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那天晚上，我端着最后一盘菜走向包厢，手在微微发抖。
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兴奋。
三年了，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宋江，12号包厢催菜了，快点。
"餐厅经理王姐在我身后催促。
"马上就好。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包厢的门。
里面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我们餐厅的老板娘韩雅文，四十多岁，保养得很好，穿着一身名牌。
另一个是三十出头的男人，长相普通，但眼神阴冷。
他叫钱志华，是我表妹宋晓菲的大学同学。
也是杀死她的凶手之一。
"菜来了。
"我轻声说道，将盘子放在桌上。
韩雅文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习惯性的高傲："小宋，你今天怎么了？
脸色不太好。
""可能是累了。
"我垂下眼帘，"韩总，您慢用。
"钱志华则一直在玩手机，连头都没抬。
我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韩雅文压低声音说："那件事，你确定处理干净了？
"钱志华终于抬起头，不耐烦道："都三年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那个女孩早就死了，尸体都找不到了。
"我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扎进掌心。
表妹晓菲失踪那天，正是她21岁生日。
她原本要和我一起吃饭庆祝，却接到了钱志华的电话，说有急事找她。
从那天开始，她就彻底消失了。
警方调查了一个月，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案子最终只能以失踪人口报案结案。
但我知道，她死了。
而且就是死在这两个人手里。
"宋江？
"韩雅文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抱歉，我马上出去。
"我快步离开包厢，心脏狂跳不止。
三年来，我一直在寻找证据，寻找机会。
为了接近韩雅文，我放弃了原本的工作，来到她的餐厅当服务员。
为了接近钱志华，我调查了他的所有社交关系，发现他经常来这里和韩雅文密会。
今天，我终于听到了他们亲口承认。
但这还不够。
我需要更多的证据，需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回到后厨，我掏出手机，打开录音软件。
刚才包厢里的对话，我全都录下来了。
虽然不够直接，但至少是个开始。
"宋江，你在干什么？
"王姐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赶紧收起手机："没什么，在看时间。
""12号包厢的客人要买单
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兴奋。
三年了，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宋江，12号包厢催菜了，快点。
"餐厅经理王姐在我身后催促。
"马上就好。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包厢的门。
里面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我们餐厅的老板娘韩雅文，四十多岁，保养得很好，穿着一身名牌。
另一个是三十出头的男人，长相普通，但眼神阴冷。
他叫钱志华，是我表妹宋晓菲的大学同学。
也是杀死她的凶手之一。
"菜来了。
"我轻声说道，将盘子放在桌上。
韩雅文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习惯性的高傲："小宋，你今天怎么了？
脸色不太好。
""可能是累了。
"我垂下眼帘，"韩总，您慢用。
"钱志华则一直在玩手机，连头都没抬。
我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到韩雅文压低声音说："那件事，你确定处理干净了？
"钱志华终于抬起头，不耐烦道："都三年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那个女孩早就死了，尸体都找不到了。
"我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扎进掌心。
表妹晓菲失踪那天，正是她21岁生日。
她原本要和我一起吃饭庆祝，却接到了钱志华的电话，说有急事找她。
从那天开始，她就彻底消失了。
警方调查了一个月，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案子最终只能以失踪人口报案结案。
但我知道，她死了。
而且就是死在这两个人手里。
"宋江？
"韩雅文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抱歉，我马上出去。
"我快步离开包厢，心脏狂跳不止。
三年来，我一直在寻找证据，寻找机会。
为了接近韩雅文，我放弃了原本的工作，来到她的餐厅当服务员。
为了接近钱志华，我调查了他的所有社交关系，发现他经常来这里和韩雅文密会。
今天，我终于听到了他们亲口承认。
但这还不够。
我需要更多的证据，需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回到后厨，我掏出手机，打开录音软件。
刚才包厢里的对话，我全都录下来了。
虽然不够直接，但至少是个开始。
"宋江，你在干什么？
"王姐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赶紧收起手机："没什么，在看时间。
""12号包厢的客人要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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