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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女儿的墓前,丈夫裴烬的电话终于打来,不是安慰,而是为了他表妹的哭闹对我怒吼。

“月月抑郁症复发了,都是你害的!赶紧去给她道歉!”电话那头,是他护着真凶的咆哮。

我笑了,那个害死我女儿的凶手,正是他怀里的宝贝表妹。裴烬,你很快就会知道,

谁才会真的付出代价。1裴烬的母亲,裴老太太赶到墓园时,我正抱着念念的骨灰盒,

跪在冰冷的石板上。来之前在雨里摔了一跤,膝盖破了,

混着泥水的血把定制的长裙泡得又脏又硬,像一块贴在肉上的铁皮。

老太太的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身边的管家立刻要来扶我。我摇了摇头。眼泪早就干了,

像被烈日烤干的河床,只剩下龟裂的疼。好孩子,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太的声音在发抖,

念念那么乖,怎么就……话没说完,她自己先哽咽了。我伸手,从满是泥污的口袋里,

颤抖着摸出一张折叠过的打印纸。那上面是一首我女儿,五岁的念念,自己编的童谣。

字很大,是我特意打出来的,怕老太太看不清。爸爸抱着月月阿姨摔跤,

是不是在玩游戏呀?月月阿姨哭了,爸爸就亲她,念念也要爸爸亲。裴月,

裴烬养在身边那个远房表妹,看到这首童谣的当天,就抑郁症复发,哭着爬上了天台。

裴烬一个耳光把念念扇倒在地,冲上楼顶,把裴月像稀世珍宝一样抱下来,

嗓音哑得厉害:月月别怕,哥让她给你道歉,让她付出代价!然后,

念念就被他丢进了那个叫静心堂的地方。我看着老太太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地开口。

奶奶,我求您一件事。我将怀里冰冷的盒子抱得更紧,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额头撞在坚硬的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念念不喜欢这里,她怕冷。您让我带她走,

离开裴家,求您了。老太太的身体晃了晃,眼里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她猛地回头,

对着管家厉声说:给那个畜生打电话!让他滚过来!电话拨过去,响了两声就被掐断。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没用的,奶奶。我轻声说,他忙着呢。月月阿姨不开心,

他没空来参加自己女儿的葬礼。2念念被送走后的每一天,都是地狱。裴烬说,静心堂

是国内最好的寄宿式行为矫正中心,全封闭管理,能把孩子骨子里的坏毛病都给纠正过来。

他说:苏念,就是你把她惯成这样的!小小年纪就懂得编这种恶心的童谣来中伤长辈,

长大了还了得?我跪在地上求他,拽着他的裤腿,我说裴烬,念念才五岁,她懂什么,

她只是看到了而已。看到什么?看到裴月生日那天,他们反锁了房门。

我找到备用钥匙打开门时,裴月正跨坐在裴烬腿上,两人吻得难分难解。

我的女儿就站在门口,迷茫地问:妈妈,爸爸和月月阿姨是在玩游戏吗?

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我强忍着心口的绞痛,蹲下来对她说:是啊,他们在玩大人的游戏,

我们不要打扰。是我,是我亲口告诉她,那是在玩游戏。所以她才会把看到的,

编进那首天真的、要命的童谣里。收到静心堂打来的电话时,是凌晨三点。

那头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气通知我,7号床的裴念念,因突发性心肌炎,抢救无效,死亡。

我疯了一样给裴烬打电话,一遍又一遍,全都是忙音。直到第二天早上,他的朋友圈更新了。

照片上,裴月靠在他怀里,笑得像朵盛开的白莲花。他们身后是灯火璀璨的私人游艇,

桌上摆着一只明显是送给她的百达翡丽***款手表。配文是:只要月月喜欢,天上的星星,

哥都给你摘。定位是三亚。我把这条朋友圈给老太太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

她死死抓住我的手,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念念……你跟奶奶说实话,

你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怀孕的时候吧。他从不碰我,

却总在深夜把自己关在书房。有一次我给他送夜宵,他电脑没关,

屏幕上是裴月穿着比基尼在沙滩上的照片。他对着屏幕,自己解决。我僵在门口,那一刻,

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为了掩盖他和自己名义上表妹的不伦关系,

他娶了我,生下了念念。我们,只是他的遮羞布。管家的电话打不通,老太太亲自拿过手机,

发了一条信息。裴烬,念念没了。半小时内,给我滚到墓园来,

否则你就不用再认我这个妈!不到一分钟,裴烬的电话就直接打到了我的手机上。一接通,

就是他压抑着怒火的质问:苏念!你闹够了没有?我说了月月现在情绪很不稳定,

需要人陪!你为了博取关注,非要用这种恶毒的方式诅咒念念吗?他的声音淬着冰,

为了你那可笑的把戏,连奶奶都惊动了!苏念,你离了男人是不是活不了?我握着手机,

连呼吸都忘了。他还在那头冷笑:昨天老师还打电话给我,说念念在里面很乖,

已经知道错了。你这种毫无原则的溺爱不是爱她,是害她!裴烬,

我的声音空洞得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念念死了。我不管你信不信。今天你要是不来,

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又是这种威胁,没意思。月月离不开我,我不可能回去。

你自己惹出的烂摊子,自己跟奶奶解释。电话,被他挂断了。我攥着手机,指节根根泛白,

喉咙里锁住的,是全世界的愤怒和悲凉。3三天后,裴烬带着裴月回来了。

他似乎是被老太太骂惨了,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的疲惫。裴月跟在他身后,挽着他的手臂,

看见客厅中央摆着的念念的黑白照片和香烛,夸张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躲进裴烬怀里。

啊!哥……嫂子她、她这是做什么?念念不是好好的吗,她为什么要咒念念?

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嫂子,我知道你还在生哥哥的气,

但你不能拿孩子开这种玩笑啊……裴烬心疼地把她护在身后,抬头看我时,眼神冷得像冰。

苏念,你疯够了没有?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像什么样子!快把这些东西收起来!

我看着他们,笑了。我没说话,只是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连接了客厅的蓝牙音响。下一秒,

我女儿临死前那撕心裂肺的、夹杂着电击声的哭喊和求饶,灌满了整个奢华的客厅。

……妈妈救我……爸爸我错了……我没有欺负月月阿姨……啊——!尖锐的电流声后,

是孩子倒地的闷响,和老师们冷漠的对话。行了,拖到禁闭室去,太吵了。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裴月的脸,在一瞬间血色尽失。

她抓着裴烬胳膊的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裴烬也懵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这……这是什么?是什么?我一步步走向他们,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是你女儿的求救声。是你亲手把她送进去的『静心堂』里,

老师给她上的最后一堂课。胡说!裴月失声尖叫起来,哥,这一定是合成的!

嫂子为了逼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太假了,怎么可能……裴烬刚要舒展的眉头再次拧紧,

他看着我,眼里的怀疑多过震惊。没错,苏念,这么拙劣的录音……念念要是真出了事,

你早就疯了,还能这么冷静地在这里布置灵堂?我笑了,眼泪顺着笑意流下来。

我没再跟他们废话,而是从茶几下面抽出另一份文件,直接甩在他们脸上。

白纸黑字散落一地。最上面一张,是静心堂行为矫正中心的工商注册信息。

你眼瞎了就自己看清楚!看看这份从你表妹办公室里***来的文件上,

法人代表和最大股东那一栏,签的是谁的名字!裴烬的目光猛地钉在那张纸上。

法人代表——裴月。4那一瞬间,裴烬的脸色,比死了还难看。他僵硬地转过头,

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裴月,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为什么那么巧,裴烬刚动了要把念念送走的念头,半天之内就联系上了一家“最好”的机构。

为什么那里的老师,会对一个五岁的孩子下如此狠手。为什么……为什么念念临死前,

都在哭喊着自己没有欺负“月月阿姨”。因为那里,根本就是裴月的地盘!

是她杀人不见血的刑场!原来是你……我的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的理智都断了弦,

裴月!是你杀了我的女儿!我眼眶猩红,嘶吼着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

就朝着她那张惨白的脸捅了过去。嫂子疯了!哥哥救我!裴月尖叫着躲闪。够了!

裴烬回过神,大手像铁钳一样攥住我的手腕,轻易地夺下了刀,扔得远远的。

刀子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响。苏念,你闹够了没有!他把我狠狠推开,

我撞在沙发扶手上,疼得眼前发黑。他把裴月死死护在身后,对我怒目而视,

你平时怎么胡闹我不管!你要是敢伤到月月一根头发,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趴在地上,看着那对狗男女,绝望地笑出了眼泪。裴烬……你们……你们是一伙的!

那个『静心堂』,就是你们害死念念的屠宰场!我要报警!我现在就去报警!

我挣扎着爬起来要往外冲,裴烬脸色一变,对着门口的保镖吼道:把她拦住!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东西,

但你想拿这个威胁月月,门都没有!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头紧蹙,

那个机构之前确实出过意外,但那是员工失误,跟月月无关!你想报警?苏念,我告诉你,

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保证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天日!我不顾一切地冲撞,

两个高大的保镖将我死死架住。裴烬的声音,像地狱的判词。把她关进主卧,

把门从外面锁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让她出来!我的挣扎,辱骂,哭嚎,

都被关在了那扇沉重的门后。5我在主卧里被关了整整七天。网络被切断,手机被收走,

窗户从外面焊死。一日三餐由保姆从门缝里递进来。每天,裴烬都会隔着门问一句。

想通了吗?还闹不闹了?一开始,我砸东西,嘶吼。后来,我累了,

就抱着念念的校服裙角,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第七天,门开了。裴烬站在门口,

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角落里、形容枯槁的我。知道错了吗?他皱着眉,

再敢针对月月,下一次关的地方就不是这里了。我抬头,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

裴烬,我们离婚吧。他愣住了,似乎不相信我会说出这两个字。五年了,

无论他怎么冷待我,我为了念念,从未提过。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告诉你,

离婚的事,你想都别想。奶奶那边你交代不了。他冷哼一声,恢复了惯常的轻蔑,

念念三个月后就改造好了,乖乖地等她回来。你要是再敢提离婚威胁月月,

我就把念念送到国外去,让你一辈子也见不到她。他以为,我的念念还活着。他说完,

头也不回地走了。门没有再锁上。我被允许在别墅里活动,像个套着无形枷锁的囚犯。

当天晚上,我路过客房,虚掩的门缝里传来裴月娇滴滴的声音。哥,

你到底什么时候跟她离啊?反正孩子也不在了……呸,反正孩子也不在她身边了,

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你娶我好不好?快了。裴烬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沙哑,

我做梦都想娶你。但是奶奶那边……还得再磨一磨。毕竟你是裴家的养女,

她那老古董的思想转不过来。再忍忍,等我搞定了老太太,我们就结婚。

我靠在冰冷的墙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再睁开时,

我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寒冰。好啊,那就让他们再得意一段时间吧。

我周身淌着地狱的业火,不把他们拖下来,绝不甘心。6我开始变得“顺从”。

裴烬以为他驯服了我,对我的看管放松了许多。三天后,

我以参加一个重要的海外医学论坛为由,申请“出差”。裴烬不耐烦地批了,

但还是派了两个保镖“保护”我。在机场,我借口上洗手间,从早就踩好点的通风管道,

甩掉了他们。我没有去任何医学论坛。我出现在本市一个破败的城中村,

找到了一间阴暗潮湿的出租屋。屋里坐着一个瘦弱的中年女人,

是当初匿名寄给我女儿校服裙角和静心堂资料的人。她是那里的前任清洁工,

因为女儿同样被虐待致残,一直在搜集证据。她把一个黑色的U盘,郑重地放在我手心。

苏小姐,你上次拿到的东西,只是一些皮毛。女人的眼睛里闪烁着刻骨的恨意,

裴月能搞死你的女儿,能搞残我的女儿,却把这个机构开得风生水起,

年年拿到政府的补贴和上流社会的捐款,你以为光凭她自己,能做到吗?我的心猛地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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