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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有糖爱小说的《阿姐惨死的第七我带着秘制的筑颜膏进了宫》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阿姐惨死的第七我带着秘制的筑颜膏进了宫》主要是描写娴嫔,药脂,李静华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有糖爱小说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阿姐在我年幼时进了成了娴妃身边的一个宫我们家族乃是医药世专攻妇人之阿姐很快便因为替娴妃调配出了驻颜的香粉而受到重可那日伺候膳食皇帝赞了阿姐一句心灵手娴妃面上端的温婉良可背地里却命人剜了阿姐的将她折磨至七年娴妃的旧疤痕发流血不满殿的奴婢跪了一只有我膝行至她面呈上了一小盒药“奴婢愿为娘娘分”
阿姐在我年幼时进了宫,成了娴妃身边的一个宫女。我们家族乃是医药世家,专攻妇人之术。
阿姐很快便因为替娴妃调配出了驻颜的香粉而受到重用。可那日伺候膳食时,
皇帝赞了阿姐一句心灵手巧。娴妃面上端的温婉良善,可背地里却命人剜了阿姐的眼,
将她折磨至死。七年后,娴妃的旧疤痕发作,流血不止,满殿的奴婢跪了一地。
只有我膝行至她面前,呈上了一小盒药脂。“奴婢愿为娘娘分忧。”1.青鸾殿里,
乌压压的奴婢跪了一地。上首的娴妃面色黑沉,手臂上一道鲜红的伤口正不断向下渗着脓血。
那是多年前狩猎时,娴妃替皇帝挡下的旧伤。太医院人才辈出,这伤原本不该恶化至此,
可娴妃最是爱惜她那身雪白的肌肤,不肯落下半分疤痕,私自用了祛疤的药膏,
那伤口才会时至今日都时常发作。我跪在她面前,轻手轻脚地替娴妃上药,
却被娴妃眼尖的贴身侍女发现,劈手夺下了我手中的瓷瓶:“贱婢!
你竟敢私自偷换娘娘的药?!!”那贴身侍女狠狠地一掌将我掴倒在地,
就在第二掌即将落在我面上时,娴妃玉臂微抬,凤眸中的狠辣散去,
舒适的神情在她面上浮现。“这是什么药……本宫的手,竟然没那么疼了?
”我赶忙垂首禀告,语气恭顺:“回禀娘娘,奴婢的父亲是个江湖游医,颇通医术,
这是他留下来的药脂,能消肿祛疤,美容养颜。”娴妃的眼睛亮了亮,看上去有了几分兴致,
她容颜舒展,轻笑几声:“你一个奴婢,倒也有这难得的本事。”“往后,
你便侍奉本宫梳洗吧。”……娴妃的伤在药脂的滋养下好的飞快,不过半月,莫说疤痕了,
就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甚至连带着娴妃手臂上的肌肤,也更加柔嫩光滑。
疤痕彻底消失那天,娴妃承宠。一夜春宵后,她心情甚好,贴身宫女伺候她洗漱时,
她睨了我一眼:“你叫什么名字?”“奴婢茯苓。”她勾了勾唇角,
将桌上的金簪扔在我脚边,像在施舍一条路边的野狗。“本宫的伤,真是多亏了你那罐药脂。
”我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连连叩首,目光扫过她那彻底愈合的手臂。
那里看起来已经完全愈合了,甚至完全看不出那里曾有一道狰狞恐怖的伤疤。
可事实上嘛...药脂里的好东西,此刻早已渗透了娴妃的肌肤,钻入了她的筋脉。
若阿姐还在,见我此举估计会气得揪我耳朵教训我几句,可是她如今不在了。
——那便再也没有人拦得住我了。2.我家乃是医药世家,专攻女子症候。
调养体质、美容养颜……皆是家门祖辈传承。阿姐聪慧,兼之她日夜努力研习,
在年岁极小时便已展露了过人的天赋。可我是个异类。我对那些祖传的医术药脂兴致缺缺,
独独喜爱研究尸体。那些旁人避之不及的可怖尸体,却是我眼中最好的玩具。
所有人都说我是个怪物,只有阿姐,她制止了想要将我关起来的阿爹阿娘,
将我抱在怀里安慰着:“小伏不是怪物。”她那时候年纪虽小,可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姜神医。
阿爹阿娘早已默认了阿姐便是家族的继承人。阿姐执意要护着我,他们便也无奈地应了下来,
只是对外极少提起我这个小女儿。阿姐十八岁那年,入宫成了宫女,她临走那日,
笑眯眯地摸着我的头,温声哄我:“等阿姐回来,便给小伏买一座大宅子,好不好?
”可我没等到阿姐的大宅子。那日黄昏,我从城郊的乱葬岗回家时,
家早已被烧成了一片废墟。阿爹阿娘的尸首被抛在街头,死不瞑目,
身上各种伤口看的我遍体生寒。和我爹娘相熟的婶子含着一泡泪来抱我,
她口中低声怒骂着什么,直到我凑近才听清:“造孽阿,造孽啊!
作甚要害死着一家子好人呐……”镇子里的人都沉默地看着我,眼里都是怜悯。
他们是知道我的,那个明面上不曾被提到的姜家小女儿,那个日日往乱葬岗跑的小怪物。
可他们没向娴妃派来的人透露一字一句。阿姐心善,常常不收那些贫苦女子的诊金,
甚至还会自掏腰包替她们抓药。“女子在这世道过的本就不易,若连医者都不存怜悯之心,
她们也太可怜了些。”那时,阿姐眉目间满是悲悯的慈悲之色,像极了庙宇里的菩萨神佛。
……我面无表情地挣脱婶子的怀抱,娇小的身体蹲在阿爹阿娘的尸首前,
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们灰白的皮肤。阿姐上月递了消息回家,
说自己在最受宠的娴妃娘娘身边伺候,想来很快便能攒够一套宅子。她做的很好,
配置的药脂令娴妃容光焕发,得了娴妃青眼。可娴妃善妒,皇帝见她容颜回春,
夸了一句阿姐心灵手巧,她面上不露声色,可转头骗来了阿姐的药脂方子,
便将阿姐凌虐致死。斩草除根,娴妃派人杀了阿爹阿娘,连那宅子都烧成了一捧灰。
我家的好人都死光了。只留下了我这个怪物。那时我才十二岁,沉默着收敛了家人的尸首,
带上微薄的盘缠便朝着京城出发了。娴妃,李静华。这个名字,是我无数夜晚咬碎了牙根,
也要支撑下去的动力。3.娴妃是当今圣上心尖尖上的女人。当年圣上式微之时,
已经嫁了人的娴妃救了他一命,而后又带着她身后的李家和沈家站在皇帝身后,
将他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步步扶上帝王宝座。陛下登基后,沈将军暴毙,
皇帝便以半副皇后的仪驾将她迎入宫中。此后多年,盛宠不衰。若非她的身份实在尴尬,
这位陛下只怕会废了自己的嫡妻,扶她做这一国之后。可即使她只是娴妃,也已经足够得意。
她手中握着协理六宫的大权,又有皇帝的偏心,这些年来几乎逼得皇后毫无容身之地,
只能以潜心礼佛的名头避过娴妃的锋芒。此时的娴妃正眯起眼,
涂着鲜红蔻丹的指抬起我的下巴,漫不经心般问道:“茯苓,你这张脸当真是生的出挑。
”心头陡然一跳,我努力做出胆怯的卑微模样,娴妃嗤笑一声,随手抛给我一柄匕首。
“本宫啊,最厌恶你们这些年轻漂亮的脸蛋了。”“将你这张魅惑主上的狐媚脸蛋毁了,
本宫便大发慈悲,提拔你做我贴身侍奉的宫女。”那匕首是南洋新进的贡品,
鞘上的珠玉硌得我手心生疼,娴妃看着我颤抖的身子,颇为无聊似的打了个哈欠。“罢了,
若你不肯,本宫自然也不会强求……那边去慎刑司服苦役罢。”她的话音未落,下一秒,
我毫不犹豫地拔出那匕首,直直捅进了左眼里。暗红的血流了一地,我压抑着剧痛,
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痛到意识模糊时,我听见娴妃满意地笑出了声:“很好,茯苓。
”“本宫当真没看错你。”4.娴妃的宫女,并不好当。对着皇帝,她是温柔贴心,
善解人意的良善解语花,可一旦皇帝不来,她便再也藏不住恶毒的本性。
那一枚枚闪着寒光的银针被她刺入宫女的血管里,
她看着那些疼痛到颤抖却依旧不敢出声的年轻面孔,心情才会畅快几分。
我小心翼翼地伺候了半月,却还是出了事。那日,娴妃和皇帝对着满园春色作画题词,
我在一旁侍候笔墨,努力地想让自己的存在更加稀薄。可皇帝的目光,还是落在了我身上。
娴妃唇角的笑略顿了顿,轻声唤道:“茯苓,给陛下换一盏茶。
”皇帝好奇的目光在触及我那残缺的左眼时,赫然变为了一抹厌恶。“如此丑陋之人,
静华何不将她赶出宫去?”娴妃依旧是极温柔的模样,她的目光怜悯,亲手扶起我后,
才故作姿态地缓缓开口:“茯苓命苦,劳作时不慎戳瞎了眼,臣妾瞧着她实在可怜,
便做主带回了青鸾殿治疗。”说着,她故作惭愧地就要起身请罪,
皇帝却在此时一把扶住了她。“静华慈悲,朕果真没看错你。”二人相视一笑,继续赏花。
一旁侍奉的宫女皆松了口气,想来今日娴妃高兴,
她们也能少受些罪;而我这个倒霉的贴身宫女的命,也算是保住了。可我却在此时上前,
为娴妃奉上了一碗泛着苦味儿的汤药。奇异的味道混合着一丝丝腥甜的气息,
立刻吸引了皇帝的注意,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我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恕罪,
这药膳气味重,冲撞了圣体,奴婢罪该万死。”“可实在是因为娘娘近日茶饭不思,
梦魇缠身,不得不按时服药才能安稳入睡啊……”皇帝微微有些愣神,他转头瞧着娴妃,
话语里满是关切。“你近日...身子不适吗?”娴妃毕竟盛宠多年,自然不是个蠢货,
不过略略愣了片刻便反应了过来。她故作恼怒地呵斥了我几句,
才在皇帝的逼问下开了口:“陛下近日多去皇后娘娘宫中,臣妾不见皇上,总觉得心口发疼,
神思倦怠……”“可臣妾晓得,皇后娘娘素日不喜欢臣妾,眼下皇后的千秋节将至,
臣妾实在不愿……”她话音未落便忍不住呜咽出声,皇帝哪里见得了心上人垂泪难过的模样,
当下便挥退了众人,将娴妃揽入怀中低声哄着。今日是十五,按祖制皇帝要去皇后宫中歇息,
更别提皇后诞辰将至,皇帝就算对皇后再冷淡,也要顾及着她一国之后的脸面。
可眼下……娴妃今夜,想来是十足得意的,
她又一次证明了自己在皇帝心中不可撼动的真爱地位。次日一早,皇帝刚刚去上朝,
娴妃披着宽大的外袍,由我伺候着梳洗。“你倒是聪明,晓得帮本宫笼络皇上的心。
”她凝视着镜中自己愈发紧致的脸庞,满意地笑了起来。“你调制的药脂和药膳,
本宫用的欢喜,皇上...也喜欢得紧。”我愈发谦卑恭顺,奉承的言语不要钱地往外蹦,
直哄得她满面春风,得意忘形。那日后,娴妃尝到了装病的好处,常常嚷着头疼晕厥,
皇帝也是真的心疼她,次次都前来陪她。好一出帝妃情深的戏码。娴妃虽嚷着身子不适,
可却在药脂和药膳的滋养下一日日美艳起来,若不是知晓她的年纪,
只怕会以为她如今不过少女年华。可她这一招用的实在太过分了些。那日,
她从皇后宫中请安回来,气得砸了一个又一个新进贡的名贵瓷器:“贱人!
若非...她早就该死在那夜,如今当上皇后了,倒敢训斥起我来了!”娴妃气得浑身发抖,
尖利的瓷片飞溅,擦破我的脸颊,我看着状若癫狂的娴妃,
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来。“娘娘,奴婢有法子能替您出了这口气。
”跪在皇后殿宇中回话时,皇帝亦在。“娴妃娘娘为贺皇后娘娘芳诞,自请诵佛一月,
为娘娘祝祷祈福。”皇帝感念娴妃心意,连命我起身的声音都柔和了不少。“皇后,
娴妃她……”即将退出殿宇的那一刻,
皇帝骤然起身的动作和皇后意味深长的一眼落入我眼中。我知道,
娴妃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发生了。皇后她,怀孕了。5.娴妃自佛堂出来时,
见着满宫里喜气洋洋的模样,几乎愣在了原地。皇后怀孕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她耳朵里,
她几乎在瞬间便脸色大变,恨的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皇后怀孕,皇帝大喜,
允了她择几位前朝的众臣之女入宫,此时这群年轻的少女,正在皇帝身边红袖添香。
娴妃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尖利的指甲戳的我疼的几乎要发抖:“去,去请皇上,
就说本宫身子不适……”她虚弱地跌坐在榻上,不住地喘着粗气。她的身子,
原先是没有这么虚弱的,即使药脂里有东西,可我不会让她死的这么痛快。是娴妃,
是她自己贪恋年轻的肌肤,贪恋帝王的恩宠,几乎疯狂地往自己的身上脸上涂抹药脂,
又饮下了不少伪造脉案的汤药。这些东西,本身都是无毒的。可但凡沾上一个“药”字,
便得谨慎斟酌了。毕竟,就连无知小儿也知晓一个道理——是药三分毒。
我面上满是焦急的神情,在娴妃再三催促下,急匆匆地便跑出了青鸾殿。半个时辰后,
我哭丧着一张脸,刚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娴妃面前:“娘娘,
奴婢见不着皇上便被拦了下来,皇上身边的刘公公说...说皇上正在宠幸新进宫的小主,
吩咐了谁来都不许打扰。”娴妃一听这话,气得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太医院院判亲自把脉,诊断出了娴妃气急攻心,诱发旧病,的确病的极重,
甚至连吊命的药汤都用上了。是了,太医自然是诊断不出的。毕竟,我用的东西,
都是从死人身上挖出来的,活人...怎么能知晓呢?……“皇上,我家娘娘病了,
求您去瞧一瞧她吧。”我在养心殿前磕破了头,才终于见到了皇帝。他此刻正斜倚在榻上,
听着苗贵人谈着箜篌,苗贵人听闻娴妃重病,歪了歪头,
俏皮地对皇帝说道:“这位娴妃娘娘果真是身子娇贵,皇上可要去瞧瞧她吗?
”皇帝还未说话,她状似哀愁地抚了抚弦,
满脸的小女儿情态:“臣妾可是为了给您演奏苦练了许久呢,
谁知今日如此不巧……”年轻的美人儿眼波流转,
少女的俏皮神色让久居高位的帝王感受到了久违的青春与活力,他挥了挥手,
面上的笑意不减:“娴妃素来身子便不好,朕去了也是枉然,你让她安心养着,
朕得空了便去看她。”是了,娴妃那身皮肉就算保养得再好,再娇嫩,
她也是实打实地比皇帝大了五岁,哪里比得上这些真正年轻娇嫩的少女呢?
6.皇帝沉溺在年轻的妃嫔中,尤其宠爱那位苗贵人,不过一月间,苗贵人进位为苗嫔。
娴妃好不容易调养好了身子,大病初愈之际,在御花园碰上了春风得意的苗嫔。
一个大病初愈,面色憔悴;一个青春正盛,颇得恩宠。“娴妃娘娘身子虚弱,
还是少出门的好。”苗嫔笑得讽刺,锦帕掩住口鼻,颇有些嫌弃的模样。
“莫要将您身上这病气过到旁人身上了。”娴妃气极反笑,她盯着苗嫔鲜妍的年轻容颜,
眼底的嫉恨几乎化作实质。“苗嫔,以下犯上,不敬本宫,即日起,每日由茯苓掌嘴二十,
以正宫闱!”是了,娴妃即使恩宠不及往日,可手中依旧掌握着协理六宫的权力。
处置一个根基未稳的嫔,几乎是易如反掌。直到回到了青鸾殿,娴妃依旧余怒未消。
“本宫不过病中面容憔悴才不曾去找陛下,
竟让这个贱人钻了空子……”她阴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里的暗示不言而喻。
她让我借着掌嘴的由头,毁了苗嫔的那张青春美貌的脸。那么鲜妍年轻的容颜,
几乎让她嫉妒得发疯,发狂。“皇上不过图个新鲜才宠幸那些女人的。”“您要相信,
皇上心中最爱的,还是只有您啊。”娴妃焦躁的情绪在听到我的话时逐渐平静了下来,
可她依旧苦恼地蹙着眉。她是真的爱皇帝,病中憔悴时不肯面圣,
多年来费尽心思只为美貌如初笼住帝王的一颗真心。可如今,她早已不年轻了,
哪怕皮肤被我调配的药脂养的再细腻,
可掩盖不住她精明世故的眼神和帝王逐渐褪去的新鲜感。“娘娘,奴婢有一物,
能助娘娘心想事成。”“男女欢好,有时并不非要动情,依靠香料、亦可固宠。
”皇帝不悦地来青鸾殿诘问时。正瞧见娴妃手捧一束娇艳欲滴的花束,肤若凝脂,美如天仙。
而一旁的博山炉里,正缓缓焚烧着我调制的暖情香。娴妃再次复宠,甚至在香料的作用下,
比往日更加风光。她几乎被这隆恩盛宠冲昏了头,平日里过的愈发奢靡,鲜花泡澡,
丝绸裹身,甚至就连沐浴后好几个奴婢伺候她用药脂调养肌肤。可她没意识到,
自己的肌肤愈发薄了,甚至能隐隐瞧见跳动的血管里,那些不断鼓动的东西。那是蛆虫。
乱葬岗里,死人身上才会有的蛆虫。7.我奉娴妃之命去凤仪宫时,苗嫔也在。
她脸上的伤痕犹在,那些红肿的痕迹让她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哪里还有当日与娴妃针锋相对的气势。“回禀皇后娘娘,娴妃娘娘新得了一斛东珠,
特地挑了最好的献给您。”东珠,那可是只有皇后才有资格穿戴的。可娴妃一得便是一斛,
还派了宫女送去了皇后眼皮子底下。其中的挑衅之意,昭然若揭。趁着交递东珠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