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暖蹲在公司厕所里，盯着马桶盖上的那行金色小字发呆。暖恋系统已激活，
您可以看到所有人对您的好感度数值这玩意儿是从哪冒出来的？"小暖，你没事吧？
"隔间外传来同事的声音。她推开门走出去，
然后就看到了这辈子最荒诞的一幕——每个人的头顶，都飘着一个发光的数字。
第一章 突如其来的超能力我叫林小暖，25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单身两年。
如果有人告诉我，我会在某个平凡的周二下午，获得一种看穿所有人对我好感度的超能力，
我一定会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但现在，我就坐在公司的茶水间里，
看着对面的王助理头顶飘着一个鲜红的-15，努力消化这个现实。"小暖，
今天的文案改了没有？"王助理皮笑肉不笑地问。我看了看他头顶的数字，
心想：看来真的不喜欢我。"还在改。"我礼貌地回答。王助理走了，
我拿出手机想要搜索"头顶数字幻觉"，结果刚打开浏览器，眼前就弹出了一个透明的界面。
暖恋系统使用指南 好感度范围：-100到+100 负数代表厌恶，
正数代表喜欢 当好感度达到+80以上时，
对方对您产生爱情 当好感度达到-80以下时，
对方对您产生强烈厌恶 系统仅限本人使用，请勿向他人透露我差点把手机摔了。
这什么鬼玩意儿？我是穿越了还是被外星人绑架了？"小暖，能帮我复印一下这个吗？
"实习生小李笑着走过来，头顶飘着一个绿色的+25。我机械地接过文件："好的。
"小李走后，我开始认真观察起来。前台小姐+5，保洁阿姨+12，
经理老刘-8...每个人头顶的数字都不一样，而且颜色也有规律：负数是红色，
0到30是绿色，30到60是蓝色，60以上是金色。我试着对着镜子看自己，
什么都没有。看来这个系统只对别人有效。下班的时候，我战战兢兢地坐地铁回家，
整个车厢就像一个数字游乐场。
大部分人对我都是0或者+1+2这种路人好感度，
偶尔有几个-3-5的，应该是觉得我挡路了。到家后，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闺蜜苏瑶打电话。"瑶瑶，如果有一天你能看到别人对你的好感度，
你会怎么办？""啊？什么好感度？"苏瑶在电话那头嚼着薯片，"你是不是看小说看多了？
""就是假设，每个人头顶都有一个数字，显示他们有多喜欢或者讨厌你。
""那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我暗恋的那个程序员哥哥，看看我还有没有机会。
"苏瑶毫不犹豫地说，"然后我会去看我妈，确认一下她到底有多嫌弃我的生活方式。
"我沉默了。"小暖，你不会真的...？""当然不是！"我赶紧否认，
"我就是随便问问。"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如果这个系统是真的，
那我是不是可以...避开所有讨厌我的人？找到真正喜欢我的人？在爱情中永远不再受伤？
想到这里，我忽然兴奋起来。也许这不是诅咒，而是礼物。
第二章 数字背后的真相第二天一早，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测试这个系统的准确性。
第一个实验对象是楼下早餐店的老板娘。我经常在她家买包子，关系还算不错，
她头顶显示+18。"小暖来啦，还是老样子？"老板娘笑着问。"阿姨，
您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我试探着问。"挺好的啊，懂礼貌，长得也水灵。
"老板娘一边装包子一边说，"就是看起来有点瘦，要多吃点。"+18分的好感度，
对应的是"挺好的"。第二个实验对象是公司的保安大叔，头顶+8。"大叔早上好。
"我主动打招呼。"早。"大叔点点头，神情平淡。+8分，基础礼貌好感。
第三个实验对象是电梯里的陌生人，头顶-2。我故意往他身边挤了挤，
看到他皱了皱眉。-2分，轻微厌烦。经过一天的观察，我发现这个系统准得可怕。
每个数字都对应着一种真实的情感状态，而且会随着互动实时变化。
比如我帮实习生小李拿了个快递，他的好感度就从+25升到了+28。到了晚上，
我已经完全相信了这个系统的真实性。但真正的考验还没开始。周五晚上，公司聚餐。
我站在餐厅门口，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数字，感觉自己像拿到了游戏攻略的玩家。"小暖，
这里！"苏瑶朝我招手，头顶飘着+65。我走过去，
路过每一个同事身边都能看到他们的好感度：老刘-8，小王+12，
设计部的张姐+22..."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苏瑶说。"还行吧。
"我心虚地低头喝水。如果让她知道我能看到她对我的好感度是+65，
她会不会觉得很可怕？正想着，餐厅门口走进来一个人。高个子，
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裤子，长得很干净。最重要的是，他头顶什么都没有。没有数字，
没有颜色，什么都没有。我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没有。"那是谁啊？"我问苏瑶。"哦，
新来的程序员，叫顾景深。听说是从大厂跳槽过来的。"苏瑶八卦地凑近我，"长得不错吧？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为什么他头顶没有数字？顾景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坐下，
我时不时偷瞄他，想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但是没有，真的没有。
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没有好感度显示的人。"小暖，你在看什么？
"苏瑶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哦~~~我懂了！""懂什么？""你看上新来的程序员了！
"苏瑶兴奋地压低声音，"要我帮你要微信吗？""不用！"我慌忙摆手。
但心里却好奇得要命。为什么这个顾景深会是例外？是系统出了bug，
还是他有什么特殊之处？第三章 异常的存在周末，我在商场里闲逛，
顺便继续研究这个好感度系统。经过两天的观察，
我发现了几个规律：颜值确实会影响初始好感度，
长得好看的人看我时基本都是正数服务员的好感度普遍较高，
毕竟要靠笑脸吃饭中年女性对我的好感度最稳定，
大概是母性光环同龄男性的好感度波动最大，可能跟荷尔蒙有关正当我总结规律的时候，
在星巴克门口又看到了顾景深。他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
专注地敲着代码。我假装路过，偷偷观察他的头顶。还是什么都没有。"需要什么帮助吗？
"星巴克的店员笑着问我，头顶+15。"一杯美式，谢谢。"我点了咖啡，
故意选了距离顾景深最近的座位。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点头示意，然后继续工作。
我假装玩手机，实际上在偷听他打电话。"嗯，
接口调试完了...明天就能上线...好的，周一见。"声音很好听，温和而有磁性。
挂了电话后，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经过我身边时，我故意"不小心"把手机掉在地上。
"诶。""让我来。"顾景深弯腰帮我捡起手机，"给你。""谢谢。"我接过手机，
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什么信息。但他只是礼貌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商场里，心情复杂。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系统对他无效？
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思考这个问题。会不会是他也有某种特殊能力？
会不会是他戴了什么屏蔽装置？或者...会不会是因为他对我完全没有感觉，
连数字都懒得显示？想到最后一种可能，我忽然有点沮丧。
虽然这个系统让我看透了很多人的虚假，但同时也让我变得敏感和多疑。
明明以前和同事相处得挺好，现在却总是忍不住去看他们头顶的数字，
然后根据数字来判断该怎么对待他们。这样真的好吗？我拿起手机，
想要搜索关于"好感度系统"的信息，但显然什么都搜不到。就在这时，
眼前又弹出了那个透明界面。检测到用户困惑，
现提供答疑服务 Q1：为什么有人没有好感度显示？
A1：极少数人拥有情感屏蔽能力，
系统无法读取其真实想法 Q2：这种能力是天生的吗？ A2：通常是后天习得，
多见于心理学专业人士、训练有素的间谍或极度内向者 Q3：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A3：建议用户依靠传统方式判断对方情感，系统仅供参考看完这些信息，
我更好奇了。顾景深到底是哪一种？心理学专家？间谍？还是极度内向？从今天的接触来看，
他并不像内向的人，反而很自然大方。那就只剩下前两种可能了。想到这里，
我忽然有点兴奋。也许这个没有好感度的男人，会比那些数字透明的人更有趣。
第四章 接近异常目标周一早上，我特意早到了半小时，
就是为了能在电梯里"偶遇"顾景深。功夫不负有心人，8点20分，他准时出现在大厅里。
"早上好。"我主动打招呼。"早。"他点点头，和我一起走向电梯。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偷偷观察他的神情，试图从微表情中读出什么信息。
但他就像一块平静的水面，什么波澜都没有。"你是新来的程序员吧？感觉公司怎么样？
"我找话题。"还不错，同事都很友善。"他的回答滴水不漏。"周五聚餐的时候看到你了，
但没机会聊天。""嗯，我不太习惯那种场合。"电梯到了我们楼层，他礼貌地让我先出去。
"一会儿见。""一会儿见。"就这样，我们的第一次正式对话结束了。信息量：几乎为零。
但我不甘心。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故意绕到程序部附近，想要继续观察他。
结果看到他在工位上吃泡面，一个人，很安静。"小暖，你在这里干什么？
"苏瑶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路过。""路过程序部？"苏瑶狐疑地看着我，
"该不会真的看上顾景深了吧？""没有！"我矢口否认。"那你干嘛老往这边跑？
"我无言以对。确实，我为什么这么在意一个没有好感度显示的人？是因为好奇，
还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我看不透的人？"要不我帮你探探口风？"苏瑶提议。
"真的不用！"但苏瑶已经走向了顾景深的工位。我在远处看着她和他说话，
心里紧张得要命。虽然听不到内容，但能看到苏瑶指了指我这边，顾景深朝我看了一眼。
我慌忙转身假装看窗外。几分钟后，苏瑶走了回来。"怎么样？"我忍不住问。
"他说你看起来很有趣。""就这样？""就这样。"苏瑶耸耸肩，"这人话很少，
问什么都是简单回答。不过...""不过什么？""他问了你的名字。
"我的心跳快了一拍。他主动问我的名字？是好奇，还是有其他意思？下班的时候，
我在电梯里又遇到了顾景深。这次我鼓起勇气主动开口："听说你问了我的名字？
"他愣了一下，然后淡淡一笑："你朋友告诉我你叫林小暖，很特别的名字。
""特别在哪里？""很温暖的感觉。"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我心里一暖。"你呢？顾景深，
这个名字也很特别。""随便起的。"他说。随便起的？这个回答很奇怪。正想继续问，
电梯到了一楼。"再见。"他说完就走了。我站在电梯里，回味着刚才的对话。
这个人身上有太多谜团了。而我，似乎已经被这些谜团深深吸引。
第五章 系统的警告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顾景深。在茶水间偶遇，
在电梯里搭话，在食堂"巧合"地坐到他附近...每一次接触，
我都试图从他身上获得更多信息。但他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保险箱，
永远只给出刚好够用的信息，不多不少。"你以前是做什么的？""程序员。
""在哪家公司？""一家互联网公司。""为什么跳槽到我们公司？""想换个环境。
"标准答案，毫无破绽。更奇怪的是，不管我怎么努力表现，他头顶依然什么都没有。
这让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魅力值为零？为了验证这个猜测，
我特意观察了其他男同事对我的好感度。
李：+32设计部小张：+18销售部老王：+7看起来我的魅力值还算正常，
那问题就真的出在顾景深身上了。就在我越来越好奇的时候，
好感度系统突然弹出了一个红色警告。
警告：检测到用户过度关注异常目标 建议：立即停止接触，
专注于可控目标 风险：持续接触可能导致系统功能紊乱我愣住了。
系统居然会发警告？而且还说会导致功能紊乱？这意味着什么？
我试图点击界面获得更多信息，但警告框很快就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当天晚上，
我躺在床上反复思考这个警告的含义。系统为什么不希望我接近顾景深？
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危险？还是说...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系统的威胁？越想越睡不着，
我干脆起身给苏瑶发微信。"瑶瑶，你觉得顾景深这个人怎么样？""又想起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