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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院门外传来沐云清脆的声音,伴随着轻快的脚步声。

沐溪收起纸,抬眸望去,只见妹妹穿着鹅黄色的襦裙,像只快活的小鸟般跑了进来,脸上带着天真烂漫的笑容。

“姐姐,母亲说你找她?”

沐云跑到沐溪身边,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我刚从母亲院里过来,她让我先过来看看,说这就来。”

看着妹妹鲜活明亮的眼睛,沐溪心中一暖,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嗯,有些关于及笄礼的事,想跟母亲商量。”

沐云点点头,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凑近沐溪,压低声音道:“姐姐,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苏表姐的丫鬟春桃气冲冲地往外走,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不识好歹’,是不是苏表姐又惹你不高兴了?”

沐溪挑眉:“你觉得苏表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沐云想了想,据实道:“苏表姐?

她……她挺温柔的啊,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对我们也挺好的,经常给我带些新奇的小玩意儿。

就是……就是有时候觉得她有点爱哭,一点点小事就红了眼眶,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这正是苏婉柔多年来精心营造的形象——柔弱、善良、惹人怜爱。

前世的沐溪和沐云,都被这层伪装骗得团团转。

“云儿,”沐溪握住妹妹的手,语气认真,“以后与人相处,不能只看表面。

有些人的柔弱是天性,有些人的柔弱却是武器,用来博取同情,掩盖自己的真实意图。

就像苏表姐今日来,明知道我病中不宜吃甜腻,却偏要送杏仁酪;明知道及笄礼首饰有祖制,却偏要送珠钗。

你说,这真的是关心吗?”

沐云愣了一下,细细思索着沐溪的话:“姐姐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奇怪。

苏表姐一向细心,不该想不到这些的。”

“不止如此。”

沐溪继续道,“她还提议及笄礼那日去荷花池赏荷,你还记得去年吗?

她不小心摔进池子里,是我跳下去把她拉上来的,结果自己发了好几天的烧。”

沐云的脸色微微变了:“我记得!

当时母亲还怪你太莽撞,说女孩子家不该轻易下水。

现在想来,苏表姐那天确实有点奇怪,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摔下去呢?”

“这就叫‘事出反常必有妖’。”

沐溪语重心长地说,“云儿,人心是很复杂的。

以后要学着多观察,多思考,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表象。”

沐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思索:“姐姐,我明白了。

以后我会多留意苏表姐的。”

看着妹妹若有所思的样子,沐溪欣慰地笑了。

这只是一个开始,她相信,以沐云的聪慧,迟早能看清苏婉柔的真面目。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沈氏的声音:“溪儿醒了?”

沐溪连忙起身迎了上去:“母亲。”

沈氏穿着一身石青色绣暗纹的褙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关切的神色。

她走到沐溪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烧退了就好,可把我担心坏了。”

“让母亲担心了。”

沐溪扶着沈氏坐下,“女儿找母亲来,是想说说及笄礼的事。”

沈氏点点头:“你想说什么?”

“女儿听说,及笄礼要在荷花池边设席?”

沐溪问道。

“是啊,”沈氏道,“那片荷塘景致好,你祖母说那里开阔,适合招待宾客。

怎么了?”

沐溪垂下眼眸,语气平静:“母亲,女儿觉得荷花池边不太好。

水边湿滑,宾客众多,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就不好了。

不如换在正厅前面的庭院里,那里地势平坦,也宽敞。”

沈氏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沐溪:“怎么突然这么说?

荷花池边早就定好了,帖子也发出去了。”

“女儿只是觉得不妥。”

沐溪抬眸,目光坚定,“昨日我高烧不退,恍惚中总觉得荷花池边有些不安稳。

母亲,及笄礼是大事,还是稳妥些好。”

她没有首接说苏婉柔的阴谋,一来没有证据,二来沈氏虽聪慧,却向来不擅长这些阴私算计,骤然告知,怕是会惊着她。

用“不安稳”来提醒,或许更能让她重视。

沈氏看着女儿认真的眼神,沉吟片刻。

她知道沐溪一向不是无理取闹的孩子,既然这么说,定有她的道理。

而且,女儿刚从高烧中醒来,或许真的有什么预感。

“好,”沈氏点了点头,“我回头跟你父亲和祖母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换个地方。”

沐溪松了口气:“多谢母亲。”

沈氏又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的话,便起身去安排了。

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沐溪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阻止苏婉柔的落水计,只是她守护家人、改写命运的开始。

接下来,她还要应对更多的阴谋诡计,一步步揭开韩王和苏家的真面目,让那些亏欠她和沐家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窗外的阳光愈发明媚,透过荷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沐溪望着那片荷塘,眼神坚定。

这一世,她定要让这片看似纯净的水域,成为洗涤罪恶的见证,而非埋葬她和家人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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