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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正宫红的压迫我妈那根涂着“正宫红”的指头,几乎要戳进我眉心骨里的时候,我刚用手机替她交了这个月第五千块的“家庭贡献费”。

账单页面上那串冰冷的数字,还散发着刚从我银行账户里剥离出去的余温。

那根食指,她保养得极好,新做的延长甲在客厅水晶灯下折射出一片咄咄逼人的红光,像手术刀的刀尖,精准地对准了我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林棠,我真是上辈子造了孽,才养出你这么个铁公鸡!”

我妈刘芸女士的嗓门,自带一种能穿透三层楼板的杀伤力。

“你瞅瞅,瞅瞅你妹!

给她男朋友买块表,一万多块,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我让你给小茜凑个车首付,你倒好,跟我哭穷?!”

“你那点钱是打算烧给自己,带到棺材里去花啊?!”

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毒,像淬了毒的冰锥子,嗖嗖地往我心口上扎。

我木然地瞅着她。

再瞅瞅她身旁那个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把无辜白莲花这个角色焊死在身上的亲妹妹,林茜。

忽然之间,我就觉着,这活了二十八年,我他娘的好像活成了一个笑话。

一个巨大的、会喘气儿的、能挣钱的、奔跑的笑话。

我叫林棠,一个听起来就很温柔的名字,可惜人不如其名。

今年二十八,在一家别人嘴里的大厂里做项目管理,有个听着洋气、实则土鳖的称呼——“大厂女工”。

我的人生,就是一场没有尽头的deadline,拿命换钱,拼死拼活熬了这几年,挣的钱嘛,不算顶天,离财务自由还差着二十万八千里。

但,养活我自己,再顺带补贴一下我那“永远缺钱”的家,也还算“过得去”。

你知道吗?

就是这三个字,“过得去”,成了我往后所有痛苦和挣扎的根源。

因为在我妈刘芸女士那本厚黑学的词典里,我的“过得去”,就约等于一张“额度无限、随刷随有”的银行金卡。

而我的亲妹妹林茜,她的人生信条就简单多了——“我负责貌美如花,姐姐负责赚钱养家”。

她比我小整整四岁,长得像我妈,那张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特会来事儿。

大学毕业证拿到手那天起,就没正经上过一天班。

在小红薯上捣鼓自己那个半红不紫的美妆博主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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