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入豪门三年,终于怀上了百亿继承人。可老公的私生子弟弟,他老婆也几乎同时怀了孕。
孕检结果,我的宝宝有先天心脏缺陷,而她的,却是个完美的男孩。
婆婆盯着那份健康的B超单,嘴角勾起一丝冷意:“陆家的继承人,不能有任何瑕疵。
一个健康的孩子,哪怕出身不好,也能被扶正。”从此,她把弟媳当成了宝贝,
对我却冷眼相待。直到我被推进产房,麻醉前一秒,我眼前忽然闪过一行血字:别睡过去!
他们会宣布你的孩子手术失败,然后把弟媳的儿子换给你,让你当一辈子替罪羊。
你的丈夫,对此一清二楚,这是他为了继承权,默认的交易。你的孩子,
会被他们扔掉,自生自灭。我瞬间惊醒,一把抓住麻醉师的手臂,
凄厉地尖叫:“手术室里有老鼠!我看到了!”手术室的无影灯,瞬间变得刺眼。
我的尖叫划破了产房的宁静。麻醉师吓了一跳,手里的针管差点脱手。“陆太太,您别激动,
这里怎么会有老鼠?”主刀医生也皱起了眉,语气里透着一丝不耐烦。“马上就要手术了,
陆太太,请您冷静。”我的丈夫陆承舟快步走进来,他穿着无菌服,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
他握住我的手,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晚晚,怎么了?是不是太紧张了?”我死死盯着他,
心脏狂跳,手脚冰冷。就是这双眼睛,刚刚在血字里,被描述为“默认交易”的旁观者。
“有老鼠,”我重复着,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一只灰色的,很大,
从器械盘下面跑过去了!”我必须坚持,必须让他们相信。这是我能想到的,
唯一能拖延时间的办法。婆婆蒋岚也跟着进来了,她一脸嫌恶地扫视着地面。“胡说八道!
陆家御用的私立医院,最顶级的产房,怎么可能钻进畜生!”她看向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精神病人。“我看你就是不想生!是不是怕生个病秧子出来,
丢我们陆家的人?”弟媳林薇跟在她身后,挺着和我差不多大的肚子,
小心翼翼地扶着婆婆的胳膊。她柔柔弱弱地开口,脸上满是担忧:“嫂子,
你别吓我……这里怎么会有老鼠呢?是不是眼花了?”她越是这样“体贴”,
我心里的寒意就越重。我猛地甩开陆承舟的手,掀开身上的无菌布就要下床。
“我不在这里生了!我要回家!我要换医院!”我的动作太大,牵动了腹部,
一阵尖锐的痛楚袭来。陆承舟立刻抱住我,把我按回床上。“晚晚!别闹了!
孩子马上要出生了!”他的力气很大,手臂像铁钳一样禁锢着我。我看着他英俊的脸,
第一次感觉到了陌生的恐惧。“是你,是你们……”我的嘴唇哆嗦着,“你们都想害我!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甩在我的脸上。是婆婆蒋岚。“疯言疯语!
我看你就是魔怔了!”她指着我的鼻子,满眼淬着冰:“今天这个孩子,你生也得生,
不生也得生!由不得你!”林薇连忙上来打圆场,拉着蒋岚的衣袖。“妈,您别生气,
嫂子肯定是产前抑郁了,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转向我,眼眶红红的,楚楚可怜。“嫂子,
我知道你压力大,宝宝的身体……但承舟哥和妈也是为了你好啊。这个手术是早就安排好的,
这里的医生是全世界最好的心脏科专家。”她的话,字字句句都在提醒我,
我的孩子是个“残次品”。而她肚子里那个,才是完美的。陆承舟叹了口气,
抚摸着我红肿的脸颊,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晚晚,听话。医生说宝宝的情况不能再等了,
出生后必须立刻手术。”“我们……不能失去他。”他说得那么情真意切,可我眼前,
全是那一行行猩红的血字。你的孩子,会被他们扔掉,自生自灭。不,我不能信他。
一个字都不能。“我不信!我不信你们!”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我要我的家人来!
我要我哥来!”提到我哥,蒋岚和陆承舟的脸色,同时微微一变。
我家虽然不如陆家财雄势大,但在本地也算有头有脸。我哥苏恒,更是出了名的护短。
如果他知道我在这里受了委屈,绝不会善罢甘休。蒋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还是松了口。
“好,既然你非要闹,那就把手术推迟。”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对主刀医生说:“让她回病房,好好‘冷静’一下。”“妈!”陆承舟似乎有些不赞同。
“闭嘴!”蒋嵐瞪了他一眼,“让她闹,我倒要看看,她能闹出什么花样来!”说完,
她转身就走,林薇立刻体贴地跟了上去,出门前,还回头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那眼神里,没有了柔弱,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轻蔑。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我被护士推回了顶楼的VIP病房。这里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是一个豪华套间,
却让我感觉像一座华丽的牢笼。陆承舟跟了进来,遣散了所有人。房门关上的瞬间,
他脸上温柔的伪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扯了扯领带,坐在沙发上,
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苏晚,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
我躺在床上,冷冷地看着他:“我想干什么?陆承舟,这话应该我问你。”他嗤笑一声,
站起身,走到我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你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
”我的心猛地一缩。他在试探我。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我什么都没看到,
也没听到。我只是不想我的孩子,出生在一个让我感到不安的环境里。”“不安?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苏晚,你嫁给我三年,衣食无忧,受尽荣宠。现在,
你跟我说不安?”他弯下腰,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让我生疼。“别忘了,
当初是你自己非要嫁给我的。现在揣着一个有毛病的孩子,就开始耍性子了?
”他的话像刀子,一刀刀割在我的心上。“陆承舟,”我一字一句地问,
“如果我们的孩子不健康,你是不是……就不爱他了?”他沉默了片刻,眼神复杂。然后,
他松开我,直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陆家不需要有瑕疵的继承人。
”他丢下和婆婆如出一辙的话,转身走向门口。“你好好休息,我已经给你请了心理医生,
明天他会过来。”“在你‘恢复正常’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门被“咔哒”一声从外面反锁了。我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
心理医生?他们是想把我逼疯,或者,是想给我按上一个“精神失常”的罪名。这样,
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了。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摸向枕头底下。
我的手机不见了。他们切断了我所有和外界的联系。绝望如同潮水,将我淹没。就在这时,
眼前光线一暗。那诡异的血字,再次浮现。别怕,找到你结婚时戴的那支珍珠胸针。
针里有东西。珍珠胸针?那是妈妈留给我的遗物,我结婚那天,特意戴在了婚纱上。
后来……好像被我收在了首饰盒的底层。我立刻掀开被子,踉跄着走到衣帽间。
我的行李都被拿过来了,几个昂贵的首饰盒摆在梳妆台上。我颤抖着手,一个个打开。
在最下面的一个丝绒盒子里,我找到了那枚胸针。它样式简单,只是一颗圆润的珍珠,
镶嵌在白金底座上。我按照血字的提示,用力去拧那颗珍珠。“咔”的一声轻响,
珍珠竟然被我拧开了。里面是中空的。一枚小小的,像米粒一样的黑色东西,
从里面掉了出来。是窃听器。我呆住了。妈妈的遗物里,为什么会有窃听器?不等我细想,
新的血字再次出现。把它装在你丈夫的袖扣上,你会听到你想知道的一切。小心林薇,
她每天喝的安胎药,有问题。林薇的安胎药?我脑子里一片混乱。窃听器,安胎药,
陆承舟的袖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神秘的血字,到底是谁在帮我?
我来不及多想,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我迅速将窃-听器藏进掌心,把胸针恢复原样,
放回首饰盒。然后,我飞快地跑回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门锁转动,
一个护士端着餐盘走了进来。“陆太太,该吃晚饭了。”我没有动,假装睡着了。
护士放下餐盘,又检查了一下我的输液袋,然后就离开了。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我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不管是谁在帮我,我都不能坐以待毙。
我必须自救。为了我未出世的孩子。第二天一早,陆承舟来了。他换了一身家居服,
手里提着我最爱吃的那家店的早餐。“晚晚,起来吃点东西吧。”他的语气又恢复了温柔,
仿佛昨晚那个冷酷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了起来。
他把小桌板架在床上,将食物一样样摆好。“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他给我递过一杯温牛奶,眼神里带着歉意,“你怀着孕,情绪不稳定,我应该多体谅你的。
”完美的PUA话术。把所有的过错,都归结于我的“情绪不稳”。如果是在昨天之前,
我或许会心软,会感动,会真的以为是自己无理取闹。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接过牛奶,
低着头,小口地喝着,用眼角的余光,瞥向他的袖口。今天他戴的,
正是我送给他的那对蓝宝石袖扣。机会来了。我故意手一抖,牛奶洒了出来,
正好溅在他的手腕上。“啊!”我惊呼一声,连忙抽了纸巾去给他擦。“对不起,
对不起承舟,我不是故意的。”“没事。”他皱了皱眉,但没有推开我。
就在我给他擦拭手腕和袖口的瞬间,我用指尖,将那枚微型窃-听器,
精准地粘在了袖扣的背面凹槽里。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全是汗。幸好,
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好了,我自己来吧。”他抽回手,用餐巾擦了擦。我低下头,
掩去眼中的情绪,装作委屈的样子。“承舟,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他看着我,
叹了口气。“没有。快吃东西吧,凉了就不好吃了。”他坐在一旁,陪着我吃早餐。期间,
林薇过来看我。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嫂子,
这是妈特意让张妈给你熬的安神汤,你喝一点吧,对你和宝宝都好。”我看着那碗药,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血字提醒过我,林薇的安胎药有问题。那这碗给我的“安神汤”,
又会是什么好东西?我推开她的手,一脸抗拒。“我不想喝,拿走。”林薇的脸色一僵,
眼眶瞬间就红了。“嫂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
”她求助似的看向陆承舟。陆承舟立刻皱起了眉:“苏晚,林薇也是好心。”“好心?
”我冷笑一声,“她的好心我可承受不起。”我盯着林薇,一字一句地问:“弟妹,
你每天喝的安胎药,也是张妈熬的吗?”林薇的眼神明显慌乱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是……是啊,怎么了?”“没什么,”我拿起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我只是觉得,
你肚子里的孩子,比我的金贵。你的药,肯定也是特制的吧?”我的话里带刺,阴阳怪气。
林薇的脸白了白,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知道我的出身不好,
配不上景元,可孩子是无辜的啊……你怎么能这么羞辱我……”她哭得梨花带雨,
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陆承舟立刻站起来,将她护在身后。
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冰冷。“苏晚,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你为什么要处处针对林薇?她怀着孕,你这样刺激她,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她肚子里的,也是陆家的骨肉!”我看着他维护林薇的样子,心如刀绞,却也笑了出来。
对,林薇肚子里的,是健康的陆家骨肉。而我肚子里的,是“有瑕疵的”,
随时可以被抛弃的。“你让她出去,”我指着门口,声音嘶哑,“我不想看见她。”“你!
”陆承舟气结。“哥,算了,”林薇拉了拉陆承舟的衣袖,抽泣着说,“嫂子心情不好,
我……我还是先走吧。这汤……我晚点再给嫂子送来。”她以退为进,
将一个善良懂事、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陆承舟心疼地扶着她:“我送你出去。”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就那么护着林薇离开了。
房门关上,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拿起那碗所谓的“安神汤”,走到洗手间,
毫不犹豫地倒进了马桶。黑色的药汁在水里散开,散发出一股奇怪的甜腥味。
我按下了冲水键。游戏,才刚刚开始。下午,陆承舟说的心理医生来了。是个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他让我躺在沙发上,用一种催眠般的语气,问了我很多问题。
关于我的童年,我的家庭,我和陆承舟的感情。我全程表现得像一个惊弓之鸟,
对所有人都充满了不信任。我胡言乱语,说我看到了鬼,说有人要害我。
我把一个“产前抑郁加重,出现被迫害妄想”的孕妇,演得惟妙惟肖。
医生在本子上不停地记录着,最后,他对我下了结论。“陆太太,
您的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要严重一些,是典型的产前重度焦虑,伴有幻视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