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老公一脚将我踹下床,让我滚去给他的白月光献血。他说我的血脏,
只配当个移动血库。我同意了,毕竟和他结婚三年,我图的不是他的人,
而是他家欠我的五十个亿。如今,连本带利,是时候让他们整个家族,用血来还了。
我从床底摸出那份积灰的股权转让协议,拨通了那个备注为“舔狗”的电话:“张律师,
过来给我办离婚,顺便,通知文氏集团,该破产了。”01“秦月,你闹够了没有!
赶紧给我滚起来去医院,薇薇等着你的血救命!”文昊然一脚踹在我的心口,
眼里的厌恶像是要将我凌迟。今天是我们的三周年结婚纪念日。
也是他白月光白薇的“定期病危日”。三年来,每个月十五号,无论我在做什么,
都必须第一时间赶到医院,为白薇献血。只因为,我和她都是RH阴性血。
我捂着剧痛的胸口,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他正手忙脚乱地穿着西装,
领带歪了也顾不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算我求你,就当可怜我,行吗?
医生说薇薇这次很危险,你再不去,她就真的没命了!”他语气软了下来,
却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感。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文昊然,
如果今天我和她只能活一个,你选谁?”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扯着领带的手顿住,
回头看我,眼神冰冷得像刀子:“秦月,你有什么资格和薇薇比?你的命是命,
薇薇的命就不是了?你别忘了,三年前如果不是我娶你,
你和你那个植物人弟弟早就饿死街头了!”是啊,我怎么敢忘。三年前,我们秦家破产,
父亲跳楼,弟弟重伤昏迷。是文昊然如天神般降临,许诺只要我嫁给他,
就会负责我弟弟的一切医疗费用。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嫁给了他,成了他的妻子,
也成了白薇的专属移动血库。我以为,三年朝夕相处,就算他是块石头,也该被我捂热了。
可我忘了,他的心,早就给了白薇。“我知道了。”我从床上爬起来,当着他的面,
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走吧,去医院。”他终于松了口气,上前想拉我的手,
却被我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些难看。我没理他,径直走出卧室。客厅里,
婆婆李芳正焦急地踱步,看到我出来,立刻冲了上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丧门星!
磨磨蹭蹭的想害死谁?我们家昊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很没意思。这场独角戏,我演了三年,
也该落幕了。“妈,您放心,”我走到她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碍你们的眼了。”说完,我没再看他们母子俩错愕的表情,
径直走向门口。文昊然追了上来,从背后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秦月,你什么意思?你想反悔?”“没有,”我回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我是说,我们离婚吧。”空气瞬间凝固。文昊然和李芳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离婚?”文昊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秦月,你脑子坏掉了?离开我,
你和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弟弟要怎么活?”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轻蔑地甩在我脸上。
“这里面有五十万,够你和你弟滚出江城了。拿着钱,现在、立刻、马上去医院给薇薇献血,
别再挑战我的耐心。”银行卡冰冷的棱角划过我的脸颊,有点疼。我弯腰,捡起那张卡。
“五十万,买断我们三年的婚姻?”我看着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文昊D然,
你还真是大方。”他以为我被这笔“巨款”砸晕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习惯性地用两根手指猛地一扯,理顺了自己那根歪掉的领带。“知道就好。别耍花样,
我没时间陪你玩。”“好啊。”我把玩着手里的银行卡,点点头,“不过,在去医院之前,
我得先回一趟房间,拿点东西。”他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挥挥手:“快点!”我转身上楼,
回到那个我住了三年的房间。从床底最深处,我拖出了一个积满灰尘的保险箱。输入密码,
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份文件。《文氏集团股权代持协议》。看着上面的名字,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三年没有联系过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激动又惶恐的声音:“秦……秦总?”“张律师,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来一趟云顶别墅,给我办离婚。另外,
通知文氏集团董事会,我准备撤资了。”电话那头的呼吸猛地一滞。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
直接挂断了电话。楼下,文昊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正在大声催促。我拿着那份协议,
一步步走下楼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们文家即将崩塌的命运之上。
文昊然看到我手里的文件,眉头紧锁:“你拿那是什么东西?秦月,我警告你,
别想分走文家一分钱的财产!”我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的协议拍在他引以为傲的那张俊脸上。
“文昊然,看清楚了。不是我分你文家的财产,而是你文家,
什么时候能还清欠我的五十个亿。”02文昊然被我手里的文件砸得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接住,低头看去。当“股权代持协议”和“秦月”两个名字映入眼帘时,
他先是茫然,随即嗤笑出声。“秦月,你是不是被***得出现幻觉了?还五十个亿?
你连五十万都没见过吧?拿份假合同来吓唬谁呢?”他像丢垃圾一样,把协议扔在地上,
抬脚就要去踩。我眼疾手快地捡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吹掉上面的灰尘。“是不是假的,
你很快就知道了。”看着我这副“故作镇定”的样子,文昊然眼中的嘲弄更深了。
他那个标志性的、自以为是的扯领带动作又出现了。“行,我等着。等你演完了,
就赶紧跟我去医院。你要是再敢耽误一分钟,别说五十万,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他笃定我是在用这种可笑的方式,博取他的注意,或者想多要点分手费。毕竟,三年来,
我一直扮演着一个温顺、卑微、除了爱他一无所有的菟丝花。叮咚——门***响起。
李芳不耐烦地去开门,嘴里还骂骂咧咧:“谁啊,催命呢?”门外,
站着一位西装革履、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两名同样精英打扮的年轻助理。
“请问,是秦月秦总家吗?”为首的张律师恭敬地问。李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没好气地说:“什么秦总李总的,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妈,”我淡淡地开口,
“让他们进来吧,是我叫来的。”张律师看到我,眼睛一亮,立刻推开李芳,
快步走到我面前,九十度鞠躬。“秦总,抱歉,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这戏剧性的一幕,
让文昊然和李芳都看傻了。文昊然指着张律师,又指指我,
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们……认识?”张律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而冰冷,
他看向文昊然,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这位就是文先生吧?我是秦总的私人律师,张远。
今天来,是协助秦总和您办理离婚手续,并进行财产清算。”“财产清算?
”文昊然像是听到了年度最好笑的笑话,“她有什么财产?她的所有开销都是我给的!
该滚蛋的是她!”“文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张远面无表情地打开公文包,
取出另一份文件和一台平板电脑,“三年前,秦总以个人名义,
向濒临破产的文氏集团注资五十亿,占股70%,成为文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这份是原始的投资协议,所有法律文件都齐全。另外,这是三年来,
文氏集团所有的财务报表和分红记录,每一笔都清晰地指向秦总的海外账户。
”他将平板电脑转向文昊然。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和签名,
以及那个鲜红的、他父亲文振雄的印章,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文昊然的脸上。
他的脸色,从嘲弄,到震惊,再到煞白,最后变成一片死灰。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疯狂地摇头,一把抢过平板,“这都是假的!
是你伪造的!”“伪造?”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扔给他看。视频里,
是三年前的文家书房。文振雄,也就是我的公公,正一脸谄媚地对着视频那头的人点头哈腰。
“秦小姐,您放心!只要您肯注资,我们文家上下,一定把您当祖宗一样供着!犬子不才,
但胜在听话,让他娶您,照顾您的生活,是我们文家天大的福分!”而视频那头,
只传来一个清冷的、经过处理的女声。“记住你的承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份,
包括你儿子。从今天起,我只是秦月,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视频播放完毕,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文昊然握着我的手机,手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他猛地抬头看我,
眼里的惊骇和恐惧,像是要溢出来。
“所以……三年前救了我们家的那个神秘投资人……是你?”“现在才反应过来?
是不是有点晚了?”我抽回自己的手机,慢悠悠地擦拭着屏幕。“不……我不信!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嘶吼着,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那个被他踩在脚下三年的女人,
竟然是他全家都得仰望的“救世主”。“为什么?”我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因为三年前,逼死我父亲,抢走我们秦家所有产业的人,就是你爸,
文振雄!”轰!文昊然的大脑像是有炸弹爆开,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在沙发上。
“这……这不可能……”“没什么不可能的。”我欣赏着他崩溃的表情,感觉这三年的屈辱,
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些许慰藉,“我嫁给你,只是为了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现在,
游戏结束了。”我转向张律师:“开始走程序吧。通知文氏集团,
立刻冻结文家所有的资产和账户。哦,对了,顺便算一下这五十个亿三年的利息,
一分都不能少。”“好的,秦总。”就在这时,文昊然的手机凄厉地响了起来。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机械地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他父亲文振雄惊慌失措的尖叫。
“昊然!不好了!公司出大事了!我们最大的股东,那个神神秘秘的‘Q’,
要……要撤资了!”文昊然手一软,手机掉落在地。他抬起头,绝望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场。03“秦月!你不能这么做!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我的好婆婆李芳。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
想要撕烂我的脸。“你这个***!白眼狼!我们文家养了你三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我没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张律师的助理一步上前,轻易地就拦住了她。“文夫人,
请您冷静一点。否则,我们只能报警,告您人身伤害了。”“报警?你报啊!
”李芳撒起泼来,“让警察来看看,这个女人是怎么忘恩负义,要逼死我们全家的!
”我看着她这副丑陋的嘴脸,只觉得可笑。“文夫人,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跪在我面前,
求我嫁给你儿子的?”我拿出手机,点开另一段录音。那是三年前,在我弟弟的病房外。
李芳哭得涕泗横流,抓着我的手,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秦小姐,求求你,
救救我们文家吧!只要你肯嫁给昊然,我保证,以后一定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疼!
我们全家都给你当牛做马!”录音播放完毕,李芳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难堪到了极点。“你……你竟然录音了?”“没办法,
跟你们这种人打交道,总得留一手,不是吗?”我收起手机,
目光转向已经彻底失神的文昊然。“现在,可以谈谈离婚的事了吗?
”文昊然像是被抽走了魂魄,双目无神地看着我。
他无法将眼前这个气场强大、运筹帷幄的女人,
和那个三年来对他逆来顺受、言听计从的妻子联系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非的颤抖。“骗你?”我笑了,“文昊然,从头到尾,
是你自己在骗自己。你只愿意相信你想相信的,不是吗?
”“你以为我是一个无依无靠、只能攀附你生存的弱者。所以,
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付出,同时又毫无顾忌地践踏我的尊严。”“你把我当成一个物件,
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血包。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人,我也会痛?”我的质问,
像一把把刀子,***他的心脏。他痛苦地闭上眼,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不……不是的……小月,我……”“别叫我小月,我嫌脏。”我打断他,
“把离婚协议签了,我们之间,就两清了。”张律师适时地将一份拟好的离婚协议,
递到文昊然面前。“文先生,请签字。根据协议,您将净身出户。当然,您也可以选择不签,
那么接下来,您和您的家族将面临数百亿的债务追偿,以及……商业欺诈的刑事诉讼。
”张律师的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文昊然猛地睁开眼,死死地盯着我,
眼中充满了血丝。“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三年的夫妻情分,你一点都不念?
”“夫妻情分?”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文昊然,你跟我谈情分?在你为了白薇,
一次次把我推上手术台抽血的时候,你怎么不谈情分?在你为了给白薇买***款包包,
刷爆我的信用卡,让我给你还债的时候,你怎么不谈情芬?”“还有,就在刚才,
你为了那个女人,一脚踹在我心口的时候,你和我的情分又在哪里?”我的每一句话,
都让他的脸色白一分。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秦小姐吗?白薇小姐突然大出血,情况危急,
急需输血!您什么时候能到?”我还没开口,文昊然就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抢过我的手机,
对着电话那头大吼:“我们马上到!你们一定要救活她!马上!”挂了电话,
他通红着眼睛抓住我的胳膊,几乎是在乞求。“小月……不,秦总!我求求你!我签!
我什么都签!只要你肯去救薇薇!她快死了!求求你了!”他以为,
这还是他拿捏我的最终筹码。我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悲又可笑。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拿起桌上的笔,在离婚协议的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然后,
我将协议推到他面前,眼神比窗外的冬雪还要冷。“签了它。然后,滚。至于白薇的死活,
与我何干?”“你!”他没想到我会如此决绝,气得浑身发抖。“怎么?舍不得你的白月光?
”我轻笑一声,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说出了一句让他瞬间如坠冰窟的话。“忘了告诉你,三年前,开车撞了我弟弟,
导致他至今昏迷不醒的肇事司机,就是你的好薇薇啊。”04文昊然的瞳孔,
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他像一尊被雷劈中的雕像,僵在原地,脸上血色褪尽。
“你……你说什么?”“我说,”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吐字清晰,
“撞了我弟弟秦朗的凶手,就是白薇。而你,文昊然,
就是帮她掩盖罪行、收买目击证人、让她至今逍遥法外的帮凶。”我从随身携带的包里,
拿出另一份文件,摔在他面前。那是一份详细的交通事故调查报告,
里面有清晰的监控截图、人证物证,以及一份被修改过的、漏洞百出的结案报告。“三年前,
我一无所有,斗不过你们。所以我只能忍,只能等。”我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那里有一个月牙形的旧疤,是当年得知真相时,我自己掐出来的。
“我等了整整一千零九十五天。文昊然,你告诉我,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
”文昊然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他看着那份铁证如山的报告,又看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悔恨、还有一丝……祈求。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薇薇说,
那天开车的是她家的司机,她只是坐在副驾驶……她很善良,她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她怎么可能……”“善良?”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一个用你对她的爱,
肆无忌惮地伤害另一个无辜女孩,心安理得地吸着我的血,
开着你的车撞了我弟弟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扮演柔弱白莲花的人,你跟我说她善良?
”“文昊然,你不是蠢,你只是坏。你只是选择性地相信了你想相信的一切,
因为承认白薇的恶,就等于承认了你自己的眼瞎和愚蠢!”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
剖开了他虚伪的内心。他痛苦地抱着头,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
“不……不要再说了……”“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冷眼看着他,
“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比这多千万倍。现在,只是刚刚开始。”就在这时,
别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我的公公,文氏集团的董事长文振雄,
带着一群保镖冲了进来。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客厅里这剑拔弩张的一幕,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秦月!你到底想干什么!马上让你的人住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文振雄气急败坏地指着我。看来,公司的消息,已经让他方寸大乱了。我还没说话,
张律师就迎了上去。“文董事长,我想您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秦总想干什么,
而是文氏集团的股价,还能撑多久。”张律师将一份资产冻结通知书递给他,
“秦总已经启动了撤资程序,最多三个小时,文氏集团的资金链就会彻底断裂。”“你!
”文振雄看着通知书上的红头文件,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转过头,
恶狠狠地瞪着我:“你这个毒妇!我们文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毁了我们?
”“哪里对不起我?”我慢慢地走到他面前,将那份交通事故报告,举到他眼前。
“文董事长,贵人多忘事。不如我帮您回忆一下,三年前,是谁动用关系,
把一桩恶性肇事逃逸案,压成了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又是谁,
给了我那个唯一目击证人的家属一百万,让他们全家连夜消失的?”文振雄的脸色,
“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你……你都知道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收回文件,声音冷得像冰,“文振雄,李芳,文昊然。
你们一家人,一个都跑不掉。”李芳此刻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开始哭嚎。“小月!不!秦总!我们错了!
我们真的错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昊然他是爱你的啊!他只是一时糊涂!
”文昊然也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跪到我身边,抓着我的衣角。“小月,对不起!是我***!
是我眼瞎!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不离婚了!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马上跟白薇断绝关系,我再也不见她了!”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这一家人,
我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无尽的恶心。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一脚踹开文昊然的手,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晚了。从你们把我当成玩物,把我弟弟的命当成草芥的那一刻起,
一切都晚了。”我的手机再次响起,这一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通,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白薇虚弱又得意的声音。“秦月,你还不来吗?昊然哥说了,只要我活着,
你就永远都只是我的替代品,我的血库……啊!”她的话还没说完,
就变成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了文昊然暴怒的嘶吼。“白薇!你这个***!
你竟然敢骗我!”电话被挂断了。我能想象到,此刻医院的病房里,
是怎样一出精彩绝伦的狗咬狗大戏。文振雄还想说什么,
张律师的助理已经带着安保人员走了进来。“文先生,文夫人,现在,
请你们立刻离开这栋别墅。这里是秦总的私人财产,你们无权逗留。”文振雄和李芳,
像两条丧家之犬,被“请”了出去。偌大的客厅,终于安静了。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要变天了。江城的天,也该变了。05文家被我扫地出门的消息,