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我怀孕了。"苏婉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紧握着一张化验单，声音轻得像羽毛。
我放下手里的财务报表，抬头看向这个和我结婚三年的女人。她脸色苍白，眼神躲闪，
完全不像平时那个在我面前撒娇的小女人。"这是好事啊。"我起身走向她，想要拥抱她，
"我们终于有孩子了。""不是你的。"四个字如雷击一般砸在我头上。我的脚步瞬间停住，
整个人僵在原地。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时钟的滴答声都变得刺耳。"你说什么？
"苏婉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孩子是张浩的。"张浩。她的初恋男友。
那个在我们婚礼前一个月还纠缠她的男人。我感觉血液倒流，大脑一片空白。三年的婚姻，
三年的信任，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什么时候的事？"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
"上个月你出差的时候。"苏婉低下头，"他说他还爱我，
我们就......"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上个月我去广州谈那个价值两千万的项目，在外面忙了整整半个月。
回来的时候她还和往常一样迎接我，在我怀里撒娇，说想我了。原来，她想的是别的男人。
"为什么要告诉我？"我睁开眼睛，死死盯着她，"你完全可以瞒着我，让我当个冤大头。
"苏婉哭了起来，"我不想骗你一辈子。李牧，我知道错了，但我真的还爱着张浩。
我们从高中就在一起，
如果不是我爸妈非要我嫁给你......""所以你现在是要和我离婚？
""我......"她咬着唇，"你能接受这个孩子吗？如果你能接受，
我们可以继续过下去。"我差点被她的话气笑了。出轨怀了别人的孩子，还要我接受？
她把我当什么了？"苏婉，你觉得我是傻子吗？""不是的，李牧，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是怎么背叛我们的婚姻的？
还是解释你是怎么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冷，"苏婉，
我李牧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绿帽子不行。"苏婉哭得更厉害了，"李牧，如果你真的爱我，
就应该包容我的一切。张浩说，真正爱一个人就应该接受她的全部，包括她的过错。
"我听到这话，忽然笑了。这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连苏婉都被吓了一跳。
"张浩说的？"我一字一句地问，"他还说了什么？""他说......"苏婉擦着眼泪，
"他说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会为了我改变。爱情应该是无条件的。"无条件的爱情。
多么可笑的说辞。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三年前，
我为了她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留在这个城市创业。三年来，我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把所有的钱都花在她身上。她要什么我给什么，从来没有拒绝过。结果呢？
她说我的爱还不够无条件。"苏婉，你知道我这三年为你做了什么吗？"我转过身，"算了，
你不用知道。既然你觉得张浩的爱更值得，你可以去找他。""李牧，你这是什么意思？
""离婚。"我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明天我让律师联系你。""你不爱我了吗？
"苏婉站起来拉住我的手，"李牧，你就这么容易放弃我们的感情？"我看着她的脸，
这张曾经让我魂牵梦绕的脸，现在却让我感到恶心。"苏婉，爱情确实应该是无条件的。
"我轻轻挣脱她的手，"但前提是对方值得。"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身后传来苏婉撕心裂肺的哭声，但我的心里只有一片冰冷。三年的婚姻，三年的信任，
就这样结束了。但这只是开始。第二章我开车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游荡，脑子里一片混乱。
红绿灯前，我停下车，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半。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都是苏婉打来的。还有无数条短信。"李牧，你回来，我们好好谈谈。""我知道错了，
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把孩子打掉，我们重新开始。"我删掉所有短信，关掉手机。
车窗外，霓虹灯闪烁，行人匆匆。这个城市依然繁华，但对我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
我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到苏婉的情景。那是在朋友的聚会上，她穿着白色连衣裙，
笑得像个天使。我一见钟情，对她展开了疯狂的追求。那时候她刚和张浩分手，情绪低落。
我每天给她送花，陪她吃饭，哄她开心。半年后，她终于答应了我的求婚。婚礼上，
她对我说："李牧，我会永远爱你的。"永远。多么讽刺的词。我把车开到江边，
下车走到栏杆边。江水在夜色中静静流淌，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样，表面平静，内心翻涌。
手机又响起来，这次是我最好的朋友王磊。"喂，老李，怎么回事？
苏婉刚才哭着给我打电话，说你们要离婚？""她没告诉你原因？""她说是因为误会，
让我劝劝你。到底怎么了？"我沉默了一会儿，"她出轨了，怀了别人的孩子。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钟，然后传来王磊愤怒的声音："什么？那个贱女人！老李，你在哪？
我去找你。""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千万别想不开。为了这种女人不值得。
""我知道。"挂了电话，我点燃一根烟。烟雾在夜风中飘散，就像我们三年的感情一样，
终究还是散了。其实从结婚开始，我就发现苏婉对我的感情并不深。她更多的是依赖，
而不是爱。但我一直告诉自己，时间会改变一切，只要我对她足够好，
她终有一天会真心爱上我。现在看来，我错了。有些人，你对她再好，她也不会珍惜。
有些感情，你付出再多，也感动不了对方。我想起苏婉刚才说的话："如果你真的爱我，
就应该包容我的一切。"包容她的背叛？包容她的出轨？包容她怀着别人的孩子？这不是爱，
这是卑微。而我李牧，从来不是一个卑微的人。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我岳母的电话。
"李牧啊，婉婉说你们闹矛盾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我苦笑一声，"妈，
您应该问问您女儿做了什么。""婉婉是个好孩子，肯定是你误会了什么。
你们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好好说？怎么好好说？
说我发现老婆怀了别人的孩子，但我应该大度地接受？"妈，这件事没得商量。
明天我就去办离婚手续。""李牧，你不能这样！婉婉从小就娇生惯养，你要多包容她。
再说，她现在怀孕了，你这个时候离开她，让她怎么办？"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怀孕了让她怎么办？那她出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怎么办？"妈，孩子不是我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岳母颤抖的声音："你说什么？""您女儿出轨了，
怀的是她初恋的孩子。""不可能！婉婉不是那种人！""是不是那种人，
您回去问问她就知道了。"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车里。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苏婉家里肯定已经炸了锅，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做了什么。她的父母，她的朋友，她的同事，
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一个出轨的女人。这就是她应该承受的后果。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第三章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无数个电话。苏婉的闺蜜张曼第一个打来："李牧，
你疯了吗？婉婉都哭了一夜了，你到底要干什么？""问她自己做了什么。
""不就是一时糊涂吗？你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原谅的？"一时糊涂？
出轨怀孕叫一时糊涂？"张曼，如果你老公出轨怀了别的女人的孩子，你会原谅吗？
""那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我冷笑，"还是说，
你们早就知道苏婉出轨的事，都在瞒着我？"张曼沉默了一会儿，"李牧，
婉婉她...她确实提过张浩的事。但我们都劝她要珍惜现在的生活。"我明白了。
她们不是不知道，而是都知道，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所以你们都觉得我应该当这个冤大头？""不是的，李牧，
你听我解释......"我直接挂了电话。紧接着，
苏婉的大学室友李娜也打来了："李牧，我听说你要和婉婉离婚？这是不是太冲动了？
""你也知道她出轨的事？""这......"李娜支支吾吾，
"其实......"不用她说，我就知道答案了。然后是苏婉的表姐，她的同事，
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过来，都是来劝我原谅苏婉的。最让我愤怒的是，
她们都知道苏婉出轨的事，但没有一个人提前告诉我。在她们看来，只要我不知道，
这件事就不存在。而现在我知道了，她们又希望我装作不知道，继续当这个冤大头。"李牧，
你要想开点。"苏婉的表姐苏敏在电话里说，"男人嘛，心胸要宽广一些。再说，
婉婉现在怀孕了，你不能不管她。""心胸宽广？"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如果是你老公出轨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会这么说吗？""那不一样，
我们是女人......""女人就可以出轨？女人就可以背叛婚姻？
""不是这个意思......"我再次挂了电话。这些人的逻辑真是奇葩。
如果是男人出轨，那就是渣男，死不足惜。如果是女人出轨，那就是一时糊涂，应该被原谅。
双重标准，莫过于此。上午十点，我正在办公室处理工作，秘书小陈敲门进来："李总，
外面有位女士说是您夫人的朋友，想见您。""让她进来。"进来的是苏婉的大学同学赵雪，
一个在银行工作的女人。她穿着职业装，脸上带着假笑。"李牧，我是来替婉婉向你道歉的。
"她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婉婉知道错了，她希望你能给她一次机会。
""她自己不会道歉？""她不敢见你。昨天晚上她一直在哭，说对不起你。""对不起？
"我冷笑，"如果对不起有用，还要法律干什么？""李牧，你们是夫妻，不是仇人。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好好商量？"我盯着她，"赵雪，你告诉我，
如果你发现老公出轨怀了别的女人的孩子，你会和他好好商量吗？"赵雪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半天才说："那...那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因为我是男人，
所以就应该忍气吞声？因为我是男人，所以就应该戴绿帽子？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我站起来，"赵雪，
你们这些人的思维我真的搞不懂。如果是你们的老公出轨，你们会恨不得杀了他。
但如果是你们的朋友出轨，你们就希望她老公大度地原谅。这是什么道理？
"赵雪被我说得脸红，"李牧，我们只是希望......""希望我当冤大头，对吧？
"我打断她，"希望我养别人的孩子，对吧？""不是的......""出去。
"我指着门，"我不想再听这些虚伪的话。"赵雪灰溜溜地走了。中午的时候，
王磊来找我吃饭。"老李，你现在心情怎么样？""还好。"我夹了口菜，
"想通了很多事情。""苏婉那个贱女人，我早就看出来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磊愤愤不平，"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娶她。""现在说这些没用。"我放下筷子，"王磊，
我问你，如果你女朋友出轨了，你会怎么办？""还用问？直接分手！"王磊毫不犹豫，
"老子又不是找不到女人。""那如果她怀孕了呢？""怀孕了更不能要！
谁知道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听到王磊的话，我心里好受了一些。至少还有一个正常人。
"老李，你打算怎么办？""离婚。"我喝了口酒，"干干净净地离婚。
""财产分割怎么办？"这是个现实的问题。我和苏婉结婚三年，虽然房子是我买的，
但法律上她也有份。公司虽然是我创立的，但她名义上也是股东。"该给她的我会给，
但多一分都不会给。""老李，你太仁慈了。"王磊拍拍我的肩膀，"如果是我，
我会让她净身出户。"净身出户？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苏婉出轨这件事，如果有证据的话，
在离婚分割财产时我是可以占主动的。"王磊，你有调查公司的朋友吗？""有啊，怎么了？
""我想调查一下苏婉和张浩的事。"王磊眼睛一亮，"这个想法好！老李，你终于开窍了！
"下午，王磊带我见了他的朋友，一个专门处理婚外情调查的私家侦探。"李先生，
根据我的经验，像您夫人这种情况，肯定不是第一次。"侦探说，
"我们可以调查她和那个男人的所有联系记录，包括开房记录、转账记录、聊天记录等等。
""需要多长时间？""一个星期就够了。""好，就这么办。"离开侦探社的时候，
我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苏婉以为她的眼泪能感动我，她的朋友以为她们的劝说能改变我。
她们都错了。我李牧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软柿子。既然她们觉得出轨没什么大不了，
那我就让她们看看出轨的代价。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第四章一个星期后，
调查结果出来了。当我看到那厚厚一叠资料时，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
苏婉和张浩的暧昧关系从我们结婚后就开始了，只是一直很隐蔽。他们在各种场合"偶遇"，
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甚至一起去外地旅游。而我，就像个傻子一样，
还在为她的"工作应酬"和"同学聚会"买单。最让我愤怒的是，
她用我给她的钱买礼物送给张浩。那条价值三万块的手表，
她告诉我是买给她弟弟的生日礼物。还有更多不堪入目的细节。开房记录显示，
她和张浩在我出差期间至少开了十几次房。聊天记录里，
她对张浩说："如果不是为了李牧的钱，我早就和你在一起了。"原来，在她眼里，
我只是一个ATM机。"李先生，这些证据足够您在离婚诉讼中获得主动权了。"侦探说，
"根据婚姻法，重婚、有配偶者与他人同居的，无过错方有权请求损害赔偿。""损害赔偿？
""是的。精神损害赔偿，还有财产分割的优势。您夫人出轨在先，在财产分割上会很被动。
"我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但仅仅是离婚还不够。
我要让苏婉和那些帮她掩盖真相的人都付出代价。当天晚上，我回到家里。
苏婉正坐在客厅里，眼睛红肿，显然又哭过了。"李牧，你终于回来了。
"她站起来想要抱我，被我闪开了。"东西收拾好了吗？""什么东西？""你的东西。
明天我们去办离婚手续，你可以搬出去了。"苏婉的脸瞬间苍白，"李牧，
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我知道错了，我可以改的。""改？"我冷笑，"苏婉，你告诉我，
你和张浩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愣了一下，"就...就上个月......""撒谎。
"我掏出手机，翻到调查资料，"去年三月十五日，你们在静安酒店开房。
去年七月二十三日，你们一起去杭州旅游。去年十二月八日，
你用我给你的钱买了一块三万块的手表送给他。我要不要继续念下去？
"苏婉的脸色彻底变了，身体开始发抖。"你...你调查我？
""不调查怎么知道我老婆有多能干？"我把手机扔在茶几上，"苏婉，两年了。
你背叛了我整整两年。"她瘫坐在沙发上，再也说不出话来。"最让我恶心的是，
"我继续说，"你居然说孩子是上个月怀的。如果按照你的说法，那孩子应该才几周大，
根本测不出来。但你拿的化验单显示已经两个多月了。"苏婉开始哭泣，"李牧，
我......""你什么都不用解释了。"我走向卧室，"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见。
""不！"苏婉跑过来拦住我，"李牧，我不同意离婚！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同意？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那就法院见。正好，我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你出轨。
到时候不仅要离婚，你还要承担精神损害赔偿。""你不能这样！"她抓住我的胳膊，
"李牧，我肚子里有孩子，你不能不管我！""那个野种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甩开她的手，
"你去找孩子他爸去。""张浩他...他没钱......""没钱？"我停下脚步，
"那你找他干什么？为了真爱？"苏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李牧，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苏婉，你知道什么叫机会吗？"我转过身看着她，
"机会是我给你的，但你不珍惜。现在想要机会？晚了。"说完，我走进卧室，
重重地关上了门。外面传来苏婉的哭声，但我心如铁石。第二天一早，
我就接到了岳父的电话。"李牧，你不能这样对待婉婉！她现在怀孕了，你这个时候离开她，
她怎么办？""苏叔叔，孩子不是我的。"我开门见山，"您女儿出轨两年了，
怀的是别人的孩子。"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岳父苍老的声音："你有证据吗？
""有。完整的调查报告，包括开房记录、聊天记录、转账记录。如果您不相信，
我可以发给您看。"又是一阵沉默。"李牧，就算婉婉犯了错，
但你们毕竟是夫妻......""苏叔叔，如果您女儿当初嫁的不是我，而是别人，
而那个人发现您女儿出轨了，您会劝他原谅吗？"岳父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我知道您心疼女儿，但您也要讲道理。出轨就是出轨，没有借口，也没有理由。
""可是......""没有可是。"我打断他，"苏叔叔，看在这三年的情分上，
我不会让苏婉净身出户。但离婚是必须的。"挂了电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上午九点，
我准时到了民政局。苏婉没有来。我等了半个小时，给她打电话，关机。看来她是想拖时间，
希望能改变我的想法。但她低估了我的决心。我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
委托律师准备起诉离婚。下午，王磊打电话给我："老李，苏婉找到我这里来了，
哭着求我劝你回心转意。""你怎么回答的？""我说劝个屁，出轨的女人就应该净身出户。
"王磊笑道，"她气得脸都绿了。""她还说什么了？""她说她可以把孩子打掉，
重新和你开始。"打掉？现在想起来打掉了？"王磊，
你觉得一个为了别的男人背叛丈夫的女人，值得原谅吗？""当然不值得。老李，
你这次做得对。男人就应该有点骨气。"是的，骨气。
我李牧绝对不会为了一个背叛我的女人而放弃自己的尊严。但这还不够。
苏婉以为她哭哭啼啼就能获得同情，她的朋友以为她们的劝说能改变我的想法。她们都错了。
这场游戏，我才刚刚开始发力。第五章三天后，苏婉终于同意协议离婚了。
但她提出了条件：房子归她，公司股份对半分，还要五十万的补偿费。"苏婉，
你是在做梦吗？"我看着她开出的条件清单，忍不住笑了。"李牧，我嫁给你三年，
青春都献给你了。现在离婚，你不能让我什么都没有。"苏婉坐在律师事务所里，强装镇定。
"青春？"我把调查资料拍在桌上，"你的青春是在宾馆里和别的男人度过的吧？
"苏婉的脸瞬间涨红，"你......""李先生说得对。"我的律师推了推眼镜，
"苏女士，根据婚姻法，一方有重大过错导致离婚的，无过错方可以要求损害赔偿。
现在应该是您向李先生赔偿，而不是反过来。""我没有重大过错！"苏婉咬牙道。
"没有重大过错？"律师翻开文件夹，"出轨两年，怀了婚外情孩子，这还不算重大过错？
"苏婉的律师是她父亲找的熟人，水平明显不行，只能硬着头皮说："感情的事情很复杂，
不能简单地用过错来衡量。""法律面前，没有复杂的感情，只有事实。"我的律师冷笑道，
"如果苏女士坚持不合理的要求，我们只能法院见了。到时候，这些证据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苏婉脸色苍白，看向她的律师。她的律师无奈地摇摇头，显然知道这场官司打不赢。
"那你想怎么样？"苏婉咬着牙问我。"很简单。"我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协议，
"房子归我，公司股份归我，存款对半分。你可以拿走你的个人物品，还有二十万作为补偿。
""二十万？你打发叫花子呢？"苏婉愤怒地拍桌子。"不要拉倒。"我收起协议，"正好，
我也不想给你一分钱。""李牧，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我站起来，
"苏婉，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是一个出轨的女人，怀着别人的孩子。换了别人，
你连这二十万都拿不到。"苏婉的律师在一旁劝她："苏小姐，李先生的条件已经很宽松了。
如果上法院，你可能什么都拿不到。"苏婉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签了字。离婚手续办完后，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三年的婚姻枷锁终于解脱了。
但苏婉在最后一刻还是不甘心："李牧，你会后悔的。像我这样的女人，你再也找不到了。
""是啊，"我点点头，"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确实再也不想找了。"苏婉气得脸色发白，
转身就走。王磊在门口等我，看到我出来，立刻迎了上来："老李，感觉怎么样？""爽。
"我长出一口气，"王磊，今晚我请客，咱们好好喝一顿。""必须的！
"王磊拍拍我的肩膀，"恭喜你摆脱了那个贱女人。"当天晚上，我们在酒吧里喝到了半夜。
我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第二天醒来，我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都是苏婉的朋友打来的。张曼："李牧，你太过分了！婉婉现在怀孕了，你就给她二十万？
你还是不是男人？"我直接挂断。李娜："李牧，你们已经离婚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
但你这样对待一个孕妇，良心不会痛吗？"我继续挂断。赵雪："李牧，我真的看错你了。
原来你是这样冷血的人。"我依然挂断。这些人的逻辑真是让人无语。她们的朋友出轨背叛，
她们不觉得有问题。但我要求离婚，就成了冷血无情。双重标准的嘴脸暴露无遗。下午，
我正在办公室处理工作，秘书小陈敲门进来："李总，外面有人想见您。""谁？
""一个叫张浩的男人。"来了。我就知道他会来。"让他进来。
"张浩比我想象中要瘦弱一些，戴着眼镜，穿着普通的衬衫，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
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搞垮了我的婚姻。"李先生，您好。"张浩进来后有些紧张，
"我是张浩，苏婉的......""我知道你是谁。"我没有起身，"坐吧，
说说你的目的。"张浩坐下后，搓着手说："是这样的，苏婉现在怀孕了，
我...我想负责任。但我现在的经济条件......""所以你想让我资助你们？
""不是资助，是......"张浩咽了口唾沫，"我想向您借一些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