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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来的咒骂。
我不能,也不敢忤逆她的要求。
所以,我选择了跳楼。
用最决绝的方式,得到了解脱。
我想看她为我痛哭,为我忏悔,承认那令人窒息的爱是错的。
我想永远、永远逃离她的掌控
于是,面对鬼差,我摇了摇头。
我不想托梦。地府有没有什么工作,能够让我挣些冥币?
鬼差斜睨着我,像看一件残次品:
像你这种***的鬼,属于自毁魂体。在地府,这跟阳间的服刑人员一样,属于高危人群,哪家敢要?
我偏不信邪。
拖着越来越虚弱的魂体,在阴森的街巷间穿梭、求职。
滚开晦气
冰冷的拒绝一次次砸来。
没有阴宅庇护,蚀魂风像刀子割着我的魂体。
没有鬼差保护,恶鬼不怀好意的窥伺总是如芒在背。
而更深的绝望,是那每日准时降临、一遍遍重复的坠楼剧痛……
啊——
剧痛撕扯下,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心底叫出了那个称呼:
妈妈……
那一瞬间,仿佛有根微弱的火苗在绝望里摇曳:
我死了……妈妈大概知道错了吧?
那每天烧的二十张冥币……大概是因为,她还不知道地府的艰难吧?
这点卑微到可怜的期望,竟让我艰难地抬起指尖,碰了碰鬼差的衣袖。
声音细若游丝:
请问……去哪里可以托梦?
2
那个夜晚,我潜入了妈妈的梦境。
她的梦,是一片冰冷的秩序牢笼。
我看见无数个我——
穿着整齐划一的校服,面无表情地端坐在书桌前,乖巧地抄写着孝经。
墙壁上贴满了精确到分钟的作息表,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墨水的混合气味。
她本人,则高高坐在一张雕花太师椅上,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视着每一个女儿的笔迹是否工整,坐姿是否标准。
这或许是她心中,我该有的模样。
乖巧、完美,不必有灵魂。
妈……
我的声音飘忽破碎。
因为没钱交保护费,也没有任何安身之所,我早已被折磨得魂体萎靡,如同风中残烛。
这样的我,站在她这完美世界的边缘,像一个不该存在的污点。
谁?妈妈声音带着一丝警惕。
是我。
妈妈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眼神瞬间从模糊的梦境聚焦。
贞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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