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你在这里干什么？" 楚凌走进母婴店时，看见妻子正在哺乳区给别人的孩子喂奶。
那个孩子，和她的初恋情人长得一模一样。 而她的胸前，正源源不断地流出白色的液体。
"楚凌，你听我解释..." 可他已经转身离开，留下她一个人在哺乳室里，泪如雨下。
第一章楚凌从没想过，自己会在母婴店的哺乳室里撞见这一幕。
妻子薛婉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大约六个月大的婴儿。
孩子正津津有味地吸着她的乳头，而她的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表情。最让楚凌心惊的是，
那个孩子的眉眼，竟然和薛婉的初恋情人宋致远有七八分相似。"薛婉。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薛婉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惨白。她慌忙想要推开怀里的孩子，
可孩子正吃得香甜，哪里肯松口。"楚凌，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
"楚凌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解释你为什么要给别人的孩子喂奶？
还是解释这孩子为什么长得这么像宋致远？"薛婉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那张小脸确实和宋致远年轻时一模一样。"他是宋致远的孩子。
"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楚凌只觉得天旋地转。他们结婚三年，薛婉一直说不想要孩子，
要先拼事业。可现在她却在给别人的孩子，给她初恋的孩子喂奶。
"你们什么时候又联系上的？"楚凌强忍着怒火问道。"半年前，他妻子难产去世了，
留下这个孩子。孩子一直哭闹，不肯喝奶粉。宋致远求我帮忙...""所以你就这样帮他？
用你的身体？"楚凌的声音越来越大。哺乳室里的其他妈妈们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声四起。
薛婉的脸更红了，她抱着孩子慌忙往外走。"楚凌，我们回家再说。"可楚凌没有跟上。
他站在原地，看着妻子匆忙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半年来，薛婉确实有些异常。
她经常深夜外出，说是加班。她的胸部也比以前丰满了许多，每天都要换好几次内衣。
每次楚凌想要亲热，她都推说身体不舒服。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她在给别人的孩子喂奶。
楚凌掏出手机，拨通了私家侦探的电话。"帮我查一下我妻子薛婉最近半年的行踪。
""好的楚先生，三天内给您答复。"挂断电话，楚凌深吸了一口气。他需要知道真相，
需要知道妻子到底还瞒着他什么。走出母婴店，楚凌开车回到家。薛婉已经回来了，
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怀里还抱着那个孩子。看见楚凌进门，薛婉连忙站起身。"楚凌，
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解释。"楚凌没有坐下，而是站在门口，与她保持着距离。"你说。
"薛婉抱紧了怀里的孩子，孩子似乎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开始小声哭泣。"半年前，
宋致远的妻子生孩子时大出血去世了。孩子生下来就一直哭闹，不肯喝奶粉，
医生说可能需要母乳喂养。宋致远走投无路，想起了我...""所以他就联系了你？
"楚凌冷笑，"你的初恋联系你，你就答应了？""不是的！"薛婉急忙解释，
"刚开始我是拒绝的。可是后来他说孩子快不行了，医生说再不喝奶就要饿死。
我心软了...""心软？"楚凌的声音越来越冷，"薛婉，我们结婚三年，
你从来没有对要孩子这件事心软过。现在为了别人的孩子，你倒是心软了。
"薛婉被说得哑口无言。确实，她一直不想要孩子，总说要先打拼事业。
可面对宋致远的孩子，她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楚凌，我知道这样做不对，
可是我看着那个孩子，就想起了我们小时候。宋致远小时候也是这样可爱...""够了！
"楚凌打断了她的话，"薛婉，你到现在还在想着宋致远。你嫁给我三年，心里想的还是他。
"薛婉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她确实对宋致远还有感情，
否则也不会答应给他的孩子喂奶。"楚凌，我...""你什么？"楚凌的眼中满是失望，
"薛婉，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他了。我以为我们的婚姻是有感情基础的。可现在我才知道，
原来我一直都是一个替代品。"楚凌说完，转身就要往楼上走。"楚凌！
"薛婉抱着孩子追上去，"你听我说完！"可楚凌已经进了书房，把门锁上了。
薛婉站在门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怀里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也跟着哭了起来。
她低头看着孩子，那张小脸确实和宋致远年轻时一模一样。或许，楚凌说得对，
她心里确实还有宋致远的位置。第二章楚凌在书房里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薛婉敲门进来，
端着一杯咖啡。"楚凌，我们谈谈吧。"楚凌抬起头，看见妻子的眼睛红肿，显然一夜没睡。
"孩子呢？""我送回给宋致远了。"薛婉放下咖啡，坐在楚凌对面，"楚凌，
我想跟你解释清楚。"楚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没有说话。"我和宋致远确实有过一段感情，
那是大学时的事。后来他出国留学，我们就分手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可是半年前，他突然联系我。说他妻子难产去世，孩子不肯喝奶粉，问我能不能帮忙。
我刚开始是拒绝的，可是...""可是你还是答应了。"楚凌接过话头。"是的。
"薛婉低下头，"我去看了那个孩子，他太小了，哭得撕心裂肺。
医生说再不喝奶就真的要饿死了。我当时就想，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一个无辜的孩子死掉。
"楚凌放下咖啡杯。"然后呢？你是怎么有奶的？"薛婉的脸红了。这是她最不想说的部分。
"我去医院打了催乳素的针。"楚凌愣住了。催乳素是用来刺激产妇分泌乳汁的激素，
普通人注射会有很多副作用。"你疯了吗？"楚凌站起身，"你知道那对身体有多大伤害吗？
"薛婉点点头。"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孩子需要母乳，我只能这样做。
"楚凌在房间里踱步。他没想到妻子为了救一个孩子，竟然愿意承受身体上的痛苦。
"这半年来，你每天都去给他喂奶？""不是每天。"薛婉解释道，"一开始是每天，
后来孩子大一点了，就隔一天去一次。有时候宋致远也会带孩子来我公司。
""你公司的人知道吗？""不知道。我们都很小心的。"楚凌突然想起什么。
"所以这半年来，你每天晚上都说加班，其实是去给孩子喂奶？"薛婉点点头。
"你经常换内衣，也是因为涨奶？"薛婉再次点头，脸更红了。楚凌觉得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为妻子的善良而感动。另一方面，他又为妻子对宋致远的感情而愤怒。"薛婉，
你告诉我实话。你对宋致远还有感情吗？"薛婉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楚凌，我不能骗你。
我对宋致远确实还有感情。但那是过去的感情，不是现在的。""什么意思？""我是说，
我对他的感情停留在了大学时代。我怀念那时的他，怀念那段青春岁月。但我不爱现在的他。
"楚凌坐回椅子上。"可是你为了他的孩子，愿意做到这种程度。
""那是因为孩子是无辜的。"薛婉急忙解释，"楚凌，
我对孩子的爱和对宋致远的感情是两回事。我看着那个孩子，就想起了我们小时候的样子，
想起了所有需要保护的小生命。"楚凌仔细观察着妻子的表情。她的眼中有真诚，也有愧疚。
"那现在呢？孩子还需要你吗？""不需要了。"薛婉摇摇头，
"宋致远已经请了专业的奶妈。孩子也开始接受奶粉了。""也就是说，
你们的联系可以断了？"薛婉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可以。"楚凌深吸了一口气。"薛婉，
我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件事。这几天你先住你父母那里吧。"薛婉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楚凌，
你是要和我离婚吗？"楚凌看着妻子泪流满面的样子，心也软了一些。"我不知道。
我现在很乱，需要冷静一下。"薛婉站起身，走到楚凌面前。"楚凌，我知道我做错了。
我不应该瞒着你，不应该和宋致远有任何联系。可是我真的只是想救那个孩子。
"楚凌避开了她的目光。"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是薛婉，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的丈夫每天看着你为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涨奶，看着你深夜外出，看着你对我撒谎。
我是什么感受？"薛婉无言以对。她确实没有考虑过楚凌的感受。"我收拾东西，这就走。
"楚凌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第三章薛婉走后，楚凌一个人在家里待了两天。第三天，
私家侦探来了电话。"楚先生，您妻子的情况我们查清楚了。""你说。
""您妻子薛婉女士确实和一位叫宋致远的男士有过接触。根据我们的调查，
他们半年前开始联系，主要是因为宋先生的孩子需要母乳喂养。薛女士为此注射了催乳素，
每隔一两天就会去宋先生家或者让宋先生带孩子到她公司。""还有别的吗？
""从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他们之间只是为了孩子的喂养问题有接触，
没有发现其他不正当关系。"楚凌松了一口气。"宋致远的背景你们查了吗？""查了。
宋致远，35岁，海归博士，现在在一家跨国公司做高管。妻子确实是半年前难产去世的，
留下一个儿子。家境很好，人品在圈子里口碑不错。"楚凌挂断电话，心情复杂。
从客观上来说，薛婉确实只是出于善心帮助一个孩子。可是她选择瞒着自己，
选择和初恋重新联系，这让楚凌很难接受。
更让他难受的是薛婉承认的那句话：她对宋致远还有感情。第四天，楚凌的母亲来了。
"凌儿，婉婉怎么回娘家住了？你们吵架了？"楚凌看着母亲关切的眼神，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妈，我和薛婉可能要离婚。""什么？"楚母吃了一惊，
"好好的怎么要离婚？"楚凌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楚母听完后沉默了很久。"凌儿，
妈问你，如果有一个孩子快要饿死了，你会救吗？""当然会救。
""那如果救这个孩子需要你付出很大的代价呢？"楚凌想了想。"我也会救。
""那婉婉做的事情，本质上不就是这样吗？"楚母看着儿子，"她为了救一个孩子，
愿意承受身体上的痛苦，愿意冒着被你误解的风险。这样的女孩，你还要什么？""可是妈，
她和她的初恋又联系上了。她承认她对他还有感情。""凌儿，感情这种东西很复杂。
有现在的感情，也有过去的感情。婉婉对宋致远有过去的感情很正常，可是她选择和你结婚，
选择和你生活三年，这说明她爱的是你。"楚凌默默思考着母亲的话。"再说，
如果她真的对宋致远有意思，这半年来有的是机会发展关系。可是据你说，
他们只是为了孩子的事情有接触。这说明什么？说明婉婉心里是有底线的。
"楚母拍拍儿子的肩膀。"凌儿，妈觉得婉婉这个女孩很难得。善良，有原则，有底线。
你要是因为这件事和她离婚，以后一定会后悔的。"楚凌点点头，心里的结似乎松动了一些。
"那我该怎么办？""去找她啊。把话说开了，两个人好好谈谈。"当天晚上，
楚凌开车到了薛婉父母家。薛婉的父亲开门，看见楚凌有些意外。"小楚来了，快进来。
""叔叔，薛婉在吗？""在楼上呢。婉婉！小楚来了！"很快，薛婉从楼上下来了。
她的脸色还是有些憔悴，看见楚凌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又很快黯淡下去。"楚凌，
你怎么来了？""我想和你谈谈。"薛婉的父母很识趣地避开了，让他们在客厅里单独说话。
"薛婉，我想通了一些事情。"楚凌坐在薛婉对面，"你救那个孩子，出发点是好的。
我不应该因为这个生你的气。"薛婉的眼睛亮了一些。"真的吗？""真的。
但是我希望以后我们之间不要再有隐瞒。有什么事情，我们坦诚地说出来，一起面对。
"薛婉连忙点头。"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瞒你任何事情。"楚凌深吸了一口气。
"还有一件事。你对宋致远的感情，我希望你能处理好。我不要求你彻底忘记过去，
但是我希望你能把握好现在和过去的界限。"薛婉郑重地点点头。"楚凌，
我对宋致远的感情确实还有一些。但那是青春的回忆，不是现在的爱情。我爱的人是你，
我想要的生活是和你在一起的生活。"楚凌看着妻子真诚的眼神，心中的疙瘩终于解开了。
"那你跟我回家吧。"薛婉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楚凌，你原谅我了？""我原谅你了。
但是我们需要重新开始，需要重新建立信任。"薛婉用力点头。"我愿意。
"两人拥抱在一起，都觉得前所未有的踏实。第四章回到家后，
楚凌和薛婉进行了一次深入的谈话。"薛婉，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楚凌拉着妻子的手，
"这半年来给孩子喂奶，对你的身体有什么影响？"薛婉脸红了一下。"影响很大。
注射催乳素后，我的内分泌系统完全乱了。胸部经常胀痛，情绪也不稳定。
有时候半夜会疼醒。"楚凌心疼地抱住妻子。"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陪你去医院检查。
""我怕你担心，也怕你知道真相后会生气。"薛婉靠在楚凌怀里，"楚凌，
我现在还在分泌乳汁。医生说要慢慢调理，可能需要几个月才能恢复正常。
"楚凌轻抚着薛婉的后背。"没关系，我陪你慢慢调理。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
找最好的医生。"薛婉感动得眼泪又出来了。"楚凌，你真的不介意吗？
我的身体现在这个样子...""傻瓜，你是我妻子。你为了救一个孩子变成这样，
我怎么会介意？我只会心疼你，为你骄傲。"那天晚上，他们久违地拥抱在一起。
楚凌小心地避开薛婉的胸部，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薛婉，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有没有想过要我们自己的孩子？"薛婉在楚凌怀里僵了一下。"楚凌，
我...""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薛婉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说实话，给那个孩子喂奶的这半年，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做母亲的感觉。
看着孩子在我怀里安静地吃奶，看着他因为我的奶水而健康成长，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所以？""所以我想，或许我们也可以要一个孩子。
"楚凌紧紧抱住妻子。"真的吗？""真的。"薛婉抬起头看着楚凌，"楚凌，
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楚凌激动地吻了吻妻子的额头。"那我们等你身体恢复好了，
就开始要孩子。"第二天，楚凌陪薛婉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
薛婉的身体确实受到了催乳素的影响，需要慢慢调理。"医生，她现在还在分泌乳汁，
正常吗？"楚凌担心地问。"正常的。催乳素的作用一般会持续几个月。
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慢慢停止刺激乳腺，让身体自然恢复。""需要注意什么吗？
""饮食要清淡，情绪要稳定，不要给乳房过多的刺激。如果涨奶严重，可以适当挤出一些，
但不要完全排空。"从医院回来后，薛婉明显轻松了很多。"楚凌，谢谢你陪我。""傻瓜，
我是你丈夫，这是应该的。"当天晚上，薛婉突然痛苦地呻吟起来。"怎么了？
"楚凌急忙起身。"涨奶...好疼..."薛婉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
楚凌想起医生的话，温柔地说："我帮你按摩一下，会好一些。""不行，
太羞耻了..."薛婉摇摇头。"薛婉，我们是夫妻。你现在这样是为了救一个孩子，
我只会敬佩你，不会有别的想法。"在楚凌的坚持下，薛婉同意了。楚凌小心地帮妻子按摩，
动作轻柔而专业。"好一点了吗？"薛婉点点头，眼中含着泪。"楚凌，我好幸福能嫁给你。
""我也很幸福能娶到你。"楚凌吻了吻妻子的手，"薛婉，我们一起度过这个难关，好吗？
""好。"第五章一个月后，宋致远主动联系了薛婉。"薛婉，孩子想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