哼。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旧T恤,黏腻冰冷。

阁楼里死寂一片,只有我自己断断续续的沉重呼吸。楼下隐约传来模糊还有江辰撒娇的声音。

那声音穿过薄薄的地板和门缝,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针,扎进我千疮百孔的神经。

我死死闭着眼,身体在疼痛和寒冷里微微痉挛。二十年。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被养父拳打脚踢、当作出气筒和赚酒钱的工具时。我曾无数次幻想过亲生父母的样子。

幻想温暖的怀抱,幻想找到我时心疼的眼泪。多可笑。我回来了。

带着一身的伤和一颗被绝望泡透的心。迎接我的,是冰冷的警告,是刻意的刁难,

是视若无睹的纵容。而她们,我的亲妈和亲姐,她们的目光从未真正落在我身上。

她们只看得见那个被她们亲手养大的、会撒娇的心肝宝贝。至于我江寻,我的痛苦,

我快熄灭的生命在她们眼里,大概连餐桌上打翻的那碗汤都不如吧?

药效好像终于起了点微弱的作用,骨髓深处那噬骨的钝痛稍微平复了点,

只剩下绵延的疲惫和冰冷。手背上的烫伤依旧一跳一跳地疼。我缓缓松开紧咬的唇,

血腥味更浓了。黑暗中,我睁开眼,望向那扇透进一点惨淡月光的天窗。窗外,

城市的霓虹遥远模糊,像另一个世界的幻影。我扯了扯嘴角,喉咙里滚出一声无声的笑。

3.阁楼的日子像沉在冰冷水底的石头,无声无息地腐朽。我把自己活成了江家的幽灵。

除了吃饭时被钉在长桌遥远的尽头,我几乎从不出现在她们的生活里。

林婉容和江明薇很满意我的识趣。偶尔在走廊遇见,她们的目光也会像掠过空气一样。

我晾在阁楼外小阳台上的唯一一件还算完好的旧外套,不小心被风吹落,

掉进了楼下刚施过肥的花圃泥地里。江辰一脸无辜:“哎呀,哥,风太大了,我真没看见。

”林婉容眼皮都没抬:“脏成那样了扔掉,给小寻买几件好的。”语气像在吩咐处理垃圾。

那件沾满泥污被扔掉的外套,是我在地下室唯一能御寒,穿了五年的衣服。

我放在洗手台上的牙刷和毛巾,第二天总会莫名其妙出现在垃圾桶里。

江辰眨着清澈的大眼睛:“啊?我不知道是谁的呀,以为是没清理的旧东西呢。

”江明薇笑着揉他头发:“小迷糊。”我只能沉默地捡回来,用冷水一遍遍冲,再放回角落。

这些持续不断的恶意,像跗骨之蛆,啃着我所剩无几的力气。我越来越沉默,

脸色在苍白里透出一种死气的灰败。身体的疲惫感像灌满了铅。手背上烫伤的疤还没消,

骨髓深处的痛却越来越凶,越来越勤。抽屉里那瓶白色止痛药,空得越来越快。

我尽量不下楼。大部分时间蜷在行军床上,裹着薄毯,熬着一波又一波的痛和冷。

只有饿得胃抽筋,或者药瓶彻底空了,才不得不拖着灌了铅似的腿,

走下那长得像没有尽头的楼梯。这天下午,骨头里的钝痛又来了,比之前更狠,

像有冰冷的电钻在骨头里搅。冷汗瞬间冒出来,手指抖着摸向抽屉。空的。

药在楼下客厅电视柜下面的小药箱里,是给佣人备的普通止痛片。效果差,但总比没有强。

扶着冰冷的墙,一步一挪,每一步都扯着全身的筋,痛得眼前发黑。

好不容易挪到一楼客厅入口,几乎要瘫倒,只能靠在冰冷的门框上,大口喘气,

攒着推开那扇厚重玻璃门的力气。客厅里亮堂,落地窗外是漂亮的花园。

江辰窝在沙发里打游戏,哼着歌。林婉容在旁边看杂志。江明薇站在窗边视频,笑声清脆。

我的闯入,像石子打破了平静。江辰的游戏音停了,他抬头看我,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我,

他眼里飞快地掠过嫌恶。但立刻换上了担忧脸:“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林婉容也抬头,目光落在我身上。眉头习惯性地蹙起,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又怎么了?

大白天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我呼吸急促,冷汗顺着脸颊滑落。艰难地张嘴,

声音嘶哑得不成调:“止痛药…”“止痛药?”林婉容的声音猛地拔高,尖锐得像刀子,

带着浓重的质疑和厌恶。“年纪轻轻的,要什么止痛药?别是学着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

染上什么坏毛病了吧?”她的眼神像探照灯,扫射着我虚弱的样子,

像在看一个自甘堕落的垃圾。“妈!”江明薇也挂了电话,转过身,满脸不赞同,

“他底子差是可能的,但动不动就吃止痛药像什么话?不舒服就回房躺着,少出来晃悠,

看着就晦气。”刀子一样的话。江辰适时插话,语气天真:“哥,

你是不是…在以前的地方…习惯吃那些药了?对身体很不好的!”他看向林婉容,忧虑道,

“妈,要不要…叫王医生来看看?别真是…”“够了!”林婉容“啪”地合上杂志,站起身。

保养得宜的脸因为愤怒微微扭曲,指着我鼻子,声音尖利刺耳:“江寻!我警告过你,

安分一点!别想着用装病卖惨的下作手段博同情,更别带坏家里的风气!

给我滚回你的房间去!再让我看见你这副鬼样子,别怪我不客气!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早就麻木的心脏。我靠在冰冷的门框上,

身体因为剧痛和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寒意抖得厉害。我想说话,

喉咙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指甲死抠住冰冷的门框边缘,

才没倒下去。我看着她们,眼底最后一点微弱的光,“噗”地一声,彻底灭了。

没解释一个字。没再看她们一眼。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一点一点转过身,扶着墙,

一步一挪,重新踏上楼梯。身后,短暂的寂静后,是江辰重新响起的游戏音效,

和林婉容刻意放柔了安慰江辰的声音:“小辰别怕,没事了,打你的游戏吧…”那声音,

被沉重的阁楼门,彻底关在外面。4.阁楼的门在身后合拢,闷响,像关上了棺材盖。

我背靠着门板,身体脱力地滑坐到冰冷的地板。强撑的那口气散了,

剧烈的疼痛像黑色的海啸瞬间将我淹没。骨髓里塞满了烧红的烙铁,

每一次心跳都带来碾碎般的钝痛。冷汗像开了闸,瞬间浸透单衣,冰冷黏腻。

我蜷缩在门后的阴影里,死死咬着牙关,下唇破了,血腥味弥漫。喉咙里锁着破碎的呜咽,

只有沉重的、破风箱似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痛…无边无际…身体的,

还有心口那片被重新撕开的空洞。林婉容厌恶的眼神,江明薇刻薄的话。

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旋转、放大,变成冰锥,反复穿刺。

作手段…”“…带坏家里的风气…”“…滚回你的房间去…”“…看着就晦气…”每一个字,

都带着倒刺。原来,我的痛苦,我挣扎求生的样子,在她们眼里,这么不堪,这么恶心。

连一丝怜悯都没有。她们只关心江辰是否被打扰,只在乎她们完美的世界是否被我玷污。

绝望的藤蔓缠紧心脏。就在这时,骨髓深处猛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像有双手抓住我的脊椎,要活生生掰断!“呃啊——!”压抑到极致的痛呼冲破了牙关,

嘶哑破碎。眼前骤然一黑,身体猛地向前一扑,额头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床沿上!咚!

额角温热黏腻,是血。血腥味混着嘴里的铁锈味,浓得窒息。我趴在冰冷床沿,

身体因剧痛和寒冷剧烈抽搐,意识在黑暗和痛苦的边缘沉浮。模糊的视线里,

是阁楼那扇小小的、透进惨淡月光的天窗。窗外的天,浓墨般化不开。一个念头,

冰冷毒蛇般钻进濒临崩溃的意识。离开这里。这念头像野火,

瞬间烧光了所有犹豫和对“家”那点可笑的幻想。这里不是家,是比地狱更冷更窒息的坟墓。

我宁愿死在任何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也不要在这里多呼吸一口这充满厌恶的空气!离开!

强烈的意念竟压过了一部分剧痛。我颤抖着,用尽残存的气力,挣扎着撑起身体。

额角的血还在流,温热的液体滑过冰凉的脸颊,滴落在地。顾不上擦。扶着床沿,喘息着,

挪到掉漆的旧衣柜前。柜门呻吟。里面空空荡荡,几件同样破旧单薄的衣服。我胡乱抓出来,

塞进破旧的帆布背包。动作因疼痛和虚弱笨拙迟缓。背包很轻,装着我全部的东西。最后,

目光落在书桌抽屉里那个牛皮纸文件袋上。我走过去,

拿出那份冰冷的诊断报告和最后几片药,塞进背包里面去。做完这些,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

扶着桌沿大口喘息,眼前阵阵发黑。额角的血半凝固,黏在皮肤上。傍晚。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囚笼。巨大的豪宅死寂,楼下隐约有电视声和江辰模糊的笑声。

扶着冰冷的墙,一步一步地下楼。每一步都沉重如拖千斤巨石,每一步都牵扯着全身神经,

钻心的痛。额角的伤口一跳一跳地胀痛。没人发现我。没人关心一个“晦气”去哪了。

像真正的幽灵,悄无声息穿过奢华冰冷的大厅,

走向那扇通往外面、也通往终结的厚重雕花大门。手搭在冰凉的门把手上时,停顿了一瞬。

没有回头。身后那片金碧辉煌,没有一丝温度。用力拉开了门。初春夜晚冷冽的风,

带着自由的气息,猛地灌进来,吹起我额前沾血的碎发,也吹得我单薄的身体剧烈摇晃。

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像是要把肺里积压的所有污浊都吐出去。然后,迈出了脚步,

踏进了门外沉沉的夜色里。身后,江家豪宅那扇沉重的门,在我离开后,

无声地、缓缓地合拢了。5.城市边缘的廉价旅馆房间。墙壁斑驳,

空气里是劣质消毒水和霉味的混合体。唯一的小窗对着堆满垃圾桶的肮脏后巷,光线昏暗。

我蜷缩在硬板床上勉强算干净的薄毯里,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

额角的伤口被冷水胡乱冲过,贴着最便宜的创可贴,边缘渗着暗红。

身体的疼痛在廉价止痛药的作用下,暂时蛰伏成沉闷的背景噪音,但每一次呼吸,

肺部都像压着石头,带着撕裂般的隐痛。离开江家一周了。

像一粒尘埃飘落在城市的阴暗角落。花光了地下室打零工攒下的那点钱,买药,

付这廉价旅馆按天算的房费。抽屉里的诊断报告像倒计时的沙漏。房间门被敲响,很轻,

带着犹豫。我身体瞬间绷紧。在这里没有认识任何人。警惕地看着那扇薄门,没出声。

敲门声又响了两下,重了点。门外传来老板娘压低的声音:“小伙子?你在吗?开开门,

有点事。”面相刻薄、斤斤计较的老板娘。我挣扎着坐起身,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过去,

拉开了门。老板娘站在门口,眼神古怪地上下打量我,带着审视和一丝幸灾乐祸。她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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