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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说,我们的故事是被夏天的热气烘出来的。2024年7月21日那天,

午后的阳光把柏油路晒得发软,我攥着快要融化的冰棍,

在公交站台急得团团转——刚拆封的包装纸被风卷走,黏糊糊的甜水顺着指缝往下淌。

就是这时候,他抱着半箱冰棍从旁边的便利店冲出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得贴在皮肤上,

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大金毛。“喂,这个给你!”他手忙脚乱地递来一张纸巾,

另一只手还紧紧抱着箱子,“看你快成糖人啦。

”我这才发现他箱子里的冰棍和我手里的是同一款,绿豆沙的,最能抵夏天的热。

他见我盯着冰棍愣神,直接拆开一根塞过来:“算我赔你的,谁让我刚才跑太快,

可能把你的包装纸卷走了……”后来才知道,他是便利店暑假工,那天轮休,

却被老板抓来帮忙搬新到的冰棍。我们就蹲在站台的阴影里,一人叼着一根绿豆沙,

听他讲便利店的趣事:说有个大爷每天准时来买茶叶蛋,

会把蛋壳剥得整整齐齐;说冰柜第三层的老冰棍总被小孩偷偷藏在最后面,

等快化了再买……他说话时眼睛亮亮的,嘴角总带着点没心没肺的笑意,

连阳光落在他脸上的样子,都像是加了层柔光滤镜。分开后我总想起那天的场景。

他递来的纸巾带着薄荷味,冰棍在嘴里化出清甜的凉,而他说话时偶尔溅起的唾沫星子,

混着夏末的风,落在我手背上,竟一点也不觉得讨厌。后来他成了我手机里的“冰棍搭子”,

会在我加班到深夜时发来傻乎乎的表情包,会在下雨天提醒我带伞,

顺便加一句“不然我送伞过去?正好路过你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买根巧乐兹?”。

他的可爱从不是刻意做出来的,是走在路上会跟流浪猫打招呼,是喝奶茶永远要加双倍珍珠,

是看到晚霞会立刻拍给我,说“你看像不像棉花糖味的冰棍?”。分开那天也是个晴天,

他挠着头笑,说“好像还是夏天最适合认识,也最适合说再见”。

手里的冰棍化得比上次还快,甜水滴在鞋面上,我没像第一次那样慌张——大概是知道,

有些夏天的故事,就该停在最热烈的时候。现在偶尔路过那家便利店,还是会买根绿豆沙。

咬下去的瞬间,总能想起2024年7月21日,

那个抱着半箱冰棍、笑着说“算我赔你的”的大男孩。阳光正好,风也温柔,

他像根冒着凉气的冰棍,在我心里,甜了很久。秋天来的时候,便利店的冰柜撤下了绿豆沙,

换上了热乎乎的关东煮。我路过时总忍不住多望两眼,

总觉得下一秒会看到他穿着印着店名的蓝色围裙,端着刚煮好的萝卜串冲出来,

像夏天那样喊住我。有次加班到十点,手机突然弹出他的消息,

是张拍糊了的照片——便利店暖黄的灯光里,他举着两串鱼丸,

背后的货架堆着新到的秋梨膏,配文是“秋冬第一口热乎的,可惜没人分”。

我盯着屏幕笑出了声,手指悬在输入框上半天,最后只回了个“趁热吃”。

他秒回了个委屈的表情包,接着发来语音,

背景里能听到收音机的滴滴声:“今天碰到那个剥茶叶蛋的大爷啦,他问你怎么好久没来了,

说要给你留个溏心的。”我握着手机站在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

突然想起夏天他蹲在站台边说的话:“你看便利店多好,永远有热的有凉的,

想吃甜的有糖果,想喝酒有冰啤酒,就像个小世界。”那时候他眼睛里的光,

比冰柜的灯还亮。后来真的在街角碰到过一次。他穿着厚了些的外套,

正给一只橘猫喂火腿肠,侧脸的轮廓被秋风扫得清瘦了点,却还是笑着的,

跟猫说话的语气软乎乎的:“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没敢上前,就站在树后面看着。

橘猫吃完晃悠悠地走了,他转身时余光瞥见我,愣了两秒,然后挠着头笑,

跟分开那天一模一样:“好巧啊,要不要去便利店买瓶热饮?”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

他点了杯热可可,我要了杯奶茶。他说暑假工结束后回了学校,现在在附近的咖啡店做***,

说那只橘猫是便利店的“常客”,每天傍晚准时来报到。他说这些的时候,

手指在杯壁上画着圈,语气轻快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临走时他突然说:“其实那天卷走你包装纸的风,后来又把我的工牌吹到了排水沟里,

害我被罚了五十块。”我愣住,他笑着摆手:“开玩笑的,不过那根绿豆沙,

是我自己掏钱赔的,老板可抠了。”秋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我突然发现,

他好像还是夏天那个大男孩,只是身上的薄荷味,变成了热可可的甜香。

现在路过那家便利店,我会买一杯热奶茶,偶尔也会碰到那只橘猫。它见了我会蹭蹭裤腿,

像在替谁打招呼。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地板上,暖融融的,不像夏天那样灼人,

却也足够让人想起一些甜甜的事——比如某个抱着半箱冰棍的午后,

比如某句没头没脑的“酸我陪你的”,比如那个像夏天一样,热烈过、也温柔过的人。

第二年春天来得猝不及防,小区楼下的樱花一夜之间开得漫天漫地。我整理换季衣物时,

从羽绒服口袋里摸出那罐橘子糖,玻璃罐被体温焐了一冬,罐身凝着层薄薄的水汽,

便利贴上的字迹晕开了一点,倒像是被谁的眼泪浸过。拆开一颗放进嘴里,

橘子味在舌尖炸开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只有一张照片——大学校园里的海棠开得正盛,树下站着个穿白T恤的男生,

正举着手机***,背景里能看到图书馆的尖顶,他比去年清瘦了些,

笑起来眼角的弧度却没变,还是像只晒太阳的大金毛。

短信下面跟着一行字:“我们学校的海棠,比便利店门口的樱花好看,下次带你来?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手指在“好啊”和“不用了”之间悬了半天,

最后只回了个樱花的表情包。他回得很快,发来段语音,

背景里有篮球场的喧闹声:“我下个月实习,就在你公司附近的写字楼!

到时候请你吃冰棍啊,就上次那家便利店的绿豆沙,我记得你喜欢。

”语气里的雀跃快要从听筒里溢出来,像夏天的汽水刚打开时“啵”的一声,气泡漫出来,

沾得人指尖发甜。五月末的一个傍晚,我加班下楼,果然在便利店门口看到了他。

他穿着崭新的西装,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手里却还攥着两根绿豆沙,

见我出来就直愣愣地跑过来,冰棍纸被风吹得哗啦响:“等你好久了,快吃,再不吃又化了。

”我们蹲在去年夏天的那个公交站台,脚下的柏油路刚被雨水洗过,泛着湿漉漉的光。

他说实习第一天差点把咖啡洒在老板的西装上,说公司楼下的流浪猫生了三只小猫,

说那个剥茶叶蛋的大爷最近开始在公园打太极,看见穿西装的年轻人就念叨“好好干活”。

“对了,”他突然停下,咬着冰棍抬头看我,晚霞把他的耳朵染成粉红色,“上次说的海棠,

还想看吗?这个周末花期正好。”我看着他手里快要融化的冰棍,甜水顺着木棍往下滴,

像极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风从站台穿过去,带着槐花香,也带着点薄荷纸巾的味道,

好像兜兜转转一大圈,又回到了那个热气腾腾的午后。“好啊,”我终于说,“不过这次,

我请你吃冰棍。”他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像点亮了两盏小灯,

忙不迭地点头:“那我要吃巧乐兹!双倍巧克力的那种!”冰棍在嘴里慢慢化着,

甜丝丝的凉意漫到心里。我忽然觉得,有些故事其实不用停在最热烈的时候,

就像夏天的冰棍会化,但秋天有热可可,冬天有橘子糖,春天呢,春天有新开的海棠,

和拿着冰棍朝你跑过来的人。钥匙扣上的铁片轻轻晃着,发出细碎的响声,

像是在替那个夏天的大男孩说:你看,我们还有好多好多个季节,可以慢慢讲。

那个周末的阳光格外炽慨,透过海棠树的缝隙,在地上织出金灿灿的网。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袖口卷到小臂,

露出手腕上串着的红绳——和我钥匙扣上那枚“冰”字铁片是同一款绳子。“这边走,

我知道个拍照超好看的角度!”他在前面带路,脚步轻快得像踩着弹簧,

路过草坪时还差点被石子绊倒,回头冲我傻笑:“你看,穿西装久了,

都忘了怎么好好走路了。”海棠花落在他发梢,他浑然不觉,

只顾着指着不远处的长椅:“去年冬天我总在这儿背书,那时候树光秃秃的,

没想到春天能开成这样。”他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是用海棠花瓣做的书签,

边缘还沾着点胶水的痕迹,“昨天熬夜做的,不太好看,别嫌弃。

”书签上用马克笔写着“夏天见”,字迹比上次的便利贴工整了些,

却还是带着点歪歪扭扭的可爱。我捏着那片粉白的花瓣,突然想起他说过便利店像个小世界,

原来他的世界里,连世间都被做成了这么温柔的形状。从学校出来时,

夕阳正把天空染成橘子糖的颜色。他非要拉我去吃学校门口的冰粉,

说那家的红糖是老板自己熬的,甜得很正宗。冰粉端上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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