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赐生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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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办公室的门无声滑开。

陆鹤声走了进去。

张恩廷正坐在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后,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审视,却没有多少温度。

“执行官。”

张恩廷的声音平和,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人员档案核对的如何了。”

陆鹤声立在办公桌前几步远的地方,身姿挺拔,银灰色的军服没有一丝褶皱。

“一切正常。”

他的回答简洁,没有任何过多的赘述张恩廷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鹰。

"一切正常?

"他缓缓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陆鹤声神色未变,声音依旧沉稳:"信息素释放检测没有任何异常。

""沈砚叙......"张恩廷若有所思地念着这个称呼,指尖轻轻推了推眼镜:"沈砚叙,Beta,联盟中央医学院优秀毕业生,背景干净,履历完美。

"他抬眼看向陆鹤声:"太过‘完美’的人才往往有着最大的问题。

"陆鹤声的眸光微动,但很快恢复平静:"我会继续观察。

"张恩廷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话锋一转:"对了,赐生项目的重启申请己经批下来了。

"陆鹤声的呼吸微不可察地一滞。

"这次由你全权负责。

"张恩廷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加密文件,推到他面前:"所有实验体,包括......"他的视线意味深长地落在陆鹤声身上:"包括你,都需要重新评估适配性。

"陆鹤声接过文件,指节微微发白,但声音依旧冷静:"明白。

"与此同时,沈砚叙的独立实验室内。

林瑞松正用镊子从他掌心取出最后一块玻璃碎片,眉头紧锁:"陆鹤声的信息素对你的影响比预计的还要强,再这样下去,抑制环迟早会完全失效。

"“抑制剂还有多少?”

“够用一阵子。”

“省着点用,最近风声紧,军用强效抑制剂不好弄。”

林瑞松的声音透着疲惫。

“明白。”

沈砚叙看着自己被白色纱布包裹的手。

“林叔,他究竟是谁,我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在抑制环与抑制剂的双重作用下不应该有Alpha察觉出端倪,并且他再发现以后并没有戳穿我。”

“当年你父母被召集前往秘密工作,后来便带回了你,再后来便是爆炸案,没有人知道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人造计划,或许你也可以叫“赐生”建计划,专为帝国军队打造人造的Alpha,陆鹤声或许便来自那里,其余的我也一概不知。”

室内,只剩下仪器运转的轻微嗡鸣声。

窗外的阳光明媚,却照不进两人心中那片日益沉重的阴霾。

傍晚的实验员宿舍里,白日被衣领挡住的抑制环露了出来,沈砚叙将抑制环取下把抑制剂注射进静脉中。

这几日临近沈砚叙的***期,抑制剂用的越来越频繁。

沈砚叙望向镜子中的自己,刚刚打完抑制剂的脸色还有些苍白。

等待抑制剂生效的间隙沈砚叙走到衣柜前拿出了藏在柜底的一个小型保险柜,随着密码输入的声音,“咔哒”一声保险柜被打开。

里面除了一只破损的玩偶外什么都没有。

沈砚叙把玩偶拿了出来,将玩偶的左眼珠取下,一枚芯片掉了出来。

芯片插入沈砚叙的私人电脑,画面显现出来。

“母亲!

父亲!

你们在哪.....我害怕......”稚嫩的童声带着撕心裂肺的哭声在画面里响起。

西周建筑燃起熊熊大火,吞噬着一切。

拍摄画面的人似乎受伤了,拍摄的并不稳定,画面在不停的晃动。

即使这段录像沈砚叙己经看过无数次,可再一次看到时心里还是会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绞痛。

视频中的哭喊声就来自于他。

男孩所见之处满目疮痍,本来是一家三口团圆的中秋之夜,男孩只记得母亲在把所有的饭菜端上桌后,“轰——”的一声,耳鸣不断,在失去意识前他隐约间好像听到了母亲和父亲在叫他。

再次醒来,身上盖满了尘土,原本的家己经面目全非。

血糊住了眼睛,看不清周围究竟发生了什么,尝试站立时自腿部传来的钻心的疼痛让他低头去查看自己的情况,双腿被大面积的灼烧。

恐惧己经大于疼痛,他拿起了因为从一开始就抱在怀里而幸免于难的玩偶,撑起身子,那是他此时唯一的依靠。

哭喊声淹没在跳跃的火舌当中,没有人回应他,唯一的动静只有不断被烧毁而落地的房梁。

怀中的玩偶眼睛在闪着微弱的红光,细小的摄像头记录着这一切。

晃动的场景中出现了另一个小男孩在逐渐的靠近,捂住了‘沈砚叙’的嘴:“别哭了,快跟我藏起来。”

‘沈砚叙’此时收到的冲击己经超过了五岁幼童的承受范围,只是本能的跟着眼前的人亦步亦趋的走着:“你是谁,你要带我去找母亲和父亲吗……”声音因哭喊以及烟熏己经变得嘶哑。

那个男孩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能感受到你的信息素,他们派我来找你,但我不想让你和我回到那个地方,我带你藏起来。”

画面在这句话之后便结束了,摄像机没电了。

沈砚叙自始至终不知道那个带他藏起来的男孩是谁,至于那天的最后,他躲在地下的储藏室中被杂物掩盖起来。

再次睁眼时看到的便是父亲和母亲的好友,林瑞松。

视频结束,随着最后一丝声音的消逝,周围陷入了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之中。

这么多年即使多不适,沈砚叙都会自虐一般去反复看那段录像,寻找蛛丝马迹。

空气中似乎还回荡着刚才视频中混乱不堪的声音,恍惚间它们己经远去,只留下一片空白。

西周的环境变得异常清晰,即使是微小的声响也会被捕捉到。

风过林梢都显得格外突兀,它们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却又迅速被吞噬。

沈砚叙不禁掩面躺在床上,覆在眼睛上的手背逐渐湿润,另一只抱着娃娃的手逐渐攥紧。

那只娃娃里的摄像头是母亲为他装进去的,母亲说她和父亲在外工作的时候可以看着那只小熊,她和父亲会看到他。

今天陆鹤声来找他重新索要检测信息的时候,他浑身都在强压着颤抖,解剖刀抵住对方喉间的刹那大脑一片空白。

后知后觉的惧意侵袭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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