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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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东京,我梦正在大学实验室调试粒子观测仪。

辰光以“交换生”身份出现,带着满脸绷带。

我梦好奇:“你是哪个研究室的?

我怎么没见过你?”

辰光答:“研究孤独。”

我梦笑:“那倒是冷门学科。”

辰光在盖亚世界待了八天。

期间,破灭魔人布里茨布罗德来袭。

辰光没有变身,而是把自己关在实验室,用系统给的”数据改写“技能,将布里茨布罗德的能量波长改写成一首钢琴曲。

当怪兽在城市上空奏响《致爱丽丝》,人们纷纷驻足。

恐惧被旋律稀释。

我梦抓住辰光的手:“你是怎么做到的?”

辰光说:“怪兽也会孤独。

我只是让它听见自己的心跳。”

战斗结束,盖亚奥特曼对我梦点头致意。

而我梦回头,却发现辰光己经离开。

实验室桌上留下一张纸条:“孤独值+15%,谢谢你听我弹琴。

——辰光”2001年,武藏的世界。

夏日祭,烟火升空。

辰光坐在神社台阶,手里拿苹果糖。

系统提醒:“倒计时仅剩05:29:11。”

辰光问:“如果我任务失败,遥会怎样?”

“她会遗忘你。

所有世界都会遗忘你。”

辰光咬碎糖衣,甜味混着铁锈味。

“那就让我把最后五分钟,留给温柔的世界。”

怪兽卡欧斯头部出现,高斯奥特曼陷入苦战。

辰光没有变身,而是走上前,对着卡欧斯伸出手。

“喂,要不要一起看烟花?”

卡欧斯的光鞭停在半空。

辰光轻声哼起童谣,旋律飘进怪兽的感知。

烟火炸开,金色瀑布照亮夜空。

卡欧斯头部第一次露出迷茫,像迷路的孩子。

高斯趁机净化。

辰光转身,倒计时归零。

世界静止。

系统弹出最终面板:“孤独值77%,可选择:A、返回原世界,抹除所有记忆。

B、留在此宇宙,成为‘记录者’,永远旁观,无法被任何人记住。

C、回到迪迦世界,与绿川遥共度余生,但失去系统与奥特曼力量,成为真正的‘普通人’。”

辰光问:“有D选项吗?”

系统沉默片刻:“D、以自身为祭,将所有孤独值转化为‘光’,赠予遥,让她成为新的奥特曼。

你将永远消散。”

辰光笑了:“那就D吧。”

系统声音第一次出现颤抖:“你确定?

她不会知道你是谁。”

“没关系。”

辰光望着夜空,“我只要她活下去,活在有光的地方。”

辰光以为自己会彻底消散。

可当他再度睁眼,却漂浮在一片陌生的星河里——没有上下,没有昼夜,只有无数碎裂的奥特曼纹章在真空里旋转,像被遗弃的徽章。

“系统?”

回应他的,是一阵极轻的电流声,随后是一串从未听过的提示音:“检测到宿主意识残片,启动Ω档案·补完计划。”

紧接着,一个更稚嫩、却带着金属质感的童声响起:“你好,β-771。

我是Ω-00,你可以叫我‘零’。

从现在起,由我接管你的旅程。”

辰光怔住:“我……不是己经被抹除了吗?”

“原本如此。

但你的‘情感联结’触发了规则漏洞。

那个叫遥的女孩,在火星基地讲了一万七千三百二十一次关于你的故事。

每讲一次,就有一颗光粒重新凝聚。”

零停顿半秒,像在等待他的心脏跟上节奏。

“于是,你被复活了。

只是——不再是过去的人类形态。”

2辰光低头,看见自己胸口漂浮着一枚淡金色的计时器,却没有实体。

零解释:“你现在属于‘光之残响’,一种介于数据与灵魂之间的存在。

任务更新:前往所有奥特曼世界,回收‘被遗弃的孤独’。

每回收一份,你就能重塑1%的实体。

当实体进度达到100%,你将重新成为人类,并可以选择回到遥所在的时间点。”

辰光苦笑:“听起来像骗氪手游。”

零认真回答:“骗感情,不骗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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