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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生日那天,我送了她一份大礼——一副棺材里面装着我的尸体01 镜中双生我叫林微,

镜子里的人有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她总带着病态的苍白,说话时会轻轻咳嗽,

像片随时会飘落的羽毛。爸妈说,妹妹林雪出生时只有三斤,

是我在妈妈肚子里抢了她的营养,所以我这辈子都得让着她。这句话像道无形的枷锁,

从记事起就勒在我脖子上。第一次感受到窒息,是在初二的期中考试后。

我的名字挂在年级榜首,林雪的名字在中游徘徊。我把奖状拿回家给妈妈看时,

指尖还残留着试卷油墨的清香。妈妈接过奖状,眼角的笑纹堆成了花:“我们微微真厉害,

考了满分,是全校第一名呢!妈妈明天去给你买礼物,买你喜欢的哈罗KT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哈罗KT是林雪床头贴满的贴纸,

是她书包上晃悠的挂件,而我枕头底下,

藏着一个洗得发白的哆啦A梦布偶——那是小学同桌转学前提给我的,

她说“林微你笑起来像它一样可爱”。但我还是弯了弯嘴角:“好,谢谢妈妈。

”只要妈妈高兴就好,我不想扫了她的兴。妹妹林雪忽然红了眼眶,

纤瘦的肩膀轻轻发抖:“姐姐好厉害,不像我,连坐久了都头晕,根本学不进去。

”爸爸放下手中的报纸,眉头拧成结,伸手揉了揉林雪的头发:“没关系的,

我们小雪就算考得不好也没事,你只要开开心心当我们的小公主就好了。

”我背着书包的手悄悄握成了拳头。上个月月考我掉了两名,爸爸把我的试卷摔在地上,

怒吼声震得窗户发颤:“你怎么那么蠢,连考试都考不好,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呀?

我也是他们的女儿啊。我低着头回到房间,台灯下的试卷上,红勾密密麻麻,

那是我熬了三个通宵刷完的五套模拟卷。桌角的便利贴上,还写着“再努努力,

说不定妈妈会记得我喜欢哆啦A梦”。可在爸爸眼里,这些不如林雪的一滴眼泪。

只要林雪示弱,爸妈就会无条件偏袒她。深夜,我被爸爸粗鲁地从床上拽起来。

他的手像铁钳,攥得我胳膊生疼。“睡睡睡,就知道睡!你妹妹吐血了,

赶紧起来去医院给她输血!”我皱着眉想抽回手,爸爸却以为我不情愿,

反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辣的疼从脸颊蔓延到耳根,

他的怒吼像冰锥扎进心里:“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让你去给你妹妹输血,你就那么不情愿吗?

你怎么这么狠心?那是你的亲妹妹!要不是你在肚子里抢了她的营养,她就不会这么虚弱,

这都是你欠她的!”我的心在滴血,声音发颤:“爸,我没有,

我只是手疼……”他瞥了一眼我胳膊上的红痕——我很白,是长期献血导致的,

只要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痕迹。他似乎愣了一下,却只是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那么矫情!

你妹妹吐血了还在安慰我和你妈别担心,你就不能学学你妹妹善解人意些吗?

”“我换个衣服就下楼。”我咬着牙说。“换什么衣服?又不是去选美!你妹妹都吐血了,

耽误不起,现在就跟我走!”我被他拖着往外走,经过衣柜时,慌忙抓过一件外套套在身上。

睡衣的领口很松,我发育得晚,胸前还是平坦的,可被陌生的冷空气裹着,

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还好没人注意我的窘迫。林雪有“罕见血液病”,

医生说需要定期输血。从我十岁第一次躺在输血床上开始,这就成了我的宿命。

起初是半年一次,后来变成三个月,最后几乎每月都要去。每次抽完血,我头晕得站不稳,

只能独自躺在病床上啃冷面包。面包是早上从家里带的,早就硬了,咽下去时剌得喉咙生疼。

而隔壁病房里,爸妈削着苹果围着林雪,嘘寒问暖。我隔着门缝看见,爸爸把苹果切成小块,

插上牙签递到她嘴边,妈妈在一旁给她讲笑话,逗得她咯咯直笑。有次我发烧到39度,

浑身烫得像火球,哭着抓着护士的手说不想献血。爸爸冲进病房,

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冷血的东西!你妹妹要是有三长两短,我没你这个女儿!

”我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垮掉,原本就白的皮肤透着青灰色,体育课上跑两圈就喘得像要断气。

这些他们都没有发现,也从来没有关心过。每次我说不舒服,林雪总会“恰好”头晕胸闷,

爸妈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她吸走了。我甚至怀疑过妹妹是装病的。有天晚上我起夜,

看见她在厨房偷偷吃冰淇淋,听见脚步声就立刻捂住肚子哼唧。我把这事告诉爸妈,

妈妈红着眼眶给了我一巴掌:“你妹妹从小就善良,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你怎么能这么诬陷她?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儿!”那一巴掌,

把我最后一点想说的话,全扇回了肚子里。02 血色枷锁去到医院,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针头刺破皮肤时,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爸妈一左一右陪在林雪的病床边,妈妈握着她的手,爸爸轻声安慰:“小雪别怕,

爸爸妈妈就在你身边,爸妈会陪着你的。”我转过头,盯着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

没有人看到,我的枕头已经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输完血后,

护士姐姐拿着我的体检报告找到爸妈,语气严肃:“林微长期献血,

血小板指数已经低于正常标准,身体很虚弱了,你们不能再让她献血了,

最好让她住院调理一段时间。”我妈连连点头:“是是是,护士说得对。”可护士刚走,

我爸就嗤笑一声:“林微和小雪是双胞胎,她的血才是最适合小雪的。

给她多吃点红枣补补血就行了,哪有护士说的那么严重?医院就喜欢小题大做吓唬人。

”我蜷在病床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原来我还在期待,期待他们哪怕有一秒钟,

会心疼我苍白的脸和发抖的手。我妈走到林雪床边,柔声问:“小雪,

你这个月不是挺稳定的吗?怎么突然又吐血了?”妹妹眼神闪烁,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爸立刻把火撒到我身上:“你干什么让你妹妹又吐血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妹妹身体不好,你当姐姐的要照顾她,不能让她情绪波动!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我张了张嘴,想辩解我今天根本没跟林雪说过话,可抽完血的虚弱感压得我发不出声音。

妹妹这时候却“懂事”地开口:“爸爸,你别怪姐姐,和姐姐没关系。

是我……是我羡慕姐姐有那么好的成绩,我也想和姐姐一样拿高分,让爸妈高兴,

让老师喜欢我。所以我晚上偷偷起来学习,不想和姐姐相差太多,学的太吃力了,

才会吐血的。是我的问题,真的和姐姐没关系。”爸爸妈妈听得眼圈都红了,

围着林雪心疼不已。我妈转过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林微,你妹妹身体不好,

不能受***,也不能太累。你就让让她吧,以后别考那么高的分数了。”“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妹妹都是因为想追赶上你,才会这么拼命学习的。

”我妈叹了口气,“为了你妹妹的病情,你以后不许考第一名。”我的心像被狠狠攥住,

疼得喘不过气。为了让妹妹开心,他们竟然能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忽然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妈妈大概觉得理亏,

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林微,妈妈知道委屈你了,但是雪儿是你的亲妹妹啊,

你也不想她出事对不对?”“对。”我轻声说。我当然不想她出事,因为只要林雪生病,

遭罪的就一定是我。“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妈妈满意地笑了。后来的考试,

我故意在数学卷上错了二十道题。看着林雪拿着比我高两分的成绩单在爸妈面前撒娇,

看着他们奖励她最新款的游戏机,而我只得到一句“这才对,懂事,你是姐姐,

就该让着妹妹”时,我心里那点残存的期待,终于彻底凉透了。

03 舞梦破碎因为学习上不能超过妹妹,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跳舞上。

舞蹈老师第一次看我压腿时,眼睛都亮了:“林微是块好料子,

身体柔韧性和节奏感都是天生的,好好练,以后能上大舞台。

”她给我争取了市里青少年舞蹈大赛的名额,我拿着报名表跑回家,

想和家里人分享这份喜悦。哪怕他们只是敷衍地夸一句,我也会很开心。妈妈接过报名表,

笑着说:“我们林微真厉害,居然能让老师给出那么高的评价,还得到了演出的机会,

妈妈真为你感到骄傲。”可林雪摸着我放在沙发上的舞鞋,

轻轻叹了口气:“真羡慕姐姐能跳舞,我连跑两步都喘。这舞蹈服真漂亮,

上面的亮片像星星一样。”爸爸立刻说:“雪儿别伤心,你要是喜欢舞蹈服,

爸爸给你买一箱,红的、粉的、蓝的都给你买齐了。”“可是我好喜欢姐姐的舞蹈服,

”林雪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姐姐可以借我穿一下吗?就穿一小会儿,我保证不弄脏。

”我攥紧了舞鞋,那是老师特意请人给我量身定做的,

裙摆上的每一颗水钻都是我亲手缝上去的。“不行,”我咬着牙拒绝,

“衣服是按我的尺寸做的,你穿了不合身,会弄坏的。

”妹妹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姐姐是嫌弃我吗?我知道我身体不好,

配不上这么漂亮的衣服……”我还没来得及解释,爸爸就瞪了我一眼:“你妹妹喜欢,

你就借她穿一下怎么了?一件衣服而已,你那么小气干什么?”无奈之下,

我把舞蹈服递给了她。第二天早上,

我在客厅的地板上看到了我的舞裙——裙摆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上面的水钻掉了大半,

像是被人故意踩过。我冲到林雪房间,举起衣服质问她:“你怎么把我的衣服弄坏了?

你知不知道这是我参加比赛要用的!”林雪被我的声音吓哭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晚穿着它在床上转圈,

不小心勾到了床角……”妹妹一哭,爸妈就心疼坏了。爸爸走过来,

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衣服扔在地上:“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我重新给你买一件就是了,

你吼什么?不知道你妹妹不能受***吗?你是不是就见不得你妹妹好!”“买不到的!

”我委屈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掉,“这舞裙是老师找专人定做的,

上面的水钻是***款,明天就要比赛了,你让我去哪里买?”那是我第一次和家里吵架。

妈妈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怎么那么不懂事?雪儿是你的亲妹妹,你为了一件衣服凶她,

还有没有做姐姐的样子?要不是你抢走了雪儿的健康,她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病痛缠身?

你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为什么就不能让着她一点?”又是这样。

每次都把“抢营养”的帽子扣在我头上,用道德绑架我。可我在她肚子里的时候,

也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啊。这真的是我的错吗?我抱着破碎的舞裙回到房间,

找出针线一点点缝补。手指被针扎破了好几次,血珠滴在白色的裙摆上,

像开出了一朵朵凄厉的小花。还好,口子不算太大,勉强能补好。可当天晚上,

林雪又“出事”了。爸爸半夜把我从床上拉起来,

不由分说就打了我一巴掌:“你妹妹又吐血了,赶紧去医院给她输血!”“我不去!

”我第一次鼓起勇气反抗,“明天我有比赛,我不能去!”爸爸像是被我的反抗激怒了,

找来绳子把我的手捆住,强行把我拖到了医院。护士给我抽血的时候,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抽完血,我刚走下病床就晕了过去。等我在病床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老师给我打电话,语气失望又愤怒:“林微,你太让我们失望了!比赛都开始了,

你人影都没出现,我们准备了半年的节目,就被你这么毁了!

以后再也不会有舞团愿意要你了。”电话挂断的那一刻,我看着天花板,

眼泪无声地淌了下来。我的舞蹈梦,碎了。04 生日惊魂最让我窒息的一次,

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暗恋了两年的学长严文斌,在学校的梧桐树下向我表白了。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手里拿着一支向日葵:“林微,我看了你去年的舞蹈视频,

觉得你跳舞的时候像在发光。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我以为,

我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可妹妹也喜欢严文斌。得知他向我表白后,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水果刀割了手腕,虽然伤口不深,却把爸妈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守在林雪床边,对我说:“微微,你就把学长让给雪儿吧。她身体不好,

要是再出点什么事,我们怎么活啊?”我不答应。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坚定地喜欢着,

我不想放弃。爸妈竟然把我锁在房间里,让林雪穿上我的衣服,扮成我的样子去见严文斌。

林雪回来后,得意地告诉我,她故意把咖啡洒在学长身上,还挽着他的胳膊拍了照片。

“姐姐,你看,他其实没那么喜欢你。”她晃着手机里的照片,笑得一脸天真。

可严文斌根本不喜欢她。他把照片发给我,问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林雪知道后,

对我怀恨在心。没过几天,我放学路上被一群混混拦住了。他们捂住我的嘴,

把我拖到了巷子里。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衣服被撕得粉碎。

手机里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是我被侮辱的画面。后来我才知道,

林雪找了那群混混,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毁了我”。她还把视频发到了学校的论坛上,

配文说“***林微私生活混乱”。一时间,我成了人人唾弃的对象。走在路上,

总有人对我指指点点,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我躲在网吧里待了三天,才敢回家。

我哭着告诉爸妈,我是被陷害的,是林雪找人害我的。可他们根本不信。

林雪拿着几张合成的照片给他们看——照片里,我和一个陌生男生“亲密地”搂在一起。

“爸妈,姐姐在外面交了男朋友,是那个男生把视频发出去的。”林雪抹着眼泪说,

“我劝过姐姐要自爱,可她不听……”我爸妈一直觉得林雪是单纯善良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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