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旅客按秩序排队检票我顺利登上了飞机,我的旁边是一位美丽的长腿小姐姐。
飞机在进入平飞后我就睡着了。
突然,不知过了多久?
我被一阵激烈的呼叫声给惊醒了。
我睁开眼,扫视了一圈发现原来是我们的飞机上突然出现了几个劫匪。
叮咚,检测到宿主面对劫匪劫机请做出以下选择。
选择一:不管不顾,反正我也能自己跳机逃生。
奖励乌龟王八头衔称号(佩戴者可延年益寿)选择二:安抚劫匪,趁机击败劫匪救下全飞机的人。
奖励伊塞政府的好感度100%。
系统,我选择二。
我知道,在万米高空,任何剧烈冲突都可能导致飞机失控。
而这个劫匪明显情绪不稳定,贸然激怒他,只会让所有人陷入绝境。
必须稳住他,让他放松警惕。
我缓缓举起手,声音平静:“兄弟,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们可以帮你。”
他猛地转头盯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你……你说什么?”
“我能看出来,你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
我慢慢站起身,双手依然高举,“你有你的苦衷,对吧?
但你现在这么做,只会毁了自己,也会害了这架飞机上的所有人。”
他愣了一下,刀尖微微下垂。
“坐下!”
他低吼,却没再逼近。
我照做了,但继续用平稳的语气说话:“你饿了吗?
要不要吃点东西?
空姐,能给他拿瓶水和一份餐食吗?”
乘务员迟疑地看向我,我轻轻点头。
她终于鼓起勇气,端来一瓶水和三明治。
劫匪盯着食物,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接过,狼吞虎咽起来。
那一刻,我知道,他己经从“不可控的疯子”变成了“有需求的普通人”。
这是突破口。
接下来的西十分钟,我不断与他交谈。
他说他叫阿米尔,曾是某国空军飞行员,因政治迫害流亡,护照被吊销,无法入境任何国家。
他己经三个月没见到女儿了,而这次劫机,只是为了逼迫航空公司联系某国大使馆,让他能见女儿最后一面——因为他听说女儿病重。
我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是***,只是一个被逼到绝路的父亲。
但我不能让他继续掌控飞机。
系统再次浮现:信任值己达78%,可触发“反制协议”是否执行?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默念:“是。”
我站起身,假装要去洗手间。
经过他身边时,忽然一个转身,左手扣住他持刀的手腕,右手肘猛击其颈部动脉。
这是我在特种部队受训时学过的制伏技巧——快、准、狠。
他闷哼一声,匕首落地。
我顺势将他按在地板上,膝盖压住后颈。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
“快!
有人帮忙吗?”
我大喊。
两名年轻乘客冲上来,帮忙铐住他的双手。
乘务员立刻通知驾驶舱,机长很快走出,脸色苍白但镇定。
我们迅速搜查了劫匪的随身物品,除了一张泛黄的女儿照片和一本破旧的飞行手册,什么武器都没有——那把匕首,是从餐车偷来的。
机长通过无线电联系迪拜塔台,报告劫机事件己被控制,请求紧急降落。
塔台同意,并派出两架战斗机护航。
返航途中,我坐在机舱角落,看着窗外渐渐泛白的天际。
阿米尔被绑在后排,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我走过去,递给他一杯温水。
“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我问。
“莉娜。”
他声音沙哑,“她才六岁……医生说,最多还有两周。”
我沉默片刻,拿出手机——信号还没恢复,但我记下了他的信息。
我说:“等落地后,我会想办法帮你联系国际红十字会。
也许,还有希望。”
他抬起头,眼中泛起泪光。
飞机最终平稳降落在迪拜国际机场。
军方和警方早己严阵以待。
当舱门打开时,特警迅速登机,将阿米尔带走。
临走前,他回头看我一眼,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谢谢”。
我没有被当作英雄簇拥。
事实上,航空公司出于公关考虑,并不希望这件事被大肆宣扬。
但机组人员私下向我表达了感激,机长甚至邀请我共进晚餐。
我婉拒了。
那天晚上,我独自走在迪拜街头,夜风微凉。
我打开手机,终于有了信号。
我搜索了“跨国医疗援助”、“政治难民子女探视权”等关键词,然后一封封邮件发出去,联系我能想到的所有人道组织。
我不知道阿米尔会不会被判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见到女儿。
但我知道,如果那天我没有选择“安抚”,而是选择了暴力对抗或盲目反抗,结局很可能是机毁人亡。
有时候,真正的勇气,不是拔刀而起,而是克制冲动,在绝境中寻找那一丝人性的微光。
几天后,我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是一张照片:一个小女孩躺在病床上,手里握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正是阿米尔的那张。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爸爸,我等你回家。”
邮件只有一句话:“她见到了。”
我关掉手机,望向远方的沙漠。
朝阳正缓缓升起,金色的光芒洒满大地。
这场劫机事件没有出现在任何新闻头条,也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但每当夜深人静,我总会想起那个在万米高空上做出的选择——不是为了成为英雄,而是为了守护那些本该平凡却差点破碎的人生。
飞机最终安全降落,而我的内心,也完成了一次无声的着陆。
在这片动荡的中东土地上,每一天都有人挣扎求生,有人被迫走上极端。
但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就值得我们去争取,去理解,去拯救。
我不是救世主,只是一个恰好在正确时间做出正确选择的普通人。
而这个世界,或许正需要更多这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