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招财进宝,我招来个霉神附体的实习财神!上市谈判黄了,融资酒会砸了,
连硬盘都沾着他吃剩的辣条油!我当众发飙:“滚!永远别让我看见你!”可当我破产,
他却为我赌上百年道行,换我一线生机!庆功宴上,他躲在阴影里看我风光,
脸色惨白得像鬼。我当众拽过他的红袍领子,狠狠吻上去!“疼吗?忍着!以后你这倒霉蛋,
老娘罩定了!”1我叫钱满满,人如其名,满满当当只装得下一个“钱”字。
公司距离敲钟上市就差临门一脚,我正对着屏幕上那令人心醉神迷的估值曲线露出痴笑。
脑子里全是纳斯达克钟声叮当作响的美妙场景。就在这财富自由的美梦进行到***部分时,
“哐当”一声脆响,硬生生把我从金山银山里拽了出来。我眼皮一掀,心脏差点停跳。
落地窗上,一个大红袍子,手脚并用,笨拙地把自己从窗框里“拔”出来。大红袍帅是帅的,
那眼睛亮得跟探照灯似的,里面写满了“快看我快看我”的清澈愚蠢。家人们谁懂啊!
我花大价钱装的高级安保系统是摆设吗?这家伙是蜘蛛侠还是东方不败?“呔!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庄严姿态,可惜大红袍因为爬窗扯歪了领口,威严感碎了一地,
“凡人钱满满,吾乃……”“保安!”我压根没听他放屁,
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就要化身喷火暴龙。“等等等等!”帅哥一秒破功,一个滑跪,
动作丝滑堪比德芙,“嗖”地蹿到我办公桌前,“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天庭实习财神,柴荣!
工号5438!”“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尤其是这眼神,啧,
对财富的渴望简直溢于言表!标准的潜力股!”“跟我合作,保你公司上市股价原地起飞,
翻倍都是保守估计!我KPI达标也就能转正了!双赢!懂?”他语速快得像加特林,
唾沫星子差点喷我一脸。实习财神?KPI?转正?我的CPU差点干烧了。
这年头骗子都玩得这么花?路子也太野了!“你搁这儿演《封神榜》呢?”我眯眼,
手摸向桌下防狼喷雾。“真嘟真嘟”他猛地打断,眼睛瞪得溜圆,带着智障般的笃定。
下一秒,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物。金光!闪瞎狗眼!再睁眼,他捧着一个……盆?不!
是流淌着金色光晕、镶满宝石玉块的玩意儿!盆底鬼画符在转圈。
一股直冲天灵盖的金钱芬芳扑面而来。聚!宝!盆?!脑子“嗡”一声,理智炸成烟花!
身体比脑子快,“噌”地站起,饿虎扑食般伸手!“规矩点!”柴荣手腕一翻,盆消失。
我爪子没收住,结结实实摸到他温热的手背上。啧,手感还行。他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耳朵尖可疑地红了红,强装镇定,“如何?信了吧?我看你很有成为顶级资本家的潜质!
就问一句,约不约?”那眼神,得意又紧张。看着帅脸,闻着金钱味儿,
想想唾手可得的翻倍梦……贪婪小人一脚把理智踹进太平洋。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约!
”斩钉截铁,“上市翻倍,你KPI达标!合作愉快,柴、财、神!
”柴荣帅脸笑成太阳花:“放心!财运嘎嘎猛!
叫我柴柴就行” 他熟门熟路陷进我六位数***椅,满足喟叹,
然后从袍子暗袋摸出一包……卫龙大面筋!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财神……吃辣条?行吧。
2后来的日子,简直是一场大型灾难片。柴荣,这位实习财神爷,用他活生生的存在,
向我诠释了什么是“霉运buff”,还是专坑队友的!周一,我正跟副总开视频会议,
讨论新季度预算。柴荣安静地坐在角落沙发啃辣条。突然,他那边传来惊天动地的呛咳,
辣油星子差点喷到屏幕上。副总在那头表情微妙:“钱总……您办公室……挺热闹?
”我额角青筋跳了跳,瞪了柴荣一眼。他捂着嘴,呛得眼泪汪汪,无辜又可怜。周二,
我带他去见一位重要投资人。路上他信誓旦旦:“这次我绝对低调!当空气!
” 结果投资人刚热情地伸出手,柴荣脚下一滑,一个趔趄,手里的保温杯盖子飞了,
温热的诡异汤汁精准地洒在了投资人锃亮的皮鞋上……空气瞬间凝固。投资人看着鞋,
再看看一脸懵的柴荣,笑容僵硬:“钱总……这位助理……很有活力。”我强颜欢笑,
强行安慰自己:他是财神,他是财神!直到一场重要的海外并购谈判。会议室内,
气氛凝重如铅。对方金毛CEO言辞犀利,步步紧逼。柴荣穿着他那身扎眼红袍,
努力降低存在感坐在我旁边。双方就核心条款僵持不下,空气几乎凝滞。
就在这针落可闻的紧绷时刻——“滋……啪!”头顶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
毫无预兆地闪烁几下,彻底灭了!混乱中,柴荣一声短促的“哎哟!”,
紧接着是稀里哗啦文件散落的声音。应急灯亮起,昏暗光线中,柴荣正狼狈地弯腰捡文件。
他那该死的红袍下摆,好死不死扫到桌边的咖啡杯——“哐当!哗啦——!”半杯黑咖啡,
精准泼在金毛CEO的浅灰定制西装上!地图般醒目。
金毛CEO:“……” 他看看胸口的“地图”,看看僵住的柴荣,再看看我。脸色铁青,
从牙缝里挤出:“钱总,贵司的‘特色服务’,印象深刻。” 拂袖而去。黄了!
煮熟的鸭子飞了!我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感觉血管要爆。
柴荣捏着几份沾了咖啡渍的文件,眼神茫然又无辜:“灯……灯怎么就……” 他递来纸巾,
“擦擦汗?”我那是汗吗?!那是怒火在蒸腾!我深吸气,硬生生把骂声咽了回去。算了,
跟个傻子置什么气?还有下一场硬仗。为了这次的政府扶持项目。我带着团队熬了几个通宵,
肝出来一份数据详实,逻辑清晰的PPT,柴荣这次学乖了,主动要求坐在最后一排角落。
前半场答辩行云流水,评委频频点头。到了最核心的技术参数展示环节,我深吸一口气,
准备放出王牌——屏幕突然黑了!技术小哥冲上台抢救,
汗如雨下:“钱总……核心数据硬盘……不见了!”我的脑子“嗡”一声。怎么可能?!
进场前我还检查过!整个答辩厅陷入一种尴尬的寂静。
评委们的眼神从期待变成了审视和……怀疑。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
我的眼角余光瞥见后排角落的柴荣,他似乎也有些坐立不安,身体微微动了动,
想站起来又犹豫。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我猛地转头,凌厉的目光射向他。
柴荣被我看得一哆嗦,眼神瞬间慌乱,下意识地往他刚才坐过的椅子缝里瞟了一眼。
技术小哥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眼睛一亮,赶紧冲过去摸索。几秒钟后,
他举着一个沾了点油渍的移动硬盘,
表情复杂:“钱总……找……找到了……在椅子缝里……上面……好像还有点……辣条油?
”评委们的目光齐刷刷射向角落那个大红袍身影,眼神里的意味深长,
简直能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又黄了!黄得我眼前发黑!散会后,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柴荣像只受惊的鹌鹑跟在我后面。回到办公室,他蹭过来,
声音细若蚊蝇:“满满……我……我就挪了下……真不知道……”看着他真诚且愚蠢的眼神,
我连骂的力气都没了,指指门口:“……滚出去。”3连续两次重大挫折,
像两块巨石压在我心头。上市梦摇摇欲坠,股东们的电话像催命符,
我的神经绷得像即将断裂的弓弦。柴荣像只做错事的大狗,远远地缀在我身后,
连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再触发什么“意外”。最后一线生机,是笔十位数的救命融资。
谈判进行得异常艰难,对方老奸巨猾,仗着我们急需资金,咬死了几个苛刻条款。
但我也不是吃素的,硬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详实的未来规划,终于在庆功酒会前,
艰难地达成了初步共识。只差最后象征性的碰杯和签字仪式了。庆功酒会,灯火辉煌。
我穿着雪白的定制西装,强打精神,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完美笑容,穿梭在衣香鬓影之间。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生怕再出纰漏。柴荣这次彻底成了“透明人”,
缩在离我最远的自助餐台角落,专心致志地……啃水果沙拉,连辣条都没敢掏出来,
眼神时不时紧张地瞟向我这边。对方王总红光满面,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端着酒杯,
春风得意地朝我走来。酒杯高举,声音洪亮:“钱总!恭喜啊!虽然过程波折了点,
但结果是好的!来,为我们即将展开的深度合作…………”祝酒词说到一半,异变陡生!
地上不知何时洒落了几滴酒水,王总好死不死地踩在了那几滴酒水上——“滋溜——!
”王总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失衡!“哗啦——!
”他手中那杯几乎满溢的红酒,不偏不倚,兜头盖脸泼在了我身上!我僵在原地,
脸上职业化的笑容还来不及褪去,胸口刺骨的冰凉和粘腻感提醒着我发生了什么。
王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尴尬得无以复加。“钱……钱总!您没事吧?
真是……真是万分抱歉!” 王总脸上堆起极其勉强的笑容。“意外!纯属意外!
钱总您……您看这……红红火火!好兆头!好兆头!
我……我让助理马上给您准备更换的衣服!您先去处理一下?”全场死寂。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同情、探究、幸灾乐祸……股东们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怒火。在这在即将签约的微妙时刻,
这“意外”就像一盆冷水,给了那些本就犹豫或不满的股东们绝佳的发难借口!
他们本来就对前两次失败耿耿于怀。这次,
更是坐实了我“公司管理混乱”、“核心场合失仪”的罪名!果然,
我的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起来。我用尽全身力气维持最后一丝体面,“王总不必麻烦。
小事。我去处理一下。”转身走向洗手间的路上,
我能清晰地听到身后瞬间爆发的、压抑的议论声。完了。彻底完了。
就算王总因为契约精神最终捏着鼻子签字,那些苛刻的条款只会变本加厉。而股东们的信任,
已经在这一泼之下,彻底破产了。我的上市梦,碎成了粉末。在洗手间冰冷的镜子前,
看着胸前那片狰狞的红色,我再也支撑不住。
连日来的压力、委屈、愤怒、以及此刻这近乎羞辱的狼狈,像山洪一样爆发出来。
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我冲出洗手间,像个失去目标的困兽。目光穿过人群,
死死钉在角落里那个穿着红袍的身影上。柴荣!他明显也目睹了全过程,脸色惨白如纸,
眼神里充满了无措。我所有的情绪找到了宣泄口!“柴荣——!看见了吗?!
这就是你带来的‘好运气’?!你克完了我的生意!现在连我最后一点体面都要克掉吗?!
”“你是不是非要把我彻底克死才甘心?!滚!带着你的辣条和你那该死的霉运!立刻!
马上!给我滚——!!永远别再让我看见你——!!!”柴荣浑身剧震!
手里的水果“啪嗒”掉在地上,摔得稀烂。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他看着我要喷火的眼睛,
看着周围投来的、或鄙夷或探究的目光,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对不起。” 三个字,
轻飘飘的,却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和生气。他慢慢地站起身,低着头,失魂落魄地,
走出宴会厅大门。看着他彻底消失的背影,刚才那滔天的怒火和绝望的嘶吼,
瞬间被一种巨大的、空落落的疲惫和茫然所取代。4祸不单行。
就在我焦头烂额挽救岌岌可危的融资,安抚暴怒的股东时,致命一刀,毫无预兆砍下来!
财务总监,卷了公司账上几乎所有的流动资金,人间蒸发了!
银行发来的资产冻结通知和最后通牒弹出在电脑屏幕上时,办公室死寂一片。我猛地站起来,
眼前阵阵发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直冲喉咙。
虑、三连黄单的憋屈、被当众羞辱的愤怒、以及此刻这晴天霹雳般的背叛…………“啊——!
!骗子!都是骗子!!”我歇斯底里地吼着,分不清是在骂卷款跑路的财务,
还是那个把我带进沟里、现在不知去向的扫把星柴荣。滚烫的眼泪决堤而出,模糊了视线,
咸涩地流进嘴里。深秋的寒夜,我漫无目的在街头游荡。不知过了多久,模糊听到,
“钱……钱总?”一个小心翼翼、带着明显沙哑和迟疑的声音响起。我没动,甚至懒得抬眼。
细微的脚步声靠近,在我旁边停下。是柴荣。他没走。或者说,他又回来了。“滚。
”我喉咙里挤出干涩的一个字,带着浓重的鼻音。他没动。
空气里只剩下们两人压抑的呼吸声。过了很久,才听到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掏出一包皱巴巴被压得变形的卫龙大面筋和一瓶矿泉水。“……吃点东西吧?
饿着肚子……会更难受。”看着脚边那包廉价的、印着俗气卡通图案的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