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加班，我无意间撞见女上司的秘密——她的抽屉里藏着一个粉色按摩器。"
深夜的办公室只剩我们两人，赵姐背对着我整理文件，包臀裙下的曲线若隐若现。她突然转身，发现我正盯着那个从抽屉滑落的小东西，空气瞬间凝固。
"实习生不该乱翻上司的东西。"她嗓音微哑，高跟鞋一步步逼近我，"除非……你想亲自试试它的用途？"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按摩器是她婚姻里唯一的慰藉——她的丈夫是个控制狂，而她，在西装套裙下，早已伤痕累累。
——直到那晚在仓库，她哭着求我："别停……"
我刚进公司那天，腿都是抖的。
"你就是新来的实习生？"人事部的王姐推了推眼镜，上下打量我，"周磊是吧？跟我来。"
我跟着她在走廊里七拐八拐，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这可是业内数一数二的科技公司，我能进来实习简直是祖坟冒青烟。
"到了。"王姐在一间办公室前停下，敲了敲门，"赵总监，您的新助手来了。"
门开了，我第一眼看见的是她那双踩着高跟鞋的脚，纤细的脚踝，再往上是修长的小腿，包裹在肉色丝袜里...
"你好，我是赵雪。"
我猛地抬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睛。那一刻，我感觉呼吸都停了。
赵雪——我的直属上司，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藏青色套装，栗色微卷的头发垂到肩膀，皮肤白得像是会发光。她朝我伸出手，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周...周磊。"我结结巴巴地握住她的手，触感柔软却有力，"很荣幸能跟您学习。"
"别这么拘谨。"她轻笑一声，"大家都叫我赵姐，你也这么叫就行。"
办公室不大，就我们两个人。我的桌子在她斜对面，一抬头就能看见她工作的侧脸。第一天，我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弄出什么动静惹她不高兴。
"周磊，"中午休息时，赵姐突然叫我，"帮我从抽屉里拿一下市场分析报告，第三格。"
"好的赵姐！"
我蹲下身拉开她指定的抽屉，翻找文件时，一个粉色的东西突然从文件夹后面滚了出来。我下意识接住，定睛一看——是个造型奇特的按摩器。
空气瞬间凝固。
"找...找到了吗？"赵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僵硬地抬头，看见她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我们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
"那、那是..."她一把从我手里夺过那个小东西，语无伦次地解释，"我腰不好，医生建议的...理疗用的..."
"明白！"我声音大得吓人，"腰椎间盘突出很常见的！我舅舅也有！"
赵姐迅速把那东西塞进包里，整了整衣领，强装镇定："报告呢？"
"在这在这！"我赶紧递上文件，眼睛死盯着地面，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整个下午，办公室里的空气都像凝固了一样。我假装全神贯注地看电脑，余光却忍不住瞟向赵姐。她一直低着头，耳根还是红的，时不时咬一下嘴唇。
快下班时，她突然开口："周磊。"
"在！"
"今天的事..."她斟酌着词句，"希望你能..."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立刻举手发誓，"真的赵姐，我记性特别差，中午吃的什么都忘了！"
她愣了一下，突然笑出声来。不是那种礼貌的微笑，而是真正的、放松的笑。
"你挺有意思的。"她摇摇头，"行了，下班吧。明天见。"
"明天见，赵姐！"
我逃也似地离开办公室，心脏砰砰直跳。直到走进电梯，我才敢大口喘气。那个按摩器...绝对不是什么理疗用的。我摸了摸发烫的脸，脑子里全是赵姐咬着嘴唇的尴尬模样。
这下完了，第一天就把上司得罪了。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公司大楼，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有双眼睛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