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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醒那天,亲手将恋爱脑仙子打成白蛇,把她和书生扔下凡间。本以为杀鸡儆猴,

谁知战神为魔女撕裂结界,帝后为罪仙逼宫索要朕一半修为。

众神集体辞职威胁:“陛下根本不懂爱!”朕笑了,批准所有辞呈,

开启飞升通道任凡人取代神位。直到魔族借叛神杀入凌霄殿,朕才惊觉——这一切,

竟是更高维度的“作者”为歌颂所谓伟大爱情安排的情节。好啊,那朕便亲自去会会这位,

用众生苦难书写“美学”的造物主。1我是天帝,这世间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但是我发现最近似乎有人,或者说有东西在挑战我的耐心。就比如现在,

一个凡人竟然敢在我面前质问我。一个仙子,此刻正站在我面前质问道,“你就算贵为天帝,

但你懂爱么? ”我看着眼前大声质问我的仙子,以及躲在仙子后面一脸委屈的书生,

眼中并没有多少神情。仙子是我宫里的一个女官,前段时间私自下凡。

回来之后就成这这个样子。而那书生就是凡间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书生,就这还敢来染指仙子。

此刻那书生正一脸委屈的躲在仙女后面,眼中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挑衅。

我也不知究竟是谁给他的勇气,可能是那仙子提前跟他说过什么,

比如我不会与任何人任何事计较?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我不知道为什么,

竟然完全不与那些触犯天条之人计较。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觉醒了,

对这些触犯天条之人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心慈手软。我看着凌霄殿上的两人,一声怒喝,

“放肆!”霎时间,整个神界被一阵黑暗笼罩。上空雷声滚滚,威慑力十足。

那书生瞬间被吓得跌倒在地。那女仙此时也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但看到那书生倒地的时候她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走到书生面前,“李郎,你没事吧。

”那书生摇了摇头,一脸虚弱,“阿瑶,我没事,对不起,是我害得你惹怒了天帝。

”那女仙则是痴情的摇了摇头,“不,阿郎,这不是你的错,是这天的错。

难道这世界真的容不下我们这般真心相爱的人么?”我高踞御座,

看着殿下这对紧握双手、仿佛要共同面对一切风雨的“璧人”,心中的兴味远多于愤怒。

多久了,多久没看到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戏码了。我微微前倾身体,威压稍敛,

却更添几分玩味,声音回荡在骤然安静的凌霄殿中:“哦?如此说来,你们这情爱,

当真伟大到能超越天规,无视伦常了?”仙子见似乎有转机,眼中燃起希望,

与那书生对视一眼,两人竟异口同声,诵出了那凡间传唱已久的誓言:“山无棱,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声音倒是响亮,情真意切,回荡在殿中。“呵……”我轻笑出声,

打破了这他们自我营造的悲壮氛围。其实神仙并不是一定要求要单身,

像是神界也有许多神仙眷侣,我们禁止的只是神魔,神凡之间跨物种谈恋爱。

毕竟神族力量强大,两人之间的关系必定不是平衡的。很早之前就有一个神与凡人谈恋爱,

两人关系破裂,那神就灭了整个城泄愤。“好一句‘山无棱,天地合’。

既然你们的情爱如此坚贞,足以让你们藐视天庭,那这仙力、这长生,于你们而言,

想必也是累赘。”我抬手,指尖微光流转,遥指阿瑶。“不!”她惊呼一声,

周身仙光顿时溃散,如同琉璃破碎。那袭华丽的仙裳化作点点星光消逝,

她的身形在痛苦中扭曲、缩小,

最终匍匐于冰冷的地面上——化作了一条通体雪白、惊恐无助的白蛇。

那书生李郎脸上的坚毅和深情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恐惧。

他看着地上那条昂起头、似乎想靠近他的白蛇,尖叫一声,猛地向后退去,险些绊倒,

眼中再无半分情意,只有纯粹的嫌恶与害怕。“妖……妖怪!”他声音颤抖,

方才的“山无棱天地合”仿佛是个天大的笑话。我冷眼看着他这不堪的模样,心中毫无波澜。

“既然情比金坚,那便去人间做一对寻常爱侣吧。”我袖袍一挥,一道空间裂隙出现,

“朕允你们长相厮守。去吧。”不等那书生再说什么,裂隙中传来一股吸力,

瞬间将吓得魂不附体的书生和那条茫然无措的白蛇一同卷入,送往下界人间。

凌霄殿恢复肃穆,仙云缭绕,仿佛方才的闹剧从未发生。但我并未就此作罢。

我对着殿下的众神说道:“诸位爱卿愿意与朕一同观看他们的爱情故事?

”随后我也不等他们的回应,心念微动,一面古朴的宝镜浮现于空中——天地宝镜,

可观三界众生万象。镜中光影流转,迅速锁定了一处江南水乡。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镜中景象开始快速流转。最初几年,景象倒也符合那誓言。白蛇虽失仙力、无法化形,

却灵性未泯,陪伴在那书生左右。那书生惊魂初定后,见这白蛇温顺乖巧,且似乎颇有灵性,

能驱鼠避虫,加之想起它曾是仙子,心中又生出几分奇异的感觉,便也将其养在家中,

偶尔还会对着它诉说心事,忆几句“阿瑶”。看上去,

倒真有几分人妖殊途却相依为命的意味。然而,镜中光阴飞逝。

约莫人间三年后天界三日,那书生家境渐丰,也读了些书,考了个秀才功名,

开始与一些文人雅士交往。出入酒肆茶馆次数渐多,

他眼中对家中那条除了安静陪伴再无他用的白蛇,渐渐失去了兴趣。又过一两年,

他已是青楼楚馆的常客。与红袍姑娘们调笑弹唱,饮酒作诗,好不快活。

那些软语温香、活色生香,远比一条冰冷无声的蛇更有吸引力。他早已将“阿瑶”抛之脑后,

甚至开始觉得那段与蛇共处的日子有些晦气。家中白蛇盘踞的角落,他已许久未曾去看一眼。

偶尔记起,也只是吩咐下人扔些生肉过去,免得它饿死。镜前的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雷声早已平息,殿中唯有宝镜流转的微光和下界那书生日益放纵的欢笑声。所谓的山盟海誓,

在柴米油盐、在现实诱惑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甚至无需“山无棱,天地合”,

仅仅几年光阴,几场繁华,便已“与君绝”。那仙子的质问犹在耳边——“你懂爱么?

”我或许不懂她那般飞蛾扑火、自欺欺人的爱。但她和那书生,

显然更不懂何为真正的爱与责任。他们的爱,脆弱得像一场笑话。我收了天镜,

随后转向台下的众神,“爱卿可觉得这神凡恋当真这般美好?”见到我凌厉的眼神,

下面的众神纷纷低下头不敢应答。随后我将目光落到了月老身上,“你说呢?月老?

”见到我的目光,月老立马跪在了地上。“微臣觉得,这种并非爱,而是一种欲望。

”我冷笑一声,再次提高了音量,“这次就是我给你们的一个警告,

若是再有神仙想要下凡和一个凡人经历一场恋爱,朕不妨帮帮他。”说完我一挥手,

众神便消失在眼前。相信之后那些违反天条恋爱的应该会有所收敛了吧。

2处理完这些事之后我缓缓走到自己的寝宫,其实我只需要心念一动便可以做到,

但是我很享受这种走路的过程。寝宫静谧,云霭在玉阶下缓缓流淌。我正欲稍歇,

理一理今日这出闹剧带来的些许涟漪,骤然间,

一阵急促尖锐的鸣响划破了天界的安宁——那是设置在南北天门的警天钟,

非十万火急、关乎三界存亡之事绝不会敲响。“报——!”一名天将几乎是翻滚着闯入殿内,

盔甲染尘,神色惊惶到了极点,连礼仪都顾不上了。“陛下!紧急军报!

魔界大军突袭人间界,此刻已连破三洲防线,亿万生灵涂炭!”我霍然起身,

眸中金光暴涨:“你说什么?人魔两界有上古结界阻隔,坚不可摧,

魔军如何能大规模入侵凡间?”那天将伏地,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回…回陛下!

结界…结界并非从外部攻破,而是…而是从内部,被人强行打开了缺口!

就在…就在南境与魔域接壤的落神渊!”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

落神渊…那是天庭防御的重中之重,常年由…“镇守落神渊的是谁?”我的声音沉静下来,

却带着冰封一切的寒意。天将头埋得更低,

几乎不敢言语:“是…是战神陌溪将军…”“传战神!”我的命令如同惊雷,

在整个天宫回荡。然而,片刻之后,前去传令的内侍连滚爬回,

面无人色:“陛…陛下…战神府邸空无一人!其亲卫亦不知所踪,府内只余…”“余下什么?

”“余下一缕极淡的…魔气!”刹那间,

凌霄殿上处理那对仙凡恋侣的一幕幕与眼前的军报在我脑中轰然交汇。

那书生怯懦退缩的嘴脸,那仙子痴傻的付出,还有…月老那句“此非爱,

乃欲望”…一种被彻底愚弄和背叛的怒火,远比之前那声“放肆”更为深沉可怖,

自我心中升腾而起。我竟还在为那点儿女情长的闹剧费神,

真正的蛀虫早已啃噬了天庭的基石!“好…好一个情比金坚!好一个山无棱天地合!

”我怒极反笑,袖袍一甩。“战神不在,便无人可用了吗?传令!命翊麾副将,

九天荡魔元帅即刻点齐本部天兵天将,驰援人间!不惜一切代价,将魔军逼回魔界,

关闭结界缺口!”“谨遵天帝法旨!”天将领命,化作金光疾驰而去。寝宫内再度恢复死寂,

但我心中的风暴却愈演愈烈。战神…我最为倚重的肱骨大将,执掌天庭兵权,

力量仅次于我…他竟然…我再次抬手,天地宝镜浮现。这一次,

镜中不再映照江南水乡的儿女情长,而是飞速掠过人间烽火连天、山河破碎的惨状,

最终定格在了那被强行撕裂的落神渊结界缺口处。镜光回溯,追踪着战神陌溪最后的气息。

画面逐渐清晰。那是在结界缺口附近一处隐秘的山谷。

我看到我那位英武不凡、战功赫赫的战神,他并未身着戎装,而是换上了一身朴素的青袍。

而他身边,依偎着一个身着黑纱、容颜妖异明媚的女子,女子额间一点魔纹,

昭示着她高贵的魔族身份——魔尊之女!他们十指紧扣,

眼神交汇间竟是与我方才在殿上所见的“痴情”一般无二!紧接着,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字句如刀,剐在我的耳中:“陌郎,父尊催得紧…这结界…”魔女声音娇柔,带着恳求。

“放心,”战神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为了你我,为了我们的未来,

这区区结界算得了什么。待两界贯通,魔尊陛下允我二人统领人界,届时再无神魔阻隔,

你我便可永远在一起。”“可是…天帝陛下那里…”“天帝?”战神嗤笑一声,

语气带着一丝不屑与怨愤,“他高高在上,亘古不变,又何曾真正懂得情爱之重?

他只会用那些冰冷的天条来束缚众生!璃儿,等我拥有了足够的力量,

或许连他那凌霄殿…”后面的话语已无需再听。真相大白!“哼,朕不信这情爱,

当真就如此令他们如此神往!”我收回宝镜,周身的气息几乎要让整个寝宫冻结。

我以为觉醒后铁腕无情,便能震慑宵小,维护天规。却不料,

真正的危机并非来自那些渺小的挑战,而是来自我最信任的身边人,

源自那以爱为名、无限膨胀的贪婪与野心。“爱…”我喃喃自语,那个仙子质问我的词语,

此刻听起来如此讽刺。我或许不懂她那种狭隘的爱。但他们,更不配玷污“爱”这个字眼。

我的目光穿透宫殿,望向下方战火纷飞的人间,望向那深不可测的魔域。

神魔战争结束的很快,毕竟神魔之间本就有着巨大的实力差距。凌霄殿前,

肃杀之气取代了往日的仙云瑞霭。诛仙台巍然矗立,

其上传来的法则波动让一众仙神都感到心悸。战神陌溪与魔族圣女璃姬被缚仙索牢牢捆缚,

押解于台下。翊麾战甲破碎,身上伤痕累累,却依旧挺直脊梁,目光桀骜。

璃姬的黑纱裙裳染了尘污,额间魔纹黯淡,

但看向身旁战神的目光依旧充满了依赖与某种病态的狂热。“陌郎……”她低声唤道,

声音带着颤抖,却并非全然因为恐惧,更有一种与全世界为敌的悲壮感。“璃儿,别怕。

”战神回望她,语气是强行镇定的温柔,“我们的爱,天地可鉴!绝非区区诛仙台可以磨灭!

天帝,你高高在上,冷酷无情,永远不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我高踞御座,

俯视着这对“苦命鸳鸯”,心中再无半分波澜,只有冰冷的决绝。殿内众神屏息垂首,

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爱?”我的声音平淡,却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

压过了诛仙台隐隐的雷鸣。“你们口中的爱,

就是背叛族群、引狼入室、致使亿万生灵涂炭的理由?”我抬手,指向天地宝镜。

镜中再次显现人间景象:城池化为焦土,百姓流离失所,枯骨遍野,魔物横行,

哀嚎声仿佛能穿透镜面,直达天庭。“看看你们‘爱’的成果!

这便是你们罔顾责任、放纵私欲所换来的!”璃姬尖声道:“那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是为了打破这腐朽的秩序!神魔为何不能共存?相爱为何要有界限?!

”战神亦昂首怒吼:“没错!为了真爱,打败这世界又如何?我们的爱能超越生死,

自然也能超越这些世俗规条!陛下,你今日即便将我们打得形神俱灭,我们的爱亦将永存!

它会证明你是错的!”“冥顽不灵。”我轻轻吐出四个字,不再与他们做无谓的争辩。

信念不同,言语已是多余。他们沉浸在自己用背叛和牺牲编织的悲情戏剧里,

早已无法看***实。我缓缓起身,步下御阶,走向诛仙台。每踏出一步,周身威压便重一分,

天地法则随之共鸣。“你们既口口声声说爱能拯救一切,超越一切,那朕便看看,

你们这‘伟大’的爱,能否在诛仙神光下保住你们的性命,能否抵消你们犯下的滔天罪业。

”我站定在诛仙台前,目光如万古寒冰,扫过二人。“陌溪,身为天庭战神,执掌兵权,

受三界供奉,却为一己私情,勾结魔族,擅开结界,引兵入寇,致使苍生蒙难,

其罪一;背弃信仰,叛出天庭,其罪二;至今毫无悔意,妄图以‘爱’之名粉饰罪恶,

其罪三!三罪并罚,当受九九八十一道诛仙神光,形神俱灭!”“璃姬,魔族圣女,

蛊惑战神,破坏两界和平,罪同首恶,一并处刑!”我的判决如同最终宣判,

敲定了他们的命运。“不——你不能!”战神挣扎起来,缚仙索深深勒入他的神躯,

迸发出金光,“我们的爱是真的!你凭什么否定?!你这没有心的冷酷神明!

”璃姬也哭喊起来:“陌郎!我们没错!我们相爱没有错!是天条错了!是这个世界错了!

”我不再理会他们的嘶吼,抬手引动了诛仙台的无上法则。霎时间,

整个诛仙台爆发出璀璨夺目却充满毁灭气息的光芒。无数古老符文亮起,

汇聚成一道粗壮无比、蕴含着绝对湮灭之力的光柱,轰然降临!“啊——!

”第一道神光落下,精准地劈在战神身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强大的神躯瞬间出现裂纹,神魂如同被撕裂般剧痛。那足以硬撼魔尊的力量,

在诛仙台法则面前脆弱不堪。“陌郎!”璃姬尖叫,想扑过去,却被缚仙索死死拉住。

第二道,第三道……神光接连落下,毫不留情。战神身上的光芒急速黯淡,神血飞溅,

却又在神光中蒸发。他脸上的桀骜和疯狂终于被无边的痛苦和恐惧取代。他看向身旁的璃姬,

眼神中不再是纯粹的“爱意”,而是涌起了强烈的求生欲,甚至是一丝……怨怼?

若不是为了她,他何至于此?“璃…璃儿……”他的声音在痛苦中扭曲。第十道,

第二十道……然而就在战神和璃姬快要神魂俱灭的时候,

九重天之上一道天雷落下直直落到了诛仙台之上。

而那能够斩杀神明的诛仙台竟然在这道天雷之下灰飞烟灭。

露出了两道蜷缩在地痛苦不堪的人影。几乎就在这一瞬间,那两人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消失了,

甚至我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其他人的气息。那道天雷之中我感受到了一抹天道之力。

我抬头看了看九重天,“天道么?”我脚下道韵流转,强大的灵力从我身体狂暴发散。

周围的众神纷纷被压得跪倒在地。但是就算这样我依旧寻不到两人的踪迹。

不过就算如此我并没有收回法力,而是加大了力量的输出,我的目的不再是寻得两人的踪迹,

而是抬头望天,“天道,你想做什么?”但是这次我竟然无法与天道沟通,

这是数万年间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算我已经近百年时间没有跟天道沟通过,

但是应该不可能连接不到天道的原因,除非是祂自己不愿意与我沟通。

念此我的眼神逐渐冷冽下来,“哼,不管你想做什么。既然你执意要保这个违反天规之徒,

那就别怪朕不留情面。”我一挥衣袖,让人寻找失踪的战神下落便离开了诛仙台。

3我刚回到寝宫,周身弥漫的肃杀之气尚未完全平息,殿内云霭都凝滞不动。

一个蕴含着怒意与难以置信的女声便劈开了这片死寂:“少昊!你做了什么?!

”我抬眼望去,是我的帝后——曦瑶。她此刻面罩寒霜,

那双平日顾盼生辉的凤眸里燃着熊熊怒火,径直瞪视着我。而她身后,

赫然站着那条本应在下界与书生“长相厮守”的白蛇——阿瑶!它竟已恢复了仙身,

虽然脸色苍白,气息不稳,但确确实实重新化为了人形,正躲在帝后身后,

眼中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恐,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看着我的挑衅?真是荒谬绝伦!

一个触犯天条被打落凡间的罪仙,不仅私自返回天庭,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甚至带着这等神情?帝后曦瑶显然怒极,她不等我回应,

便继续斥道:“阿瑶是我身边最得力的女官,更是我从小看大的妹妹!你不同我知会一声,

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她打回原形,贬下凡间与那腌臜书生为伍?少昊,你眼里可还有我?

你可曾在意过我的感受分毫?!”我看着她,

心中那股因天道插手、战神失踪而起的暴戾之火再次蹿升。她竟是为了一个罪仙来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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