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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陆彦车祸后选择性失忆,唯独忘了我们的七年婚姻,只记得他的白月光。

我以为这是创伤后遗症,还期待他能康复,亲手为他削苹果喂药汤。直到我发现,

他送给白月光的“定情信物”,竟是我亲手为他雕刻的、独一无二的木婚纪念品。

那一刻我才明白,他的失忆,是一场为我精心准备的谋杀序曲。1陆彦出院那天,阳光很好。

他坐在轮椅上,宋瑶推着。他仰头看着她,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笑。而我,

他明媒正娶七年的妻子林晚,两手拎满了换洗衣物和住院用品,跟在他们身后。“阿彦,

前面有门槛,小心点。”宋瑶的声音甜得能掐出蜜来,她俯下身,

黑亮的发丝有意无意地擦过陆彦的脸颊。陆彦抬手,极为自然地帮她将那缕头发别到耳后,

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要化成实质。我看着这一幕,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紧。

可当陆彦目光扫过我时,宠溺瞬间凝固成冰,只剩下彻骨的寒意和懒得掩饰的不耐。

“你是谁?”这是他车祸醒来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的世界轰然崩塌。可医生说,

这是选择性失忆,他只是暂时忘记了我。我紧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天真地以为,只要我等,

那个爱我入骨的陆彦,总会回来。婆家为了庆祝他“大难不死”,

在家里办了场盛大的康复派对。客厅里衣香鬓影,人人脸上都挂着得体的笑容,

可我这个正牌的陆太太,却像个局外人。宋瑶一身白裙,挽着陆彦的手臂,像女主人一样,

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小瑶,这次多亏了你,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们家阿彦。”“是啊,

这才是真爱。不像有的人,说是妻子,我看倒像个克夫的丧门星。”“嘘,小声点,

人还在呢。”那些窃窃私语像钢针,一下下扎进我的耳膜。我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挤在人群外,连呼吸都觉得多余。我想走过去,哪怕只是站在他身边。陆彦却忽然转身,

为了给宋瑶拿一块她最爱吃的提拉米苏,看也不看,一把将我推开。我一个踉跄,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手里的果盘“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水果滚了一地。刹那间,

全世界的嘈杂都静止了。所有的目光,同情的、嘲讽的、看好戏的,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

我的心,也像那些水果一样,被摔得稀烂。就在我狼狈地想蹲下去收拾残局时,我的目光,

被宋瑶手腕上的东西死死吸住。一串木雕手链。沉香木的,

每一颗珠子都被雕成了小小的莲花,链扣处是一个同心结。那是我和陆彦结婚五周年,

所谓的木婚纪念日时,熬了三个通宵,用刻刀一刀一刀为他雕出来的。

我的指尖被划得伤痕累累,才换来这份独一无二。我还记得,在那个小小的同心结背面,

我偷偷刻下了我们名字的缩写——L&W。现在,这份承载着我们整整七年感情的信物,

戴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手上。血“轰”的一声,冲上我的头顶。我的理智瞬间被愤怒吞噬。

我拨开人群,死死盯着那串手链,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东西,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宋瑶像是被吓到了,怯生生地躲进陆彦怀里,眼圈立刻就红了,楚楚可怜。

陆彦一把将她护在身后,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瞪着我:“你又在发什么疯?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三番两次来纠缠我?”“我是谁?”我气得发笑,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上来,“陆彦,

你看清楚,我是林晚,是你的老婆!”“一个破手链而已!你还想怎么样!

”婆婆尖利的嗓音像一把刀子插了进来。她冲过来,一把将我拽开,指着我的鼻子就骂,

“我们陆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么个东西!克得我儿子差点没命,

现在还在这里撒泼打滚,要不要脸!”混乱中,我看见陆彦低下头,

轻声细语地安抚着怀里受惊的宋瑶。然后,他下意识地伸出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那个动作,像一道闪电,瞬间劈中了我的天灵盖。我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那是他独有的,

只对我一个人做过的习惯性动作。每次我不安、紧张、或者生气的时候,他都会这样,

用他温热的拇指,一遍又一遍地摩挲我的手背,直到我平静下来。一个人可以忘记记忆,

忘记感情,可这种已经刻进骨头里的肌肉记忆,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除非……除非他根本就没忘!这个念头像毒蛇般缠绕上我的心,冰冷,又令人绝望。

夜深人静,宾客散尽。我被安排在客房,躺在冰冷的床上,

听着隔壁主卧里传来陆彦和宋瑶压抑不住的低声笑语。我的心,被泡在黄连水里,

每一寸都苦得发涩。凌晨两点,我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我眯着一条缝,

看见陆彦轻手轻脚地走进了书房。他坐在书桌前,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熟练地一划,

解锁。然后,他点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图标像个小盾牌的加密APP。输入密码,

一气呵成,没有半分“失忆”病人该有的迟钝和茫然。那一刻,我如坠冰窟。

所有的爱意和期待,在他熟练的指尖下,碎成了齑粉。他不是忘了我。他是要,抹掉我。

这场精心策划的“失忆”,不是什么狗血意外,而是一场为我准备的,

漫长而残忍的谋杀序曲。我死死地盯着,用尽全身的力气,记下了那个盾牌图标,

和他解锁屏幕时,在黑暗中划过的那道,清晰的“Z”字手势。2第二天,

我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婆婆看见我红肿的眼睛,连嘲讽都懒得费口舌,

只当我是又哭了一整夜。我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嗓音告诉她,

要去4S店处理事故车的保险事宜。她正忙着给宋瑶端燕窝,闻言不耐烦地挥挥手。

“去吧去吧,省得在家里碍眼。”餐厅里,陆彦正把一勺粥喂到宋瑶嘴边,见她烫得皱眉,

立刻又拿回来,放在唇边轻轻吹凉。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体贴入微。

他们甚至没分给我一个眼神。那辆宝马7系,如今只是一堆扭曲的废铁。

车头整个被挤压变形,看不出原样。我站在这堆废铁前,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一阵阵发紧。就是这辆车,陆彦曾载着我,在结婚纪念日那天开上山顶,我们靠在一起,

看了一整夜的星星。“林小姐,这车已经没有维修价值了。”修理工递给我一份定损报告,

语气里带着同情,“我们检查过,行车记录仪的外壳还在,但里面的储存卡,不见了。

”储存卡,不见了。这四个字,像一声惊雷在我脑中炸开。绝非巧合。我强压下心头的巨浪,

道了谢,面无表情地办完车辆报废手续。回到家,我反锁了书房的门,

打开了那台我们共用的家庭云端电脑。陆彦有洁癖,更有备份癖,

手机里的一切都会自动上传到云端。我屏住呼吸,点开同步备份的文件夹,

在无数应用图标里翻找着。很快,那个熟悉的盾牌图标,赫然在列。找到了!

可它被密码锁着。我闭上眼,脑中飞速闪过我们之间所有可能的数字。结婚纪念日,

他的生日,我的生日,我甚至屈辱地输入了宋瑶的生日。

系统一次次弹出冰冷的红色提示:密码错误。巨大的无力感几乎将我吞没。

难道线索就此中断?我不甘心。就在我准备放弃时,

鼠标无意中点开了同步过来的浏览器历史记录。一行行黑色的搜索词条,

像一根根烧红的铁钎,狠狠烙在我的视网膜上。

痕迹的方法”“五百万意外险最高受益人指定”“失忆后离婚财产分割法律条例”这些词条,

每一个都像一把冰冷的刀,精准地刺入我的心脏。冷,彻骨的冷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原来,那场车祸,

那个刹车失灵的夺命长坡,那五百万的巨额意外险……真正的目标,是我。那天,

本该是我开着那辆车去邻市参加一个重要的设计峰会。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紧急项目,

将我绊在了公司,我才让陆彦替我跑一趟,去会场取回我的设计稿。我躲过了一劫。

他不是失事,他是演砸了!他没能杀死我,反倒把自己撞进了医院。于是,

这个精于算计的男人,索性将计就计,演了这么一出“失忆”大戏,好名正言顺地摆脱我,

侵吞我的财产,然后和他的真爱双宿双飞!七年的婚姻,七年的相濡以沫,

竟是一场为我量身定做的谋杀。他爱的不是我,是我身后林家的家底,是我名下的资产,

是那笔能让他一夜暴富的保险金!我像个疯子一样冲出家门,直奔4S店的废车场。

我不管不顾地爬进挤压变形的驾驶室,碎玻璃划破了我的手掌,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仪表盘、手套箱、遮阳板……我发了疯似的,把整个车厢翻了个底朝天。就在我快要绝望时,

指尖在驾驶座下方一条冰冷的金属滑轨夹缝里,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小小的方形物体。

是那张被他刻意藏起来的储存卡!我颤抖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回到家,将卡插入电脑。

屏幕上没有视频,只有一个音频文件。我戴上耳机,点下播放键。“亲爱的,都准备好了吗?

”是宋瑶娇滴滴的声音,甜得发腻。“放心吧。”陆彦的声音,温柔得让我毛骨悚然,

“刹车我已经动过手脚了,油管上做了个小口子,只要车开起来,刹车油就会慢慢漏光。

到了G318那个长下坡,她就是神仙也救不回来。”“那保险呢?

”“五百万的人身意外险,受益人是我。只要她死了,这笔钱就是我们的了。到时候,

我们就去马尔代夫结婚,你想买什么包,什么车,我都给你买!”“阿彦,你真好!

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我真是受够了偷偷摸摸的日子,

也受够了看林晚那个蠢女人的脸了!”“再忍忍,宝贝,她明天一上路,必死无疑!

”……必死无疑。这四个字,将我的心脏敲得粉碎。我摘下耳机,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所有的爱与温情,都在这短短几分钟的录音里,

被焚烧成灰,只剩下冰冷的、刻入骨髓的恨意。我冷静地,将音频文件拷贝了三份。一份,

上传到我新注册的加密邮箱。一份,存进一个新的U盘,放进了贴身的口袋。一份,

直接发送给了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全市最好的离婚律师。做完这一切,我拨通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打给了当初处理这起“意外”交通事故的市交警大队张队长。第二个,

打给了负责这笔巨额保险理赔的调查员李先生。我的声音很轻,也很稳:“张队,李先生,

我是林晚。关于我丈夫陆彦的车祸,我找到了一些新的、非常重要的证据。我想请二位,

明天来参加一场……为我丈夫举办的康复庆祝派对。”3我的“日渐憔悴”和“沉默寡言”,

在陆彦一家人看来,是即将被击垮的征兆。他们终于露出了獠牙。“林晚,签了吧。

”一张冰冷的A4纸被推到我面前,标题是刺眼的黑体字——离婚协议书。

我扫了一眼内容,净身出户。理由是:男方因车祸丧失部分记忆及行为能力,

女方未能尽到照顾义务,夫妻感情彻底破裂。“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死气沉沉,

跟个活死人一样,小彦看到你就心烦!”婆婆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嘴角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哪像小瑶,活泼开朗,又会照顾人。你这个做妻子的,

连个外人都不如,还有什么脸面待在我们陆家?”她指着我的鼻子,

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我:“我早就说过,你就是个克夫的扫把星!要不是你,

我儿子会出车祸?”“现在他失忆了,不记得你了,那是老天开眼!

你连个失忆的病人都容不下,心肠怎么这么狠毒!”公公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用长辈的口吻“劝诫”我:“小晚啊,听爸一句劝。你是在事业单位上班的人,最重名声。

这事要是闹大了,对你影响不好。好聚好散,别最后连工作都丢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一唱一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

宋瑶则适时地上演了她的拿手好戏。她走到我身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梨花带雨地拉住我的手:“姐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

我和阿彦是真心相爱的,求求你,成全我们吧。你放心,就算你和阿彦分开了,

我们也会像亲人一样照顾你的。”“真心相爱?”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心中冷笑。

真心相爱到要置我于死地吗?我看着眼前这群牛鬼蛇神,他们贪婪、恶毒、虚伪的嘴脸,

在这一刻看得无比清晰。我的心,早已在听到那段录音时,死得透透的了。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悲痛欲绝的表情。我拿起笔,

手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好……我签。”看到我妥协,他们三个人的脸上,

同时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不过,”我哽咽着,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我有一个条件。

”“你还想怎么样?”婆婆警惕地问。“我想……为我们七年的感情,做个最后的告别。

”我抬起通红的眼睛,看向陆彦,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光,

“我想在当初我们办婚礼的那家酒店,再办一场‘告别派对’。请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来,

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也算是……给所有人一个交代。签完字,我就彻底离开,

再也不纠缠你们。”这个提议,正中他们的下怀。他们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

是陆彦“失忆”后爱上了宋瑶,而我这个“前妻”识大体、懂进退,是和平分手的。

这样既能堵住悠悠之口,又能彰显他们“真爱无敌”和我的“大度成全”。

陆彦和宋瑶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狂欢和得意。“好,我答应你。”陆彦开口了,

这是他“失忆”以来,第一次主动对我说话,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怜悯,

“就按你说的办。派对要办得风光一点,也算是我……对你最后的补偿。”“谢谢。

”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滔天恨意,用颤抖的声音说。

他们以为这是我最后的挣扎和最后的体面。他们不知道,这其实是为他们精心准备的,

最后的审判。我默默点头,转身回到房间。关上门的瞬间,我脸上的悲痛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死寂。我拿出手机,给张队长和李调查员发去了派对的时间和地点。

附言只有六个字:好戏,即将开场。4告别派对的现场,

被陆家布置得比我们当年的婚礼还要盛大。香槟塔高高耸立,水晶灯璀璨夺目,

悠扬的音乐流淌在每一个角落。宾客云集,大多是共同的亲友。他们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惋惜,有同情,

但更多的是对“新生”的陆彦和“不离不弃”的宋瑶的祝福。

陆彦今天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西装,精神焕发,完全看不出是个刚出院的病人。他挽着宋瑶,

站在宴会厅中央的高台上,像一对即将接受加冕的国王和王后。他拿着话筒,

开始了深情款款的表演。“感谢各位亲朋好友今天能来参加这个……特殊的派对。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一场车祸,让我忘记了很多事,忘记了很多人。我的世界一度是灰暗的,直到瑶瑶的出现。

”他转头,爱怜地看着宋瑶,“是她,像一缕阳光,重新照亮了我的生命。是她,

用她的爱和陪伴,唤醒了我对‘爱’的记忆。”“我知道,这对林晚女士很不公平。

”他终于提到了我的名字,语气却像在谈论一件陈旧的家具,“七年的感情,

不是说忘就能忘的。但感情无法勉强,我的心,已经不在她那里了。我希望她能理解,

也希望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身不由己、追求真爱的受害者,而我,

则成了一个纠缠不休、令人同情的“过去式”。全场唏嘘不已。

亲友们纷纷对宋瑶投去赞许的目光,夸她善良,夸她伟大。看向我时,

眼神则充满了指责和规劝,仿佛我是那个不知好歹、破坏真爱的恶人。我站在台下,

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心中一片冰冷。司仪适时地走上台,

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调说:“感谢陆先生的真情告白。人生有聚有散,

让我们祝福陆先生和宋瑶小姐,也祝福林晚女士。下面,有请林晚女士上台,签署这份协议,

为这段过往,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平静地走上台。

我没有去看那份协议,而是从司仪手中接过了话筒。“在签字前,我也有一个礼物,

要送给陆彦,祝贺他‘新生’。”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陆彦和宋瑶的脸上,都露出了意外和一丝警惕。我没有理会他们,

只是朝角落里负责音响的灯光师,轻轻点了点头。那是我花钱请来的,只听我一个人的指令。

下一秒,悠扬的音乐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段对话,通过酒店顶级的环绕立体音响,

清晰地、一字不差地,传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亲爱的,都准备好了吗?

”——是宋瑶娇嗲的声音。“放心吧。

刹车我已经动过手脚了……”——是陆彦温柔又恶毒的声音。整个大厅,

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举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

难以置信地看着台上。陆彦的脸,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音响里,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只要她死了,五百万保险金就是我们的了!”“……她明天上班,

必死无疑!”当最后那句“必死无疑”带着残忍的笑意落下时,时间仿佛静止了。三秒后,

死寂被一声尖叫打破。“不!这不是真的!是伪造的!”宋瑶惊恐地尖叫着,

疯了一样要去拔电源线。而陆彦,则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疯狗,通红着眼睛朝我扑了过来,

面目狰狞地嘶吼着:“***!你伪造了什么东西!我要杀了你!”台下的宾客一片哗然,

惊叫声、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陆彦的手,像一只铁钳,即将掐上我脆弱的脖颈。

我没有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看着他最后的疯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砰!

”宴会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

和一位西装革履、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我联系的张队长。

他的声音洪亮如钟,穿透了所有的混乱和嘈杂:“都别动!警察!

”他锐利的目光锁定在台上状若疯癫的陆彦和瘫软在地的宋瑶身上。“陆彦,宋瑶,

我们是市刑侦大队的。我们现在正式通知你们,

因你们涉嫌在G318国道故意制造交通事故、巨额保险诈骗,以及……蓄意谋杀未遂,

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5张队长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

将整个宴会厅的虚伪与狂欢炸得粉碎。警察迅速上前,一左一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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