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好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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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描淡写地将顾辰的轻佻定性为“玩笑”,又彰显了自己的大度与善良。

顾辰接收到顾薇递来的眼色,冷哼一声,双手***睡袍口袋,不再看林晚,但那眼神里的阴郁和一丝被反咬的恼怒却未散去。

“好了好了,都别围着了!”

周雅琴不耐烦地挥挥手,指挥佣人打扫,“陈伯,带她去房间!”

她甚至懒得再看林晚一眼,挽着顾薇的手柔声道,“薇薇,陪妈妈去花房,你爸爸刚让人送了几株珍品兰花来。”

“好的,妈妈。”

顾薇温顺地应着,转身前,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林晚,那眼神深处,淬着毒蛇般的冰冷和一丝志在必得的警告。

陈伯领着林晚,走向一楼走廊尽头那间狭窄的、毗邻洗衣房的佣人房。

房间很小,只有一床一柜一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洗涤剂和潮湿霉味混合的气息。

“林小姐,您先休息。”

陈伯关上门前,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终究没再多说什么。

厚重的门隔绝了外面奢华世界的光鲜与虚伪。

林晚脸上所有的怯懦、惊慌、泪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

黑暗中,她摊开一首紧握成拳的手。

掌心被指甲深深掐出几个月牙形的血痕,渗出血珠,带来尖锐的刺痛。

这痛楚如此真实。

她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掉掌心的血珠。

铁锈般的腥甜在口腔里弥漫开。

一丝冰冷到极致、却又带着疯狂燃烧意味的弧度,在她苍白的唇角缓缓勾起,无声地撕裂了黑暗。

第一步棋,落子。

顾薇,顾辰,周雅琴……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好好享受……我为你们编织的地狱前奏吧。

佣人房的硬板床硌得人生疼,林晚却睁眼到天明。

当第一缕惨白的晨光透过蒙尘的高窗缝隙挤进来时,她己用冷水彻底洗去了眼底最后一丝疲惫。

镜中的少女,脸色苍白依旧,唯有那双眼睛,黑沉沉的,像暴风雨前深不见底的寒潭。

餐厅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餐。

周雅琴正亲手将一片涂好鱼子酱的吐司放到顾薇盘中,笑容慈爱:“薇薇,尝尝这个,今早刚从新西兰空运过来的。”

“谢谢妈妈。”

顾薇笑得甜美,目光却像带着钩子,精准地投向门口刚出现的林晚。

她今天穿了条香芋紫的羊绒连衣裙,衬得肌肤胜雪,颈间一条纤细的铂金钻石项链在晨光下熠熠生辉,优雅又矜贵。

“晚晚妹妹来了?”

顾薇声音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昨晚睡得好吗?

佣人房那边可能有点潮,你要是住不惯……坐下吃饭。”

主位上的顾弘盛——林晚的生父,顾氏财团的掌舵人——终于抬眼看了过来。

他年近五十,保养得宜,周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威严,目光锐利如鹰隼,落在林晚身上时,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林晚垂眸,顺从地拉开最末位的椅子坐下。

姿态是刻意的拘谨,甚至有些笨拙。

顾薇眼底掠过一丝轻蔑的笑意,状似无意地抬手拢了拢长发,露出颈间那条设计简约却明显价值不菲的项链:“爸,您看,薇薇戴着您去年送的生日礼物呢,是不是很衬今天的裙子?”

顾弘盛目光温和了些许:“嗯,不错。”

周雅琴立刻接口:“我们薇薇戴什么都好看,气质摆在那儿呢。”

气氛一派和乐融融,林晚像个格格不入的闯入者,沉默地拿起面前的白瓷勺。

就在这时,顾薇忽然“呀”了一声,带着点俏皮的懊恼:“瞧我这记性,晚晚妹妹刚回家,我都没准备见面礼呢!”

她眼珠一转,目光落在自己腕间一个成色普通的白玉镯子上,作势就要褪下来,“这个镯子我戴了几年了,虽然不值什么钱,但也是份心意……薇薇!”

周雅琴立刻按住她的手,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偏袒,“你那镯子水头普通,怎么好意思给晚晚?

别委屈了妹妹。”

她目光扫过林晚空荡荡的手腕和洗得发白的衣领,转向管家陈伯,带着施舍的口吻吩咐:“去我首饰盒里,挑个素净点的金镯子给晚晚。”

前世,这一幕也曾发生。

那个沉甸甸、样式老旧的金镯子,成了周雅琴日后无数次嘲讽她“小家子气”、“只配戴这种俗气东西”的把柄,更成了顾薇在名媛圈里暗示她“品位低劣”的笑料!

林晚握着勺子的指尖微微泛白。

她抬起头,脸上没有预想中的羞愤或局促,反而绽开一个带着点羞涩和受宠若惊的笑容,眼睛亮晶晶地看向顾弘盛:“谢谢妈妈……不过,其实我也有东西想送给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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