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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妩一点也不觉得杀死他们是多么残暴的行为,就是这些人害死了原主,她这是在为原主报仇。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如果不是他们***熏心,原主就不会被卖入这种地方,更不会选择轻生。

天地下若不是这种男人太多了,青楼哪有机会开起来?

魏妩不信这些颇有身份地位和阅历的老狐狸不知道楼里的姑娘们都是怎么来的,但他们依旧选择了迫害她们,那他们就该死。

魏妩拿着剑又起身动手,片刻后几十只手掌掉在地上,既然来了,就别想健全的走出去,至少留下两只手。

有个人试图反击魏妩,魏妩干脆利落的砍掉他两只手,顺便还把他两条腿给砍下来了。

魏妩解决完那个人后,转头看向抱着艳春的尸体大哭的红桃,一剑劈过去,红桃的双臂落地。

看着躺在血泊里惨叫的红桃,魏妩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不管红桃是嫉妒原主也好,还是纯粹的心理扭曲,反正原主没少因为她挨打。

原主的死,她也有一份。

该解决的人都解决了,魏妩不再管在地上哀叫的那些人,快速走到酒桌边收拢银子,桌上这些都是刚刚他们准备用来买魏妩的钱,摆出来给大家看的。

魏妩几步走到门边,伸手扯下门帘,又快步走到桌前,桌上摆放着散碎的银子和一沓银票。

她将那些银子和银票一股脑的塞进包裹中,然后把包裹系紧。

系好包裹后,她将包裹地背在背上,匆匆地往后院走去。

她的目光扫视着整个后院,终于看到了一把杀猪刀。

魏妩握着刀回到楼里,站在门口扫视着全场。

楼里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个人,正痛苦地哀叫着,声音此起彼伏。

全场唯一站着的人,只有那个被她夺剑的男子。

魏妩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那男子察觉到她的注视,尴尬的笑了笑,挠了挠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魏妩盘算着时间,官兵很快就要到了。

魏妩懒得理会这个男子,她将剑朝着那男子的方向用力扔了回去,随后转身朝着后门冲去。

……“废物!

连个弱女子都抓不住,本官要你们何用?”

王县令将桌案上的东西狠狠的扫落在地,站起身骂道。

孙捕头当着下属的面被县令辱骂,面上却无半分不忿,诚惶诚恐的抱拳,说道,“那女子能连杀十几人,必定是武功高强,怕是来路有些不凡。”

王县令嗤之以鼻,“一个娼妓罢了,哪里算得上什么不凡,我看分明是你们无能,前日的命案了,今日还没一点眉目。”

孙捕头的头更低了,“那天一接到消息,属下就叫人把城门看起来了,她必然还在这城里,属下叫人再将这城搜几遍,定能将人搜出来。”

说罢抬起头看着王县令,神情坚毅,目光真诚,心中却暗骂道:吵死了,黑心烂肺的东西,怪不得遭报应死了爹,你再吵你也去死。

“如此最好。”

王县令冷眼看着孙捕头势在必得的模样,不再多说什么。

打发走孙捕头后,王县令紧锁着眉头去了后院,还没进垂花门,就被守在那的王夫人等个正着。

“夫君,刚才张家来人了,”王夫人迎上来,对王县令轻声说道,“那婆子旁敲侧击半天,言语间似是怪公公邀二娘的夫婿去那月荷楼,也怪夫君仍未将凶犯捉拿归案,之前说的那些怕是不算数了。”

“狗东西,贪得无厌的狗东西。”

王县令骂道,天底下哪有他这般憋屈的官员,被一商贾把住了县中势力不说,合县的贩盐生意也在他们手里,他绞尽脑汁都无法把盐这座金山从张家这个地头蛇手里夺来。

可恨朝廷无能,不管下面这些事,县尉又是张家的姻亲,他拿张家也没办法。

他把二娘嫁给张胖子就是为了从贩盐生意中分一杯羹,不想成亲没几天张胖子就死了。

骂完张家人,他又想起杀死张胖子的魏妩,“都是那***坏我好事。”

“夫君,如今说这些也是无益,最重要的是如何稳住张家。”

王夫人倒很冷静。

“你备上礼,我去一趟张家。”

不管孙捕头是如何努力的在城中搜寻,反正魏妩是悠哉悠哉的坐在躺椅上嗑瓜子,她此时正身处邻县的一间小院。

没错,她出城了,而且是顺利的出城了。

在月荷楼杀完人后,她逃到城门口附近,就发现城门口己经多了一批士兵,不许任何人进出。

平民百姓倒能管住不让走,可进城的大户哪里肯听他们的。

没多久就有一行商在城门口闹事,他今日要去邻县给人送货,这可耽搁不起。

最终结果是士兵把行商的货物都检查了一遍,又把他的仆从都看过一遍,形迹可疑、神色慌张的通通不许走,其余的人和货物都放出了城。

其余大户见此法可行,便也大闹了起来,这个闹着要去郊外温泉庄子养病,那个要去省府吃外甥的满月酒,还有一个非要回乡下祖宅孝顺老父母。

就这样,城门口人挤人的,你推我搡,几个大户的嗓门一声比一声高,乱成了一锅粥,魏妩则趁机混了出来。

本来她是打算硬闯的,但她没想到合县的大户这么给力,那就没有必要动手了。

魏妩跑到了与合县相邻的周县,一进城就看见一男子当街殴打一女子,拳打脚踢,那女子倒在地上连***声都无力发出,男子仍不停手。

魏妩混入围观人群,假装好事者,一把扯过旁边的大娘,“婶子,这男人都快把她打死了,怎的大家都不去劝一劝?”

“嗨呀,姑娘是你是外地来的吧,你不知道里头的缘故啊。”

大娘见是个漂亮小姑娘虚心问她,倒也很热情。

“是有什么缘故?”

“我跟你说啊……”然后魏妩就从大娘口中得知这男子是布行的掌柜杨大贵,是这城里出了名的暴脾气,他上一个妻子就是叫他给打死的,给了亡妻娘家不少钱,人家才没有去官府告他,夫家和娘家都说是病死,官府自然也不管。

娶不到正经人家的女儿做续弦,贫苦人家但凡良心未泯也是把女儿卖给别家,那些钻钱眼里的人家要价高他又舍不得,就去牙行买了个妻子,这个妻子也快叫他给打死了。

“大家哪里敢劝他呢,一劝他,他打得更起劲。

之前有热心肠的报了官,可那捕快来了也不抓人,说阿林是他买来的女人,生死不论的,最后反倒将报官的抓进去关了一夜。”

大娘说得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他之前那个女人也是没人敢管,娘家收了钱不做声,其他人没亲没故的,何必要为了她得罪人呢?”

魏妩听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又恭维了大娘几句,哄得大娘合不拢嘴,便退出人群。

当晚,魏妩杀进杨大贵家的小院。

阿林拖着疼痛不堪的身子在做饭,其实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应该去床上躺着休养,可她不敢误了晚饭,不然又是一顿毒打。

阿林的手指己经伸不首了,但怕摔了碗,只能使出全部力气抓住碗和锅铲,艰难的把菜舀进碗里。

杨大贵己经站在院子里骂了快半个时辰,她也默默忍受。

“杀千刀的小娼妇,老子倒了八辈子霉了娶了你,一个蛋都不给老子下一个,你踏马怎么不去死。”

听见这话,阿林心头一震,不是她生不了, 明明是她的孩子都被杨大贵给打没了,两次都是被活活打落胎。

杨大勇还在骂,阿林己经听不进去了,眼泪朦胧了视线,耳朵开始刺痛。

忽然,外面安静下来,阿林吓得眼泪都缩了回去,以为杨大勇要进来打自己了,她赶忙放下手中的盘子,要是摔碎了,一会儿会被打得更惨。

可她视死如归的等了半晌,外面也没有动静。

“你愣在这干什么?”

魏妩推开厨房的门,奇怪的看着站在锅灶边,紧闭双眼、浑身颤抖的阿林。

当阿林再出来时,那个在她面前不可一世的丈夫被捆倒在地,嘴也被堵住了,目光愤恨的盯着她。

魏妩从院子的角落里拖过来一把椅子坐下,阿林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心中揣测:她是盗匪吗?

是不是要向他们家索要钱财,要钱就要钱吧,反正杨大贵的钱她也花不着,只求女侠不伤及她的性命。

“说吧,你被他打过多少次,打得有多惨。”

“什,什么?”

阿林愣住了,不是要钱的,那要做什么?

“我说,我给你主持公道,你要是被他打惨了就向我求救,我给你做主。

你要是被他打爽了我就走人,成全你们俩。”

魏妩强耐着性子解释。

给她主持公道吗?

阿林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是她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可那清瘦的身形,怎么看也不像有力气给她做主。

不对,阿林转头看向像条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的丈夫,那个女人制服了这个男人。

阿林迅速转身朝魏妩跪下,用力的磕头,哭喊着:“求女侠救我性命。”

魏妩看着跪在地上的阿林哭诉着杨大贵有多么不做人,把她买来娶做妻子,又不善待她,常常将她打得起不来床,她两次有孕,都被杨大贵活活打掉了孩子。

待阿林说完,魏妩站起身,走到杨大贵身边,蹲下身,把抹布从他嘴里***,“她说的是事实吗?”

杨大贵的嘴重获自由,正要呼救,“来…啊!”

魏妩将簪子狠狠的扎进了他的大腿,“我告诉你不要耍花招,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下一步就扎你的头。”

杨大贵被吓住了,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的女阎罗,心中盘算:此人定有失心疯,若是大声呼救,怕是邻人闻声赶来之前就叫她给扎死了。

杨大贵不再大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女侠要问什么,小人保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耳朵聋了?

我刚问你,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魏妩伸手指向阿林。

阿林跪着往这边挪了几步,“女侠,我不敢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他就是个畜牲,整日把我往死里打,女侠千万不要信他的话。”

杨大贵被阿林的话激怒了,“你个***,你是我买来的,老子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死你都活该。”

此话一出,阿林跪着的身体一颤,不敢再抬头。

事己至此,来龙去脉己经明了,那个大娘并没有夸大其词,杨大贵打杀亡妻估计确有其事,将阿林打得要死也是肉眼可见的事实。

魏妩将抹布塞回杨大贵的嘴里,一记手刀劈在他后颈,杨大贵晕了过去。

“去拿绳子来。”

魏妩命令阿林。

“绳子?”

阿林愣愣的看着魏妩。

“我要把你夫君重新绑起来,你去找绳子来,要结实的绳子,越多越好。”

阿妩迅速的站起身,身上的疼痛仿佛也没感觉了,在杨大贵身上翻找库房的钥匙,然后跑到库房开始翻找绳子。

杨大贵是做布料生意的,家里的布匹绳子不少,阿林很快就找出几捆绳子交给魏妩。

魏妩先把杨大贵松开,之前绑他的绳子是魏妩顺手拿的,魏妩怕捆不结实,现在用阿林拿来的绳子将杨大贵仔仔细细、结结实实的重新捆一遍。

魏妩拍拍手,叉着腰,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被捆得像蚕一样的杨大贵。

“女侠,接下来要怎么做?

要怎么处理杨大贵?”

阿林站在一边,战战兢兢的问魏妩。

“接下来?

接下来怎么做是你的事。

我都把他捆起来了,你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

魏妩一边说一边拍着阿林的肩膀。

阿林愣愣的看着魏妩,杨大勇的命是她的了?

她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

阿林的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

“我饿了,把你做的饭端出来吧。”

魏妩走到堂屋里,一***在餐桌前坐下。

阿林晕乎乎的看着地上的杨大勇,就是这个男人,害得她这些年生不如死,跟她这几年她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可她杀不了他,只能继续过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如今他也要尝尝这番苦楚了。

听到魏妩的呼唤,阿林赶忙回过神来,去厨房端饭。

“我说啊,他天天打你,你就没点想法吗?”

魏妩一边说着话,一边飞快往嘴里送菜送饭。

她午饭都忘了吃,正好两顿一起吃,阿林的手艺还真不错。

阿林捧着碗,看着魏妩把筷子舞出残影,赶忙回答:“我之前也想过报复他,可他又高又壮,我打不过他。

我俩晚上也不在一张床上,每回他睡过我后,就把我赶去厨房睡,还把厨房和厢房的门都锁上。”

“嚯,还挺惜命。

下药呢,你有没有想过下药?

用刀呢?”

魏妩停下筷子,喝口水顺顺。

“想过,可是我手里没有药。

县里的两间医馆,一间是杨大贵的哥哥杨大富的,另一间是杨大富的岳丈的。

我不常出门,手里也没有钱,在这里也没有交好的朋友,不敢托别人给我买来,怕他们向杨大贵告状。

家里没有刀,我平日做饭都用陶瓷片切菜,他和我上床之前还要搜一遍我的身,身上藏不了利器,当着他的面我拿陶瓷片根本干不过他。”

“还真是走投无路啊。”

魏妩叹道,“也亏你坚韧,能等到我来救你,换作旁人早活不下去了。”

阿林低下头,“我不想死,我娘以前常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我得活着,才有机会找到我家人。”

想到亲人,阿林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你娘?

你有家人?”

“有的,我有家人,我爹我娘我爷爷和我弟弟。

我爷爷和我爹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厨子,我娘是内院的厨娘,我弟弟跟着我爹学手艺,我跟着我娘学。

后来那家人败了,就把我们一家子卖出来了,买主不要一家子整齐的,就把我们分开卖了。

我被卖了好几道,才被带到周县,被杨大贵买下来了。”

魏妩终于吃饱了,心想怪不得菜做得这么好吃,原来是厨子世家,她放下筷子,正准备说些什么。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有人在敲院子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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