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深竟然亲吻了我。 就在楚晚宁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他求婚的三分钟后。 "韩晓柔，
如果我说我爱上你了，你信吗？"他的声音带着颤抖。 楚晚宁站在不远处，脸色惨白如纸。
1那个吻来得毫无征兆。我还沉浸在刚才那场闹剧的震撼中——堂堂楚氏集团的千金小姐，
竟然在自己的订婚宴上，当着三百位宾客的面，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沈景深的求婚。"沈景深，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爱你。"楚晚宁的声音冷如寒冰，"这场订婚宴是我父亲安排的，
我只是配合演出。现在戏结束了。"然后她转身就走，留下一屋子瞠目结舌的宾客，
和一个脸色惨白的男人。我本来只是想安慰一下这个可怜的男二，毕竟追了楚晚宁三年，
今天算是彻底死心了。没想到，我刚走到沈景深面前，他就猛地抬起头，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韩晓柔。"我愣住了。我们认识，但并不熟。我是楚氏集团市场部的普通员工，
他是沈氏金融的总裁，平时根本没有交集。"沈总，你......"话还没说完，
他就吻了下来。宴会厅里的喧哗声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
我感受到那些惊讶、八卦、不解的视线，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抱得很紧。"韩晓柔，
如果我说我爱上你了，你信吗？"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带着颤抖，
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脆弱。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个平时总是西装笔挺、面无表情的商界精英，此刻就像一个受伤的孩子。"沈总，
你喝多了。"我试图挣脱。"没有。"他固执地摇头，"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声。我听到有人在说："这是什么情况？刚才不是在求婚楚小姐吗？
""这个女人是谁？""沈总这是被拒绝后破罐子破摔了？"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这种被人围观的感觉太难受了。正想开口说什么，却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景深。
"楚晚宁竟然又回来了。她站在宴会厅的入口，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们。
那张精致得像瓷娃娃一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我从未见过的表情。是愤怒？
还是......嫉妒？沈景深松开我，缓缓转过身。"晚宁，你回来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楚晚宁走了过来，声音依然冷淡，"我确实不爱你，
但这不代表你可以随便找个人来报复我。"她的目光转向我，上下打量着："韩晓柔是吧？
我记得你，市场部的小员工。你觉得沈景深真的爱你吗？还是说，你以为抱上了金大腿？
"这话说得很难听。周围的宾客们开始交头接耳，我能感受到那些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
但我没有退缩。"楚小姐，"我看着她，声音很平静，"感情这种事，谁说得准呢？至少，
我不会像某些人一样，明明不爱却还要给人希望。"楚晚宁的脸色变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往前走了一步，直视她的眼睛，"至少我不会让一个男人为我痴心守候三年，
最后却在订婚宴上羞辱他。如果这就是豪门千金的教养，那我宁可做个普通人。
"宴会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楚晚宁瞪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就在这时，
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够了。"我们三个同时转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正走过来。
他大约三十岁，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五官立体，气质冷峻。"陆司寒？"楚晚宁脸色微变，
"你怎么来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陆司寒，楚氏集团的合作伙伴，
也是楚晚宁父亲为她安排的另一个联姻对象。陆司寒走到楚晚宁面前，
眼神在我们三个人之间扫过。"楚叔叔让我来接你回去。"他顿了顿，"今天的事，
他很不高兴。"楚晚宁咬了咬嘴唇，看起来第一次露出了紧张的神色。"我知道了。
"她转身要走，却又突然停下，回头看向沈景深："景深，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
我们之间，真的结束了。"说完，她跟着陆司寒离开了。
宴会厅里的宾客们也开始三三两两地散去，留下我和沈景深面面相觑。"沈总，
"我深吸一口气，"刚才的事......""韩晓柔。"他打断我，"给我一个机会。
""什么？""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我看着他，
这个平时总是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竟然在请求我。
"可是我们根本不了解......""那就从现在开始了解。"他的眼神很认真，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但是韩晓柔，我想试试。和你。"2第二天上班的时候，
整个公司都在议论昨晚的事。我刚走进市场部，几个同事立刻围了过来。"晓柔，
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你真的和沈总在一起了？""楚小姐会不会报复你？
"我头疼地摆摆手："没有的事，大家别乱传。"但显然没人相信。
毕竟昨天那场戏太过震撼，在场的人太多，想瞒都瞒不住。正说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楚晚宁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套装，头发高高挽起，看起来还是那么高贵冷艳。
但我发现她的眼睛里有些红肿，像是哭过。"韩晓柔，跟我来一下。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同事们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跟着楚晚宁走进了她的办公室。"坐吧。"她指了指沙发。我坐下，看着她在我对面坐下。
近距离看，她确实很美，那种令人窒息的美。难怪沈景深会为她痴迷三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楚晚宁开口，"你是真的喜欢景深，还是另有目的？
""楚小姐觉得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反问。"钱，地位，或者......报复我。
"我忍不住笑了："报复你？为什么要报复你？""因为我是你永远达不到的高度。
"楚晚宁的声音很平静，但话却很刺人，"你一个普通员工，月薪不到一万，
住着租来的小房子，坐着地铁上下班。而我，生来就拥有你奋斗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
"这话说得确实扎心。但我没有被激怒。"楚小姐说得对，"我点点头，
"我确实没有你有钱，没有你的地位。但是有一样东西，我有而你没有。""什么？
""我有一颗真心。"我看着她，"沈景深追了你三年，你给过他一丁点回应吗？
哪怕是朋友的关心？没有。你只是享受着被人爱慕的感觉，却从来不考虑他的感受。
"楚晚宁的脸色变了。"你懂什么？我的婚姻从来就不是我能决定的。我父亲为了公司，
可以把我嫁给任何对公司有利的人。我如果给景深希望，最后伤害的还是他。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拒绝？为什么要让他苦苦追求三年？
""因为......"楚晚宁停住了。我等着她继续说，但她沉默了很久。"因为什么？
"我追问。"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真心喜欢我的人。"楚晚宁的声音变得很小，
"其他男人接近我，都是为了楚家的财产。只有景深，是真的喜欢我这个人。
"这个答案让我有些意外。"所以你舍不得失去这份真心，但又不能回应，就这样吊着他？
"楚晚宁没有否认。"楚小姐，"我站起身，"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你既然不爱沈景深，就应该彻底放手。至于我和他会怎么样，那是我们的事。"我转身要走，
却听到楚晚宁在身后说："韩晓柔，你会后悔的。"我回头看她："为什么？
""因为景深爱的人从来就不是你。你只是一个替代品。"这句话像一根刺，
深深扎进我心里。走出楚晚宁的办公室后，我的心情很复杂。她说的对吗？
我真的只是沈景深的替代品？正想着，手机响了。是沈景深的电话。"晓柔，中午有时间吗？
我想请你吃饭。""好。"我答应了。不管怎么样，我想听听他亲口说。中午，
沈景深带我去了市中心一家很有名的法式餐厅。这里的消费水平，平时我是不敢来的。
"点菜吧。"他把菜单推到我面前。我看着上面的价格，有些犹豫。
最便宜的主菜也要五百块。"沈总，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叫我景深。
"他打断我，"还有，别担心钱的问题。"我抬头看他，发现他正专注地看着我。"景深，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吗？
还是说......"我顿了顿，"我只是楚晚宁的替代品？"沈景深的表情僵了一下。
果然。我的心沉了下去。"晓柔，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急忙解释，
"我......""沈总，"我站起身，"谢谢你的午餐，但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继续了。
"我转身要走，却被他拉住。"晓柔，听我解释。""不用解释了。"我看着他，
"楚小姐说得对，我只是一个替代品。既然如此，何必浪费彼此的时间？""不是这样的！
"沈景深站起来，声音有些激动，"韩晓柔，你听我说，我......""景深？
"一个温柔的女声打断了他。我们同时转头，看到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正走过来。
她大约二十三四岁，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看起来很青春可爱。"苏悦？"沈景深有些意外，
"你怎么在这里？""和朋友约了聚餐。"苏悦笑着说，然后看向我，"这位是？
""这是韩晓柔。"沈景深介绍，"晓柔，这是苏悦，我......"他停顿了一下，
"我的朋友。"苏悦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笑容变得有些勉强。
"你就是昨天那个......""苏悦。"沈景深的声音带着警告。"好吧好吧，
我不说了。"苏悦摆摆手，"景深哥，你们慢聊，我先走了。"她离开后，
餐厅里又剩下我们两个。"她也知道昨天的事？"我问。"晓柔......""算了，
沈总。"我拿起包，"我想我们真的不合适。"这次，他没有再拦我。3接下来的几天，
我尽量避免和沈景深见面，但公司里的流言蜚语却越来越多。有人说我是第三者，
勾引沈景深；有人说我是想攀高枝，投机取巧；还有人说楚晚宁已经在准备报复我了。
我尽量不去在意这些，专心工作。但周五的时候，人事部通知我，下周一要调去分公司。
分公司在郊区，路程远不说，发展前景也不好。这明显是在排挤我。
我找到人事经理询问原因。"韩小姐，这是公司的统一安排。"人事经理的态度很冷淡，
"分公司那边正好缺人手。
""可是我在市场部的项目还没有完成......""会有其他同事接手的。
"我知道再争论也没用。楚晚宁终究还是出手了。正当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
楚晚宁出现了。"韩晓柔，我说过你会后悔的。"她靠在门框上，神色得意，"现在信了吧？
""楚小姐觉得这样就能解决问题？"我抬头看她。"至少能让你离景深远一点。
""你这么在意沈景深去向，是不是说明......"我停顿了一下，
"你其实还是爱他的？"楚晚宁的脸色变了。"胡说！""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他，为什么要阻止他和别人在一起？"楚晚宁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沈景深走了进来。"晚宁，你在做什么？"他看到楚晚宁，
眉头紧皱。"我......"楚晚宁有些慌乱。"你是不是调走了晓柔？
"楚晚宁没有否认。沈景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楚晚宁，你太过分了。""我过分？
"楚晚宁突然激动起来，"景深，你为了一个女人来质问我？你忘了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吗？
""正因为认识这么多年，我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沈景深冷冷地说，"自私，任性，
从来只考虑自己。"这话说得很重。楚晚宁的眼圈瞬间红了。
"你...你竟然为了她这样说我？""我说的是事实。"沈景深看向我，"晓柔，
收拾好了吗？我们走。"我点点头，拿起包跟他走出办公室。
身后传来楚晚宁的声音："景深！你会后悔的！"走出公司，沈景深开车送我回家。
"对不起，"他在车里说，"让你受委屈了。""没关系，我早就猜到会这样。
"我看着窗外，"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可以让我彻底死心。""什么意思？""景深，
我们不可能的。"我转头看他，"楚晚宁不会放过我，而你...你心里还是有她的。
"沈景深停下车，转过来看着我。"韩晓柔，我心里只有你。""真的吗？"我苦笑，
"那为什么每次提到楚晚宁，你的表情都会变？为什么她做什么你都会原谅？
"沈景深沉默了。"因为你还爱着她。"我替他说出了答案，"而我，只是你赌气的工具。
""不是这样的......""够了，景深。"我打开车门，"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
但我们到此为止吧。"我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向小区大门。
身后传来沈景深的声音："韩晓柔！"我停住脚步，没有回头。"给我时间，
让我证明给你看。"我没有回答，径直走进了小区。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觉得身心俱疲。
也许楚晚宁说得对，我和沈景深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应该妄想什么童话故事。
正想着，门铃响了。我以为是沈景深追过来了，但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那个叫苏悦的女孩。
"苏小姐？你怎么知道我住址的？""我有我的办法。"苏悦走进来，
四下打量着我的小房子，"啧啧，这就是你的家？还真是...简朴啊。
"她的话里带着明显的轻蔑。"苏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
"苏悦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关于景深哥的。""什么秘密？
""你知道景深哥为什么会喜欢楚晚宁吗？"我看着她，等她继续说。
"因为楚晚宁救过他的命。"苏悦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十年前，景深哥出车祸，
是楚晚宁把他从车里拖出来的。从那时候起，他就喜欢上了楚晚宁。"这个消息让我震惊。
"所以你明白了吗？"苏悦站起身，"景深哥对楚晚宁的感情，不是普通的喜欢，
而是gratitude和爱情的混合体。你一个外人，怎么可能比得过？"我沉默着。
"韩晓柔，我劝你趁早死心。"苏悦走到门口，"景深哥最终还是会回到楚晚宁身边的。
而你，只会成为他们爱情路上的一个小插曲。"她走后，我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
原来如此。难怪沈景深对楚晚宁如此执着，原来还有这样的过往。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一个月薪不到一万的小员工，竟然妄想和救命恩人竞争？4周末的时候，我去了一趟图书馆，
想要安静地思考一下未来的打算。正在看书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了我对面。
是陆司寒。"陆先生？"我有些意外。"韩小姐，打扰了。"他的声音很温和，
"我想和你聊聊。""关于什么？""关于楚晚宁。"我放下书，看着他。
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很稳重，和沈景深的锋芒毕露完全不同。"我想知道，
你对她的了解有多少。"陆司寒问。"很少。只知道她是楚氏集团的千金，高傲，冷漠。
"我如实回答。"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拒绝沈景深吗？"我摇摇头。陆司寒沉思了一下，
然后说："因为她有心脏病。"这个答案让我完全意外。"什么？
""楚晚宁从小就有先天性心脏病，虽然做过手术，但医生说她的寿命可能不会很长。
"陆司寒的声音很平静，"她拒绝沈景深，不是因为不爱，而是不想拖累他。
"我感觉头有点晕。"这...这是真的吗？""我没有必要骗你。"陆司寒看着我，
"楚叔叔之所以急着给她安排婚姻，也是希望她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得到幸福。
""那你......""我知道她不爱我，"陆司寒苦笑，"但我愿意照顾她。
这大概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吧。"我沉默了很久。如果这是真的，
那楚晚宁的所作所为就有了完全不同的解释。她不是冷漠，而是不想伤害别人。"陆先生，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因为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真相。"陆司寒站起身，"韩小姐，
感情的事没有对错，但至少要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他走后，我坐在图书馆里，
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了。原来楚晚宁拒绝沈景深，是因为她有心脏病，不想拖累他。
原来她的高傲冷漠，都是为了保护自己，也保护别人。原来我以为的爱情竞争，
其实是一个悲剧。我想起楚晚宁那天在办公室里说的话："我如果给景深希望，
最后伤害的还是他。"现在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晚上回到家，
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沈景深。正在犹豫的时候，门铃又响了。
这次真的是沈景深。"晓柔，我想和你谈谈。"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我让他进来，
给他倒了一杯水。"景深，我......""晓柔，我想先告诉你一件事。"他打断我，
"关于我和晚宁的过去。"我心里一跳。他要主动说了？"十年前，我出了车祸。
"沈景深缓缓开口，"那时候我刚上大学，开着我爸给我买的跑车，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结果在一个雨夜，车子失控撞到了护栏。"我静静听着。"车子起火了，我被卡在驾驶座上，
动弹不得。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有个女孩冲过来，拼命地拖我出来。""是楚晚宁？
"沈景深点点头："她那时候只有十六岁，一个瘦弱的女孩子，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
她救了我的命。""所以你爱上了她。""是的。"沈景深苦笑，"从那一刻起，
我就告诉自己，这辈子一定要保护她，爱她。"我沉默了。"但是晓柔，"沈景深看着我，
"我发现我错了。""什么？""我以为我爱的是楚晚宁，
但其实我爱的只是那个救了我的女孩的影子。真正的楚晚宁，冷漠，高傲，
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而你......"他停顿了一下。"而你不一样。你善良，真实，
不会因为我的身份而改变态度。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快乐。
""景深......""晓柔，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可能为时已晚，但我想让你知道，
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如果没有陆司寒告诉我的那些事，
我可能会被感动。但现在，我只觉得一切都太复杂了。"景深，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我决定把陆司寒告诉我的事说出来。"什么事？""楚晚宁有心脏病。
"沈景深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说什么？"我把陆司寒告诉我的话重复了一遍。
沈景深听完后，整个人都愣住了。"这不可能......""陆司寒没有必要骗我。
"我看着他，"景深，也许楚晚宁拒绝你，是有她的苦衷的。"沈景深站起来，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如果这是真的......"他停住，"那我这三年来都在做什么？
""她是为了保护你。"沈景深捂住脸，整个人看起来痛苦极了。我走过去，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景深，去找她吧。
"他抬起头看我："晓柔......""去找她，问清楚一切。"我笑了笑，"有些事情，
不能留遗憾。"沈景深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那你呢？""我？"我笑了笑，
"我一个普通人，还是过我的普通生活吧。"沈景深突然抱住了我。"对不起，晓柔。
对不起。"我拍拍他的背："没关系，至少我们都弄清楚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