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的冷风顺着百叶窗缝隙钻进来时，林薇正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策划案发呆。
九月的午后，阳光本该透过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在键盘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但今天的天色格外阴沉，铅灰色的云低低地压在城市上空，像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沉甸甸地悬着。办公室里的中央空调不知出了什么故障，冷风一阵比一阵急，吹得她裸露的小臂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薇姐，你不觉得今天空调有点过分吗?实习生小雅抱着保温杯路过，胳膊上裹着件针织开衫，我刚看了眼天气预报，说今天最高温才 22 度，这空调怕不是直接按成制冷模式了。
林薇回过神，指尖在微凉的鼠标垫上顿了顿。她确实觉得冷，但不是那种空调能解释的冷——那股寒意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带着点潮湿的、铁锈般的腥气，和她连续三晚梦到的场景一模一样。
可能是物业在检修吧。她扯了扯嘴角，试图让语气听起来自然些。
小雅没察觉她的异样，嘟囔着这天气太反常了，转身去了茶水间。林薇的目
九月的午后，阳光本该透过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在键盘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但今天的天色格外阴沉，铅灰色的云低低地压在城市上空，像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沉甸甸地悬着。办公室里的中央空调不知出了什么故障，冷风一阵比一阵急，吹得她裸露的小臂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薇姐，你不觉得今天空调有点过分吗?实习生小雅抱着保温杯路过，胳膊上裹着件针织开衫，我刚看了眼天气预报，说今天最高温才 22 度，这空调怕不是直接按成制冷模式了。
林薇回过神，指尖在微凉的鼠标垫上顿了顿。她确实觉得冷，但不是那种空调能解释的冷——那股寒意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带着点潮湿的、铁锈般的腥气，和她连续三晚梦到的场景一模一样。
可能是物业在检修吧。她扯了扯嘴角，试图让语气听起来自然些。
小雅没察觉她的异样，嘟囔着这天气太反常了，转身去了茶水间。林薇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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