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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林晚的声音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揉碎了的喜悦和娇羞。“老公,

我……我怀孕了。”我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

为了城西那个新项目,我孤身一人在这座城市待了整整三个月。每天除了开会就是看标书,

忙得像个停不下来的陀螺。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我感觉浑身的疲惫都被抽空了。五年,

整整五年。我和林晚结婚五年,从最初的相敬如宾,到我单方面地投入感情,我一直以为,

我们之间缺的,只是一个孩子,一个能把我们俩彻底绑在一起的血脉结晶。现在,

他终于来了。“真的?太好了!老婆,你太棒了!”我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几乎能想象出她在那头幸福点头的样子。“等我,我明天就订机票回去!”“不,不用,

”她立刻说,“项目要紧,你先忙完。家里有王姨照顾我,你放心。”她总是这么体贴,

这么善解人意。我心里一暖,只觉得这五年的付出,都值了。挂了电话,

我立刻让助理给我订了最早一班的机票。什么项目,什么合同,在我的孩子面前,

都得靠边站。第二天下午,我风尘仆仆地回到家。王姨开的门,看见我一脸惊喜:“先生,

您怎么回来了?”“林晚呢?给她一个惊喜。”我笑着,压低了声音。

“太太去医院做检查了,说要确认一下,还叮嘱我别告诉你,怕你分心。”我点点头,

心里更是感动。放下行李,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她的卧室。桌上放着一个文件袋,

里面滑出了一张孕检单。我笑着拿起来,想看看我们孩子的第一份“人生报告”。

目光落在“临床诊断”那一栏,上面的黑字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进了我的眼睛。

早孕,约4周四周……四周?我掰着手指,一遍又一遍地计算着。我出差三个月,

一天不多,一天不少。换算成周,是十二周。而她的孕期,是四周。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寒气。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张轻飘飘的纸,

却感觉有千斤重。不会的,一定是搞错了。或许是医院的仪器不准?或许是医生的判断失误?

对,一定是这样。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孕检单塞回原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晚上,

林晚回来了。她看到我,果然又惊又喜,嗔怪我为什么不等项目结束。我笑着抱住她,

说我想孩子了。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僵硬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语气温柔:“傻瓜,都多大的人了。”那一刻,我多希望是自己想多了。饭后,她说有些累,

想早点休息。我点头,看着她上楼。半小时后,我收到了一条本该发给别人的短信,

来自林晚。“他回来了,今晚不方便。别担心,他高兴坏了,什么都没发现。

我们的宝宝很安全。”这条短信,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将我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与幻想,

捅得稀碎。我没有回复,也没有删除。只是平静地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没过多久,

一辆熟悉的保时捷停在了街角。林晚穿着睡衣,外面披了件大衣,行色匆匆地跑了出去。

车窗降下,露出了顾子墨那张英俊的脸。林晚上了车,侧过身,

顾子墨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他的手和她的手,一起覆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脸上那种幸福、满足又安心的笑容,是我在过去五年里,从未见过的。那一刻,

我没有愤怒,没有嘶吼,甚至没有一丝心痛。我只是笑了。

像是看了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极其荒诞的黑白默片。原来如此。我掏出手机,

给我最好的兄弟,也是我公司的首席律师,发了一条信息。“老周,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越快越好。另外,再帮我找一个最顶尖的私家侦探。”关上手机,我转身走进书房,

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林晚,顾子墨,

林家……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好啊。我陈言,亲自给你们搭个最大的舞台,

请全城的人来当观众。这顶绿帽子,我戴了。但等我摘下来的时候,我会亲手把它,

狠狠地扔回你和你全家的脸上。第一章:完美的丈夫接下来的日子,

我开始扮演一个“完美丈夫”和“准爸爸”的角色。我的演技,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我会每天早上起来,亲手为林晚做一份营养早餐。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下去,

我会露出满足的微笑,然后温柔地叮嘱她:“多吃点,你现在可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

”她会娇羞地点点头,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我看得懂的、对傻瓜的怜悯。我会在她孕吐的时候,

第一时间递上水和纸巾,轻轻拍着她的背,满脸心疼地说:“辛苦你了,老婆。

”她会虚弱地靠在我怀里,说:“为了我们的孩子,不辛苦。”我们的孩子?

每当听到这四个字,我心里的杀意就浓一分。但我脸上,

永远是那副幸福得快要溢出来的表情。我开始疯狂地采购母婴用品。

婴儿床要意大利进口的纯实木,奶瓶要德国最顶级的玻璃材质,就连一块小小的口水巾,

我都要选最柔软的有机棉。整个别墅的客房,被我改造成了一间梦幻的婴儿房,

堆满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林家人对我这个“准爸爸”的表现,满意到了极点。我的岳父,

林氏集团的董事长林国栋,不止一次在饭局上拍着我的肩膀,

对生意伙伴们炫耀:“我这个女婿,没得说!事业有成,还这么顾家。我们家晚晚,

真是嫁对人了!”每当这时,我都会谦虚地笑笑,然后举起酒杯,敬他一杯:“爸,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晚晚和孩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财富。”林国栋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大概以为,这个孩子,就是他林家未来几十年富贵的“双保险”。只有林晚的母亲,

我的岳母,偶尔会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我。她或许觉得,我的转变太快,热情得有些不真实。

有一次,她私下找我,状似无意地问:“陈言,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公司那么多事,

家里的事交给我们就行了。”我立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感激地看着她:“妈,

谢谢您提醒。主要是我太高兴了,结婚五年,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

我这心里……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您放心,我心里有数。”我这番“真情流露”,

彻底打消了她最后一丝疑虑。从此,在他们眼中,我陈言,

就是一个被天降麟儿冲昏了头脑的、不折不扣的“好丈夫”、“好女婿”。

他们越是这么认为,我的计划就进行得越顺利。我的私人律师周毅,效率极高。

离婚协议的初稿很快就发到了我的邮箱。我逐字逐句地看,每一个条款都像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切割着我和林晚、以及林家的所有关系。财产分割?她婚内出轨,作为过错方,

她将净身出户。至于我婚前注入林氏集团的那笔巨额资金,以及这五年来,

以我的名义为他们担保、拉来的所有投资和项目,我都有权在合约期满后,

或者在对方出现严重违约行为时,单方面终止合作,并要求赔偿。

而林晚的“严重违约行为”,我正在收集中。我聘请的私家侦探,是业内最顶尖的团队。

他们专业、高效,而且嘴巴严。我只有一个要求:“我不要捕风捉影的猜测,

我只要锤死的证据。

视频、录音、照片、开房记录、消费流水……所有能证明他们关系的证据,我全都要。

”很快,一份份加密文件,源源不断地传送到我的电脑里。视频里,

顾子墨和林晚在我为她买的市中心高级公寓里相拥。那套房子,我一次都没去过,

因为林晚说,她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画画、看书。我当时笑着同意了,

还亲自为她挑选了全套的家具。现在,那张我亲自挑选的柔软大床上,躺着她和她的奸夫。

照片里,他们手牵手逛母婴店,顾子墨温柔地抚摸着林晚的孕肚,两人笑得甜蜜。那画面,

刺眼得像正午的太阳。还有录音。那是他们在我家别墅附近,顾子墨的车里。

顾子墨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跟他摊牌?

难道真要让我的孩子管那个傻子叫爸爸?”林晚的声音柔柔地安抚他:“子墨,你别急。

陈言这个人,责任心太强。现在孩子有了,他只会对我们更好。林家的生意现在离不开他,

等过两年,我们彻底站稳了脚跟,再找个机会,说孩子早产……或者干脆说我们感情破裂了,

到时候他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会把事情做绝的。”“他那么精明,能信吗?”“放心吧,

”林晚的语气里充满了自信,“他爱我,爱到可以为我做任何事。男人啊,一旦陷入爱情,

智商就是零。更何况,现在还有了孩子这个软肋。他被我拿捏得死死的。”听到这里,

我关掉了录音。胸口翻涌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极端的、冰冷的平静。原来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一个智商为零、被拿捏得死死的傻子。很好。我把所有证据分门别类,

做了好几个备份,然后将最重要的那一份,存进了一个特制的U盘里。这,

将是我送给他们的“新婚贺礼”。除了这些,我还在做另一件事。我开始不动声色地,

将林氏集团的核心业务数据和客户资源,进行梳理和转移。五年前,我和林晚商业联姻,

林家濒临破产。是我,带着华盛资本的巨额资金和先进的管理经验,

硬生生把林氏从泥潭里拽了出来。这五年,林氏集团能起死回生,甚至业务翻了几番,

靠的不是林国栋那套陈旧的管理方式,

而是我带来的资源、人脉和我亲自操盘的几个核心项目。他们以为我姓陈,心就会向着林家。

他们忘了,我首先是一个商人。

我将所有我个人名下的专利技术、客户渠道、以及以我名义签订的战略合作协议,

全部整理出来。我让律师团队准备好了所有的解约和撤资文件,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我要的,不是让他们伤筋动骨。我要的,是釜底抽薪,一击致命。他们把我当垫脚石,

我就把他们脚下的地基,彻底抽空。第二章:最后的温情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

林晚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孕期进入了第五个月。这期间,顾子墨像个幽灵一样,

时不时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有时是在商业酒会上,他会端着酒杯,状似无意地走到我身边,

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男人能懂的、挑衅的眼神看着我,笑着说:“陈总,恭喜啊,

听说嫂子有喜了。你可真是人生赢家。”我面不改色,微笑着回应:“同喜同喜。

听说顾氏最近拿下了城南那块地,也是春风得意。”他的笑容僵了一下。城南那块地,

是他挪用了公司的公款,孤注一掷才拿下的。这件事做得极为隐秘,但他不知道,

我的私家侦探早就把他的资金流水查了个底朝天。我点到为止,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样子,

心里觉得好笑。一个连自己公司都玩不转的草包,也敢来觊觎我的东西?有时,

他会“偶遇”我和林晚散步。他会装作惊喜的样子:“这么巧?陈总,嫂子。出来散步啊。

”林晚的身体会瞬间绷紧,眼神慌乱。而我,会亲昵地搂住她的腰,对顾子墨笑道:“是啊,

带老婆和孩子出来透透气。顾总也是一个人?这么晚了,女朋友没陪着?

”我特意加重了“老婆和孩子”这几个字。看着林晚在我怀里,既要扮演幸福妻子,

又要对情人眉目传情的那副纠结模样,我心里只有冷笑。而顾子墨,

每次都会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只能悻悻离去。林晚会靠在我身上,小声说:“老公,

我不太喜欢顾子墨这个人,感觉他油嘴滑舌的,以后我们离他远点好不好?”“好,

都听你的。”我温柔地答应着,心里却在想,你们在床上的时候,可没嫌他油嘴滑舌。

最可笑的一次,是林晚的产检。那天我公司临时有个跨国视频会议,实在走不开。

林晚表示理解,说她自己去就行。我前脚刚进公司,后脚侦探的照片就发了过来。

顾子墨陪着林晚,坐在妇产科的候诊区。他鞍前马后,端茶倒水,不知道的人,

还真以为他们才是一对恩爱夫妻。三个小时后,我结束会议,立刻给林晚打电话。“老婆,

检查怎么样?宝宝还好吗?”我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歉意。“挺好的,医生说宝宝很健康。

”“你一个人在医院,辛不辛苦?要不我现在过去接你?”“不用啦,”她在那头笑着说,

“我刚打上车,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你安心工作吧。”我挂了电话,

看着侦探发来的实时定位。她的车,正朝着顾子墨那套公寓的方向,飞驰而去。我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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