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为婴儿时,双胞胎姐姐在摇篮里突然开口:“我们不是亲姐妹。
”我吓得连假哭都忘了——毕竟前世我是特工,装婴儿已是极限。“既然占了你姐姐的身份,
我就会好好照顾你的。”她继续用奶音说着成人话。后来我才知道,姐姐是玄学宗师重生。
周岁宴上,她当众揭穿保姆在奶粉里下毒。六岁生日,
她用符咒让想害我们的姑姑当众跳脱衣舞。十八岁成人礼,我们联手搞垮了整个家族。
“前世我孤军奋战才惨死。”姐姐摩挲我的胎记,“这次我们双剑合璧。”我点头微笑,
拨通国安局加密电话:“收网吧。
”电话那头的上司声音颤抖:“你…你身边那位沈清梧大师,是国安局创始元老。
”消毒水的味道像一层冰冷的裹尸布,紧紧缠住我的口鼻,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医院特有的腥气。视野里只有模糊晃动的色块和轮廓。身体沉甸甸的,
被裹在柔软的襁褓里,绵软无力,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婴儿啼哭,
像无数把小锥子钻进我的太阳穴。我,代号“夜莺”,
游走于最黑暗的刀锋、曾经让无数目标在无声无息间消失的王牌特工,居然重生了。
更糟的是,重生成了一个刚出娘胎、只会蹬腿、连屎尿都无法自控的奶娃娃!
这简直是职业生涯——不,是整个存在史——最大的污点!隔壁的摇篮里安静得诡异。
我知道那里躺着我名义上的双胞胎姐姐。她同样一声不吭。护士一边笨手笨脚地给我擦洗,
一边对着旁边那个摇篮小声嘀咕:“怪事…这对双胞胎,姐姐不哭,
妹妹也不闹…安静得吓人…”就在我调动毕生演技,
试图酝酿出一丝符合婴儿身份的、象征性的哼唧时,隔壁摇篮里,一个声音,
毫无预兆地穿透了病房里婴儿的哭嚎背景音,清晰地响了起来。“我们不是亲姐妹。
”那声音!奶声奶气,带着婴儿特有的软糯,可语调却冰冷、清晰、平稳,
一股寒气从我的尾椎骨猛地窜起,瞬间冻僵了全身的血液。
我感觉自己像被无形的冰锥钉在了摇篮里,连假哭都彻底忘了,嘴巴微微张着,
露出光秃秃的牙床,脸上努力维持的婴儿式懵懂瞬间裂开,
只剩下纯粹的惊骇和呆滞我艰难地转动眼珠,透过摇篮的栅栏缝隙,看向旁边。
那张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皱巴巴的小脸正对着我。她的眼睛睁着,漆黑、幽深,
里面没有一丝属于新生儿的混沌和懵懂,只有一种洞悉世事的、近乎冷漠的清明。那眼神,
锐利得能穿透皮囊,直刺灵魂。我前世在审讯室里见过最顽固的间谍,
也不曾拥有这样一双眼睛。“既然占了你姐姐的身份,我就会好好照顾你的。
”脑子里那根绷紧到极限的弦,似乎被这句话猛地拨动了,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占据身份?
照顾我?我死死盯着她,用眼神传递着无声的疑问和确认。
那双幽深的黑眸似乎读懂了我的惊涛骇浪,几不可察地,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幅度小到几乎只是眼睫的一次颤动,但足以让我确认。一股奇异的暖流,混在冰冷的汗水里,
悄然弥漫开。不是敌人。至少目前不是。在这个光怪陆离的重生开局里,
我居然拥有了一个同样“古怪”的同盟?“哇——!!!”还没等这短暂的心神交流深入,
摇篮里的姐姐,毫无征兆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哭。那哭声极具穿透力,
瞬间盖过了病房里所有的杂音,小手小脚也开始胡乱地蹬踹着襁褓,制造出巨大的动静。
这一哭,立刻把刚才那个嘀咕的护士引了过来。“哎哟,小祖宗,饿了吧?
”护士手忙脚乱地把姐姐抱起来,又是拍又是哄,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摇篮里,
我那还凝固在惊骇和呆滞中的表情。姐姐在她怀里哭得声嘶力竭,小脸憋得通红,
眼泪鼻涕一起流,完全是教科书式的婴儿饥饿反应。然而,就在护士抱着她转身去准备奶瓶,
背对我的那一刹那,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张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上,
那双幽深的眼睛越过护士的肩膀,再次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里面没有一丝泪意,
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冷静和洞悉。她甚至极其轻微地、极快地对我眨了一下眼。
那眼神分明在说:配合点,别露馅。一股寒意再次爬上我的脊椎,但这次,
却奇异地混合着一种找到了同类的兴奋。我猛地吸了一口气,调动起残余的全部演技,
学着姐姐刚才爆发的样子,也扯开嗓子,加入了这场震耳欲聋的婴儿二重奏。“哇——!!!
”哭声嘹亮,泪腺却干涩无比。装婴儿,***累啊!时间像个被拉长的影子,
黏腻而缓慢地向前爬行。我和姐姐,这对沈家新添的双胞胎明珠,在无数惊叹和宠爱中成长。
在外人眼中,我们就是一对漂亮得过分、也安静得有些异乎寻常的双生姐妹花。姐姐沈清梧,
妹妹沈清桐。名字倒衬得上沈家这座奢豪庭院的气质。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这看似平静的婴童生活下,涌动着怎样诡谲的暗流。最初那场摇篮惊魂后,
我和姐姐之间形成了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我们依旧“扮演”着符合年龄的懵懂,咿呀学语,
蹒跚学步,在保姆和佣人的簇拥下,扮演着沈家最金贵的装饰品。然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在深夜摇篮并排摆放的寂静里,眼神的交汇,手指在柔软毯子上极其细微的划动,
甚至借着翻身动作的掩护,我们艰难地、一点一滴地交换着信息。
那是一种极其原始却高效的沟通方式。我们利用婴儿仅有的发声器官,模仿着无意义的音节,
却赋予它们特定的含义。一个含糊的“***”音拖长,
可能代表“危险”;一个短促的“ba”声,或许意味着“观察”。更多时候,
依靠的是眼神和直觉。我逐渐拼凑出姐姐的“异常”。
她对某些东西有着近乎本能的排斥和警惕。比如那个负责照料我们饮食的张妈。
每次张妈端着奶瓶靠近,摇篮里的姐姐身体会瞬间绷紧,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会锐利地锁定张妈的手,
尤其是她无名指上那枚不起眼的、边缘磨损的银戒指。
姐姐会发出极其轻微、带着警告意味的哼唧,小脑袋会不易察觉地偏向远离奶瓶的方向。
而我,作为曾经的特工,对人的微表情和动作习惯有着刻入骨髓的敏感。
我捕捉到张妈每次递奶瓶前,无名指会习惯性地在瓶身某个位置极其快速地蹭一下,
快得像错觉。她的眼神深处,偶尔会掠过一丝与脸上慈祥笑容截然不同的算计和焦虑。“毒。
”姐姐在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的午后,趁张妈出去接电话的空隙,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
她的小手在柔软的毯子下,艰难地模仿了一个倾倒粉末的动作。我的心猛地一沉。果然。
前世那些被投毒暗杀的目标惨状瞬间闪过脑海。寒意从脚底升起。一个保姆,为什么?
沈家的水,比我想象的更深。姐姐似乎看出了我的凝重,眼神沉静如水。
她的小手再次在毯子下动了动,这一次,她非常慢地、极其费力地,用食指在身下的软垫上,
画了一个极其简陋的图案——一个歪歪扭扭的圆圈,里面点了一个点。那图案幼稚得可笑,
却让我瞳孔骤缩!那是一个极其古老、晦涩的玄门警示符的简化!
前世我在追查一件涉及南洋邪术的跨国案件时,
在某个被灭口的降头师密室里见过类似的符文拓片!资料记载,
这种符文能微弱地示警邪秽阴毒之物。玄学?!我难以置信地看向姐姐。
她迎着我震惊的目光,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那双婴儿的眼眸深处,
仿佛有深不可测的漩涡在缓缓旋转。原来如此!她所谓的“古怪”,竟是这个!
一个重生的玄学宗师?这离奇的重生剧本,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我们成了彼此唯一的灯塔。在伪装婴儿的窒息感中,在对未知危险的警惕里,
在共享着惊世骇俗秘密的同盟关系下,一种奇特的、超越血缘的纽带悄然滋生。
我们像两只误入丛林的小兽,背靠着背,用各自的方式感知着周遭的恶意。
她通过那些玄之又玄的“气”和“感应”,我则依赖着特工的本能和观察力。
丝极淡的、不属于沈家的劣质香水味、她看向我们时眼底那掩藏得极深的贪婪……这些细节,
都在无声地印证着姐姐的警示。时间在表面的平静和暗地的警惕中,
滑向了我们降生后的第一个重要节点——周岁宴。
沈家别墅巨大的宴会厅被水晶吊灯的光芒照得亮如白昼,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水、雪茄以及食物甜腻的香气。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和姐姐被打扮得像两个精致的洋娃娃,穿着昂贵繁复的蕾丝小礼服,
被安置在宴会厅中央一张铺着雪白桌布的长桌一端。长桌的另一端,
质印章、精致的书本、玩具听诊器、甚至还有一辆小小的宝石镶嵌的汽车模型……琳琅满目,
珠光宝气。宾客们围拢着,脸上洋溢着或真或假的笑容,目光灼灼地聚焦在我们身上,
期待着沈家这对金贵的双胞胎会抓取什么,
仿佛这能预示她们未来在沈家这座巨大财富帝国中的地位。“清梧清桐,来,
看看喜欢什么呀?”父亲沈兆坤满面红光,声音洪亮,带着志得意满的豪气。
母亲苏婉站在他身侧,温婉地笑着,眼底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忧虑。
她身体似乎一直不太好。我坐在特制的高脚婴儿椅上,目光扫过那些象征财富和权力的物件,
内心毫无波澜。前世我抓过真枪,握过沾血的匕首,这些玩意儿算什么?
眼角余光瞥向旁边的姐姐沈清梧。她正襟危坐,小脸绷得紧紧的,
那双幽深的黑眸并没有看向那些抓周物品,而是像雷达一样,锐利地扫视着围拢的人群。
她在找张妈。果然,张妈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杯温好的牛奶,
脸上堆着最和蔼可亲的笑容,正穿过人群挤过来。“两位小姐,该喝点奶了,别饿着。
”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讨好。就在张妈靠近长桌,将那杯明显标记过的牛奶递向姐姐的瞬间,
姐姐动了!她没有像普通婴儿那样被五光十色的物品吸引,
也没有对递到嘴边的奶瓶表现出渴望。她小小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扑,
目标精准无比——不是任何抓周物品,而是张妈那只端着牛奶杯的手!“啪!”一声脆响!
那只小小的、***的手,带着一股与其体型完全不符的决绝力量,狠狠拍在了张妈的手腕上!
事情发生得太快,太突兀!温热的牛奶杯脱手飞出,划过一道刺眼的白色弧线,
“哐当”一声砸在锃亮的镶木地板上!乳白色的液体和玻璃碎片四散飞溅,
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旁边几位衣着光鲜的女士昂贵的高跟鞋上,引来几声压抑的惊呼。
所有的谈笑风生戛然而止。数百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唰”地聚焦在长桌中心这小小的混乱现场。张妈完全懵了,
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她脸色煞白,她下意识地捂住被拍红的手腕,
眼中充满了错愕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惊慌。“大…大小姐?您…您这是怎么了?
”父亲沈兆坤的笑容僵在脸上,眉头瞬间拧紧,带着被扫了面子的愠怒:“清梧!胡闹什么!
” 母亲苏婉也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想安抚。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和众目睽睽之下,
姐姐沈清梧开口了。她没有哭,没有闹,甚至没有看地上狼藉的牛奶和碎片。
她坐在高高的婴儿椅里,小小的背脊挺得笔直,小脸绷着,
带着一种与年龄极端不符的冷肃和威严。她抬起小小的手臂,伸出嫩生生的食指,
如同审判者举起权杖,直直地指向呆若木鸡的张妈。那声音,依旧带着婴儿的奶腔,
却字字清晰,斩钉截铁,像冰珠子砸在每个人的耳膜上:“她,下毒!”三个字,
如同惊雷炸响!“轰——!”整个宴会厅彻底沸腾了!
惊呼声、倒抽冷气声、难以置信的议论声轰然炸开!“什么?下毒?”“天哪!
这孩子在说什么?”“疯了吧?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下毒?对沈家的孩子?
谁给她的胆子?”沈兆坤的脸色瞬间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死死盯着张妈,眼神像要吃人:“下毒?张妈!怎么回事?!
” 他的声音因为震怒而微微发抖。“没…没有!老爷!冤枉啊!”张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浑身筛糠一样抖起来,涕泪横流,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大小姐…大小姐她…她胡说!
小孩子懂什么!我…我对沈家忠心耿耿十几年啊老爷!您要明察啊!”她哭喊着,拼命磕头,
目光却心虚地不敢看地上的牛奶渍。“清梧!”母亲苏婉也急了,
一把将姐姐从婴儿椅里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别乱说!
快告诉妈妈,是不是弄错了?”她慌乱地检查着姐姐的小手小脸,生怕她刚才碰到了碎玻璃。
姐姐在母亲怀里挣扎了一下,小脸依旧板着,
眼神锐利地盯着地上那摊正在地毯上迅速洇开的白色液体,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冷:“毒!
奶里!”她的笃定,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穿了张妈的所有狡辩。
宾客们看向张妈的眼神彻底变了,充满了震惊、鄙夷和一丝恐惧。“报警!立刻报警!
”沈兆坤怒不可遏,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椅子,对着管家吼道,“封锁现场!地上的东西,
一滴都不许动!叫医生!不,叫化验的人来!马上!”场面彻底失控。原本喜庆的周岁宴,
瞬间变成了凶案现场。保安冲了进来,控制住了瘫软在地、面如死灰的张妈。
穿着白大褂的化验人员提着箱子匆匆赶到,小心翼翼地开始收集地上的液体样本和玻璃碎片。
宾客们被暂时请到偏厅休息,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充满了惊疑不定和探究的兴奋。
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涌动。我坐在自己的婴儿椅上,
安静地看着这一切。心脏在小小的胸腔里沉稳地跳动着。看着张妈被拖走时那绝望的眼神,
看着她无名指上那枚银戒指在混乱中被保安粗暴地撸下来,
看着父母脸上交织的震怒、后怕和茫然……一丝冰冷的快意,悄然滑过心尖。
姐姐被母亲紧紧抱着,小小的身体依偎在温暖的怀抱里。在一片混乱的背景下,
她微微侧过头,隔着人群,视线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双幽深的黑眸里,没有孩童的懵懂,
也没有大仇得报的狂喜,只有一片深潭般的平静。她看着我,然后,
极其缓慢地、几不可察地,对着我,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那眼神,那点头,胜过千言万语。
同盟的利刃,第一次出鞘,便染上了背叛者的血色。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沈家这座看似金碧辉煌的宅邸,其地基之下,早已被贪婪和阴谋蛀空。我和姐姐,
这对在无声默契中结盟的重生者,将亲手撕开它华美的外袍,让那些肮脏的蛆虫,
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警笛的余音还在沈家庄园上空盘旋,
那场周岁宴的狼藉早已被昂贵的波斯地毯覆盖,仿佛从未发生。但有些东西,一旦撕开,
就再也无法复原。张妈的锒铛入狱,不过是这巨大冰山浮出水面的小小一角。
沈家的空气变得粘稠而微妙。父亲沈兆坤看我们的眼神里,多了审视,
也多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忌惮。母亲苏婉则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像呵护着两件易碎又危险的稀世珍宝。佣人们噤若寒蝉,做事更加谨小慎微,
目光掠过我们这对“古怪”的双胞胎时,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我和姐姐沈清梧,
就在这无声的暗流中,以一种近乎恐怖的速度“成长”着。三岁,
我们在家庭教师故作夸张的惊叹中,“学会”了流利的表达和远超年龄的阅读能力。五岁,
我们“表现出”对金融和古典文学的惊人兴趣,书房成了我们最常待的地方。七岁,
我们“请求”学习防身术,父亲在震惊和一种莫名的压力下,
为我们请来了国内顶尖的格斗教练。他大概以为,这只是有钱人家小姐一时兴起的消遣。
他错了。训练室里,汗水浸透了小小的练功服。我前世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战斗本能,
如同蛰伏的凶兽,在专业指导下被迅速唤醒。每一次闪避、每一次出拳踢腿,
都带着前世刀口舔血的狠戾与精准。而姐姐沈清梧,她的练习则透着另一种诡异的韵律。
她并不像我这样追求速度和力量,她的动作更像是在描摹某种古老的符咒轨迹,身法飘忽,
指尖在空气中划过,带着难以言喻的滞涩感。她的格斗教练不止一次揉着眼睛,
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总觉得那小小的身影周围,空气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度。
我们像两株在阴暗角落疯狂汲取养分的藤蔓,表面上遵循着沈家设定的“名媛”轨迹,
学习礼仪、插花、钢琴,私下里,却利用一切资源武装自己。姐姐用她玄妙的手段,
无声无息地收集着沈家这座庞然大物内部滋生的污秽证据。而我,则像一个最高明的渗透者,
利用孩童身份带来的天然伪装,游走在沈家错综复杂的人际网络边缘,
微信号——某个主管书房里深夜亮起的特殊加密通讯设备的微光;姑姑沈玉茹的助理手机上,
那个频繁出现的、归属地可疑的境外号码;还有二叔沈兆乾在家族会议上,偶尔投向父亲时,
那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淬毒般的嫉恨。沈家这潭水,比我们预想的更深、更浑。
张妈不过是一枚被推出来的弃子,真正的毒蛇,盘踞在更靠近核心的地方。而我和姐姐,
就像两个潜伏在华丽鸟笼里的猛禽,耐心地梳理着每一片沾染了血腥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